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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让我遇见你,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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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迎接我的不是小白灿烂无比的笑脸,也不是绣着粉红色小花的床幔,而是一,二,三.....四个男人的脸。
他们面无表情,死气沉沉,英俊无敌,要不是偶尔眨动一下的眼睛,我都怀疑他们是四尊蜡像。
想我也是一个花季少女,如同马路边上呼吸了无数汽车尾气仍然艰苦绽放的小雏菊一样新鲜灿烂的二十二岁。
我坐起身来,刚刚张开嘴,喉咙准备震动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非常轻柔的落在我的脖子上。
“如果出声就杀掉你啊。”
我饱含着眼泪,小心翼翼的点点头,随着我的动作,一大滴水渍掉在他的手上。
他愣了一下,两道眉毛慢慢地皱在一起。
“英雄,”我掏心掏肺的说:“我真穷,真的,耗子都好几年不去我家转悠了。”我立刻把脖子里把金项链掏出来,眼泪扑漱扑漱的往下掉,那一刻,我打心里觉得自己特别像琼瑶剧里娇弱的女主角,“这是我爸爸在临死之前留给我的.....”
“飞段,”一个蒙的很严实的男人俯下身,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缓慢富有节奏感,“你堕落了。”
“老子会看得上这种玩意吗?”飞段终于松开我可怜的脖子,他将双手交叉在胸前,眉梢间都带着一点不屑。
“所以说,”这个无论是出场造型还是声音都给人一种“这一定是一个成熟稳重有经历”的男人指尖搭在我的项链上,“这个我就收下了。”
我:.....
角都:“有意见尽管说,我这个人啊唯一的优点就是愿意虚心接受。”
我:“ 呵呵,假如生活欺骗了我,是男人都滚去搅基吧!”
“角都,”一直站着的另一个男人开口了,他哥俩好似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其实我一直都不好意思提出来的,作为你的搭档,那个下次我们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
他的眉角稍稍铺平,表情严肃,“可不可以选择,冲洗式的坐便器。”
“哦!”角都眼睛里的绿色一点点加深,他的声音又轻又柔,“这个样子啊。”,他猛地伸手,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转体七百二十度撞在墙上。艰难的用双手撑着身体稍微远离地面,他喷出一口血,气息微弱的无限无辜问,“不是你说尽管提出的吗?”
角都微抬着头,瞳孔下移,“到了那个世界,就不会被这种问题所困扰了吧,不用太感谢我呀。我就是这样的善于虚心接受。”
“痔疮,得了痔疮是我错吗?”男人倒地,气绝身亡。
角都转过头,看着我。
我立刻坐直,“殿下的行动就是无上的旨意。”
飞段还保持着双臂交叉在胸前的姿势,他看着地上的那个人,微微蹙着眉毛,“喂,你的搭档死了。”
“有什么关系?”角都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飞段,“反正首领会再找一个的。”
“你在看我吧!你是在看我吧!”飞段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谁要当你的搭档!我才不要!!”
角都冷哼了一声向外走去,飞段紧紧地更在他的后面。
就像是围绕在黑色食人花身边的苍蝇呢.....
于是,就这样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还喘气的就剩下我和一位仁兄,我,颤颤巍巍的问他,“呵呵,这是什么新开发的整蛊游戏吗?摄像大叔不用藏了我已经看见你你了,刚才那个哥们喷的一定是糖水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那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身姿非常的挺拔,就像是一根挺翠的小竹子,似乎即使是天塌下来都不会使他折断。
“真实和虚假是没有界限的。”
说完这句深含哲理但对于我来说纯属扯淡的话之后,他那双漂亮的浅红色的均匀排布着三个逗号的眼睛颜色一点点加深,墨色的点不断的旋转,最终变幻成一个仿佛三把镰刀首尾相接的图案。
那一瞬间,无数的念头仿佛电影胶片一样闪过我的脑海,卧槽,眼睛版的麦田怪圈吗?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海贼王终结者?火,火影...火影忍者..?...!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迎接我的不是小白无比灿烂的笑脸,啊咧,为什么这个开头听起来有种惊悚但有点着点搞笑的熟悉感呢?
我赶紧做起来上下打量着自己,既没有缺胳膊断腿,也没有丢掉对于女生来说人生最宝贵的东西。
“哈哈哈,原来是场梦啊!”我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这一点都不眼熟还简陋的卧室一定是廉价的旅馆,同学聚会喝醉酒然后再从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很常见的设定嘛!”
“做噩梦了吗?”
“哈哈,四个男人和鲜血什么的,太荡漾了!哈哈哈....”
像被人掐住脖子我慢慢地息了声,我机械的转动脖子,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坐在我的床边。
“既然醒了,就过来吧!”她站起来率先走出去。
我死死的盯着那扇朴实无华的木门,从脚心窜出来一股凉气瞬间冻结住我的心脏,我有预感,这个门后一定是一个新世界!
八个裹着黑袍子像雕像一样的人围着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坐着,气势特别强大,虽然没有说话,看上去一个个就像是随时准备收割生命的死神。
“坐下。”,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在小南的嘴里面出来就像士兵必须遵守的秩序。
我用眼角迅速瞥了一他们的分布,佩恩坐在首位,他的右边依次是角都.飞段.蝎.迪达拉,左边是小南..鼬.鬼鲛。
我低着头默默地坐到鬼鲛身边,在鬼鲛巨大的阴影下,我诡异的产生种安全感。
在那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到了穴居动物的悲哀。这是来自远古基因的不可抗拒力的召唤啊!!
刚坐好,我就注意到对面金发碧眼的小帅哥在看我,条件反射,我红着脸问“Can you speak Chinese”说完之后,我特别想抽自己。
“你说什麽?”迪达拉的眉毛都勾到一起去了。
我低眉顺目伏低做小老老实实的回答“你会说汉语吗?”
他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不会”。
“不会呀”我想说点什么补救一下,结果一张嘴“啊,我会。”。
迪达拉看我的目光都能把我点着,我立刻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显然,这并不足以安抚迪达拉。
“你知道吗?”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们之中你最弱,轻轻一动,就没了。”他说那个没字时,眯着眼睛表情很享受。
我吞吞口水使劲的点点头“是啊,所以请一定对我轻拿轻放,就像易碎品一样。”
-_-|||“你真的女人吗?”,迪达拉的表情天真且懵懂。
我看看迪达拉的胸,再看看自己的胸,我发誓这完全是下意识动作,肯定的说:“是”。
迪达拉看我的目光都能自燃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任务。”佩恩毫无起伏的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我刷的一下子举起手。
佩恩用那双轮回眼看着我。我并没有感到冰冷刺骨或者是寒光四射这样的高手风范,就是有点眼晕,一圈圈的。但是不能否认,的确是美丽非凡。
“那啥,我一个外人,这麽重大的事不适合我听吧!”。
“你知道,什麽样的人最能保守秘密吗?”飞段大大咧咧的坐着,这个姿势由他做出来就有一种狂放不羁的英伦范。他的衣服只拉到一半,露出胸前一大片褐色的光滑的皮肤,散发着浓密的荷尔蒙气息,要是搁到现在,在大街上上溜一圈,肯定会被一大群狂蜂浪蝶幺蛾子淹没。
看着飞段,丫的,我咒你一辈子翻不了身,当受吧!。
我霍的站起来,紧握右手,慷慨激昂的说:“当然是围绕在佩恩大人的领导下,以佩恩大人的思想为指导,以角都大人的指示为方针,贯彻晓一统天下让自由和平之歌响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的目标!!并为此奉献自己,为组织添砖加瓦发光发热的人。”双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我俯下身,目光灼灼的盯着飞段“您说是吧?飞段大人!”
飞段有些愣愣的点点头。
我刷的一下坐下,在心底催眠自己是一只蘑菇。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亲眼目睹了一场□□有组织有计划谋财害命的分工。
青玉组出门执行任务,临走前,迪达拉对我微微一笑,灿烂夺目。
“我三天后回来,嗯。”。
我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我小心翼翼的的把脑袋伸出门口,大厅里只有一个人,他背对着我。
“角都和飞段都不在。”。
“鼬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嗯”鼬只是缓慢的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然后垂着头看自己的手指,仿佛我这么个大活人是坨空气。
但这完全不能影响我的好心情!这可是活生生热腾腾的在喘气的宇智波鼬啊!火影迷们,同人女们,羡慕嫉妒恨吧!我宽广的胸怀再次颤动不已。
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神仙姐姐仙灵了!如果说刚才我还对着穿越大神扎小人,那现在,十头牛拉我我也不走!
美色当前啊!
其实近距离观察鼬,他不像我以前想象中的那么寒气四射,目光都能成为急冻光线,起码比起佩恩来显得十分柔和...或者是柔软。
他锋利俊美的五官有种冷冽的气息,狭长的眼被浓密的睫毛遮去了迫人的气势,红色的瞳仁像是浸在水里的高级红宝石,显得十分温润美好。比女孩子都要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微暗的室内像假人一样精致。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炙热了,鼬终于抬起了头。
我立刻露出平时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的甜美笑容,可能是太高兴了,一下子没控制好扯大了,我鼬有些惊讶的睁大眼,虽然他立刻恢复了面瘫的样子。
“你”。
“我叫小青。”o(≧v≦)
鼬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腿交叠着,双手交叉在腹部。这个姿势帅极了。“你不害怕吗。”问号让他陈述成句号。
“其他人比如说角都,一脸阴险腹黑到时挺让人害怕的,但是,鼬先生,可是非常让人喜欢的好人,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腹黑又苦逼的尼桑大人。
“好人?”鼬的语气里终于有点疑问的语气。“你很了解我?”
“恩,你刚才不是告诉我角都和飞段不在吗?细节之处见本质,足见鼬先生本质是个好人。”我理直气壮的说:“更何况鼬先生有一张漂亮的脸,俗话说相由心生!”。
“人类总是笃定的认为看见的就是事实,傲慢的将片面看做世界整体,真是十分愚蠢。你说是吗?”。
“鼬先生...”。
“抱歉,”鼬笑了一下,“是我太尖锐了。”
他的笑容温柔而美好,可就因为太美好了反而带着一种由温柔而产生的伤感,就像冬日里即将落幕的夕阳。
我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以为讽刺了我,随便的来一个男神的微笑就可以化解了?”我紧盯着他,“至少也要来一个柏拉图式的.....”
咕噜噜咕噜噜,一阵嘹亮的腹鸣。
我盯着自己的肚子,在偶像面前这是何等失态!
鼬恢复他无波无纹的面摊样,“在你房间的对面,厨房。”
望着过分丰盈的厨房我无语了,AB你还能在坑爹一点吗?为什么在一个只能用煤油灯当照明用具的地方,我却看到了高压锅和电饭煲!。
我甚至在冰箱里找到了一块里脊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