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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大战在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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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对这次偷袭,都是怎么看的?”司徒郑重地询问着眼前的一干将士。
“南疆对边城是势在必得。这次攻击人数虽然不多,可是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根本不在乎损伤。”一个老将领感叹着。
“打仗的时候,要是怕死,可就真死了。”有年轻人反驳着。
“那你说,这次偷袭是什么意思?”老将被人反驳,一时面子有些挂不住,有点恼羞成怒。
“我说是,挑衅!”年轻小将军把头扬起,很是得意的样子。
我看见司徒的眉毛轻微地一动,看来他对这个想法有点感触。我急忙记下来。
“挑衅?什么意思,话不要说一半!”老将军显然对这种想法有些不屑。
“我们是在被偷袭的当天到达的边城。”少年将军开始诉说,难得带了几分郑重,“怎么会这么巧?第一天被偷袭?这不可能是巧合,南疆显然对我们的动向十分熟悉!边城是江这边沿岸,大魏国的最后一个重要城池,其他城池都已落入南疆之手,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收复失地。边城本来就难打,他们攻了几个月都攻不下来,我们来了就更难攻了。要胜利,就一定要奇袭。可既然他们对我们的行踪这么确定,又要采取奇袭的手段,为什么只派三千人?我们可是带了7万大军。显然目前,他们现在江这边的兵力不足。如果兵力不足,就该老实地等,不应该现在冒头给我们提醒啊,可见这三千人,就是送给我们打的。所以,结论只有一个:南疆是在挑衅!它在告诉我们:你大魏来了7万人又如何?我就不敢打了么?我身后可也是兵力不断,你们要做好准备,边城我们一定要拿下来!”
小将军说完,主帐里一时安静极了,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司徒的脸却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刚才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见。
“切,这和我说得不是一样么?”老将军嘟囔着,“都是南疆势必要拿下边城的意思。”
“南疆要是不要边城,我们来这干嘛?”小将军甩了耍眼,“您老说的是南疆要强攻,我说的是它只是打个‘招呼’,这能一样么?”
“你……”老将军一时被噎住了。
我看着对吵的一老一少,忽然很想笑。到哪里,都有死要面子的老人家死不给面子的年轻人。
“不要吵了。”司徒的声音一冷,虽然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声音却使得帐内立时降了八度,“这是议军情的主帐,还是你们耍嘴皮子的馆子?”
司徒一旦强硬起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吓人。别看他平时温温淡淡的,对人都很和气,可要真惹到他火头上,戳你十几个窟窿都不带皱下眉头的。我躲在帐里的角落记记录,都不自觉地感到有几分哆嗦,别说那边两位“当事人”了,立时把嘴巴闭闭严严的,大气都不敢喘。
“小保。”司徒向年轻将军一招手。
年轻将军把头高高抬起,等待着自己的命令。
小保?这什么名字?我想笑,又不敢,生忍着,嘴都快抽搐了。
“你负责最近边城的守卫工作,把城墙的人给我增加两倍,三班倒,势必把对方的动静看严了。另外,寻一些懂得天气的人,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天气变化,尤其是下雨或者大雾,通报及时些。”
“遵命!”答应着,年轻将军出了主帐。
“各位,也都先回,我要思考一下,楼老将军请留步。”
众位将士前后出了主帐,只有楼老将军一个人站在那,有些无助。我躲在角落里,尽量做到无声无息,谁知道司徒要做什么,会不会连我也迁怒。
“楼老将军。”司徒的声音转而又变得温和恭顺,“周树保在军事上是很有天分的,只是17岁,年纪太小,还不懂得收放,冲撞了您,您多担待。小保他,也算是从小在我身后,哥哥、哥哥叫着长大的,我知道他绝对没有轻视您的意思。”
“不敢、不敢,大将军言重。”楼老将军的声音带了几分惶恐,“我也是,这么大年纪,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再说,他分析的也是的确在理。”
“可别夸他,他也就还能分析、分析,真让他带上兵,他就傻了,这方面还是老将军比较在行。”
“哪里、哪里,大将军过奖了。”
“老将军切莫谦虚,□□这还有个重大的任务要烦劳老将军。”
“大将军请讲,老夫全力而为。”
我看着两个人,恭维来,恭维去,忍笑忍得快内伤。想不到,司徒仙人似的人物,这种恩威并用的凡人手段,竟也这样纯熟,心里不禁对他多了几分佩服。
“老将军可知道,为什么南疆从来不直接从边城对面的江岸渡江。”
“正对着边城的江暗是个悬崖、隘口,本身就是难登陆的地方,何况离边城这么近,没等渡江了,就被打了。”
“没错,所以这段江面,南疆不仅不会选来做登陆,甚至一个兵力都不会投入。”
“大将军的意思是?”
“老将军拿我的令牌。”司徒递过一个铜制的牌子,很沉重的样子,上面是赤红的司徒二字,“今天晚上,你带着2万人马,埋伏到江边渡口。这次去,对任何人都不要说你们的行踪,只说奉了我的密令即可。到了那,一定要利用那的地理,把自己严密地藏好,不能被南疆那边的人发现,甚至也不要被边城的人发现。你只管等我的绿色爆竹的讯号,什么时候发讯号,你什么时候带2万人回头分左右两路支援边城。如果我不给你讯号,就算边城这边打多大的仗,你也不能动!听明白了?”
“大将军,您这是?”
“听明白了么?这是命令!”司徒的眼很亮,也很凉,冷冷地散着摄人的光芒。
“是,末将遵命。”说完,转身去了。
司徒坐下,陷入了思考的状态。眉头轻轻蹙着,手指交握着支起下颚。
“明非?”
我一愣,我以为他已经忙碌到把一边记录的我给忘记了呢。我赶忙上前,在一旁坐下,“什么事?不会要我就带兵吧,我可是做不来的。”
这回,司徒没给我的冷笑话任何面子,连眼皮都没抖一下。他只是默默地吐出一口气:“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场硬仗了。”
我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的我,十分茫然。我无法说,司徒不要打了,因为司徒只是在防御而已。我也无法说,打得猛烈些吧,那不是我想看到的,尽管我已经认识到,力量有时是必须的。
“明非,你觉得骑兵最可怕的地方在哪?”
“应该是速度和力量吧。”我回想着在电视里有骑兵出现的情节,“远远地,带着奇快的速度和力量冲撞过来,如果离得远还好,一旦接近了,步兵手里的长矛就变成玩具一样,短小的不可一世了。”
“速度?力量?短小?这么说,是需要能对抗力量,粗壮,又比较长的物什了。”司徒再一次陷入思考,黑黑的眼珠时不时地转动,像一只等待着捕杀猎物时机的豹子,优雅而又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忽地,他的眼神一亮,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看着这样的表情,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冷啊!
接下来的几天,气压一改前些日子的低迷,让人有种终于透了口气的感觉。但风却很大,吹得天上没有一片云,大日头烤得人汗如雨下,却又被风吹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因为天气晴朗,站在城墙上,可以直看出边城外好几十里,敌人想突袭是不可能的。有时,我站在城上,会向江边岸口瞟上几眼。好个楼老将军,连我这个知道他动向的人,他完全看不出2万人的藏身之地。
这几天,司徒也不闲着,带着士兵天天去城后十多里的山上伐木,一根根或碗口粗细,或罐口粗细的树被运回边城。城里的木匠们也忙碌起来,按照司徒的指示对这些树木进行加工。当我看到,它们被打掉皮,磨成长长的圆柱壮,而且被削成尖尖的形状,我终于明白司徒要做什么了。
忽然,想起前几天司徒的那句话: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场硬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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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晋江又抽了
哎今天补上
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争,不知道能不能写好,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