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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他的记忆)
      “男人就应该忙碌吗?也许吧。妈的,可我还是个男孩!”我疲惫的坐在床上等待着开饭的信号,喜子坐在旁边,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忙了一天。
      “军队没有男孩,只有男人!你忘了新兵连时大队长是怎么说的了吗?”喜子真的很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是一名公务员,也就是领导们的“保姆”,可能是因为今天总队BOSS来视察支队工作的原因,忙前忙后的一天都没闲着,所以显的特别累,看样子就快要昏倒了。
      “废话!我知道,就算是男人,没人时发发牢骚还不行啊!”劳累的人心情总不会是好的。
      “牢骚归牢骚,让别人听见总归不会是好的,我也累一天了,我怎么没发牢骚啊!……小鬼坚强些,这一切不都是为了革命吗?”我看他还是没累着。
      我本想回敬他几句可我已经连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了。我想还是留点劲坐火车吧。
      今天我接到上级命令,晚上坐7点14分的火车去沈阳公干,虽然很紧急,可我今天是刚坐上下午2点多的火车从沈阳公干回来的,5点多才到的部队。没两个小时就又要……。天……那!不过还算比较幸运的是,本人正是土生土长的沈阳人,出差就等于回家。而且今晚看来也要回家睡了,还好家里席梦思比硬铺要强!再说军人,总是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
      因为要赶火车的缘故,晚饭吃的很快,在办公室里拿了文件,发现镜子中的我除了有些疲惫外还算过关。再简单的整理一下仪容仪表后,急匆匆的奔向了火车站,我可不想误了最后一班开往沈阳的列车。
      也许可能真的是上天的眷顾,在出租车半路抛锚的情况下我竟然奇迹般的没有错过火车,虽然时间紧张的要人性命。不过还是在列车员的高声的减叫中,艰难的踏上了这辆该死的火车。
      可能是车次的原因,车厢里显的很冷清并且有些微凉。我松了松领带,放松着自己因为慌张快断了的神经,并让这种冷清与凉爽提醒我挑座位。
      在这样相对冷清的的车厢里,列车乘务员也很少驱赶在车厢里吸烟的旅客,好极!不过冷清也会给人带来无聊的寂寞,三个多小时的寂寞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相当憎恨寂寞,并且可能会因此而极端烦躁!不过如果在这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中,能巧遇个美女什么的陪伴旅途就会惬意的许多,咳!这种想法纯属是为了打发这些和垃圾等同的时间。可不是因为我是那些看不懂的话剧中经常出现的伪君子。
      在发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后,我竟不再介意自己究竟是不是个伪君子的这个问题,因为本人喜欢靠窗的座位,它会让我有一种期待。在决定就在这里下榻后,竟愕然的发现,在自己对面坐着的竟然真是一个美女!我险些跪下感谢上帝!等等,在对面美女眼角膜中的那个穿着这身军装的人是谁?我!?不会吧!我怎么看上去这么龌龊。可能由于疲劳我才会变的有些精神错乱和人面兽心。
      或许我应该找些更合乎情理的理由,因为这个理由实在是有些太牵强。但我还是在关键时刻维护了军人形象和我一贯良好的作风,对此我十分满意,因为在即将要失礼的最后一刻自己竟很绅士的问道,“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
      而她呢,已经没选择的余地,毕竟我已经坐下了。没人会让一个已经快坐下的人站起来,并告诉他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除非她在等人。起码她并没有这样赶走我。“……”她说。
      “什么?”该死!我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而她也没有在说下去。不过我也没有因此而改变我的初衷。对于一个表面成熟的男人来说办什么事都不能急,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火锅。显然这句俗话经常被我串改,但这也是我少的可怜的一贯作风中的一项作风。
      我知道今天的自己是幸运的,起码十分钟前我开始幸运.不过我还知道,如果什么也不做,幸运将会在三个小时后,灰飞烟灭在黑暗的都市中.可该做什么,我并不是很有把握,但我相信,坚决不能莽撞,那样只能让幸运演变成不幸.\\\\\\\\\\\\\\\"要周密的计划,不能有一丝疏忽,而且要有耐心和诚心,武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想起总队BOSS开会时说过的话,并琢磨着应该借鉴.BOSS就是BOSS,血厚小弟多,目前看还很有思想.在经过周密的安排后我本人终于制定出了一套更加周密的“作战计划”,自觉有点像劝解闹事群众预想方案的架势.相当满意,并很专业的采用了国际惯用的倒计时的方式平服自己内心紧张的情绪。什么不成功便成仁!?傻呀!归根结底这当然只是个生活中荒诞的玩笑。……、二、一,作战开始!
      根据“作战计划”红方首先并没有采取主动进攻的战术而是采用了以静制动的战略,我期待着旗开得胜。
      相视而坐的刹那间她垂下头,任两侧的绣丝滑落。天知道,我真的被这一“景观”吸引了,由于担心她会对我有什么误会。起初我并没有表现的像一个登徒子,再说这也不是我的一贯作风,我心中也很清楚,只有不折不扣的贯彻“作战计划”,才能始终保持绅士风度,。
      真希望此时此刻丘比特能麻利的射我们一箭,省的我再费事儿。可谁能想到老丘竟然会和我性格一样,懒!没辙!我只能虔诚的祈求这上帝的帮助,可平时我对他老人家……哎!没听说过临时抱上帝脚的。我想这回没救了,再哎……!
      曾听人说,黑夜中的原野有一种凄凉的美,虽然我经常坐夜车穿过黑夜中的原野,但我从没有留意过。也许现在的我可以用闲暇无事来形容,当然我并不希望自己真的是这种状态,不过这也正给了我去瞻仰一下这种美中凄凉的机会。
      当我望向窗外后才开始悔恨为什么上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习物理这门必要的科学知识。这分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关于光线折射的物理现象,因为在黑夜中从亮着灯的车厢中是根本就别想看清楚窗外的风景,除非你肯牺牲自己的形象或是很大义凛然的接纳周遭乘客窘意的目光,并用自己的脸去贴向充满无数水蒸气的车窗,再睁大眼睛向外观察。对于我这种人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你今天怎么这么苯。”我对自己说。就在我悔恨和自我嘲讽的同时,却发现车窗中有一对美眸正在很奇怪的打量着我,从那双眼里并没有放射出敌对的冷光,而更像是在观察,有些与挑白菜的眼神相似。我相信任何人看到这种眼神的时候都会不免有些失望,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就是棵白菜。
      虽然看到这种很让人泄气眼神,但我没有因此决定放弃,并且还坚决的改变了“作战计划”,决定采用迂回打击的方案。没办法,欣赏不到夜景,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换成“欣赏”她吧,也许这也会让她知道“挑白菜”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儿。
      我毫无余地准确的望向窗里那个女孩儿的眼睛,精准的封锁住了她“挑白菜”的眼神。尴尬!?没办法这可是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的代价,正当防卫总是无可厚非的,不要怪我,当然我还会让她知道,论眼神还是男人的比较有杀伤力。
      在下意识中,我并没有收敛自己的视线,反而变的有些诱惑。为了给她点颜色我自认为这是逼不得已,再说我认为这样很安全,而她也没说什么。当然我认定她不是那种,‘在看、在看就把你眼睛挖下来’的女孩儿。因为她只会在徒劳的躲避我有些诱人的视线,我真想告诉她这样是没用的。
      成功!为了逃避,她最终选择了微笑,期盼我收回比较炙热的目光,但却在这一刻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胜利总会给人喜悦,这应该是我应得的,可我并没有想到,我把这简单的交锋看的有些太重,而且还在笑中带着一种讥讽的表情。
      她看我在笑,脸很快的扭到了另一边。很明显她生气了!与此同时,发现自己的笑是对她的一种不尊重,而且小气的另我自己都感到羞愧。我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并不应该发生,这也使我的“作战计划”显得有些失败,一子错满盘皆输!结果不应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想停止,但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点燃了香烟,烟草的香弥漫在我们之间,它能让我镇静,却另她一阵阵的轻咳。也许我应该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在点燃香烟,可我没有,我想我的形象在她的眼中已经全毁了。我一向憎恨浮躁,因为只有镇静才会让我思考,只有思考才会让我有解决事情办法,但办法并不能代表可以解决任何事情。
      必须要找回自信,我意识到这才是目前关键的所在。并且坚决果断的采用了本世纪最老土的方法坚定信心。就是用一千个理由告诉自己不可能,又以一千零一个理由告诉自己不试试就真的没可能了。老的都是经的起考验的,也是最好用的。因为信心又回到我的身边,自信的微笑再一次让我的脸上影射出光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感到自己的嘴在动:“是去沈阳吗?”若我不先开口,她不会对我讲半个字的,没办法只好先碰碰运气了。
      “是的。”显然我的运气很好。她正在对我说话,声音真美,有一点南方人的特点,我很喜欢!很明显她不是北方人,或许已经不在北方生活了,但还是要趁热打铁,这是祖父经常教我的。“沈阳人吗?”
      “不是。”也许是我的明知顾问有些明显,她回答的有些不耐烦。按照常例我应该终止我们之间的谈话。
      “在沈阳上学?”,等等,这跟我没关系,是嘴不听使唤。
      “不是,去沈阳看朋友,我在深圳工作。”终于她的话超过了两个字,谢天谢地!只要这样我就能与她聊下去。
      是时候使用必杀计了——同情,之女人最大弱点。
      “你在深圳工作?”,开始!
      “是的。”语气中充满惊讶,以为我不是突然聋了就是突然变了白痴。我会让她后悔的,怀疑过我智商的人都会后悔。
      “哎!”我很深的叹这气,“我有个战友在深圳牺牲了。”首先要唤起她内心的同情心。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明显已经达到预期的目的。
      “是真的吗?是怎么……牺牲的?”,她在明显的回避那个死字。看来我没说错。
      “长途追捕!被罪犯枪杀的!”又成功!
      “是吗?好惨!”天哪!她相信了!好天真的女孩。‘兄弟们!我最亲爱的战友们!我对不起你们啊!都是我不好,见色忘义!我一定会在物质上补偿你们的。’在自己内心的世界中我声泪俱下。不过我知道这种声泪俱下是毫无用处的。只有在物质上补偿他们才最直接、最有效。
      黑夜中的列车是只闪烁着白光的长龙,也许在其他生物的心里永远也搞不明白这条长长的怪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在人类的眼里这已经是毫不出奇的了。这点就足以证明人是高等的动物,当然能证明的例子举不胜数,可那又能怎样呢?在荒原与田野里的黑夜中,抛开动物的等级,能与黑暗正面交锋的处了呼啸而来的火车还能有什么呢?当然这并不包括火车里的旅客。很荣幸今晚我就是其中一个,在我对面的也算一个,也许只有她一个,因为现在我的眼中只有她,并且相信她现在的眼中也只有我。
      “别在车厢里吸烟!”乘务员在嘶喊着。没办法,在乘客的行列中,我只能再加上他一个了。
      动物也好,火车也罢。所说的废话只能证明自己内心中顷刻的喜悦。一种成功后的喜悦——我真正的和她聊了起来,并且一向善谈的我在交流中担负着主导的作用。或许说只有我在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而她在很认真的听。虽然这样,我知道我还是一直在她的眼神中,并且她会很认真的当听众,偶尔还会用笑声来回应她根本就听不懂的话题,虽然她的笑声并不像她说话的声音那样悦耳,甚至有些刺耳,可这已经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与欣慰,因此也促进我们之间的交流,并开始转化成一种默契,一种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的默契。我知道,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虽然她的话很少,不过在我实在找不到话题时,她也会讲一些我根本听不懂又不感兴趣的东西,可能是工作性质的原因,大部分都是有关国外市场了、经济形式了什么的,而且夹杂着大量的洋文。老天!可我是一个连国内都没混好的人,国外?没兴趣!更谈不上经济,部队可是有明文规定的不允许军人经商,我可不敢以身试法。可我并没有表示反感,反而用我最擅长的微笑去回应那些我连听都没听说过的英文单词。显然笑的有些茫然。
      如果你总能在人们放下警惕后套出一些秘密,比如像女人年龄之类的高度机密,你就应该为国家效力。我当然是在为国家效力,只不过效力的方面并不是保密与反间谍之类的罢了。没办法,除了女人的年龄这一向以外,我什么也问不出来,还很有可能被别人套出自己秘密。所以自信的手段只能用在日常生活中,这就是为什么我只能是个普通军人的原因。
      经过预期的安排,在计划好的闲谈中,我了解到小姐今年芳龄24岁。奇怪的是这并没有像想象中那么费力气,而且还相当顺利。细想想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24岁可是女孩子最骄傲的年龄,大学毕业一、两年,从幼稚逐渐成熟且优越感极强。在这个年龄段,大部分女孩目空一切,在自尊心的驱使下经常断定自己没有理由不成功。她们当然也会时不时的显现自己那本就很无知的表情,但这种表情除了自己,她们死也不会让第二个人看到。弱点嘛……!抵御失败与打击的能力极差,而且这类人中的大部分都会经受到来自生活中的痛苦打击。没办法!年轻美女,嚣张跋扈是理所应当的。
      可没想到的是,在听我讲一些她从未涉及过的军营日常生活时,她的神情竟和一个小学生没什么两样,天真且烂漫,无知的大眼睛对我眨呀眨的,也许她永远不会意识到她的这种表情有多美,虽然显得有些白痴。就这样,我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很明显她有一颗压抑了很久的心,也许因为我的缘故,它得到了暂时的释放。这也使瞬间的我变的真诚许多,我知道这不会维持太长的时间,因为我并不是这样的人。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在逐渐的拉进,最后竟像是老朋友一样无话不谈。我喜欢这种人与人之间零距离的交流,温馨中夹带着熟悉。当然我依然在逐渐的且深入的了解她,并且尽量的阻止她进一步的了解我。在谈笑风生中我这辈子第一次23岁了,这也算不上是第一次但确是最后一次为她说的谎。
      从那一刻,我想她开始逐渐的喜欢上了我,遗憾的是我并没能去进一步明确她的想法,也许她和我一样只是在打发多余的时间。不过能作为她生命中的一个短暂的过客,应该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我并不强求什么,这正是我的原则。
      如果上帝真的能给我一个心愿,我想虔诚的告诉他“我想看看她的心,我只想能在她的心中能找到我的影子,哪怕只有影子就已经足够了。”这一次他老人家没有理我!我从此下定决心不在求他。
      列车员在尖叫这:“马上到沈阳了,谁在往地下吐痰我就对他不客气!”至于吗?现在难道是旧社会吗?共产主义精神都到哪里去了?
      “我们准备下车吧!”有些微甜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爱国情绪!也许在过几分钟这句话的主人与我就会成为擦身而过的陌生人。
      “恭敬不如从命!”我尽量的压抑着那种即将失望中的伤感。出于礼貌的帮她取下了她的行李箱,并且始终的拖着它。我知道在它的后面就是它美丽的主人。
      站在车厢的连接处,深夜的风在无情的帮助人们降温,她显得有些单薄,并不时的打着冷颤。我没有考虑什么绅士风度,只是一种知觉的把我的上衣披在了她的肩上。突然间举动让本来喧闹的地方沉静,想说些什么,但一切已经被火车的轰鸣声淹没了。我知道,她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默默的接受着我有些温暖的关心。
      “姑娘,你的男朋友好体贴啊!”站在一旁的老妇人打破了这种相对的寂静。
      男朋友?是否应该解释?我拿不定主意,也许要解释的应该是她。我在等待着她说,‘您误会了,他只是我的朋友。’在这之后也许会是一片笑声收场,而我也只需向那位老妇人点点头笑一笑就可以了。
      不过结局出乎却我的意料,她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反而做了我预想好要做的动作,并且是对那位老妇人。当我意识到老妇人正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时,慌张的有些手忙脚乱,不用说我的脸一定红的像番茄,而且是熟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我的心中,在那一刻萌生了一种久违了的情感,它是那么的熟悉就好象昨天发生过,不可否认我正在爱上她。
      她!?猛然想起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可我已经把我的名字的含义都告诉她了,我的生日也从名字的含义中向她表明了。失败!简直是失败。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我试探的说。
      “你也没有问我啊?”理直气壮的回答让我没了脾气。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姑娘,找女朋友就找这样的。
      突然间我感到自己有些不太正经,可我一向是这样!永远都学不会正经。虽然这样,但那是在不需要伪装的时候。一般在陌生女孩面前我还是会很乖的把狐狸的尾巴藏起来,理由是我尊重那些陌生的女孩,理由牵强总比没有好。显然她就是一个,虽然已经不是那样陌生。
      “好!好!请问这位漂亮小姐的芳名?”虽然我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不正经,但……。
      “我叫慧!智慧的慧!”她加以解释着。
      名字一般,勉强过的去。在她百般解释与嘱托下,智慧的慧字我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写错了。不过这也还算上是一个周到的女孩。找女朋友就找这样的好了。尾巴想窜出来,没门!
      “有人来接吗?”如果没有我就可以……。
      “有!”我的想法被她抹杀在萌芽状态!好残忍的一个女孩!找女朋友……,又来了。
      沈阳,我的家,终于到了。每次坐火车回沈阳公干的时候,就希望省铁路局把现在的机车换成子弹式高速列车。这并不是旅行而是折磨,我已经快要背下从部队到沈阳这之间,中途所经过的所有站的名称了。可今天我却希望把内燃的换成烧煤的蒸汽机车。不因为什么,我只是想证明美妙的时光并不是短暂的。
      没办法该来的终究会来,该到的也终究会到。我并没有抱怨,因为我并不是神经病。终于我们结伴下了车,还好出站的人并不是很多,更不至于把我们冲散。我依然拖着行李箱,行李箱的后面依然是它漂亮的主人,而漂亮主人的外套却是我的,头痛!关系好复杂!
      在我自寻烦恼的时候,她的朋友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高高大大而且英俊潇洒,很明显是个男的。而且她已经站在了那个高大英俊的代名词的身边。我迫使自己勉强的微笑走向他们,她也带着微笑,与在火车上相似的微笑,紧接着把我的外套还给了我。
      在一次次的道谢后,我终于把她交给了她的朋友,依旧不是很放心的离开了。而且告诉她如果无聊可以在我明天上火车前给我打电话!我上了出租车,在向司机说明方向与目的地后,我发现她能让我回忆起的并不多。微笑表情和近似与刺耳的笑声,但这已足够,已经足以让我难以忘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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