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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暗香浮动 ...

  •   宁悦见到我们,很是高兴,向我叙述香奈儿产品功效了得。前些日子进宫,太后并几位嫔妃都有问起,最后她还送了几套给她们。
      宁悦喝了口茶:“我还为太后敷脸,娘娘直呼舒服。若不是身份限制,说不定宫里的娘娘也要成为香奈儿的会员呢。”
      我笑眯眯:“能得到皇家的青睐,自是无上荣光。还要多谢你的推荐呢。”女人为面子问题都是不吝啬花钱的,我的生意是越来越好。
      宁悦笑道:“谢谢什么就见外了,只不过香奈儿的白银会员卡可是很贵的哦……”
      我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这样,我给你免费升级为黄金会员。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告诉别人哦。”
      宁悦本是开玩笑,听到我这么说,奇问道:“黄金会员?有什么说道?”
      我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明真“嗤”了声很是不屑。但我看到她一瞬间露出稀奇的神色。
      像这种贵族女子,轻易不出门,闷得要死。我把现代社会的一些新鲜东西贩卖给她们,足以让她们趋之若鹜。
      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一娱乐性质的高级定制后来演变成有什么特殊需要也给予满足的特别存在。
      宁悦似是知道明真针对我,很有意味的笑了下,随即看向明颜,还围着她转了两圈, “这才多少日子啊,明颜格格瘦了好多。”
      明颜被看得颇不自在,听宁悦这么说,很是高兴的说道:“真的吗,我也觉得以前的衣服好像大了呢。”
      “当然是真的啦。”宁悦朝明真招了招手,“明真你来看看,明颜的下巴都有些尖了呢。”
      明真点点头,她和明颜一起长大,知道她贪吃易胖,现在居然瘦了,惊奇的问道:“明颜哪,你终于放弃那些好吃的东西啦?”
      明颜乐呵呵:“才没呢,多亏了霁雯。”
      这时,门帘被挑起来,福康安走了进来,“什么多亏了霁雯哪?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东西啊?”
      宁悦嗔道:“哥哥怎么不敲门就进来。还有这是我们女孩儿家的事,你个大男人掺和什么。”
      福康安笑笑:“行,我错了。我是来叫你们入席的。待会儿我自罚三杯。”
      宁悦笑道:“是你自己要喝吧,怎么能叫罚。”
      虽然外面寒风阵阵,但屋里烧了地龙,热乎乎的。虽说男女有别,但这里除了我,要么是兄妹要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少了繁文缛节,便一起围坐在桌旁。
      宁悦夹起一片黄瓜,奇道:“这个季节,居然有黄瓜吃?”再看看桌上,有好几样冬季看不到的蔬菜;又夹起一只小草莓,“居然还有这个。”
      福长安道:“这些都是今年一家新店铺出产的,冬季里能吃上这些算是稀奇了,只不过价格不菲。”
      “真的很贵吗?”宁悦边吃边说。
      得到肯定的答复,宁悦又看看我:“我知道你的东西为什么这么贵了。那天吃了个水果奶茶,我还在惊奇冬季怎么会有这么新鲜的水果呢。还有那些新鲜的花瓣。”
      我但笑不语。别院里的反季节蔬果,由于出产少,只供出云楼使用。这里能吃上,恐怕这两兄弟已经是出云楼的座上宾。真想问问他们玩儿过之后有什么感觉。
      聊着聊着,福长安说起他们和我的缘份,小时候便认识。还笑话他哥刚被接进宫里时,拿着方帕子长吁短叹,“一看那手帕就知是女孩儿的,哥你可真早熟哦。”
      福康安到没有反驳,只是看了看我,眼中有说不明的意思。
      明真的眼神总是不自觉的跟随福康安,看我时多了些凌厉。
      虽然我不愿意多想,但情况很明显,于是我要么跟着傻笑,要么和一旁的明颜、宁悦说话,最后装作酒力不胜,推辞了福康安的相送,回到了自己的别院。

      泡在温泉中,浑身舒坦。
      明颜撩起了水,“真是很喜欢这里,舍不得走呢。”
      我拿起盖在脸上的手巾:“那就多待几日呗。”
      明颜笑道:“有些人怕是想早走,以避开某人呢。”
      我讪讪:“有吗?哈哈”。
      明颜直言道:“你不喜欢福康安?我看他对你很有意思。他的家世也很好啊。”
      我轻笑道:“他再好,也架不住我有心上人啊。”
      明颜很是吃惊,“你有心上人了吗,是谁?”
      想起那人,我不自觉的心悸,“嗯,是个美人呢。”

      回到京城,明颜那边已经成了习惯,不需要我日日盯着,只是隔三岔五去看看。天气越来越冷,很多时候我也懒得出去。
      早晨缩在被窝里,懒得起床。
      碧桃端着洗脸水走进来:“主子,日上三竿啦,您还不起吗?”
      “起来也没事做啊”我打了个哈欠。
      碧桃笑笑:“冬日里困倦,难怪主子不愿起床。何况今儿又下雪了。”
      “又下雪了吗?”我起床披了件衣服,打开窗户,的确是银装素裹。寒风卷起雪花,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碧桃拿出件白狐毛领锦衫给我穿,我摸着毛领子,想到那人现在会不会正穿我送的狐裘披风呢,很想看看啊。

      咸安宫外,冯起轩上了马车,咋咋呼呼道:“我说姐这么好心来接我,看来只是顺便。”说着,看了看一旁的善保与和琳。
      我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是来接你啊,否则你下去。”
      冯起轩“嘿嘿”一笑,不辩驳,自顾自拿起点心吃起来。
      冯起轩与我并排坐着,对面是那俩兄弟。马车虽然大,一下子坐进四个人,特别是还有两个大男人,空气中除了弥漫着茶水点心的香味还有一丝别的味道。
      刚刚我透过车窗看到他穿着银白色的披风,衬着如玉的脸庞,好似摘仙一般踏雪而来,两只眼睛都快看成心型。此时美人在侧,都不知说什么好。
      递过一杯茶道:“这是祁门红茶,冬日里喝红茶,最是养胃。”
      他接过茶,笑着道谢。
      我看那修长的手指竟然有红紫的冻伤痕迹,心疼不已,忙递上自己的手暖炉,轻声道:“这个给你,冬日里读书写字,正好用上。”
      他到没有推辞,接过放在手中。
      和琳在一旁嘟囔道:“嫂子偏心,就给哥哥,不给我。”
      我脸颊发红,看了眼善保。他转脸对弟弟道:“你整日里舞抢弄棒,若是能安安静静的看出习字,倒不妨用上这暖炉。”
      和琳连忙摆手,“还是哥用吧,嫂子特地给你的,我打拳射箭已经很热了,用不着暖炉。”
      我不由笑了,这兄弟俩一文一武,性子虽不同,感情到着实不错。和琳虽是弟弟,生的倒比哥哥强壮些,善保长兄如父,这几年定时吃了不少苦。
      视线便停留在他身上。他的衣服有些薄了;鞋子也不知暖不暖和;腰间的荷包也旧了……
      一时间车厢里安静了,善保见我的视线停在他身上,摸了摸荷包,道:“小姐送的东西都非常好,不知能否亲手绣只荷包,送予在下呢。”
      “啊?”我傻眼了,“绣荷包?”
      见我没有答应,漂亮的眼睛下垂:“是在下唐突了。若是小姐不愿…”
      “没有不愿”我立马截住他的话,“那个,绣荷包啊,只要你不嫌弃。”

      善保静静的看着手上的暖炉。这只暖炉白铜所制,成花瓣形,表面镂空,小巧的很,一手便可握住。还有一股香味飘散出来,提神醒脑。
      东西虽好,但要往里面添的银丝香碳,却绝非自己现在用得起的。
      没想到,隔日那霁雯小姐便送来了几匣子碳,足够用到开春,真是个细心的人。一同送上的还有一只荷包。
      摸摸腰间的荷包,不由笑起来。
      想那霁雯小姐递荷包时,脸颊绯红,只往自己手上一塞,说着“不喜欢就不要戴”便跑了。
      只见那只荷包只在中间绣了两朵一粉一蓝半叠在一起的五瓣梅花,阵脚还有些断,便再无其他花样了。幸而选的绸缎好,本就有些花纹,到不显得图案孤单,算是取巧了。
      难怪会如此慌张,善保想到自己未婚妻的样子,不由嘴角上翘,真是个可爱的女子。

      我坐在房间,长吁短叹,“碧桃,你觉得我绣的还成吗?”
      碧桃道:“主子,你已经问了八百回了。放心,您亲手绣的,姑爷哪会嫌弃。况且,这回您已经超水平发挥,能够看出是梅花了。”
      我斜眼:“你这是在夸我吗?”
      碧桃拿出了绣活:“要不您再练练,主子向来聪明,说不定就能亲自绣出鸳鸯枕套了呢。”
      我舔舔手指上被扎出的针眼儿,“绣个最简单的花瓣都被扎了,要是绣枕套,我的手指就没法看啦。我又不是紫薇,你也别想做容嬷嬷。”
      碧桃不解,“就算主子要我做嬷嬷,奴婢也不姓容啊;而且谁是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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