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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The great light

      献给我的诗

      重新 :
      你从来没想过时间的经过要多么久。

      I 漩涡•右

      1
      永远不要满足,这不是某种欲望,不是本能,更不是所说的处事的哲学。这是你要生活,stay alive的基准。因为你一但满足,那充实的感觉从你身体中萌发时,你就即将死亡,密封成为又一具满足的标本--标致性的微笑、闪亮的眼神、仿佛轻盈了的体态、舒适的心情、活泼的世界--你将万劫不复。

      就像律师在辩护哲学家在讨论般,我们可以把这世界都归咎于某个论题,如同“没有道德我们能活吗?信仰可以废除死刑吗?”仿佛这世界如此脆弱不堪,我们的文明是颠倒的金字塔,摇摇欲坠,需要我们的牵引、保护,可实际呢?事实上我们活的很旺盛,我们很满足的活着,我们占据着世界上所有富裕与贫瘠的土地,统领着这个星球上的其他生命与自己的同胞,消耗着触手可及的一切,旺盛的生存,满足的生活。

      这样就是最好的吗?就是你从出生就希翼的吗?满足者会用他那千篇一律的表情回答,而真正的活者,又在哪里?

      在“我们”之外,在「我」这里。

      每个人都熟悉困的感觉,不断的哈欠、溢出的眼泪,沉重的脑袋,不停的下坠感,这一切都是我们这个一直继承的大意识所具有的,我们的时间,过去的时间,未来的时间都在打着大大的哈欠,在阳光下。

      结构,我们的历史从未有过现代人所满意的结构。整个意识、文明、存在、都是那么直楞楞的树立在那过去的荒原中,时代一过,便废弃堆积,就如我们今天对待垃圾一般,时间把我们所骄傲的、厌恶的、纪念的、愿流传的一股脑的投入那巨大的垃圾山中,这时代的一切,就这样与其他时代混杂着,碰撞着,一同腐烂,一同掩埋。而那巨大的意识,正是这无结构的坟墓的守墓人,没有能问清楚的答案,无处可找寻的源泉,它如同阴影般从我们时代的第一个死亡之日就出现着,如果我有所谓的痛苦,如果我有所谓的原罪,如果这就是悲剧的宿命,我只想问,为什么让我继承了这死者的诅咒,欺骗的誓词,那满足的表情!?

      无数的思想,无数的学说,无数的信仰、崇拜、偶像,无数的微笑、满足,无数的岁月。这些前人的意识,祖先的本能,文明的智慧,终在那废弃的荒原上随风飘扬,旋转,混杂着,成为了我们的,成为了『我们』,这庞大的满足的怨灵,它不断出现在时间中,戴着各种面具:信条、宗教、道德、规则、法律,那些实体的文字中,响亮的颂歌中,以及自我的脑中。

      你逃避不了。

      这就是命运。
      (它的面具之一)

      这平静的世界,这美好的日子,这满足的族群,如同云朵般纯净。然而就如同三原色旋转组成的纯白般,这平静无澜的表面混杂着欺骗着多少的感官,那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愤怒的红,贪婪的黄,绝望的蓝,不满的灰,压抑的橙,盲目的黑,魅惑的粉……旋转着,搅拌着,穿过我们,最终如空气般充满这空间,我们早就难以辨明了。我在这里,这之中了,来不及逃避,没有解说。

      那本来可能发生的和已经发生的
      指向一个终结,终结永远是现在。

      不想标准般的满足,那就饥饿的撕咬吧,撕扯这漩涡,咬食我们,吞噬自我。1

      注1:此句为手写体,凌乱的添加,作者未知。

      2
      每当我在夜晚重读这似宣言的文字时,我都会想到库拉,这封信最有可能的创造者,也是在这个时代我收到的为数不多的手写的信。也许你会对上面的文字有些许的困惑,如同我第一次阅读时一样,然而当我再次听人提起库拉这个名字,想起库拉的话时,这封信渐渐地清晰,而我也渐渐明白了她是多么的清晰与睿智,看着这个世界。

      库拉是个很现实的人。

      现实中要让库拉等这么久她绝对会转身离去,再也不回复那个放她鸽子的人,解释更不起半点作用,因为你失约了,更因为你失的是库拉的约。然而真正的现实总是让人觉得被戏耍了般,库拉已经在这个小小的车站等待了超过半小时,半小时,礼貌的容忍是五分钟的库拉,已经可以让她自杀了五次或她追杀人五次。这半小时里库拉已经不严其烦的将这车站看了个遍:小小的站台,已经磨损的大理石让人想到青苔覆盖的喀斯特丘陵,和那别具风情的站牌----一块木质的吊牌----在没有风的站台摇晃着,那脱落的漆使库拉费了半天的劲才模糊的拼出这个小镇的名子,老式的火车早吐着烟(估计是装饰)缓慢的离去,面对这陈旧的一切,让库拉觉察到自己是不是也衰老了,竟还相信着她会到来,自己的大脑开始怎么了,竟如此奇特的运作。

      思想的奇特,我们拥有的,都有一种外在的不安。从出生那时起,这不安便随着啼哭声而来,我们的思想进入一个终将死亡的躯壳,又被这个躯壳的物质本能而制约着。我们拥有了居住的房屋,生活的所需品,而那原本独特的思想却被掩盖,掩盖在无数不可知的适应者营造的伪装的大意识中:道德、准则、价值、观念、形态、心理、学说、假说、知识、真理、态度、善恶…这些大众的意识(尽管它常常在少数人的手中),引导着我们,它不象童话中在你耳边眼前花言巧语诱骗你的邪恶精灵,他如北极星般,占据着你的前方,即使你毫无察觉,也会往所谓「对」的方向行进,一个你小意识中对错的判断,实际上或多或少的引用了这大意识的标准,你在不知不觉中落入这个庞大的漩涡中。举一个极端的例子,当我跟你说食人族这个词的时候,你的直观反射是不是有些恶心、看不惯,可为什么这个名词能让你想到如此感觉,我们的输入系统本应是这样的:外界刺激﹣内部传输﹣大脑分析﹣表达,如同割纸刀不小心滑倒手引起的是痛而非高兴一般,因为我们的分析系统依照着身体的生存意志来判断出痛﹣威胁生存﹣应该逃离﹣有利生存。以什么为准则,必将有利于这个准则意识。当听到"食人族”时,这个本对你生存构成不了伤害的刺激,在你自以为的自身分析意识里,本能般运转了另一个标准﹣大意识(所谓的文明的大意识的标准),这不是善的,这是兽行,这是有碍人类生存的,这不能体现人性的美,吃人的动作,同类的死亡……正是这些标准,这些于你自身没有任何直接刺激的标准,使你的第一反应涌现出刚才的情绪。但是一旦用自身的意识标准深思几秒,你就会把刚才的感觉压抑,你并没有逃跑,并没有动身寻找武器,你只是一阵感觉,然后什么都没做的在听我的讲话,因为你用自己的意识标准在进行对比,你发现这个词对你目前的生命没有构成任何威胁,也不能从中得到什么你所需的,所以你只是一想而过。
      可是,真正恐怖的是你思维的顺序,刚刚为什么你先反映的是恶心、不适应,而不是后来的淡然无视。你为什么不是先以自己意识为标准而是先用了人类的大意识来判断,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你还是他们中的一员,你放弃不下这些,你只是迷失,这没有爱,没有她需要的那一点点爱。迷失于欲望中,这是你们最常见的病态,你毫无特别 。
      所以这就是我被离弃的原因,所以这就是她所想转达的原因•••••
      你原来看不清她的心?

      阳光从大理石粗糙的表面散射开来,四点钟的阳光,正是夕阳前的预演,如果说落日的霞光是篝火的高潮,此时这略泛橙色的金色光辉,就如刚刚窜起的火苗般,本该是蕴涵无限的希望的温暖,而此时却显的无力灰暗。库拉站立着望着远端的云,空白的脑中又开始响起那不断出现的词语:“背叛离开 不忠 ”。一个人,始终还是无法摆脱『自己』这个事实。这个『自己』是那些无数次的懊悔、无数次的珍惜、无数次的记起、无数次的想念、无数次的徘徊、无数次的走过……而所谓的无数,就是两个极端﹣每天VS一次。我的人生,我的经历,无非就是那几件所谓的转折与那数不尽的所谓的平常。一个人的生命,在最后无非就是一句话,一片悼词,加上几个注释。但这样的话,“我会很安全”,因为我既没有大到让人们记住我的壮举,也没有能让常人议论半天的饭后话题。这样遗忘在此地,没有言语----那过多的言语,这样会让我平静,平静的无可适从。
      无可适从

      那厌恶的感觉又从她身体中升起,更准确的说,这感觉如同藏在她影子里的寄生般,慢慢的从影子里站起来,在身后张开双臂,环绕着抱紧她,融入她,直到贯穿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根毛发、每口呼吸……
      是不可原谅的恨

      如同第一次她亲眼所见一般,也是这感觉,只是她根本无法也不愿体会这感觉。这感觉从她眼前的事实扑入她的身体,如同猎豹扑食般,准确、闪电、致命的一击-----新结和男人躺在一起,那男人裸露的手臂下是如刚出生的小狗般迷茫的恐惧,来自生命之初的惊恐

      与一丝安心的眼神

      没必要一直等下去了,这仅有的风景已经牢牢的记在脑中了,坚持是愚人变成智者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道路,但我并不是那一类人,有的人天生就知道自己有什么才华,有什么值得炫耀于世的,我就是这类人,我知道自己拥有的,要得到的,我不能等待,不能让我看到的离我远去,这也是我唯一的道路,占有与支配是支撑我们身体前进的最有力的引擎,不分男女,这是丛林里的法则,这更是我们一直未退化掉的隐秘,男人用强势的力量女人用温柔的牵引,只是当你明白规则后,一切都可以开始转变。提着旅行包,库拉走向出口,夕阳下身影与铁轨慢慢靠拢,一同伸向那唯一的远方。

      3
      “正是我们的思想,给了我们最后的救赎。”
      每个人,都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无论如何看待,无论如何定义:人,始终是社会的共和;思想,永远是孤独的异邦。在这个星球上最多的物种中生存,相似的外表,相似的经历,相同的结局。没有人能逃走,没有人能摆脱与他人的纠葛。你生活在这个漩涡里,它牵扯着串联着让人们不可脱离,你从一出生之始便是进入了这漩涡之中,这个由人由自己编织了重复了千年的网中。
      多年前,我曾读过一个日本作家写的关于河童的故事,那是一种日本的精灵,据说在母河童生产前村里最年长的河童长老会问母河童肚中的小河童是否愿意降生在这个世间,小河童会回答出自己的选择,出生或是消失。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奇妙而悲凉的思想,这无助的救赎。你要明了了这世间,你还会选择这经历吗?处于漩涡中的我们,或多或少的都不会选择拒绝,牵挂的太多,我们已尽如同个掉线的木偶,想完美的表演却只能蹩脚的呈现。
      原点,中国哲人说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法万千的初,物理学宇宙大爆炸前的那一点,我们的人生出发的起点,世上的事就是如此引来,一个动作、一件意外、一个决定,就引出了描绘我们人生的线条,这线条错杂潦草,因为我们没有人预演过自己人生的蓝图,自己的人生,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涂鸦般的草图罢了。而库拉回想到的原点,始于那个前夜。
      既不是第一次的夜晚,也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期,库拉承认自己是个很难清晰现状的人,纵使自己知道渴望的是什么,骄傲的是什么,但一面对现状她就会如模糊了视野般,如知道目的地,但却不知道具体的路线般,正如和新刚开始在一起时,如同走入一团迷雾中,那雾中有印巴山区烘培的奇幻迷料,又有大洋岛屿上新鲜的香草,或许还有皇室宫廷的高贵华气,沉醉的快感,侥幸的愉悦,恍惚的失重,神圣的净化,这迷雾环绕着库拉,在那晚她开车离开新的公寓时,夜晚的路上,仅有的一些出租车和她的车一同环绕在雾中,那雾如戏法般在她开车时渐渐聚拢到,下沉到这城市,轻缓的而下,让库拉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新的小心翼翼,一个个动作渐渐的清晰起来,高潮时的压抑,轻鸣••••而此时,库拉才看清了现状,自己心里有了新的存在。
      在迷雾中看清了现实,库拉并没有太多的兴奋,相反的,她停下了车,靠在座椅上,静静的看着这雾。人最容易沮丧,最容易向其低头的,最容易推托的,就是现实,过去的时间我们可以悔恨,可以忘记,可以延续至今;未来的我们可以改变,可以争取,可以任情塑造,但现实,当一幕幕现实在你眼前,你触手可得却无力把握时,我们才明晰自己的悲哀。现实,就是那面冰冷的墙,将你的希望、幻想、努力隔绝于外,在这里你只有和野兽对视。库拉凝视着车窗外,“自己和新算是恋人吗?”如此可笑的问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自己已经不能再如同以前般仅仅是享受和新在一起的感觉了,欲望,对新的欲望,不满足的火焰已经燃起,
      永远不要满足,不要满足,但你一旦对什么人或物不满足,你就将失去她,因为你已经得到了他们。
      漆黑的夜中,雾里传来迷样的声响,回荡在库拉脑中。

      想像会让你忘记,回忆会让你清晰。你处于这个本不是平衡点的方位,你既没有得到道德的引导,也没有拥有信念的支撑。你处在晃荡的支点,如同马戏团里踩在圆球木板上的小丑,你不断的在微微颤抖,摇摆不定,你在乞求找到一个平衡点,但在漩涡中不是被牵扯就是抓紧他人,你想抓紧的摆脱了你,你被牵扯的被你当成最后的砝码。这不是解脱,这是沉沦,陷入更深的漩涡。

      这是梦吗?这漩涡一直在我脑中出现着,将我眼前的一幅幅画面扭曲,旋转,撕扯,混杂着,搅拌着,成为无色的空气般的波纹。

      阳光被纱质的窗帘分散成漂浮的颗粒,丘陵山区特有的薄雾飘散在眼前一眼可望到尽头的小镇,而那尽头,正是昨天库拉等待的车站。小镇依靠着一个美丽的湖而繁荣,但由于在山区里,唯一可便捷沟通外界的就是那车站了,一天只有一列开来的车,而现在正是旅游的淡季,出镇的车三天才一次,很安全,库拉站在窗边欣慰的想。昨夜在回想中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让她现在略显慵懒,那个梦中的漩涡略扰了清晨的安逸。这个城镇,库拉望向窗外,实际更向村落,简单的布局,湖边是酒店和旅店,靠山边是工艺品区,纪念品工坊,在里面就是居民区、生活的集市了。简单的石板路贯穿连接着个个区域,当昨天晚上她决定去买来纸笔后,她便很舒服的将小镇饶了一圈,说舒服,是着里的路很容易着到,即使忽的一下迷糊了方向,就按心中大致估计的走上几段,你就又找到原路了。

      很简单的契合我如同新般。

      新结不像寻常的情侣般,爱称对方的名以显得亲近,她更爱听近亲的人叫她的姓,这更像一种孩童的任性,如同没人会忍心拒绝可爱的撒娇般。刚开始也正是这灵性般的幼小让库拉对新有种不知的好感,从最初的相见到闲聊到后来的视为死党,从嬉笑的玩闹到最后那夜的不眠。渐渐的无力感从脚上传来,双膝滑落,脊背靠着旅馆单调的棕色木墙,静静的呼气,吸气,呼气,没有所谓的爱情的泪水,只有伴着这平静的呼吸声的阳光穿透薄雾,射入窗内,在她身前的木质地板撒上金黄。

      新结在那一夜晚后,静静地一直躺着,侧身望向窗户。

      时间,不会带来无理由的爱,不会带来无利益的恨。只有我们在时间之中时,我们才放弃了自我的防御,我们被催赶着,我们拖延着,做出一个又一个不关自己的决定,我们在决定着到底有多少损失我们可以让他人承担,我们从未决定自己,我们只是在决定时间,我的未来会是XXX……这未来的时间就被如此简单的决定,我是什么,what should I to be这决不是在时间中可决定的,过去,当下,未来都不可定夺。用时间来丈量存在,是最可笑的行为。这情感、这想法,可能延长到生命的尽头,可能熄灭于下一缕微风,抑或又诞生于这段谈话中,不要让时间来丈量你,那样,你的一切,情感,生活,价值,都变的模糊不清,没有什么能在时间里坚持,没有什么能逃出时间的洪流,一旦跳入其中,得到的就只是时间海啸洗礼后的断壁残垣,你不曾拥有什么,因为你本就不能拥有一切,在时间里。

      即使你在违背,即使你选择了非自然的,那你要坚持这同性的爱恋到何时?

      连情人的歌谣都会随风飘散,你还在期翼什么?
      也许就如诗歌一样,在这个时代,我们可以忽视消失,但我们不能不重视出现。“我们算什么?”新每次都会在夜晚后向自己问道,不是新鲜的尝试,不是纯真的爱情,不是身体的需要,那,这真真切切的是什么。
      库拉几次想张嘴说些什么,但都只是更加抱紧新瘦小的身体,静静的用力,直到她们的身体紧紧的挤压在一起,如同要融汇般。

      恐惧,对未知更对已知。
      人们,很多的人们,拥有能力克服种种的恐惧,只要能使他们相信。意识,尤其是大众的心理,很容易被各种相信所控制,因为他们急不可待的想逃出那漆黑的未知森林,即使是把头埋在土里,相信一个解释,就得到一份心安。不能容忍异常,是社会的大意识的本能法则,实际上我们就是这样的活着,坚信已知的,怀疑未知的。大众需要一个可以牢靠相信的意识来引导,我们自身根本不需要知道自己的思想会走多远,我们可以不需要思考,我们愿意交出自己的支配权给予大众的意识,但只要有那么一个两个捷径,证明我们拥有思想,人们便冲锋而上,我们活在前人的思想、知识、理论、文化中,还以此沾沾自喜,我们只要有人讲述就能倾听,我们易于相信种种的权威,我们可以接受那千里之外的暴行和身边的冷默。自古代起,怀疑论者就被驱除至死亡,你相信那些一直被灌诉的真理吗?即使是这些真理,也是伴着怀疑者的鲜血传述至今的,大众不需要去怀疑,他们只是选择一个对己无害的能够交流的解释就可以安逸的活着,娱乐至死。但我们,我们既成不了他们的一员,也找不到自己的真理,如果十戒可以解决一切的争端,那耶稣是如何被顶在十字架上的?

      我们只是简单的相爱了,新,就这样自然,这样现实,我们是恋人,没有别的,如此这般。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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