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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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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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者无罪——天下最幸福的人，是什么都不知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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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周，时间过得飞快。每天看看店，做做饼干，和安奇鲁拌拌嘴，逗逗木叶丸军团的小鬼，日子过得很充实。店里时常会出现藤野上忍和卡卡西的身影，我只能对于挑花运好得招人嫉妒的楚月小姐远目，给那两只求爱的【大雾】争取点空间。木叶丸他们成为了我最好的“报纸”，有些木叶平民难以知晓的事情我也很简单的从他们那里套了过来，当是扩充消息量——当然有用的我都统统转述给了鼬哥，让他自己纠结去，我只负责找新闻。我也见过了小樱，买了一堆甜食然后默默摸着钱包哭丧着脸说自己又胖了。“小樱酱，你已经很好了啦！”我很阳光地拍拍她的肩膀，“反正是忍者，做个任务就把卡路里消耗了，愁什么！”
“止涵小姐你当然不用愁啊，住在甜品店里都不胖。”小樱看向我的目光带了些怨念，“真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也是锻炼出来的啊！”叹了口气，我望着天空文艺少女般回忆过去减肥的痛苦时光。所谓苦尽甘来，古人诚不欺我……
后来鼬也有来过——不如说是路过——然后，看了我几秒就走掉了。“下次我会带天道佩恩过来。”他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又轻飘飘地去了。我沧桑地站在窗台前，默了。
于是从那之后我努力的开始练习结印。即使完全不知道查克拉这东西时怎么一回事，我还是要了结印表练习手指。忍术啊！所谓的超能力般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放过？就算是少亏点本，从这个世界捞点什么作为补偿吧。
某天平静的早上，藤野上忍看准时机把楚月小姐约出去了。我心里默默为卡卡西可惜一下，接着便快活地抽出结印表坐在收银台上练习。
[练——什么练啊！你就是智商低——下对吧！一共十二个印你比□□结得都慢！]
那是通灵兽！拜托我之前又没有接触过结印这种东西，从小到大手指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握笔写作业，手指僵硬不正常么！
[不用解释了，你就——是笨。]
……你还说！要不是你害我从窗台上掉下来伤到了手臂我现在一定能快一倍的！
[不都是我的错吧……]
正当我仔细重复水阵壁的印的时候，店门开了。我连看都不用看，光听脚步都知道那是谁了。“卡卡西大人，日安。”抬头果然看到是那熟悉的银毛，这位仁兄又来打发时间了。“抱歉，藤野上忍这次抢先把楚月小姐约走了，我有努力的在楚月小姐面前说你好话的。”
卡卡西干笑几声，头上隐约有些巨大鸭梨所产生的黑线。我正准备把结印表收起来干正事，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在我旁边突然响起：“啊咧，止涵姐你在研究结印吗？”
甜品店里响起见了鬼般的尖叫。
我颤抖着指着不知不觉中站在我身边的漩涡·主角·小强·外挂·鸣人，安抚自己跳踢踏舞的心脏。坑爹啊！你什么时候出现的我说！我的心脏啊！血管差点就爆掉了啊啊！！
我坚持不懈地用目光控诉鸣人的罪行。“鸣人君你回来了啊，修行顺利么。”“……很，很顺利。”鸣人一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你那么不禁吓”的表情让我很是郁闷，却也不好说什么。瞥瞥竖在桌子旁的卡卡西，我指指柜台，“你们要买什么？最近我们有进很多新的糖，蛋糕也多了些新花样，要尝一下吗？”
鸣人很显然觉得尝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却被卡卡西给拦住了。“过会儿要训练，不许吃东西。”不良上忍很正经地把鸣人提溜过去，一手拿着书看一手在鸣人头上一敲。鸣人抱头哀嚎，大大地不解：“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刚回来耶，还要训练吗？”
店门又一次打开。随着风铃轻响，一个高大的身影步入店里。白色的发丝十分显眼，而脸上的油彩与头上写着“油”的护额都清楚地说明了这个人的身份。
“自，自来也大人！”
看到自来也走进店里，我有点慌。慌乱地扶着柜台站起身小小鞠了一躬，我心里琢磨着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发现鼬来过的痕迹的几率是多少。虽然说我对于鼬的谨慎很是自信，但来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大人物，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打鼓。[……哼，就是一好色的老头罢了，能怎——么样？]安奇鲁的声音带了些玩味，几丝慵懒。[老一辈的家伙了。比——起防备他，还不——如防备旗木卡卡西呢。]
……也是，如果他们发现我与鼬有联系，早就把我抓去拷问了哪会让我看店又聊天的？
“唔，你就是鸣人说的刚搬到木叶不久的止涵小姐吗？”自来也在店里随意的看着，转身打量我几眼。我点点头，把我自己的“身世”简单一说：“我叫殷止涵，从别的国家过来躲避战争的。当时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木叶外，真的很感谢木叶的忍者愿意带我回来并接纳我。”
“没错，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这就是木叶忍者的做法！”
此话一出，不但是我，就连在和鸣人小声谈论什么的卡卡西都默了。鸣人看着我和卡卡西，不知发生了什么。拜托自来也大人！这种骗骗小孩的热血宣言真的不要说出来比较好吧！忍者真的是为了帮助人存在的么不如说是帮助人杀人而存在的比较贴切吧！就算是木叶忍者也不一定都是好人啊看看你亲爱的同学大蛇丸子君！
[殷止涵。]
吐槽吐到一半的我猛地停下。安奇鲁又叫了我的全名，而且……语气冰冷的可怕。我噤声。
[以后，别让我听到诋毁大蛇丸大人的话。不然，莫怪我不客气。]
这是她一直以来说过的唯一一句没有怪里怪气，却更显阴冷的话。如同蛇，冰冷的匍匐在我身上，将我缠紧。脊背窜上一股寒意。
“止涵姐？你脸色突然很差啊！”鸣人凑到我跟前，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努力地扯开一个笑，推开他的手。“没事啦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些事情……就这些吗？”从自来也手里僵硬地接下一袋饼干，我抬起冰凉的手指按下按键。找零。
并不是没有想过安奇鲁的事——与其说是傻地想不到，不如说是傻地不敢去想。对于这样一个住在自己身体里的家伙，我只怕知道的越多，危险就越大。事实上我是对的，安奇鲁的来头，恐怕不小。她称大蛇丸为“大人”，很简单的说明了至少一件事。我无意中触碰到她的逆鳞，得来的消息让我一阵后怕的寒冷。
“这个是木叶忍者学校的标准结印表吧？”恍神中，自来也拿起我放在一边的结印表，语气中有些怀念。回过神来，我点点头，解释：“我拜托木叶丸借我的……因为我最近有了些查克拉，不由地想要试试……”
“咦，止涵姐你还认识木叶丸吗？”鸣人耳朵尖地听到木叶丸的名字，凑了过来。我望向窗外，淡定地张望。“啊，我们当时在一乐见到的……今天的话，他们差不多也该过来了……”
果不其然，没有几秒，三个黑影一闪便进了店里。我当即站起身来，抄起一把糖果就撒了出去：“糖循·糖果手里剑！”
空中顿时黑影四散。萌黄最先落下，手里抓满了糖果；乌冬抓了几颗，嘴里还咬了一个；木叶丸抓了满手，却在落地时被他的围巾一拌——“碰！”
“不错不错，只掉了三块，进步了。”我很开心地把木叶丸掉了的糖拾起来，“一块五文，三块按三倍算就是四十五文，付钱吧！”
三个小孩无视掉囧着脸的自来也卡卡西与鸣人，对着我一脸失望。“失望什么啊！你们捡到的东西我可是都免费送你们了！总算起来还是我比较亏的好吗？我亏的钱我可是要从自己腰包里出的啊！而且你们还可以练习灵活性啊！做人要知足啊我说！”
乖乖付了钱，三个小鬼拉着鸣人撤了，卡卡西与自来也也一同离开。待店门关上，一切又恢复寂静。我凝视着墙上被玻璃说反射的光斑，疑惑地歪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
“木叶丸啊，你和止涵姐怎么认识的？”
“就是在一乐的时候，那死女人糊了我一脸蛋糕……一开始她还打听自来也大人的消息来着……”
“什么？！”
“呃，自来也大人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木叶丸，殷止涵有没有问过你关于木叶机密的事？”
“机密？那个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她经常会问我最近的任务啊，其他忍村的动态啊什么的最新事态。”
“……”
自来也沉默。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是她。但问木叶丸的问题里，很多都很敏感，有套话的嫌疑。不管怎么说，还是需要警惕。唉……那个家伙，死了还留别人替他捣乱。若当初自己就像鸣人那样不放弃他，或许结局，也会有所不同吧。
***
[……喂。]
……干什么？
[你对我的事，一点——都不怀疑吗？]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
[所谓猫有九条命。]
……你很想告诉我你的来历？
[没有。只是无——聊。]
那不就是了。等你想告诉我，我也想听的那天，你再告诉我好了。那时候，我也会好好听的。
[好，那——就这样决定吧。]
好的！那我就继续努力的练习结印吧！
[连查——克拉都提取不出来，练个什——么劲啊……]
安奇鲁！！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约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