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苏晓婉

10、第十章

　　“优，”程笑牵过优优的手，让优优从座位上站起来，“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这小孩儿怎么了呢，优优用空下的左手覆上程笑有些留长的发，那是她不许程笑剪的，她只是玩笑着的说她不喜欢小孩头发那么短，程笑竟真的没有剪了，优优就那样自然地轻轻摩挲着，“怎么了？小孩儿。”优优疑问的看着她，而程笑的目光今天温柔极了，透着一种很特别的什么。优优有一种预感，她也许知道那将要说的话会是什么，她还没有想好，尽管想了好久，想了好多，可是，“别说了，不要说出口。”我只是想这样陪着你，而已，你厌了倦了要走，我就离开。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改天再说吧，嘻嘻，我要回去了，今天很累。之前和你说过的项目经理还真的辞职了呢，好多工作都变成了我的，特累。”优优轻描淡写的说着，像平常一样，慢慢抽出被程笑握暖的手，拿过外套就要出门。
　　“不行，今天必须说，我不做拖拖拉拉的人，也不想再这么暧昧下去。”程笑想着，在优优开门逃走的前一刻把优优紧紧的抱住，“我还没说完，我不许你走。”
　　程笑环抱住整个自己，而那句我不许你走，让她的心软了。但手还是想要打开门出去的，“别玩了，程笑。”
　　“我没有在玩。我喜欢你，丁优优，我喜欢你，”程笑的手臂把优优困得更紧了些，“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你也喜欢我的，我知道，说“好”好不好。
　　“程笑，”优优深深地吸了气，过了许久吧，程笑等着她答应，可是，“你想过么，我比你大，大了四岁，我老去的时候你还年轻着；还有你那么优秀，你该遇到更好的人，美好的、年轻的、漂亮的、聪明的和你一样优秀的，你们可以去国外，自在的生活，那才是你该过的生活，我会祝福你的，我很清楚，那个人不会是我，也许你只是一时，一时的喜欢，我不想受伤，也许你只是一时的喜欢，而我恰巧也喜欢女生而已；也许”优优的话说的从容极了，像是想了好久。
　　“那个人就是你，我谁都不要，”程笑这些都想过，可是当优优就这样问到眼前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瞧，还是个孩子，”优优转过身，轻靠在门上，面对着程笑。她想，程笑一定是没有想好的，也许自己也没有想好以后，那么，理智些吧，“程笑”，其实没有以后，又何苦疼痛呢。
　　程笑她没想到优优想过这么多，那么优优肯定是喜欢自己的，恩，不然不会想那么多，“我知道，我比你小，可是我们一样可以一起变老。优秀有错么，以后我会更优秀，这样你的家人才能把你放心的交给我，我要给你幸福。我不是小孩子了，早就不是了，我也不是一时兴起的人，你很清楚，我要的就是你，只是你，丁优优。那么，告诉我，你也喜欢我，不要逃了，大孩子，你一直都有独自一人终老的勇气，为什么就不能有勇气和我在一起呢。”这刻的程笑像是一瞬间长大了似地，目光是那么坚定的，“不要逃了，我们都不要逃了。”
　　看着程笑，优优的眼中渐渐的蒙上一层雾气，真的可以么，她问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你是喜欢的啊，可是可以么，可以那么毫无顾忌的喜欢么？眼泪还是落下了，一滴连着一滴的。
　　那看着让程笑心疼，每一滴都像是滴落在她的心上，穿透心房，流进心里反复的再次折磨似地。又再次把她拦在怀里，轻轻的说，“要不，你等我长大吧，如果还是不相信我。”怎么舍得逼她呢，像曾经不舍得告诉晴她爱的有多久多苦，而我现在是这么的自私，希望得到我想要的，便这么轻易的让我口口声声说爱的人这般难做，我只好妥协。“程笑。”怀里的人的声音好好听，“恩，我就抱一下。”程笑以为优优又要走，怎料到，优优的手环住了她的腰，“我也好喜欢你，如果哪一天你不喜欢我了，记得告诉我，让我不要离开的那么狼狈，要亲口告诉我，好不好。”
　　什么，她答应了，是嘛，是真的吗，程笑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弄得不知所措。优优抬头看着她，她笑的像一朵灿烂的曼珠沙华，那是在阳光下依然可以妖艳耀眼至极美丽的花，好希望你可以永远因为我而这样笑着啊。
　　“程笑，程笑，”，这个孩子就要这样对着我笑一晚上么。
　　“优，你是我的了，”程笑把头靠近优优的耳边，“老婆”。呵呵呵，笑的像个孩子。优优的脸一下子红了，是很红很红的，连耳朵都红了，程笑终于相信萧盼说的了，优优没有爱过任何人，不然不会连一个亲密的称呼都会害羞，我是优优爱的第一个人，一定也是最后一个，相信我，丁优优。
　　刚刚程笑还在心里笑优优的脸红呢，妈妈说小孩子是不能乱笑话人的，瞧。“老婆。”优优回叫道。程笑起初愣了一下，脸居然也红了，“你怎么也叫我老婆呢。应该叫老公”，自己愤愤的说着，可说着说着脸更红了，引来优优的笑声。
　　“你是女生，当然一样的叫法了。”
　　“我是攻好不好。”
　　“切”
　　“你敢切我，丁优优。”

作者有话说

　　哎，表个白好难啊，没有表过的很受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