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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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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老妈告诉我昏睡了两天,之前那场大病让我的身体依旧虚弱,免疫力也差的要死。
对着扑满无力的发呆,我是不是要打电话告诉徐灿然生病的事呢,还是不要了,装可怜的招数我使不来。
第一次看到何晓飞跟戈芒站在一起,两个人不论外型还是气质都属于那种光芒四射型,般配的不得了,何晓飞一边在床边给我削碰过一边说她买的水果是最甜的,比糖还甜,戈芒就讽刺说那就不是水果了那是糖。
我爸妈对戈芒的到来非常激动,老妈更是抓着他的手不放,满眼泪花,何晓飞不明就里,说白御风还真是老少通吃,不乏酸味。
戈芒把卖给爸妈的礼物一件件拿出来后,递给我一个硕大的口袋,我喜滋滋的结果,心想是什么贵重的补品之类的,却被上面一个狗头的样子吓到。
“这是什么?”
“狗粮。”
“我家没狗啊。”
“给你吃的。”
说完戈芒还兴致勃勃的拆开来放晚里捧到我嘴边,一副小狗狗别饿着的表情相当欠抽。
“您牛,您就介于牛A和牛C之间。”何晓飞鄙夷的冲戈芒竖起大拇指,“不过也挺一和三中间那个的。”
“谢谢夸奖,小生必当重谢。”
“那你拿什么谢我?”
“放心,床戏那天我会好好待你的,绝对让你有从未有过的愉快。”
何晓飞指着戈芒憋了半天,脸色绯红,“你,你无耻!”
没告别就跑了,看来这么长时间她还没能让自己面对现实。
“夏烈烈,我们之间的过去谁都不要说,我只想它成为只属于我们的回忆,尤其是那个男人。”
“为什么你不让我跟徐灿然接近?我和他小时候一起长大,这样做对我们不公平。”
“因为他很强。”戈芒对着扑满看了很久,神情恍惚。
说完这些戈芒就走了,我想了很久他很强这三个字的意思,不让我们接触跟强不强有什么关系?
在何晓飞的强烈要求下,我不得不多休了一天病假,身体复原后我的脸色更加苍白,老妈天天给我换着花样做什么红枣豆浆、红枣糕、红枣粥、红枣茶、红枣蒸米饭,害我听到红枣二字就想吐。
对了,多修的这天是因为何晓飞的要求的假期终于结束,不管她愿不愿意,导演都不可能再等了,床戏必须今天拍。
“何晓飞,你问我,就问你是小白兔吗。”
“你是小白兔吗。”
我扭捏的抛了个媚眼,“我是。”
众人打了个哆嗦。
“你再问,就问你是大灰狼吗。”
“那你是大灰狼吗?”
嗲嗲的拍了她一下,“讨厌,人家都说自己是小白兔了。”
众人黑线……
“怎么样怎么样,没那么紧张了吧。”
“不紧张,就是挺冷的。”
五分钟后,床戏就要开拍了,就连我都暗暗发抖,这种阵势我可是第一次经历。
唐朝的女装在古代尤其开放,□□半露,那若隐若现的薄纱披在何晓飞身上简直让她美到极点,化妆师考虑到今天的戏份,专门为她打造了一个妖娆但不失雅丽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格外楚楚动人。戈芒金黄色的盔甲披在身上,将皇族的贵气和霸气发挥的淋漓尽致,两人四目相对,缠绵悱则。
床戏的地点是在一个破庙里,大概剧情就是唐朝皇子战后带着心仪已久的女婢私奔,在破庙避雨时两人干柴烈火开始纠缠在一起。
我擦着冷汗对这样狗血的剧情暗暗心惊,不知道何晓飞出卖色相值不值得,别到时候票房上不去两败俱伤就不好了。
此次床戏主要让戈芒主动,现在他已将盔甲脱下穿着白色的里衣,手指轻轻托着何晓飞的下巴,含住何晓飞的焉唇,我可以感觉到何晓飞的僵硬,但现在镜头主要在戈芒,所以导演没喊停。
接下来就比较大条了,看着戈芒一只手慢慢的将何晓飞衣服解开,露出莹润的肩膀,我紧紧捏着手里的一次性纸杯替何晓飞紧张,大骂戈芒接吻时解衣服这么顺畅,一定脱过不知多少女人的衣服了吧。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拉回我的注意力,这边何晓飞已经将衣服拉会重新系上,脖子跟也是红的。戈芒捂着侧脸,眼神里不乏委屈,怎么回事?
“你吻我的脖子干嘛?”
“大小姐,床戏就是这么拍的,你不会拍别动我来就好,别在那里指手画脚。”
“你……”
何晓飞无言以对,只好继续,戈芒拥着她继续在脖子上亲吻,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我不好意思看下去,红着脸看别处。怪不得何晓飞不愿面对,太,太,太OPEN了!
“啪!”
“你咬我脖子干嘛?”
“这样才真实,导演都没说什么你怎么瞎起哄。”
……
“啪!”
“你摸我干嘛!”
“都不能真做还不能摸了,那还拍什么床戏?”
“那,那你捏我胸部干嘛?”
“笨,这才是床戏的精髓,没看到摄影师的镜头都在我手上特写了,不错,你胸部不是假的。”
……
“啪!”
“你干嘛把脸埋在我胸……”
“何晓飞你还想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导演终于暴走一声怒吼后全场鸦雀无声,何晓飞再也不敢说什么,忍着哭的脸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一天就这么过去,虽然导演对拍摄不是很满意但也只能这样,反正何晓飞认定了退出娱乐圈都不想再拍了,谁拿她都没办法。
“呜呜,混蛋,我还没几次接吻的经验,便宜都让白御风那混蛋给占光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何晓飞呜呜咽咽的坐在化妆间哭,一副不想活的样子,我看着她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说不上来,“他是不是报复你打他脸啊,你看这脖子,被他咬成什么样了。”
“完蛋了,狗仔队看到又要胡写八写了,我一世的清白都让他给毁了!”
看着一垃圾桶的纸巾,我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任由她哭吧,估计还要拿一个垃圾桶来。
这部电影就在何晓飞的哭泣下杀青了,戈芒在众人的呼喊下肿着高高的半边脸将一束火红的玫瑰花送给她,在她耳旁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她差点在众目睽睽下又给他一巴掌,何晓飞说,这是她吃的最困难的一次杀青酒会,也是最后一次拍床戏。
床戏事件让何晓飞整整在家躺了半个月,主要是因为她皮肤太嫩脖子上的吻痕很难消去,就这样,戈芒在她心里的怨恨又高了一个层次,我看了她几次,虽然对那天戈芒说了些什么比较好奇,但也没问,把徐灿然的衣服拿了回来,想什么时候能还给他呢。
反正这次后我对戈芒的厌恶可谓到了一个复杂的程度,但他每天几乎都准时到我宿舍楼下等我吃早餐,嘲笑我,经过徐灿然身边时还故意搭着我的肩膀走,人品败坏到天地不容的地步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