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丫头的闲散日子（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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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王府也有三四天了，跟着这个面瘫王爷不是一般的郁闷，说是贴身丫鬟其实只是绑在脚边看着而已，基本上他这里用的着我动手的根本就没有。这个王爷还有严重的洁癖用膳的时候让厨房我的和他的分开送，有时候他不吃剩下的我想帮忙解决都不给机会，更不用说帮他更衣穿衣和束发什么的了，都是他自己动手。反过来说他还蛮勤劳的。所以这几天他就寝我就在外间睡觉，他上朝我还在睡觉，等他上朝回来我就必须就步就屈地跟着他，除了上茅房。据我这两天的观察他这王爷当得还挺忙的，在书房的时候每天都有陆陆续续的官员来找他处理事情。怪不得外面甚传“凤国”的权实则是掌握在他的手里。既然掌权为什么不干脆做了皇帝，况且皇位本来不久是传给他的吗？以他的能力管理一个国家戳戳有余，难不成他就喜欢把傀儡捏在手里当做乐趣。也对要是我的话让我规规矩矩做皇帝都无趣，我肯定也会找个替死鬼来做的，然后看他无能就处处折磨他，这才好玩呢？
“呵呵、呵呵•••••呃”我抬头正好看到一双深蹙的眼镜冷冷地看着我。
“没想到你还挺能自娱自乐”面瘫王爷开口
“王爷日理万机自然不是我等庸俗之人能媲美的，再说了王爷对待下人这么苛刻。我都站三天了你试试一天到晚站着像个花瓶一样，我就不能想点开心的事放松一下心情”哼，你还好意思说你倒是坐着，我一天站到晚都累死了，你一点也不懂的体贴一下下人的。
“哦，君公子倒是懂得体贴下人，难不成你跟着他是他站着你坐着，据我所知外面传言的君公子好像不是这样的人”他咄咄逼人的口气，眼神看着我似乎看透了什么。
“我••••••”好像自己是不像那样的人，关键是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下人陪着啊？在尚书府的话一般我都把映红差潜到奶娘那里去帮忙，所以严格说来我也是独来独往的。不过我哪能让你得呈“当然不可能他站着我坐着，不过君公子会体贴下人，他会适当让我休息的”
“是吗”两眼死死的盯着我好像在揣测我话里的真实度
“是啊？所以作为一个体贴入微的主子，王爷您是否也应该让我适当的休息一下，况且我还算王爷请进府里的客人呢”只不过在你的威逼之下变成了你的贴身丫鬟。
“那么作为贴身丫鬟的你，本王没让你做一些本分的事你倒是说说本王是不是体贴过了头”他嘴角微勾，抬起手摸着下巴仿佛是在沉思。
“啊？王爷英明，您可比我们君公子要体贴多了。我站着一点都不累、一点都不累”我马上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还用两个手比划着。岂能让你这个面瘫给我加活，我也只是留下来看戏而已，还是安分点站着吧。总比去洗碗挑水来的舒服，哎人要知足这年头遇到这个面瘫看个戏也得让自己做足了戏份啊？
“启禀王爷，明府的明大公子派人来说“凝香院”最近来了个会唱曲的丫头，想请王爷去“凝香院”听上一曲”这时门外传来了凤轻的声音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凝香院”那不就是前几天我刚和那个林初去过的地方吗？上次去不凑巧没能看见大叔的心上人，如果这次这个面瘫王爷去的话，那我作为贴身丫鬟的不是得跟着吗？不过那个是青楼以这个时代的风俗貌似不太可能会带个女的去，得想想非要让他带我去不可，嘿嘿，有了。
“原来像你这样的人也好这口”我两眼看着她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有点幸在乐祸。
“••••••”回答我的是某面瘫王爷淡淡的一眼，显然是不打算搭理我。
“嘿嘿，今天如果王爷不去的话你说算不算心虚”
“••••••”这下干脆头也懒得回一下了
“不过如果今天王爷要去但不带我这个贴身丫鬟的话，那么王爷您好不容易保持的一世清誉估计要添上一笔了。
“你就这么想去”他干脆放下笔，淡淡的回我话，但是没有回头，这定力果真不是盖的。
“其实也不是很想，你要知道女孩子去那种地方好像不太好”我故作害羞
“哦，既然你还知道作为一个女子该有的羞耻，那么你留在王府吧”他鄙视地说，然后对着外面说道“凤轻备轿”
“是王爷”然后转身走了
“不过我现在作为王爷您的贴身丫鬟，当然有必要牺牲一下去捍卫王爷您的清白，王爷你说是不是”我马上三步并两步的跟上他的脚步。
“你倒是挺能屈能伸的”轻蔑的口气说道，但是并没有说不带我去，我心里乐了，我两眼露出得逞的笑容，笑了开来。
而白衣男子看着那奸计得逞的笑容有一瞬的眼瞳里闪过什么，却是不着痕迹的隐藏了。
到了“凝香院”门口就有明远之的人侯着，并把我们带入了楼上的一个包厢。这个包厢的地理位置很好看下面的舞台真是一目了然。
“参见王爷”
“民女灵芝见过王爷”
两人起身行礼，而明大公子和那女子看到我之后显然一愣，前者是估计没想到我会和面瘫王爷一起出现在这里，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而后者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人，风姿绰约、楚楚动人、身姿曼妙美的很是典雅，一点都没有风尘中的那股媚态。虽然年纪快近三十，但是皮肤还是很好。怪不得这么多年稳坐“凤州城”的花魁宝座，果真是当之无愧。原来大叔喜欢这样的女人，但是她和大叔是怎么认识的呢？十几年前她就入了风尘，这么多年大叔却一直在暗中操作，莫不成她未进风尘的时候就和大叔认识，又或者他们两本就是青梅竹马，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两人如今的局面呢？
“妹妹怎么老是盯着我”美女看着我一直盯着她研究不自在的开口
“姐姐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忍不住看呆了”我笑着说，手开始搔头摸耳
“哦，是吗？妹妹也很漂亮呢？特别是两个眼镜很有灵气，笑起来两边还有两个酒窝，很是可爱呢”美女也适当的夸我一番
“是吗？原来姐姐也觉得我漂亮啊？”被人夸了几句我又开始尾巴翘了
抬头看见面瘫王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得意的朝他笑笑。
“你倒是到哪都自来熟”说着起步走到窗前的位置上，而美女也以婀娜的步姿走到明远之的桌子旁就着明大公子那边坐下。
这里有两张桌子，一张比较大的坐着美女和明大公子，而一张比较小的坐着面瘫王爷。更可恶的是面瘫王爷的那张桌子旁就一张凳子，而显然这里他们两个是常客，这里的人熟悉他们的习惯，所以面瘫王爷身边没有叫女人来服侍，包括明远之和花魁的桌子也离这个面瘫王爷有两到三米的距离。
我噘着嘴用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这个享受着的白衣男子，很是不服。
“怎么，你想坐”面瘫王爷抬起头来看着我
“没有，奴婢哪敢”哼，士可杀不可辱。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哈这不是君公子那个丫鬟吗？前几天越风还跟我提起说是被王爷请去做客了，很是担心还让我问问情况怎么样了，看样子你现下是做了王爷的贴身丫鬟”明远之很是不解，这个机灵的丫头被随影请了去不说，怎么现在还随身跟着他，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有跟女人靠那么近不要说贴身收个丫鬟了，还是一个要收为靡下之人的丫鬟，这一次又是什么招。算了反正跟他认识这么久就没有一次摸清过他行事的思路，这个不按牌出招的随影。
“是那个名满天下“漱月山庄”的君公子吗？”美女说
“是啊？怎么灵芝你不认识，上次他还警告我离你远点呢？奇怪…”明远之说
“我只是听过他很有名，不过倒是未曾见过”美女有点莫名奇妙
糟了我赶紧开口“我们君公子暗恋灵芝姑娘不行吗？手下败将，你还有脸说，口口声声说喜欢越风。背地里还逛窑子。真不要脸”我扯开话题可不要穿帮了，还有越风啊幸好你没轻举妄动，不过我培养出来的人看到的的信相信不点明她也会明白的。我说了很好就表示我肯定不会有事。
“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况且我是真心要娶越风。这不我现在可是按照你的说法在正常的追求她。我逛窑子并不代表我招妓，这你也要管”
“反正我就是看不惯，就说你怎么着”去你的三妻四妾，我很后悔，当时怎么没培养越风和胜雪的爱情观。这也怪我疏忽了，看来越风和胜雪也受这封建的思想荼毒了。
“妹妹，当今天下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是女子都要受得。像妹妹这样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美女也开口说教
“嫁不出去也总和几个女人守着一个男人强”
“小丫头看来你对我很有意见”明远之说
“不是有而是非常有”我是不是太狠心了，我不能回应越风的感情却把越风推下火坑。我心里自我反省。
“你••••••”这喷火龙看来又要发火了。
“好了，明公子奴家为你斟酒。消消气”美女出来打圆场
我白了他一眼，看了下面瘫王爷，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眼神有点怀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优雅的喝着手里的茶眼睛看着下面的舞台倾世而独立。
下面已经坐满了人，在等着听这新来就已经红遍“凤州城”的名旦。这时一个长相清秀的丫头慢慢地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把琴，也算是个清秀佳人。
等她坐稳，纤纤玉手先是调了几个音调，随后一曲幽雅的曲子流入心间，伴随着女子天澜的歌声，传遍“凝香院”的每个角落。随着歌声的响起大厅里的人也静了下来，这丫头唱的不错，假以时日虽然容貌上比不过我眼前的这位，但也会是个头牌。
一曲落，佳人向后台走去，马上就有人开始起哄。妈妈赶紧出来打圆场。
“这位是我们新来的牡丹，还是个清倌，如若哪位爷有兴趣这个月初十就是牡丹的□□之日，还望到时各位爷赏脸”此话一出便没人再起哄，妓院的潜规则估计谁都明白。这些有钱人此时估计在盼望那天的到来，这个嬷嬷还挺会拉人气的。不知改天是否我也可以来个这方面的投资。
“既然这样我们也就不强求了，不如让灵芝姑娘再来上一曲吧”众人之中有人起哄
“对灵芝姑娘也好久没唱了，让她出来唱一曲”马上有人附和
“这……”嬷嬷很是为难
“灵芝姑娘打这卖艺不卖身的旗号这么多年，爷们滋味没尝到。难不成让她唱一曲也那么为难”里面的一位爷们说
“不是灵芝姑娘不唱，只是今天她在接待一位重要的客人，要不这样吧，我让人去上面问问”说着便让一个丫头上楼。
“怎么，别以为自己清高，老子惊天就开了她”下面又有人说。
“这位爷不是这样的，她真的有重要客人”嬷嬷解释
这时那丫鬟也正好走进包厢
“灵芝姑娘下面有人非要请你下去小唱一曲”丫头说
“灵芝你别下去”明大公子扯着灵芝的手臂道。然后对丫鬟说“告诉他们我明远之在有谁敢再下面出口狂言”
“是”那丫鬟转身正想下楼。
“等等”我出声把她喊住。如果今天姓明的袒护的话今天躲过了以后不知道还要刁难成上面样，这个姓明的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凑巧在她身边的。
那丫鬟转身很是疑惑我为什么叫住她
“我和你下去“我开口
“你……”明远之露出鄙夷
“妹妹你不是我们“凝香院”的用不着塘这趟浑水，这种事情我们这里常有的，还是我去吧”美女说，脸上有说不出的无奈
“姐姐你且在这里休息。这么好玩的事情我还偏要去呢”我只是不想大叔这么心心念念保护的人受委屈，好歹这么多年他也帮了我不少忙。说着看向那个白衣男子，他自从听了刚才那个丫头第一句唱曲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兴致，那么好听的曲子好像不对他的胃口。他只是安静的坐着，优雅地喝着手上的茶水，像一幅画一样美丽。他眼神淡淡并没有看我，但听了我的话也没有说不同意。
于是，我示意跟着那丫鬟一起出门，我扶着楼梯上的俯首向下看去，下面的很多男人因为花魁的迟迟不出现已经开始更加过分的破口大骂。看到我从楼上走下来。
“嬷嬷怎么最近你收的信任好像不少啊？这姑娘也长得够水灵的，不错比灵芝至少嫩多了”下面的人开始说
“她不是……”嬷嬷看到我很是惊讶，估计她是不知道怎么灵芝没出来，反而出来了一个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灵芝姑娘在陪我家公子，我们家公子说不好扫了各位的雅信，特命我来奏上一曲，小女子才疏学浅，献丑了”我开口打断了嬷嬷的话，说着便向舞台走去。
“既然你们公子那么有诚意，那我们就算了，就此听上一曲”下面的人说
“嬷嬷，拿把琴过来”我吩咐道
“哦，好…”嬷嬷反应及慢的让人给我递上一把琴。估计是还没来得及接受这个突发事件。
我正好拖那个姐姐的福学了几年琴，不过要是在“梁国”的话估计很多人都以为是难登大雅的，而我也必须装。不过这里是“凤国”我可以尽情发现，其实我的琴因该弹得不差，我试了几个音，好久没弹了，看到刚才的花魁我突然想起了一段词于是凄美的一段琴音伴随我的歌声开始在我的指间响起：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着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我只是想用这曲子唤醒上面那个美女的记忆，要是我的猜测没有错的的，不过就算我猜错了，我想大叔和她很定也有一些美好的回忆。大叔你付出了这么多下面就看造化了。
“没想到这丫头还这么有才”明远之说着转头看向花魁“灵芝姑娘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被歌声感动了”此时的美女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恍惚，眼里蓄满泪水
“哦，看来君公子身边的丫头真是不简单”明远之说
“我倒是小看她了，不过更加确定了心理的疑问”很久未曾说话的王爷开口，眼睛却是看着下面舞台上水灵灵的那个丫头，哼，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呃……”明远之很是不解
“灵芝姑娘可曾有个青梅竹马叫乐逍遥”白衣王爷不经意的开口
“他还活着……”花魁大惊失色的站了起来，神情很是激动。
“他何止活着，在江湖上名气还不小……你以为这十几年老妈妈没让你接客是因为什么”白衣男子淡淡的说
“原来是他……逍遥他这又是何苦”花魁苦涩地说，就连明远之也没反应过来，灵芝是他的红颜知己，其实他们很清白，只不过闷得时候找她聊聊天而已。没想到她也是有故事的。
“你改天去“天月楼”看看就知道了，我想越风姑娘因该很乐意告诉你的”
“他在“天月楼”十几年了，他居然为我做了这么多”花魁神情恍惚喃喃地说。
“是他，怪不得……原来他不是君公子。那么真正的君公子呢”明远之抬头看着白衣王爷
“虽然他不是君公子，但他这几年确实和“漱月山庄”关系匪浅，至于真正的君公子要么没来，要么就是另有阴谋”
一曲完毕，楼下的人神情欢悦。有人站起来说“不知小丫头的公子是何人，我向他把你要来做小妾如何”有人站起来说话。
“可以啊？我家公子姓凤，正是当朝的敬亲王”说着看向楼上的那个包厢，眼睛巴眨巴眨地闪着。
“敬、敬、敬亲王”那人吓得全身发抖已经开始结巴了。
“小丫头你少来骗我了，在座的谁不知道敬亲王不沾女色，更不要说来这青楼了。你家公子要是敬亲王，那我家母亲就是当朝太后”有人大言不残地说。
“哦，王爷看来人家都怀疑你是假冒的呢”说着看向正从楼梯上下来的白衣男子，后面跟着明大公子，留下楼上包厢里的花魁神情异样，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有些事情终于捅破了那道口。
白衣男子神情冷淡，就算不说话看着这个拥有倾世容颜的人，再配上不怒而威的面瘫脸，下面的嬷嬷马上带头跪拜，而刚才那两个人早已吓得魂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王爷饶命”而我所要的正是这个效果，明远之只是个商人只能保一时的太平，但是有王爷这个保命福的话我想，美女应该安枕无忧了，权利才是让人们畏惧的中心。不过现下看来貌似我是多此一举了，因为大叔马上要脱离孤家寡人了。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而下面的人也不敢起身。他看了我一眼穿过人群向外面的轿子走去。我得意的跟了上去，就知道要是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人你这个王爷多没面子。要是把这里的人处罚了心胸也未免太小了，这样走的真是帅毙了。
而跪在大厅里的人，在白衣男子走后总算一颗心归位了，明公子都在了，王爷还会有假吗？刚才真是从刀口上走了一会，以后啊嘴巴还是管严一点好。
“梁国”边境的守城将军王成苍老的眼正看着周边十里的地形图。人很是憔悴，身上却任然显现着一股霸气。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一员猛将。
“报将军，外面有人说是从“越州”来的要见将军”门外的一个小兵传报
“请他进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玄衣的高大身影进来，此人面容刚毅却很是英俊潇洒。老将军看了有点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直到眼前年轻男子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老将军才恍然大悟。
“臣王成参见皇上，臣眼拙不知皇上驾到……”马上跪拜
“老将军快快请起，这次朕是暗中前来。而且朕登基的时候，老将军为了保家为国，把一身献在了守护边境上，所谓不知者无罪”皇帝赶紧把这位年老的将军给扶了起来。
“一心保家为国乃是臣等万死不辞的事”老人老泪纵横。
“听说最近“凤国”夜袭屡次扰我军心不安”
“皇上英明，臣无能“凤国”奸贼层出不穷，防不胜防”
“那将军为什么不出兵，难道就看着奸贼屡次戏弄而不反击”玄衣皇帝有点微微动怒
“皇上有所不知，老臣在奸贼第二次偷袭的时候就已经出兵，不过在七里开外受埋伏三万大军全军覆没，居探子回报，十里开外扎营了三千人马，而且那些官兵根本就不是他们边境所出的兵，个个英勇善战”王成说
“哦，居然有此事，为何不上报”皇帝皱眉
“不是老臣不上报，实在是怕引起周边百姓的恐慌。再说那些人目前并未对老百姓动手，还请皇上赎罪”
“既然这样那可有附近的地形图”
“有皇上，这里老臣刚才还在研究，老臣也想正面出兵只是……？”马上把年轻的皇帝指引到地图边。
皇帝一看地图，沉思了一会。“老将军我军可从这山上越过去，如有埋伏也好撤离，明日派人去探探这山”
“是皇上，只是要是出兵的话，现下老臣的副将也有伤带兵恐怕”
“这点你尽可放心你只要派人去探地形即可，带兵之人自然会有”皇帝冷冷一笑，很有把握地保证到。
“是皇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丫头的闲散日子（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