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我的流浪猫》老羊不吃回头草

7、第 7 章

　　神宫寺绫在浅眠中被一种熟悉的血味混合着香水的气息惊醒。她睁开眼，看见睡在床边的星野葵正蜷缩着身体，眉头紧锁，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几乎不需要思考，神宫寺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从床上起身，打开灯，从浴室取了毛巾和备用床单。
　　回到房间，看到星野葵已经被灯光晃醒，那双眼睛此刻蒙上水雾，显得格外脆弱。
　　“终于醒了？”神宫寺将冰镇可乐罐贴上星野葵的后颈，满意地感受到那具身体的瑟缩，“还以为你不会痛呢。”
　　星野葵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腹部的绞痛让她像虾米般蜷起。
　　神宫寺将装满红糖水的马克杯放在床头柜上，马克笔沿还留着她的唇印。
　　神宫寺掀开被褥的瞬间，暗红色的痕迹在床单上晕开，如同初绽的珊瑚。
　　“生理课教学是要收费的。”她撕开画着小猫图案的退热贴，贴在星野葵汗湿的额头上。
　　“这种时候装什么贞洁烈女。”星野葵试图护住裙摆的羞怯举动，在神宫寺看来既可爱又徒劳
　　护住裙摆的手被一根根掰开，内裤被褪下扔在地下
　　神宫寺嘲笑声忽然卡住——星野葵滚烫的泪水正沿着脸颊滑落
　　神宫寺用指腹为星野葵擦去泪水，星野葵抓住她垂落的头发声音带着哭腔：“好痛？”
　　“每个月都会有的”神宫寺说道，语气是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柔。她取来温水浸润的毛巾，开始小心地擦拭星野葵大腿内侧的血迹。棉质布料摩擦肌肤发出沙沙声。
　　止痛药开始发挥作用时，星野葵突然抓住了神宫寺手腕，声音因为虚弱而细小：“有你真好。”
　　神宫寺的手掌心贴上了葵的左胸。那里传来剧烈的心跳。
　　……
　　神宫寺用马克笔在葵的大腿内侧记录疼痛发作的次数
　　“从凌晨到现在，小葵总共说了27次‘杀了我吧’”她宣布这个数据时，星野葵正咬着枕头发出含糊的呻吟。
　　“体温正常”神宫寺取□□温计，“疼痛等级呢”
　　星野葵颤颤巍巍说道：“感觉被反复碾压”。
　　神宫寺掀开星野葵的睡裙，掌心沾上温热的玫瑰精油，开始顺时针按摩那柔软的小腹。
　　“实践课”神宫寺轻笑，将卫生棉条的包装扔到葵胸口。
　　教学过程中发生了一点意外——星野葵因为反抗，后脑撞到了床头，慌乱中还扯坏了神宫寺的睡裙。
　　“你要赔我两件衣服。”神宫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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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市里，神宫寺故意将超薄夜用款卫生巾扔进购物车，用足够让周围人听到的音量说：“量多那天用这个。”
　　星野葵慌乱地想来捂她的嘴，被她顺势含住了指尖。看着星野葵用购物车撞上促销堆头的狼狈模样
　　这个小小的恶作剧让她心情愉悦。
　　晚上，神宫寺盘腿坐在沙发上，iPad屏幕亮着蓝光。屏幕上是一组照片——不同角度的星野葵：皱眉喝红糖水的，蜷缩成胎儿的，系错内衣搭扣的……她为这个相册命名为《流浪猫观察日志》。
　　星野葵凑过来看时，神宫寺大方地展示其中一张浴室更衣的偷拍照：“小猫成熟全记录，成长速度惊人呢。”
　　她看着星野葵红着脸缩回去，继续摆弄她的“观察记录”。这些照片不仅仅是恶趣味，更是一种标记——标记着葵在她手中发生的变化，标记着这段关系里每一个重要的节点。
　　夜深时，神宫寺蜷缩在葵身边，暖宝宝的热度隔着衣物传来。她假装入睡，感觉到葵轻轻握住了她一缕滑落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