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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01 ...

  •   (雷,删了1000字左右,挺影响阅读的,)

      “送货上门真方便,我签收写了你的名字。”镜头推近,穿着拖鞋的情臻嘴咬笔帽,站在门口签收快递,看了眼镜头道:“这有什么好拍的。”
      另一个声音问:“你买了什么?”
      “打开就知道了啊,”情臻用笔扔镜头,镜头随之一偏,然后推得更近了,情臻说,“别举着相机了!帮我搬一下!”
      画面停在这个瞬间,再次动起来时已经是情臻坐在地上,一手拿榔头,一手捧说明书,低头对着一地需要组装的零部件,苦恼地抓头发。
      画外音问:“你买了家具?我们还缺什么家具吗?”
      镜头一甩,接连拍过电视,真皮沙发,沙发上的毛毯,抱枕,橘色的长毛地毯,半人高的书架,镜头转了一圈,又回到情臻,情臻没有回答问题,对摄像头举起说明书,手指着上面的一行字。
      “嗯,有点看不清,离近一点,”
      情臻说:“好像检查视力”
      “现在看清了,是新书桌吗?”镜头重新对焦,画面被说明书上的例图铺满,画外音念出说明书上的指示:“把网骨架塞进里面。”情臻手指接着翻了一页,画外音继续念:“立起桌腿,拧紧螺丝。”
      “我想摆在录音室里放我们的设备,还有吸音棉,你查到怎么铺吸音棉了吗,”情臻一步步逼近镜头,“打开搜索框输入,如何铺吸音棉。”
      “可以叫siri查一下”
      情臻用手指点摄像头,“这是你的第三只眼睛?”
      “可以这么说。”平静的声音说。
      “噢,那你要用哪只眼睛看呢?”
      声音消失了,画面仿佛停下来在思考这个问题,情臻跪在地上找相应尺寸的螺丝,开始拿榔头敲敲拧拧,嘴里念念有词,组装了一会儿,情臻突然离开了,这次镜头没有跟过去,情臻拿着橡皮筋又回来,绑好头发,继续拧螺丝,仿佛已经忘记自己问过这个问题,另外一个声音才说:“这是个很好的问题,我觉得都不影响吧。”
      情臻在和一块木板较劲,头都没抬:“哦哦,记得把我拍的好看点。”
      哐当哐当的声音和机械重复的动作持续了三十七分钟零二秒后,一只手拿过了情臻手里的榔头,镜头陡然晃动,镜头的视角变得很低,画面只剩下情臻撑在地上的手,在一个小时四十二分钟的时候,镜头的视角终于恢复正常,那堆零部件也有了书桌的样子,情臻靠着桌腿,扎好的头发散得不成样了,但是情臻看上去很开心,嘴巴咧得很大,笑得停不下来,手捧着一颗多出的螺丝,她没有看镜头,她说:“这是给我的奖励吗?”
      “怎么办?”
      “不怎么办,无所谓吧。很多人都不完整啊,干嘛要要求一张桌子完完整整。”
      这张不完整的方桌被摆在了情臻自己布置的录音室里,它经常出现在镜头里,但是上面没有放任何设备,仅仅放了一本笔记本。
      至于那颗螺丝,情臻弹吉他弹累了,会时不时钻进桌下,缩着脖子,两手靠拢,把桌子的各个关节都摸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它的位置,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桌子的稳固性,因为有时候,情臻会坐在方桌上,让一只手在她身上摸了一遍又一遍。
      当然更多的,更多的在镜头里出现的是录音室里弹吉他的,玩合成器的,跟着音乐扭动腰肢的情臻,
      “你又在录像吗?”情臻坐在桌子上,不断的往后抓头发,仍是有一道发掉在眼前,遮住她的漆黑的眼睛,镜头抖了一下,一只手伸出,帮情臻把头发别在脑后,说:“你头发越来越长了。”
      情臻坏笑着靠近,镜头里的人像开始失焦,畸变,情臻指着镜头说:“你别动。”,嘴唇亲上了镜头,只是一下便离开了,几秒后,画面外传来粘腻的水声和厚重的呼吸声。
      镜头便对准了桌面上摊开的笔记本,可是镜头离得有点远,又有点失焦,根本看不清笔记本上写了什么字,好像有个竖心旁的字,那一竖竖得很长,点得很用力。
      是什么字呢?
      马上的,情臻重新出现在镜头里,泛着水光的双唇微张,捧着另一只手,让手指抬起了她的上鄂,按压她细密的牙齿和舌头,情臻喉咙一动一动,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李心,你在想什么?走神?我就在你面前,你还在看录像?”
      情臻咬了一口那根手指,手指疼得一缩,情臻趁机夺过了相机,镜头第一次出现了另一张陌生的人脸,拥有着一双充满疑惑,充满好奇的闪着精光的眼睛,仅是一瞬后,那些感情就退缩了,隐去了,变得有点忧郁,无助,不知所措。
      原来她长这样吗?
      李心慌慌张张地抢回了相机,发着光的,恣意摇摆身体的情臻回来了,擦着嘴唇,点燃了一支烟,捧起了桌上的笔记本,念了出来:“[为什么我......]后面是什么?你的字好潦草,好难看懂,你可以去当医生了。”
      “好像也有人这么说过,为什么大家都希望小孩当医生呢?”
      “有个竖心旁的字。”李心指着说,“应该是[情]字吧。”
      “竖心旁的字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是[情]字呢?”情臻说,“是单人旁吧,或者是十字,好像还有个心字底的字。”
      李心想凑上去辨认,可是情臻翻了一页,轻轻抚着书页,又翻了一页,看得很认真:“你写的歌词太复杂了,我记不住。”
      “我的歌词写的是一件事情,你记住这件事,就能记住歌词了,你可以先记住这件事情发生的地点,环境感官信息,比如声音啊,气味啊,还有话,说过的话最好记。”
      李心好久没有说过那么长的一串话,猛吸一口气。
      情臻还在看李心写的字,说:“你记性真好。”
      李心想和情臻一起看笔记本:“没有,我有很多事都不记得,所以我才要写歌词,拍照。很多事得一直做,不然就会忘。”李心说,“人也是。”
      “爱也是吧。”情臻坏笑,把笔记本合上了,放到一边。
      李心还想去拿笔记本,情臻拉住了李心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

      李心一边整理头发,拍拍衣服,她的头发没乱,衣服服帖的像没动过,眼神也很清明,东西看得很清楚,倒是坐在桌上的情臻身上满是痕迹,两眼失神地望她。李心被看得有点害羞,以为情臻还想再做一次,情臻推开李心,手抖得拿不起烟,(。。。。)
      情臻问:“你不喜欢别人碰你?”
      “没有啊。”李心蹭情臻的脸,还想去吻情臻,情臻胡乱应付着李心的吻,又问:“你有在录像吗?”
      李心四处张望,拿起摄像机:“忘记关了。”
      “开着吧。”情臻问,“你是不是阙值很高,需要一点刺激,或者有某种特定的癖好。”
      “你有看过色情片吗?不是电影,就是那种,你知道吧。”情臻指着镜头,“这种。”
      情臻咬到了李心的舌头,李心一摸,出血了。
      情臻终于点着了烟,吸了好几口说:“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一台相机。”
      “我们是在探讨我们的性生活吗。”
      情臻笑了,向镜头喷烟:“哦,那探讨点正事呗,你说要找新的贝斯和鼓手,你找到了吗?你有去问吗?”
      李心沉默,相机嘀嘀嘀地发出电量不足的警告,李心这才放下相机。
      情臻说:“不是说这次要做好吗?”
      李心弱弱反驳:“现在就很好啊,我们也写了很多歌啊。”
      情臻又点了一支烟,说:“有几个认识的朋友愿意试音,你要不要去见见。”
      李心拿着相机的手突然脱力,相机掉在地上,李心忘了动作,情臻又追问了一次,李心嘟嘟囔囔地问:“是哪种朋友?”
      情臻蹙眉:“你什么意思。”
      李心含糊地对情臻说:“我不去了吧。”
      “你的相机掉了,”情臻指指地板。
      李心说:“可以帮我捡一下吗?”
      情臻语气有点冲:“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捡!”
      李心只是挠头,张嘴不说话,情臻叹气着从桌子上下来,双腿明显发软,情臻蹲下了,没看到相机,又塌腰钻进了桌子底下找。
      “我不够好吗?你刚才不爽吗?”
      “什么?”
      李心说:“你可以不要去吗?”
      情臻手拿相机,跪在地上,抬头一字一字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李心接过相机,但没有松开情臻的手。
      李心说:“没什么,没什么。”

      第二天情臻无力地躺在床上,李心坐在床头,摸情臻的额头,倒水给她喝。
      情臻问李心:“怎么突然这么晕,没力气,昨晚也没熬夜,吃完晚饭就睡了。”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
      “我要出门来着,约好了。”
      李心说:“那不去了吧。”
      李心擦情臻嘴角的水珠说:“吃点东西吧,我煮了粥。”
      情臻黯黯的眼珠盯着李心:“昨晚不是也吃了粥。”
      “那你想吃什么,我再去做给你吃。”
      “你吃吧,我没有胃口。”情臻翻过身去,“别摸我了,你的手好凉。”
      李心倒掉了自己煮的粥,她在701走了一圈,最后还是蹲在墙壁的一个角落,打开相机看起了录像。
      ----
      “你在录像吗?你不打算玩乐队改拍电影了?还是手持摄像啊,很有运动感哦。”
      “记录生活啊。”
      第一次面对镜头的情臻有点新奇,不自在地摸鼻子,眼神总是避开。
      “行吧,”情臻撸起袖子,神情得意地对着镜头展示一盘培根煎蛋:“正好记录我唯一会做的一道菜。”
      “很有卖相啊。”
      情臻给了个“少来了”的表情,镜头对准了情臻衣摆上的一个油点问:“刚才没穿围裙吗?”
      情臻拿纸巾擦了擦,不以为意:“嚯,谁规定要穿的,穿围裙煎出来的是会好吃一点吗?”
      “不会,”画外音说,“用心煎出来才会好吃。
      情臻笑了,指着镜头说:“喂导演,这句话你是不是提前想好的,平时没有人会这么说话的。”
      “噢。”
      “是很烂吗?”
      “我是临时想到的。”
      情臻说:“好了好了,那你尝一下里面有没有。不过讲真的,这两样东西怎么做都不会难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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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心吸鼻子,握着相机的手关节泛白,她拍了太多情臻了,早上怎么也叫不醒的情臻,脸上印着睡痕的情臻;玩棋牌游戏时眼睛里藏不住坏主意,随意改变规则,说一定要赢了一局才去睡觉的情臻;和李心交换衣服穿的情臻,用手指抹眼影化烟熏妆,把镜头当镜子的情臻;情事过后一次又一次的开口,又什么都没问的情臻,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情臻。
      下一幕呢,还有下一幕吗?
      李心回房间,摇醒熟睡的情臻,摸她很烫的脸,李心不住地说:“对不起。”
      “你不要出门好不好,你要是想见你的朋友,可以请你的朋友过来,在家里面,我们一起。”
      情臻的眼睛很亮,有很多血丝,手肘撑起头:“什么朋友都可以吗?”
      情臻呼吸很热,吹进了李心眼睛里,她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可以。”李心抱住情臻,她肚子空空的,可是情臻的身体好暖,让她把胳膊收得越来越紧,心里涨满了一样,李心就这么抱着情臻睡着了。

      李心被一阵强劲的电子乐吵醒,她意识模糊着,想要去抱睡在一旁的情臻,却只摸到空空的,凉凉的床单,李心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李心打开卧室的门,红色的,蓝色的灯照进她的眼睛里,还有好多人,好多看不清脸的人,身上满是汗水和酒气,乱叫着,乱舞着,像不要自己的四肢了。有个人想来摸李心,李心伸手去挡,推开她,立马又有下一个人涌上来,被推开的那个人又去纠缠另一个人,下一个人,这里没有人被抛弃,没有人是孤单的,大家都在找,找陪伴,找明天,找着什么填满残缺的自己,可都不是李心要找的,她只想找一个人。李心抹了一把脸,地上的地毯黏黏的,让她走得好慢。
      “这是谁开的趴啊?”
      “不知道啊,朋友的朋友叫我过来的。”
      “哪个朋友,给我介绍一下。”
      “就这个啊,镜头里的这个,Cindy旁边这个。”
      好多人在围着看,李心靠近这个拿着相机的人,看到镜头里的情臻被压在墙壁上,往那个叫Cindy的身上蹭,Cindy也在摸她。
      两个人都穿着短裙,丝袜,高跟鞋,一切让人血脉偾张的,让人垂涎的事物。
      拿着相机的人舔嘴唇,对李心说:“她很带劲吧?”
      根本不是这样的,情臻根本不是这样的。
      情臻眼睛红红的,浑身是情欲的味道,她摸着Cindy的大腿,跪在地上,看了一眼镜头。
      李心拿相机砸了过去。
      相机砸到了Cindy的鼻梁,再滚到地上,又被一支高跟鞋踩了一脚,相机跳出什么警告,镜头碎掉了。Cindy捂着鼻子对李心喊:“神经病啊!”
      李心捡起相机又想往Cindy砸,情臻笑起来,好像看到了很有趣,很好笑的事情。有一个人过来劝,李心抬眼一看,是摩卡,也在笑,好不容易拦住了Cindy,拉开了。
      李心把情臻压在墙上吻,把情臻的笑吃进了自己肚子里,另一只手扯烂了情臻的丝袜,从裙底往里摸,那里还很干燥。李心有点奇怪:“你不是很敏感吗?”情臻还是笑,周围有骂骂咧咧的人,灰溜溜离开的人,也有虎视眈眈的,想要加入她们,来摸情臻的手的人。
      李心按住情臻,从地上随便捡了个什么东西,可能是丝带,也可能是一件上衣,谁知道是什么,现在的衣服设计得千奇百怪,李心用这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绑住情臻的手,
      渐渐的再也没有人敢来看她们,只是听到不断的有人议论。
      “有病吧,是不是嗑了。”
      “是谁啊,你认识吗。”
      “物业来敲门了,说半夜不能喧哗,大家走吧。”
      “那她们呢?”
      摩卡说:“她们啊,她们玩她们自己的呢。”
      “下次什么时候再聚啊?”
      摩卡说:“你还想聚啊,我是不敢来了。”

      (。。。。)

      情臻突然说:“我想吐。”
      李心一开始没理会情臻,直到情臻侧过脸,哇的一声吐到了地上,李心才扶情臻到浴室,情臻吐的全是酒水,一点食物也没有,情臻捂住胃,浑身发抖,手还被绑着,身上脏兮兮的,妆也晕了,头发粘着什么一绺一绺的。
      李心想不理情臻,就让她在这难受,自生自灭,看还有谁愿意留在她身边。
      只见情臻瘫在地上缓了一会,用牙齿咬松了绑在手上的结,好不容易才站起来,扶着梳妆台,对着镜子擦脸上的妆,打开水龙头,用哗哗的冷水脸,情臻弯腰,像要准备把头也伸到冷水下,李心拦住说:“你别这样。”
      情臻循声望过去,看到李心柱子似的站在一旁,苦着一张脸,情臻气不打一处来:“干嘛?被折磨的是我,你还发脾气,给我摆脸色,要我哄你啊。”
      李心吼道:“爽的也是你啊!”
      情臻骂李心神经病.
      李心从来没有那么大声吼过人,立刻小声下来,可喉咙堵堵的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最后低着头说:“我好生气,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情臻说:“我是去哪里了?少在这里装委屈,装深情。”
      “没有,我是生气。”
      “那你就生气吧,”情臻被气笑了,“下次绑人记得打死结。”
      李心帮情臻洗了热水澡,吹干头发,她把冰箱里的食材全都清空了,两个人在厨房里一边煮一边吃,情臻狼吞虎咽,吃得很饱了,但还是不停往嘴里塞,在李心的注视下把煮的东西全吃光了。她们吃饱后,李心擦桌子,把情臻压在桌子上,才回房间睡觉。
      从那之后情臻再没提过出门的事,李心取出了相机的内存卡,导出视频,情臻不看电视的时候,李心就会整理影像,她会按时间,地点,事件来分类,情臻对李心说:“我在看一部电影,讲变态连环杀人狂的,他会在杀人的时候录像,记录死者的信息,调查死者的生活环境,他痴迷这整个过程,他能从中获得非人的快感。”
      “电影不能当真吧。”李心眨眨眼说:“我不会再拍了。”
      情臻说:“这是你的事,你想拍就拍,我不能让你做你喜欢的事。对吧?”
      “那你呢,你喜欢吗现在的生活吗?”
      “喜欢啊。”情臻给了李心一个吻。

      她们又开始写歌,录歌,李心总是翻那本笔记本,想要找到那一页潦草的字,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她后来给情臻写了很多端正的,带笔锋的字,情臻把它们编进曲子里,对着麦克风唱了出来。
      住在701的时间里,她们做出了一张ep,ep差不多要完成的时候,李心问要取什么名字,情臻说就叫《701》算了,李心又问能不能用拍的视频给ep做一支mv,情臻说,随便你。
      李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剪视频,吃了两天情臻煎糊的培根炒蛋,情臻看完mv评价说:“像恐怖片。”
      在情臻的要求下,ep没有以迷雾乐队的名义发布,署名写的是love&kokoro,李心把歌曲和视频发给可可的时候,可可隔了很久才回复:“你确定能发出去?太私人了吧。”
      李心说:“没有限制级的内容啊。”
      李心又问:“你觉得mv怎么样?”
      “我们不是应该更关注音乐本身吗?”
      可可说:“这mv是谁拍的?如果是情臻自己要拍的,我会认为她是自恋狂,并且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如果是别人拍的,那我会让情臻离这个变态远一点。”
      “是我拍的。”
      可可回复:“你们两个都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李心纳闷,她觉得自己拍得很好,剪得很好,画面和《701》里的合成器噪音很适配,所以李心打开了露娜的聊天框,想问问别人的意见。
      露娜很快就回复了:“拜托!几个月不联系结果你给我发这个,你经常给你的前女友发梦中情人的视频吗?”
      “画面里面怎么没有你,哦,是你拍的吧。”
      李心回复:“嗯,她好像不是很喜欢。”
      李心补充:“情臻好像不是很喜欢。”
      露娜发:“你再给我发这些我也要把你拉黑了,还要找娱乐报刊挂你。”
      李心实在找不到人了,所以翻出了摩卡的的电话,加了好友,摩卡只回了一句话:“我看你们都乐在其中啊。”

      突然李心的电话想响了,李心看一眼来电提醒,走到门外接电话,对情臻说明天要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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