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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沈玠被长宁郡主看光 ...

  •   萧宴宁拉着沈玠的手,坐在卧房的茶榻上。
      沈玠低头沉吟,似是在组织语言!
      “属下自小便是孤儿,有记忆起便已在‘幽冥司’”,他抬头看萧宴宁,他一直没说过自己来自哪里,说到这里,沈玠有点儿担心萧宴宁会恼自己!
      而萧宴宁回望他,笑道:“你但说无妨!无需自称‘属下’!”
      沈玠见萧宴宁笑得十分好看,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笑!只能说十分好看!这是他能赋予的全部赞叹!
      沈玠又一次感受到萧宴宁对自己的包容!他有些懊恼,为何不初始就与她说清楚!
      “我是在六岁左右,被种上‘寒冰魈’的。当时并不是每个人都必须种,而且当时给我种‘寒冰魈’的人,我觉得是幽冥司的司主。只有他一个人会种!”
      萧宴宁边听边将盘里的鲜果切成小块儿,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送到沈玠唇边,沈玠用手接,萧宴宁就不给他吃!沈玠抬头,萧宴宁示意他张嘴。
      沈玠扭捏了一下,张开双唇,萧宴宁将鲜果块儿放入他口中,沈玠以为萧宴宁收回了手指,就顺势闭上双唇,谁知萧宴宁的食指并未收回!于是,沈玠便如此咬着萧宴宁的手,并愣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直至萧宴宁的食指滑动了一下,沈玠方才如从天外归来一样!瞬间整个人好似被火烘烤!那种触感,使他再难坐住,站起来便想逃离!
      萧宴宁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沈玠未提防住,一下侧身坐在了萧宴宁的腿上。“你上哪儿去?”“我我……我出门透透气。”沈玠最后三个字说的甚是委屈,声音愈发的小。
      萧宴宁用手指点着沈玠唇瓣道:“哪儿也不许去!讲完了才能走!”沈玠的唇此刻亦是火烧火燎起来!:“那我坐榻上讲!”“坐榻上累!我抱着你,你会舒服些!”沈玠僵硬的坐在萧宴宁腿上,一动不敢动说道:“这样坐,我我讲不下去。”“无妨,长夜漫漫,你慢慢讲!放松些!”萧宴宁用手掌轻拍了一下沈玠的大腿后侧。
      沈玠觉得已经没脸见人!自己执行任务时,利落干脆!对生死亦早已看淡!可如今在萧宴宁面前,不仅易哭,竟还……还觉得坐在萧宴宁怀里……舒服!
      萧宴宁靠在榻上的靠枕上,双手揽着沈玠的腰,沈玠僵持了片刻!遂放松身体,横竖已经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靠在了萧宴宁的胸前,仰头枕在萧宴宁肩膀上!
      萧宴宁暗笑,低头便亲到了沈玠的额头。沈玠一阵轻颤。
      接着说道:“屋里连我有五人一起,司主叫我们脱去上衣,他挨个种,我当时是最小的,年纪最大的有十岁。”
      “他平日种寒冰魈,会有及冠男子吗?”
      沈玠想了想,摇摇头!摇头时,蹭上了萧宴宁的下颌,光滑、亲昵的感觉竟让沈玠欲罢不能。沈玠悄悄咽了一下口水!
      “沈玠,你现下年几何?”
      沈玠兀自回味方才的触感。冷不丁听到与寒冰魈无关的问话,还是自己的年岁,有些结巴:“十……十九”。说完,疑惑的直起身回头望向萧宴宁。
      萧宴宁抬着头却在思量沈玠种寒冰魈的年岁,现下十九,六岁种寒冰魈!十三年前?师父说,师尊的小师弟是二十年前,偷走了半部内功心法,十三年前!如此推测,那时他大概是初有所成!
      萧宴宁想到此,立刻低下头欲接着问!而此时,沈玠想再次摇头的时候能蹭到萧宴宁的下颌,于是小心的向上移动,头扬起的高了些!
      岂料两人不约而同的动作,致使萧宴宁低头的瞬间吻到了沈玠的唇边,沈玠的一切感官顿时失灵,而萧宴宁尝到了柔软!
      遂,一发不可收拾……,待到两人呼吸皆难以自持时,方分开彼此!沈玠心中那道防线终是土崩瓦解,眼眶一热,竟泪如泉涌,再难抑止。
      双臂搂住萧宴宁的脖颈,将头埋在肩膀处,哭的一塌糊涂!就如溺水的幼童,被人救起,劫后余生的庆幸!
      萧宴宁亦未扰动他,用手掌轻轻拍着沈玠的后背及肩膀,似是哄着孩童!任他如此将心绪释放出来!
      沈玠哭了一盏茶的功夫,终是渐渐停歇!抬起头时方才察觉,自己的鼻涕眼泪抹了萧宴宁衣襟上到处都是!他不知所措,用手去擦拭了几下,反而越擦越脏!
      沈玠不敢抬头,何止是羞惭!简直无地自容,无法面对萧宴宁!盯着萧宴宁胸前的衣襟盘扣。
      萧宴宁轻快的声音响起:“你盯着看我胸口,好看吗?”这话说的确实如此,然听着歧义却很大,沈玠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于是委屈的抬头看向萧宴宁!
      沈玠满面的通红配上满面的眼泪鼻涕!萧宴宁失笑,轻吻了沈玠的双眼。整理妥沈玠的衣装,将他放至榻上。起身开门唤来流萤,吩咐她打盆热水过来!
      片刻间,热水送至。萧宴宁接过,不令流萤入内,乃浸湿帕巾为沈玠拭面。
      沈玠此刻甚是乖觉,任由萧宴宁为自己拭面。望着他模样,萧宴宁又想欺负他,然思量须臾还是作罢!
      萧宴宁说道:“你且坐着,我去换身衣服。”沈玠不敢抬头,轻轻点点头。
      萧宴宁行至卧房里侧,屏风后面换了身衣服。过来后,又为沈玠斟茶,递给沈玠。
      “好些了吗?”
      “好了。”
      “我方才想问你,你们被种寒冰魈的众人里,是否有种了无效,或是其他症状!亦就是说失败的个例?”
      “无效?倒是未闻听过,但是有人亡于当时。只是,我那时小,记忆模糊!不知是否因此事而亡!”
      萧宴宁颔首!拉过沈玠的手臂,沈玠手一缩,萧宴宁瞟他一眼:“我号号脉!”沈玠方才松弛,眼睛只敢盯着地板。
      萧宴宁凝神静气,使出内力注入腕脉,内力丝丝缕缕分散探之!
      片刻后,萧宴宁收回内力。沉吟不语,心道:沈玠脉象所种寒冰魈,确与燕归尘同源然不同法!好生奇异之像!
      且沈玠此寒冰魈与自己本门内力契合十之八九!否则自己亦不会,当初一见便知与自己师门同出一源!
      而燕归尘所种寒冰魈亦属本门同源,然契合十之四五。莫非是燕归尘本就练就不同师门的两种心法内力,故寒冰魈已被扰乱?
      “沈玠,我需要探知你丹田附近寒冰魈之态,你可愿意?”萧宴宁考虑沈玠那别扭的小性子,事先得讲明,否则一闹脾气,还得哄!
      沈玠犹豫了良久,似是下了决心。方才点点头!
      萧宴宁将茶榻之上的茶台挪开,命他躺下,将沈玠下裳褪下至股间。沈玠偏头看向床侧一方!耳根,面颊乃至脖颈深处皆已红透!
      萧宴宁以掌敷之丹田,内息源源不断围绕丹田之周围循环,沈玠亦觉丹田之处如暖洋流动,生生不息!十分舒坦!
      萧宴宁循环往复几周之后,缓缓收回内力!边为沈玠提裤整理边暗自揣摩:沈玠的寒冰魈位置手法刁钻,内功发动瞬间成冰。冰片侧面种入经脉!可让沈玠倍感疼痛,甚至剧痛难忍!然却对经脉行息无大碍!
      亦就是说,若是不解寒冰魈,此痛伴随一生,却不会经脉寸断!然而,燕归尘却不同,他的寒冰魈若不解,那至练功之极限时,便经脉寸断而亡!萧宴宁终是了然何为手法不同!便在于此!
      思量差不多时,不经意手指腹摸到了沈玠鼠蹊上方的部位,之前那次为沈玠缓解寒冰魈之痛时,虽亦是如此,但那日在沈玠值所,天色已暗,烛火不明。加之沈玠痛苦,萧宴宁无暇理会其他,故并未注意此部位有何不同!
      然方才指腹触碰之处,感觉似是疤痕,且不浅!疤痕无妨,然部位敏感!萧宴宁抬头去看沈玠,沈玠慌乱的欲自己提裤,不让萧宴宁再探。
      萧宴宁拿住沈玠的手:“让我看看?”语气温柔但坚定!沈玠低头,攥着裤边的手指发白!萧宴宁伸手将沈玠搂入怀中:“沈玠,我心意至此,你当明了我对你真心实意!且日后我还为你疗伤!你当信任我!”
      沈玠的手指松开,复抓紧,复松开!几个回合,终是放开。萧宴宁将下裤又拉下几分,那里惊心动魄的留有一道比小指略细的狰狞疤痕,一直向下延伸至……,萧宴宁虽未继续查看,然此疤痕并未有消失之迹象!
      饶是萧宴宁,亦感到呼吸不畅!那疤痕一看便知已是十来年的陈旧疤痕!不似比武过招,或是执行刺杀任务受伤留下来的,倒似被人用尖锐利器有意为之!
      萧宴宁疼惜至心痛!萧宴宁练的是道法自然之清心无念之法!讲究不动气血,不动心念!凡事发生便接纳!可如今,萧宴宁心底气血涌动!竟感到心为之紧缩!
      沈玠未再听到萧宴宁出声,怕是她嫌弃!遂抬头去看,发现萧宴宁脸色不对,赶紧抓住萧宴宁的手:“郡主,你如何?”着急之下,跪起在榻上,丝毫未觉自己的下裤已完全掉落至膝盖。
      萧宴宁已运起“归阳心法”!直至气息循环往复,周而复始三周无碍!方才将内力气运百汇,复收归丹田!
      睁眼便见自己的病娇小侍卫衣冠不整,跪在榻上,关切的望着自己!此景再次让萧宴宁差点儿破功!
      赶紧上前给沈玠拉好下裤,沈玠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不能用害羞形容沈玠,只能说沈玠的脸皆已给了萧宴宁!
      沈玠一边整理衣裤,一边望向萧宴宁!眼神里透出羞窘、慌乱、无措、而又依赖期待!之后沈玠迅捷的拉开房门,竟然在院里使出轻功,悠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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