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纠缠之赢家法则》冷紫矜

55、James竟然在那里留下了证据

　　审讯室内，James已剪了短发，被束缚在特制审讯椅上。

　　“衣服！头发！你们瞎了吗？”他嘶哑地低吼，“我还有个金元宝，翻过来看底部！”他带着癫狂的快意。年轻警员戴上手套，只见底部刻着两个篆体字：裴记。

　　James亢奋地前倾身体：“我每天讨好送饭的狱卒，就为问清那里的所有事。我在水牢墙上刻诗，怕你们找不到，回来前特意在汴京一线天最高的山石上，用石头混着用血，重新刻了遍！”

　　他扫视两位警察：“她说这里是汴京……对，你们去开封，郊外的一线天，找找看，那块石头就在那里，上面有我的血指纹。”

　　年轻警员忍不住嗤笑：“你知道开封有多少山吗？”老沉默片刻，抓起对讲机：“派个小组，去开封一线天景区核查。”

　　三天后，开封。老陈站在那山石前看清了每一个字，饶是见惯风浪，也感到一阵寒意窜上脊背。

　　《囚天咒》
　　裴字裂天汴川摇，
　　氏旗倒悬罪如滔。
　　疏星冷照铁窗锁，
　　影如幽鬼万魂啸。
　　困龙犹记金銮诏，
　　妄图窃天终成妖。
　　于今血书千古罪，
　　牢破天怨永不消。

　　技术科同事低声汇报：“陈队，初步判断，这刻痕年代久远。血迹……与屈天妄DNA匹配。”

　　这是一首藏头诗。老陈缓缓收回手，这个故事，正在变得他无法理解，却又不得不信。

　　场景：市公安局审讯室，气氛凝重

　　“裴女士，解释一下。”老陈声音低沉。

　　疏影的目光扫过照片，瞳孔在瞬间有剧烈的收缩，但她的表情管理达到了极致。

　　她发出一种带着荒谬感的短促笑声：“陈警官，这能证明什么？”她抬起头，“这只能证明他是个处心积虑、心思缜密的疯子！他不知用什么方法，也许是在旅行时，伪造了这些！他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血来增加可信度！这上面有我裴疏影的指纹吗？有任何一件直接指向我，证明我‘做过’什么的实物证据吗？”

　　老陈道：“这首诗的刻痕，根据地质专家初步判断，至少存在数百年以上。”

　　镜头一：James：“根据时间推算，她实施绑架的当天，在现代社会没有在场证明，你们可去质问她！”警员一边记录，一边起身按住他。

　　镜头二：疏影：“陈警官，他持刀劫持我，把我绑在顶楼边缘摔下楼，这些难道还不足以给他吗？”老陈：“我们现在就可以以故意杀人未遂罪把他送进监狱。但警察要的不是把一个疯子送进监狱，而是把他行为背后的逻辑查清楚。

　　尽管James精神状态不稳定，但提供的金元宝、血诗等形成了一条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罪证链”。

　　经上级特批，警方决定在配防爆玻璃的特别审讯室安排二人对质。James多次强烈要求当面指认，而裴疏影在最初拒绝后突然转变态度。这种反常令警方警惕，判断他们可能有了应对策略。

　　专案组部署六名特警及两名心理医生待命，准备通过这场高风险对质，迫使双方在情绪碰撞中暴露更多线索。

　　当裴疏影在两名女警陪同下走进房间时，屈天妄立即从椅子上暴起，手腕上的铐链哐当作响。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嗤笑："裴总今天这身行头，是来给自己的葬礼预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