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纠缠之赢家法则》冷紫矜

52、为保护爱人 顾铮对答如流

　　老陈合上笔记本，终结了这次问询：“你的幻觉很严重。今天的审讯到此为止。我们会为你申请精神鉴定。”审讯室门关上后，他对青年警员低声说：“两份报告。一份，按程序办。另一份，关于飞行等超常细节，单独列绝密卷宗，直接报上面定夺。”James的咆哮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而一个更巨大的谜团，才刚刚开始。

　　两名警官在顾铮的公寓落座，老陈开门见山：“顾先生，我们长话短说。你飞行救人的方式，超出了常理。这直接关系到对屈天妄罪行的定性，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顾铮沉吟片刻后开口：“我理解，那不是飞行，可以理解为一种极限状态下爆发力。这种能力大约两年前出现，我并不知道缘由，就是突然会耍几个招式、能短暂腾空起来的状态。”

　　他语气转为凝重：“但平地拔起冲上高空，也是我人生第一次。当时我看到疏影掉下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一助跑就起来了。后来我再试，也没能成功，可能是轻功加应激反应吧。 ”

　　年轻警官忍不住追问：“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们还是不太能理解这种极限应激。”

　　“是。”顾铮点头，“我也不能理解，就像有些报道里，人能在危机时抬起汽车，身体能吸附金属，在水面上蜻蜓点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直到这种能力出现在自己身上。”

　　警方继续追问，“那天很多人没能看清你的脸，只有顶楼的办案警员。能和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出现前有意识地带上了口罩？”

　　“当时正准备去探望爷爷，刚出发就得到了消息，直接去的现场。救人那一刻，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先考虑摘口罩。”顾道。

　　警员咄咄逼人：“从谁那里得到的消息？”

　　顾铮目光微沉，脑里闪过David的电话和表妹的哭声，但说出他们，只会把更多人拖进漩涡。

　　“我收到了绑匪用疏影手机群发的挑衅视频和一个定位，这不是公开信息吗？”他补充道：“警官，因为James的暴行，我们的生活被彻底打破了。他才是最大的恶人，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弄得我好像是嫌疑人似的。说实话，我很庆幸当时恰好带了口罩，也恳请警方减少对外界的披露。我平时做企业很低调，和女朋友的关系也没有公开，不希望被打扰。”

　　老陈记录着，与同事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一个请求，我们想和裴女士简单沟通下。”

　　“对不起…… 不太方便。疏影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直做噩梦，每次都都是哭醒的，刚吃了安眠药睡下。能不能给我们一些时间，等她恢复过来，我主动带她过来接受问话？”顾道。

　　老陈表示：“你的顾虑我们理解。关于身份，警方有办案纪律，会严格保护公民个人隐私，尤其涉及知名企业家和恶性案件，不必要的曝光会写在报告里，但不会主动对外发布。至于裴女士的问询，这是法定程序，我们可以给予人道主义关怀，给你们24小时。明天这个时间，我们会派一位女警员上门做初步笔录。”

　　疏影独自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听到了所有谈话，恐惧的潮水退去，冰冷而清醒。

　　她终于回过神来了：一切罪恶因James而起，他甚至还想剥夺自己的生命。顾铮的庇护是她最坚实的后盾，但自己绝不能只做个被保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