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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她光洁的肌肤 是照亮他的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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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转过来,看着她,这一切倒是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也是他不曾奢望的。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享受被男人围绕的女人,而他堂堂一介霸总不得不屈辱地接受自己只是她“后宫”中一员的事实。
“那你为何现在告诉我。”他不解到。
“在那里,我必须享受被众人误解为“视男人和权利为春药”的人,这是我在那里通行的权杖。
在这里,为了向你证明我只有你一个人,我必须放下我的骄傲,通过主动解释去自证。这个理由够了吗?”她道。
顾呼吸骤然停滞,仿佛被这句话精准击中心脏。他眼中翻涌的震惊、屈辱像退潮般迅速消散。她正在进行一场残忍的自我剖白——把骄傲的铠甲亲手撕开,露出里面最柔软的真相。
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阻止她再说出任何话,下颌紧紧抵着她的发顶,闭上眼,所有的不甘和疑虑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是我被嫉妒冲昏了头,从没看懂真正的你。”
他捧起她的脸:“在这里,你不需要任何权杖,更不需要向人证明任何事。我就是你的权杖。”
这个情人节的晚上,疏影欣喜地跟随顾铮回到了他的公寓。
浴室里雾气氤氲,疏影裹上抹胸浴巾,正准备移开玻璃滑门,就不小心滑倒了,惊叫一声。
巨响吓坏了顾铮,他赶紧冲过去,看见她跌坐在瓷砖上,浴巾松散滑落,慌忙揪住用手上提,但还是能看见这微微裸露的冷白肌肤、起伏的沟壑,光洁如月。
一瞬间,他竟□□焚身,往后退了一步。一想到她像受惊的小鹿一般,他便移开了目光。
她有气无力地说,“你先别过来。”
顾铮按耐下渴望,背过身去,扯下栏杆上的浴袍反手递去。等他再转身时,她已把自己裹成密不透风的茧,只露出一截红肿的脚踝。
“能走吗?”他声音沙哑。她尝试站立时倒抽冷气,他这才上前将人抱起。疏影紧绷着身体,手臂横隔在两人之间。
回到卧室,他跪地取出膏药,托住她脚踝时,她明显瑟缩了一下。他的动作极其克制,指尖避开所有不必要的接触,但温热的掌心仍让她脚背微微弓起。
“抱歉让你看到这么狼狈的样子。”她细若蚊声。“该道歉的是我。”他始终注视着她的伤处,“我不该贸然进来。”
他的拇指划过足弓,引得她轻轻战栗。她突然伸手抚平他微蹙的眉间,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他一时不知所措,竟慌忙取来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和微湿的肩颈。
浴袍不知何时松开了缝隙,顾铮的呼吸明显加重,却仍保持着跪姿。这时,疏影向后扶了一下腰,开口道:“这个姿势有点保持不住了,你能不能把我平放下来?” 他轻轻照做,她也配合调整姿势,松开的浴袍滑落下来。
顾铮搭手扶住她的腰,把人放平在床,喉结剧烈地滚动,另一只手则俯身撑在她上方,目光灼灼地巡视她的眉眼,从她泛红的脸颊,停在她轻颤的唇上,忍不住亲了一下。她没有拒绝。
他目光继续下滑,滑至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她的手仍牢牢压住裹着浴巾的这道防线。
这时他已调整为双手撑开俯身在她上方的姿势,她下意识松开手,用手掌顶住她的肩颈,往上抵,说:“可以了”。见他没有动静,她慌忙补了一句,“可以了,贵卿可以退下了。”
他不禁狡黠一笑,大胆地靠近她,用销魂的气声说道,“你说可以就可以,你让我退下就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