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8、第 18 章 ...

  •   第十八章:金鹏救狱

      再说峨眉派,慧明师太已经过世,临终前,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徒儿静心,静心接任掌门后,就峨眉派管理的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这天,静心师太正在庵中诵经,守门的弟子空智急匆匆进来,对静心师太躬身施礼,道:“启禀掌门,慧明师祖的侄儿有急事求见。”静心师太道:“有请。”功夫不大,慧明师太的侄儿董明龙,带着老婆,儿女,急匆匆进来,见到静心师太,四人噗通跪倒,齐声道:“师太救命。”静心师太一愣,连忙上前搀扶,道:“快快请起,有事好好说。”董明龙等人跪在地上,却是不肯起来,口中只是念道:“师太救命。”静心师太只好连拉带拽把四人扶起,让他们坐下来慢慢说。”董明龙用手指着儿子董章能道:“师太,这小畜生半个月前出去,和狐朋狗友去赌场,不知道是让人出老千,还是自己手气差,足足输了一千两银子,他没有钱还赌债,赌场让他打了借条,他当天晚上回家,没敢和我说,过了十天左右,赌场上门要债,我们夫妻才知道这事,我们见赌场来要账的,一个个凶神恶煞,自称是青龙会的,我们没敢和他们争吵,当时就想把家里的田地店铺卖了,凑钱把赌债还了,没想到赌场的人说,赌债是一天十分利,利息还要利滚利,说我儿子拖欠十天,现在要我们还三千两银子,我们都吓傻了,就是倾家荡产也凑不到三千两银子啊,只好苦苦哀求,请他们高抬贵手,我们倾家荡产也只能还他们两千两银子,可是青龙会的人说,如果不还三千两,就要抓我们的女儿去他们的青楼卖身,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来这里求师太帮忙救救我们。”静心师太,看了一眼低头站在旁边的董章能,问道:“章能,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董章能结结巴巴道:“那天我们几个人,去酒馆喝酒,有一个朋友非说要去赌场玩牌九,我们几个就一起去了,那个朋友非要让我们玩,我说我不会,他非要和我合伙,我实在没办法,就同意了,没想到,他上去就押两千两银子,我还没有来得及阻拦,庄家就开牌了,说我们输了,让我们给银子,我们说没有,赌场的人就逼我打高利贷借条,如果不打,就要剁了我们双手,我那朋友说,让我和他各自打一千两借条,他负责回家想办法筹钱还赌债,我当时实在害怕,就和他一人打了一千两银子借条,我们出了赌场,我那个朋友说回家筹钱还赌债,没想到,后面几天,我去找他,他竟然跑没影子了,我没敢告诉爹娘,只好到处找他,但是实在找不到,然后赌场的人就来我家要赌债了。”静心师太听了,长叹一声道:“你不用再找你那朋友了,他和赌场是一伙的。”此言一出,只见董章能连连摇头睁大眼睛道:“师太,我那朋友很讲义气的,经常请我吃饭喝酒,也可能是他没有筹到钱,没有办法才出门躲几天。”一旁的董明龙,气得用手指着儿子,直跺脚,静心师太摇摇头,道:“我问你,你那朋友有多少家产?竟然敢一把押两千两银子。”董章能想了想,嘴里嘟嘟囔囔道:“他好像没什么家产。”静心师太道:“既然他没什么家产,凭什么一把就敢押两千两银子?还非要和你合伙?既然合伙,他也知道你身上没有那么多银两,为什么不和你商量商量,就下这么大的赌注?而且赌场的人竟然同意他空口押两千两银子,你不觉得奇怪吗?”董章能一听,眉头紧锁,陷入深思,静心师太又道:“你们输了之后,你那朋友让你和他各自打一千两借条,他负责回家想办法还赌债,现在他人呢?”董章能这才反应过来,低着头不敢说话,静心师太对董明龙道:“孩子是被人设计陷害了,这件事十有八九和赌场有关。”董明龙叹口气道:“师太,我在家里,也猜是赌场派人设局害了我儿,我本来想,我们平民百姓,惹不起青龙会,就变卖家产,把赌债还了,没想到十天时间,青龙会竟然连本带利要三千两,我们实在是还不起,青龙会竟然要逼我们把女儿送去他们的青楼卖身还赌债。”话刚说完,夫妻二人和女儿已经泣不成声,董章能在一旁,瓮声瓮气道:“爹,娘,都是我的错,你们不要帮我还赌债,更不能让妹妹去青楼,大不了,我把这条命给青龙会。”静心师太看了看董章能,又问董明龙:“你们有没有报官府?”董明龙哭着道:“报了,官差说,又没人逼你家孩子去赌钱,输了就要给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静心师太一愣,道:“这么高的利息,官府也不管?”董明龙道:“官差说,又没人逼你家孩子借钱,借钱时,赌场已经告诉你家孩子多少利息了,现在嫌利息高,当时干什么去了?”静心师太此时,心中已经明白,官府已经被青龙会买通,黎民百姓根本没有地方说理,想到这,静心师太道:“明龙啊,我陪你们走一趟,看看青龙会能不能看在峨眉派的面子上,免一点利息。”董明龙夫妻抹抹泪水,躬身施礼,道:“多谢师太。”静心师太带着几名弟子,和董明龙一家四口,出了峨眉派,向成都府而去,两日后,一行人到了成都,

      成都是中国四川省省会,位于四川盆地西部,被誉为"天府之国"。公元前316年,秦国吞并巴蜀。公元前311年,秦人按咸阳建制修筑城垣。公元前106年,汉武帝在全国设13州剌史部,在成都置益州剌史部,分管巴、蜀、广汉、犍为四部。

      秦末、汉初成都取代中原而称“天府”。

      东汉末年,刘焉做“益州牧”,移治于成都,用成都作为州、郡、县治地。秦汉成都的商业发达,秦时成都即已成为全国大都市,西汉时成都人口达到7。”6万户,近40万人,成为全国六大都市(长安、洛阳、邯郸、临洮、宛、成都)之一。秦汉三国和隋唐宋元时期,成都都是当之无愧的西南地区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也是丝绸之路的起点之一。

      成都是一座充满魅力的城市,自古以来就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的赞美,唐代李白的《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其二》:“九天开出一成都,万户千门入画图。草树云山如锦绣,秦川得及此间无。” 描绘了成都的繁华与美丽,将其比作天上的仙都,认为成都的自然风光和城市景象如同一幅展开的画卷,其美丽是秦川地区所无法比拟的。

      唐代杜甫的《蜀相》:“丞相祠堂何处寻,锦官城外柏森森。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 通过描写武侯祠的景色,表达了对蜀汉丞相诸葛亮的敬仰和怀念,也侧面展现了成都的历史文化底蕴。

      唐代杜甫的《绝句》:“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从诗人的视角,生动地描绘了成都的自然景观和交通便利,展现了成都的独特魅力。

      宋代陆游的《梅花绝句》:“成都海棠十万株,繁华盛丽天下无。” 赞美了成都海棠花的繁盛绚丽,称其为天下独一无二的美景。

      这些诗句从不同角度描绘了成都的自然风光、历史文化和繁华景象,展现了成都的独特魅力。”

      董明龙一家四口领着静心师太几人,去家中休息,到了家门口,董明龙一家顿时傻了眼,只见自家门窗都被砸的稀碎,急忙进去一看,家中一片狼藉,粮食衣物散落一地,董明龙一家人目瞪口呆,然后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痛不欲生,静心师太连声劝慰,等几人稍微平静一些,静心师太道:“明龙,你们父子带我去青龙会的赌场,我和他们谈谈。”董明龙父子擦擦眼泪,领着静心师太去青龙会赌场,功夫不大,已经到了赌场门口,静心师太环顾四周,只见一条街几十间店铺,有酒馆,客栈,当铺,青楼,赌场,布庄,杂货铺,挂的都是青龙会旗号,静心师太心想:“青龙会不但插手酒馆,客栈,布庄,杂货铺这些平头百姓赖以生存的生意,与民争利,抢夺黎民百姓的饭碗,而且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开设青楼赌场,看来已经买通了官府。”董明龙父子在赌场门口,对守门的几名大汉道:“几位哥哥,我们来找赌场当家的,请帮忙通报一声。”几名大汉斜着眼看看众人,道:“你找我们当家的,有什么事?”董明龙看看静心师太,静心师太道:“我家侄儿欠了你们赌债,我们今天来商量还钱。”其中一名大汉道:“你们等一会,我进去禀报。”转身进了赌场,一会儿功夫,又出来领着静心师太一行人进了赌场,只见赌场里人声鼎沸,上百人,围着十几张桌子,正在吆五喝六的推牌九,董章能一眼望去,突然一声大吼,冲上去揪住一人,大声道:“王三,你害的我好苦。”只见王三却不慌不忙,摇头晃脑哈哈笑道:“姓董的,今天又来赌钱了。”董章能怒吼道:“王三,枉我把你当成朋友,你竟然设局害我。”王三哈哈笑道:“姓董的,你别胡乱诬陷人,是你自己答应和我合伙押牌九,输了钱,当然一人一半,你他妈的想耍赖啊?”董章能还想说话,此时旁边冲上来十几名彪形大汉,大声喝道:“谁敢在这里闹事,不想活了。”王三趁董章能一愣神,挣脱董章能的双手,转身就跑,董章能抬脚就要去追,静心师太道:“孩子,别追了,我们办事要紧。”董章能闻言,只好悻悻停住脚步,跟着父亲,静心师太等人进了赌场内厅,内厅里大椅中,坐着一个彪形大汉,身后站着几个满脸横肉虎背熊腰的随从,见众人进来,也不客气,眼睛一斜直接问道:“姓董的,钱带来没有?”董明龙看看静心师太,没有说话,静心师太拱手道:“这位青龙会朋友,我是峨眉派掌门静心,这厢有礼了。”大汉瞅了瞅静心师太,不屑一顾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峨眉派秃眉派,我就问你们,钱带来没有?你们听不懂啊?”静心师太皱皱眉头,道:“我侄儿并没有赌钱,是他的朋友王三押的牌九。”大汉嗤嗤一阵冷笑,道:“你侄儿和王三合伙,王三押牌九输了两千两银子,当然是一人一半。”静心师太脸色一沉,道:“我侄儿有眼无珠,误交歹人,就算一人一半,也不过一千两银子,怎么才十几天功夫,就要还三千两?”大汉厉声道:“他妈的,你装什么糊涂?赌场的银子,一天十分利,你侄儿是借了一千两,但是十几天利息,加上利滚利,就要还三千两,你们要是胆敢不还,我不但要让你们倾家荡产,还要把他妹妹抓来送青楼卖身还债。”董明龙父子一听,霎时眼都红了,就要上前拼命,静心师太一伸手,拦住二人,道:“你把我侄儿借条拿来,我给钱就是。”大汉哼了一声道:“算你识相,来人啊,把这小子借条拿来。”一个赌场账房将借条送上,静心师太接过借条,递给董章能,道:“孩子,你看看,是不是你写的借条?”董章能接过来一看,道:“师太,是我写的借条。”静心师太伸手拿回,内力到处,借条化为一片片碎屑,大汉见状,却是不慌不忙,一声令下,两旁冲出来几十名大汉,个个手持刀枪棍棒,气势汹汹,静心师太伸手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道:“这是三千两银票,你们看好。”说罢,气沉丹田手指发力,银票缓缓飞到大汉面前,大汉见静心师太内力竟然如此精湛,不禁心中一惊,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伸手接过银票,看了看,正好三千两,道:“算你们识相,既然你们给了银两,那就两清了,你们赶紧滚吧。”静心师太面色冷峻,一言不发,一挥手,领着众人离出赌场。回到董家后,静心师太道:“明龙,你把家中收拾收拾,把房屋田地店铺都卖了,离开成都,隐姓埋名,去外地生活吧。”董明龙不禁一愣,道:“师太,我们不是给青龙会三千两银子了吗?他们不是说两清了吗?”静心师太道:“刚才在赌场,我就想教训他们,但是担心你们父子不会武功,可能会让你们受伤,所以我才忍了下来,青龙会如此猖狂,作恶多端,我会让他们恶贯满盈,你们一家赶紧离开成都,免得牵连你们。”董明龙想了一想,也就按静心师太所言,将家中房屋田地店铺都卖了,离开成都,隐姓埋名,去了外地生活。静心师太等董明龙一家人离开成都后,就去拜访了丐帮成都分舵舵主丁守庆,见面一问才知道,青龙会用这种阴毒手段害了很多成都的年轻人,上当的年轻人,十有八九都被害的倾家荡产,无力偿还的,家中姐妹被逼到青楼卖身,有的年轻人不忍牵连家人,只有自杀才能解脱。丐帮为了帮助那些受骗的成都子弟,和青龙会发生了很多次冲突,但是青龙会依仗官府势力,依然我行我素,丐帮反而被官府处处制肘多次打压,静心师太和丁守庆商量多时,决定由丁守庆派人打听青龙会在四川的买卖和巢穴,自己则带上几名弟子回到了青城山南宫世家,此时的南宫世家,静心师太的父母已经去世,当家人是静心师太的弟弟南宫海,南宫海见姐姐回来,心中欣喜,连忙请众人到客厅落座,佣人送上茶水后,南宫海道:“姐姐这次回来,好好在家中多住些日子,我们都很思念姐姐。”静心师太道:“二弟,这次我回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南宫海道:“姐姐请讲。”于是,静心师太就将董明龙一家的遭遇,以及青龙会在赌场,设计陷害很多成都子弟之事一一告诉弟弟,南宫海听完,道:“姐姐打算怎么做?”静心师太道:“我已经请丐帮成都分舵舵主丁守庆,打听青龙会在四川的所有买卖和巢穴,他愿意和峨眉派联手,对付青龙会,这次回来,就是想请弟弟帮忙,既然官府不管不问,还帮助青龙会为虎作伥,我想峨眉派,南宫世家,丐帮,三家联手,派出高手,暗中就青龙会在四川的所有买卖巢穴全部荡平。”南宫海考虑片刻道:“青龙会如此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峨眉派和南宫世家身为巴蜀武林领袖,自然不能任由青龙会荼毒百姓,自当为巴蜀百姓铲除祸害,请姐姐做主,南宫世家子弟愿意听从姐姐号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静心师太闻言,心中欣喜,道:“好,峨眉派,南宫世家,丐帮三家联手,定然可以将青龙会赶出巴蜀。”两日后,南宫海亲自率领三百子弟,悄悄跟随静心师太回到峨眉,静心师太派人请来丁守庆,三人商量后,将南宫世家三百子弟,丐帮三百弟子,峨眉派两百女尼,分为八队,三日后开始行动。三天后,青龙会在巴蜀的八个堂口,突然遭到大批蒙面武林高手突然袭击,所有的酒馆客栈当铺青楼赌场都被打砸的一片狼藉,青龙会有些强横之徒,试图反抗,也被蒙面人杀得是落花流水,青龙会巴蜀分舵舵主王应林见势不妙,连忙带着残兵败将逃回泰山青龙谷,青龙会会主宇文山得知此事,勃然大怒,命人将王应林处死,然后召集会中骨干商议如何应对,议事厅中,宇文山公孙芳夫妻二人昂首坐在主位,长子宇文峰,次子宇文秀侍立两旁,左首一排坐的十二人,是青龙会十二长老,分别是四大阎罗,四大判官,四大鬼差,四大阎罗分别是移山阎罗,搬海阎罗,仵官阎罗,转轮阎罗,四大判官分别是杀生判官,夺命判官,勾魂判官,摄魄判官,四大鬼差分别是牛头鬼差,马面鬼差,黑无常鬼差,白无常鬼差,这十二长老原来是江湖□□高手,个个武艺超群身怀绝技,纵横江湖,罕逢敌手,乃江湖□□大名鼎鼎屈指可数的厉害人物,是宇文山不惜重金礼聘,三邀四请,才加入了加入了青龙会,宇文山对他们视若上宾,礼数周全,是青龙会引以为傲的镇会顶尖高手,右首两排十几人,是青龙会护法四魔四煞,是青龙会中,中年一代高手,个个本领出众武艺高强,青龙七星有的是宇文山的弟子,有的是江湖中招揽来的,是青龙会会年轻一代的高手,身手亦是不凡,宇文山缓缓开口道:“今天把大家找来,是为了巴蜀分舵八个堂口全部被蒙面人突袭,所有的酒馆客栈当铺青楼赌场都被打砸一空。”此言一出,议事厅中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面面相觑,十二长老中的老大移山阎罗道:“会主,可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宇文山道:“根据我了解的情况,十几日前,峨眉派静心师太曾经到成都,我们的一个赌场里,为她侄儿的赌债和赌场主管交涉,这赌场主管没有给峨眉派面子,静心师太当时也没说什么,给了三千两银子,就走人了,这次袭击我们堂口的蒙面人,据逃回来的会众讲,其中有不少女子使得都是峨眉派剑法,还有很多男子使的是南宫世家的家传武艺,静心师太是当年南宫世家家主南宫信的嫡长女,现在的南宫世家家主南宫海的亲姐姐,所以我推测是静心师太联合南宫世家袭击了我们的八个堂口。”移山阎罗脸上横肉一抖,道:“会主,峨眉派和南宫世家胆大包天,竟敢和我们青龙会作对,请会主下令,我率兄弟们去峨眉派将峨眉派彻底剿灭,然后再去对付南宫世家。”宇文山手捻胡须道:“南宫世家和峨眉派在巴蜀称雄数百年,实力不容小觑,你们可有什么万全之策?”众人一听,低声细语讨论起来,这时,夫人公孙芳道:“夫君,我们可以从总舵调集五百名好手,再从河南河北山西山东各地分舵各调集三百名好手,共调集一千七百人,再由总舵派得力人手率领这一千多人,扮作香客贩夫走卒悄悄聚集在峨眉山下,趁其不备,先一举歼灭峨眉派,然后立刻赶往青城山南宫世家,打南宫世家一个措手不及,一举将峨眉派和南宫世家铲除,只要铲除了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巴蜀一带再也没有人敢和我们青龙会作对。”此言一出,厅中众人纷纷点头,宇文山道:“好,就依夫人之言,你们谁愿意统领会众,去剿灭峨眉派和南宫世家?”移山阎罗道:“会主,我们兄弟承蒙你厚待,愿去剿灭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宇文山夫妻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宇文山点点头,道:“有十二长老前去,定可马到成功。”于是,宇文山下令,从青龙谷总舵挑选了五百名好手,由四大阎罗,四大判官,四大鬼差,十二位长老率领,秘密潜行去峨眉派。又从河南河北山西山东四省分舵各调集三百名好手,扮作香客,贩夫走卒秘密前往峨眉派。十几日后,青龙会十二长老率总舵五百名好手,和各分舵支援的一千两百名会众汇合后,第二天下午时分,这一千七百多人悄悄潜行到了峨眉派所在的玄女庵,静心师太剿灭青龙会四川分舵后,也让丐帮弟子注意来四川的江湖人士,但是没想到,青龙会等人竟然扮作香客,贩夫走卒秘密前来,所以静心师太也没有什么防备,此时正在庵中诵经,忽然听到庵外有大批人员脚步声传来,静心师太用心倾听,竟然都是一些习武之人的脚步声,静心师太心中一惊,知道有敌来犯,连忙发出一声长啸,庵中的三百多名峨眉派弟子听到啸声后,都冲到院子里集合,静心师太命众人带上兵器,然后打开庵门,走出去一看,只见玄女庵外,黑压压一群人,为首的是十几位六十岁上下,面目阴森的老者,静心师太道:“来者何人?为何聚众来我峨眉派?”十二长老中的老大移山阎罗道:“静心,我们乃青龙会十二长老,我乃十二长老之首移山阎罗,静心,你胆大包天,竟敢纠集南宫世家将我们青龙会在巴蜀的八个堂口,全部扫平,今日我奉会主之命,将你峨眉派彻底铲除。”静心师太道:“青龙会无恶不作,恶贯满盈,害了多少巴蜀子弟,你们身为武林高手,竟然为虎作伥,难道也不觉得羞耻?”移山阎罗哈哈笑道:“静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青龙会重金礼聘我们兄弟,我们自然要为青龙会效力,废话少说,我们手底下见真章。”静心师太道:“移山阎罗,你们兄弟十二人也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难道想以多欺少?”移山阎罗哈哈笑道:“我们青龙会做事,一向只追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静心,你和你手下的尼姑,准备受死吧。”说罢,一挥手中兵刃,领着一千多青龙会部众,冲向峨眉派众人,静心师太见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也一举手中长剑,命令众弟子迎敌。双方短兵相接开始厮杀,虽然峨眉派众弟子武艺高强,但青龙会这次调集的都是总舵和各地分舵好手,武功自然不弱,再加上人数是峨眉派弟子的几倍,峨眉派众弟子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被青龙会的部众团团包围,静心师太率领众弟子只能咬牙拼死血战。此时在玄女庵的后山密林中,有一名六十岁出头的男子,身着灰袍,正在树洞中睡觉,听到玄女庵中有人发出长啸,不由得一楞,连忙侧耳听去,不一会,就听到兵器碰撞,金铁交鸣,还夹杂女子惨叫之声,灰袍人心中大吃一惊,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面具贴在脸上,又急匆匆用易容之术整理修饰一番,然后施展身形,疾步如飞赶往玄女庵,来到庵门前一看,只见黑压压一群黑衣男子正手持兵刃在围攻峨眉派众女尼,峨眉派众女尼虽然还在奋力拼杀,但是已经伤亡惨重显露败相,灰袍人一见,一个健步冲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一名青龙会部众手中抢了一根镔铁棍,气沉丹田,双臂用力,对着青龙会部众开始攻击,俗话说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铁棍到处,青龙会会众人仰马翻,惨叫连天,移山阎罗见灰袍人来势凶猛,于是下令让搬海阎罗,仵官阎罗,转轮阎罗三人率众和峨眉派众人厮杀,自己则带领杀生,夺命,勾魂,摄魄四判官,牛头,马面,黑无常,白无常四鬼差上前迎敌。只见灰袍人毫不畏惧,手中镔铁棍如神龙出海,凤舞九天,虎啸山林,猎豹扑兔,只打得移山阎罗等人节节败退,移山阎罗和四判官四鬼差联手合力勉强接了七八十招后,只觉得手臂酸麻,气血翻涌。灰袍人凝神聚气,将内力贯入镔铁棍中,一招狂风扫叶,牛头马面躲闪不及,发出两声惨叫,命丧当场,移山阎罗等人见兄弟惨死,一个个眼都红了,举起兵刃,发疯一样的攻向灰袍人,灰袍人不慌不忙,沉着应战,手中镔铁棍指东打西,平南扫北,前后攻击,上下翻飞,如同一条巨大黑龙,卷起无边无际风雨雷电,只感觉乌云翻滚,巨龙盘旋,镔铁棍挥动如风,风雨不透,移山阎罗等人只感觉棍影重重如山似海,风雷呼啸步步惊魂,看似毫无招式毫无章法,其实却是棍走龙蛇,随意洒脱,看似漫不经心随意而为,其实却是无招胜有招,无形胜有形,无相灭有相,无法破有法,如同一张无形无相漫无边际的棍网将几人团团包围,移山阎罗等人只感觉山川压顶风云变色,自己几个人如同以卵击石螳臂当车,蚍蜉撼树飞蛾扑火,不禁头皮发麻不寒而栗,灰袍客得势不饶人,一招风卷残雪,砸向敌人,勾魂,摄魄两判官抵挡不住,被铁棍砸中,气绝身亡,移山阎罗等人大骇,倾尽全力杀招尽出,灰袍人找准破绽,又是一招旋风惊云将黑白无常两人打死,移山阎罗和杀生,夺命两判官见灰袍人如此凶猛,吓得转身就跑,灰袍人一声冷笑,伸手将镔铁棍掰成三段,看准三人,用力掷出,三段镔铁棍迅疾如电,如同强弩射出一般,带着破风之声,正中三人后背,移山阎罗和杀生,夺命两判官三人惨叫一声命丧黄泉,灰袍人俯身捡起几块石头,内力到处,石头碎成无数小块,灰袍客气沉丹田,双臂用力,将小石块奋力射出,只听无数小石块带着破空之声,如箭矢一般飞向青龙会部众,青龙会部众躲闪不急,瞬间就有几十人倒地,灰袍人如法炮制,双手不断捡起石块捏碎后再射向青龙会部众,青龙会部众躲闪不急,惨叫连天,搬海阎罗,仵官阎罗,转轮阎罗三人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却被灰袍人施展鹰翼追影轻功,几个健步追上,手中石块飞出,搬海阎罗,仵官阎罗,转轮阎罗三人发出几声惨叫,气绝身亡,剩下的青龙会部众见十二长老全部阵亡,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拼命逃窜,灰袍人毫不留情,紧追不舍,手中小石块不断飞出,石块所到之处,青龙会部众惨叫哀嚎,死伤惨重。静心师太率众弟子也紧随其后追击掩杀,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心中暗自惊讶,这灰袍人的内力已经达到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已然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境界,静心师太见灰袍人还在追杀青龙会部众,连忙喊道:“大侠,请留步。”灰袍人却是佯装未闻,只是奋力追杀青龙会部众,青龙会部众除了一部分逃入密林中,其他人等都被灰袍人所灭,静心师太疾步如飞,想追上灰袍人,却见灰袍人身形似电,转瞬间已经消失不见踪迹,静心师太看着道路两旁被灰袍人击杀的青龙会会众,足足有好几百人,心中惊愕万分,镇定心神后,命弟子救治本派伤员,打扫战场,掩埋尸体。再说青龙会逃走的一部分会众,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逃回青龙谷后,将玄女庵惨败之事禀告给宇文山夫妻,宇文山夫妻大吃一惊,连忙召集两个儿子和四魔四煞及青龙七星,商量对策,宇文峰宇文秀兄弟二人,四魔四煞及青龙七星,听说十二长老全军覆灭,一千多部众只逃回来六七百人,禁不住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宇文山怒发冲冠,目眦欲裂,怒不可遏,要亲自带领四魔四煞和青龙七星,倾巢而出去剿灭峨眉派,公孙芳连忙劝道:“夫君,这灰袍人不知道是峨眉派的什么人,竟然如此维护峨眉派,据逃回来的会众所言,此人内力已达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境界,已然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夫君虽然武艺高强,但是在没有搞清楚灰袍人底细之前,不能再贸然行事,以身犯险。”宇文山听了夫人所言,平静一下心情,道:“这灰袍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头,武功竟然如此高强。竟然可以碎石成沙,以沙为箭,杀了我近千会众,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公孙芳道:“夫君,这灰袍人武功竟然如此高强,十二长老联手,竟然也全军覆没,此人武功骇世惊俗,为什么武林江湖之中,竟然默默无闻,我思前想后,纵然是天下第一人金翅大鹏叶天羽也不过如此。”宇文山摇摇头道:“听说金翅大鹏叶天羽远居南海炎黄岛,久已不履中原江湖,再说峨眉派的静心师太,也就是当年南宫世家的南宫婉儿,当年为了叶天羽,不顾颜面三顾炎黄岛,却惨遭叶天羽冷酷无情,视如草芥,只能无功而返,南宫婉儿因此颜面尽失,受尽天下人耻笑,心灰意冷出家为尼,听说她痛恨叶天羽薄情寡义,已经发誓和叶天羽恩断义绝势不两立。”公孙芳沉思片刻,道:“江湖传闻,叶天羽所练的天罡纯阳神功需童子之身方可练成,而且当年叶天羽在年少之时得了无尘禅师苦练数十年的天罡纯阳内力,听说这神功若是娶妻生子,就会自然消散,想必是叶天羽贪图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声,所以才对南宫婉儿冷如冰霜弃若敝履,让南宫婉儿这样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的世家嫡女丢尽颜面,既然二人已经恩断义绝势不两立,那叶天羽自然不会再出手相助峨眉,夫君,我只是万万没想到,武林江湖中,除了金翅大鹏叶天羽,竟然还隐藏这样一个绝顶高手,纵然我们倾尽全力,恐怕也难以取胜,只会徒增部众伤亡,所以我们只可智取为上,万万不可逞强蛮干。”宇文山想了又想,平复一下心情,道:“夫人有何妙计?”公孙芳道:“夫君,当今皇上,正在到处搜寻叛逆唐赛儿,听说唐赛儿已经出家为尼,皇上正命锦衣卫,侦骑四出,对全国的道观和尼姑庵更是严加盘查,这峨眉派玄女庵尼姑众多,我即刻飞鸽传书,写信给我大哥公孙宝,请他找姑妈公孙燕之子,代王朱桂,代王朱桂是太祖第十三子,他的正妃徐氏是当今徐皇后的亲妹妹,权势滔天,只要我们贿以重金,请代王朱桂吩咐锦衣卫以私通包庇钦犯的罪名,将峨眉派全派子弟全部抓入监牢,严刑拷打,若是峨眉派有弟子受不了酷刑,便可屈打成招,将峨眉派扣上私通包庇钦犯的罪名,到时候就可以兵不血刃将峨眉派彻底铲除,南宫世家现在的当家人南宫海是峨眉派静心的弟弟,肯定会前去设法营救,再让锦衣卫将南宫海等人抓人牢中,用酷刑逼他们屈打成招,将南宫世家也扣上私通包庇反贼的罪名,峨眉派和南宫世家一旦被扣上私通反贼,包庇钦犯的罪名,纵然灰袍人武艺再高,也不能明目张胆对抗官府,到时候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峨眉派和南宫世家被官府剿灭而无力回天,这样一来,我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彻底铲除。”宇文山闻言连连点头,道:“夫人高见,此计甚好,定然可以将峨眉派和南宫世家一网打尽彻底铲除,我们依计而行。”

      再说辽东龙城镇北侯公孙宝,接到青龙会会主夫人,妹妹公孙芳的书信后,心中也是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武林江湖中,除了天下第一高手金翅大鹏叶天羽,竟然还有一个如此绝顶高手,公孙文思前想后,也搞不清灰袍人来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派人联系皇贵妃公孙燕之子,表弟代王朱桂,请他多多费心,通过官府和锦衣卫,想办法栽赃陷害,一举铲除峨眉派和南宫世家,代王朱桂收了镇北侯送来的大批金银珠宝后,不由得心花怒放,又让镇北侯送了一千两黄金,给负责巴蜀盘查唐赛儿踪迹的锦衣卫孙氏兄弟,代王朱桂亲自出面,让孙氏兄弟借机铲除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孙氏兄弟既想巴结代王朱桂,又收了镇北侯一千两黄金,于是便假公济私,诬陷峨眉派勾结包庇钦犯唐赛儿,将峨眉派三百多尼姑全部抓进成都府监牢,妄图屈打成招,一举消灭峨眉派,南宫世家的南宫海得知,姐姐静心师太和峨眉派全部被官府所抓,心急如焚,连忙疏通关系,想解救峨眉派众人,孙氏兄弟,得了青龙会的好处,便借口南宫世家和峨眉派相互勾结,私通包庇钦犯,将南宫世家的主要首脑几十人,也全部抓入成都府监牢,对他们严刑拷问,施以酷刑,冤枉他们与钦犯唐赛儿有勾结,想屈打成招,一举消灭峨眉派和南宫世家,静心师太和南宫海虽然武功卓越,但却不敢公然对抗官府,眼见峨眉派一众尼姑,和南宫世家一众首领,都被锦衣卫用酷刑摧残的伤痕累累,遍体鳞伤,只能心中悲苦,咬紧牙关,拼死也不能承认与唐赛儿有什么关联。这日,孙氏兄弟正在房中喝酒,正商量明日如何再加大酷刑,将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屈打成招,忽然间,房门悄悄打开,两人打眼一看,只见一个高高胖胖的圆脸男子,面无表情,穿着一身灰袍,正站在门口,孙氏兄弟心中一惊,心想我房屋周围,足足布防了近百名锦衣卫,这胖子怎么悄无声息的来到门前?”孙老大和孙老二两人对视一眼,站起身来到灰袍人面前,道:“这位朋友,从哪里来?”灰袍人冷冷一笑道:“我是索命的无常,来取你们两人的狗命。”孙氏兄弟闻言,话不多说,两人同时出手,身形暴起,施展分筋错骨手法,向灰袍人发起进攻,灰袍人不慌不忙,左右手如闪电一般,瞬间抓住孙氏兄弟的手腕,没等孙氏兄弟反应过来,双手用力,已将孙氏兄弟身体拎了起来,然后猛的往下一摔,孙氏兄弟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手腕骨头已被捏碎,守在四周的锦衣卫听到声音,赶忙冲了过来,灰袍人冷冷的道:“谁敢进来,我就一掌打死他们。”说罢,两掌击出,房间的墙壁瞬间被击出两个大洞,那些锦衣卫本来就是孙氏兄弟的手下,武功也不及孙氏兄弟,眼见孙氏兄弟如此惨状,灰袍人又如此威猛,一个个站在房间门口不敢进来,灰袍人对孙老大道:“让他们都滚蛋,你们两个带我去监牢,见峨眉派的静心师太。”孙氏兄弟,此时已经身受重伤,根本就站不起来,灰袍人大声喝到:“进来四个,扶着他们,带我去监牢。”门口的锦衣卫哆哆嗦嗦的进来四个,分头将孙氏兄弟搀起,然后在头前带路,领着灰袍人向监牢而去,到了监牢门口,孙氏兄弟强忍疼痛,让手下打开监牢锁链,一行人进了监牢,径直来到静心师太的牢房门口,此时的静心师太,在牢房里听到动静,强忍疼痛,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灰袍人,上前一把扯住牢门上锁链,铁链顿时断作两截,灰袍人推开牢门,对静心师太拱手施礼道:“静心师太,在下贡嘎雪山人氏,听说师太有难,特来解救。”静心师太定睛一看,正是上次打退青龙会的灰袍客,于是疑惑问道:“这位英雄,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屡次救我?”灰袍客道:“我幼年时曾受南宫世家先祖大恩,时刻铭记在心,只恨没有机会报答,听闻师太有难,所以前来营救,请师太带着门内弟子,和我一起出这牢房。”静心师太摇摇头,道:“这位英雄,多谢了,这两个狗官诬陷我峨眉派勾结包庇钦犯唐赛儿,我此刻若是逃走,峨眉派的罪名,就再也洗不清了,天下虽大,再无我峨眉派容身之处。”灰袍客道:“师太,这两个狗官,正在商量如何酷刑拷打你们,妄图屈打成招,你们在这里,只怕凶多吉少。”静心师太道:“这位英雄,若是罪名洗不清,我定然不能出狱。”灰袍客挠挠头,道:“不知师太可有何良策?”静心师太考虑片刻,道:“恩公,我俗家有个表妹张氏,嫁给了当朝太子朱高炽,这些年我遁入空门,和她没有什么来往,但幼年时感情尚好,所以,我想请恩公,替我送一封书信给我表妹,请她帮忙,为我峨眉派和南宫世家洗去冤屈。”灰袍客道:“谨遵师太吩咐。”于是,命孙氏兄弟让手下拿来笔墨纸砚,静心师太拿起纸笔,将书信写好,递给灰袍客,道:“有劳恩公,请问您尊姓大名?”灰袍客犹豫片刻,道:“我乃贡嘎雪山人氏吴忠。”静心师太深施一礼,道:“多谢吴恩公,大恩大德日后必报。”吴忠恭恭敬敬的回礼,道:“我深受南宫世家大恩,这些小事,无足挂齿。”然后转身对孙氏兄弟道:“我现在去为静心师太送信,你兄弟二人和你的手下,不得再冒犯峨眉派和南宫世家的人。”孙氏兄弟忙不迭的答应,吴忠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后,取出两颗药丸,命孙氏兄弟服下,孙氏兄弟心中虽然不愿,但是也不敢不服,只好勉强服下药丸,吴忠道:“这两颗是断骨丸,若无解药,三个月后,你们会全身骨头断裂而死。”孙氏兄弟吓得面无人色,连声求饶,吴忠道:“你们在这里好好服侍静心师太等人,我送过信,自会回来为你们解毒。”孙氏兄弟满脸愁苦,只能低头答应,静心师太见吴忠考虑的如此周全,心中万分感激,道:“此去京城,千里迢迢,辛苦吴恩公了,大恩大德永远铭记在心。”吴忠道:“师太不必客气,我有一匹千里良驹,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我速去速回,请师太安心在此等候。”说罢,转身离去,吴忠出了监牢之后,施展轻功,功夫不大,已经出了成都府,到了城外,吴忠发出一声响哨,只见一头巨鹰如箭矢一般降落在吴忠身旁,吴忠道:“鹰老弟,辛苦你了,给我往东北方向京城飞。”说罢,骑上巨鹰,巨鹰连扇翅膀,转眼之间,就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几日后,吴忠已经到了北京城外,在城外僻静之处从巨鹰背上下来,然后独自一人进了京城,吴忠进城之后,问清楚太子府地址,功夫不大,就来到太子府门口,向守卫的兵丁施礼道:“这位兵哥儿,我受太子妃亲戚之托,特来送信,请代为通报。”为首的兵丁满脸倨傲,斜着眼睛道:“太子府认亲的人,多了去,你算那颗葱?”吴忠道:“兵哥儿,我受太子妃张氏的表姐南宫婉儿,也就是现在的峨眉派掌门静心师太所托,千真万确,不敢有半句谎言。”为首的兵丁道:“你慢慢等着,等太子妃有空的时候,我再代你通报。”吴忠强忍心中怒气,从怀中掏出了两粒珍珠,道:“兵哥儿,这些俗礼,不成敬意,请您笑纳,帮忙通融一下,我确实有急事禀报。”那兵丁头目斜眼一看,见吴忠手中的两粒珍珠,有指甲盖大小,珠光圆润,晶莹剔透,每颗最少值几百两纹银,立马眼睛就笑开花,伸手拿过珍珠,道:“你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为你通报。”转身进了太子府,功夫不大,兵丁头目走出府门,对吴忠喊道:“喂,胖子,跟我一起走,去拜见太子妃。”吴忠紧跟着兵丁身后,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一间大厅,进门一看,上首坐着一位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几名侍卫和几名侍女,侍立两旁,兵丁头目上前跪拜施礼道:“启禀太子妃,送信的人已经带到。”太子妃张氏点点头,对吴忠道:“你是受了我表姐南宫婉儿之托,来送信的吗?”吴忠道:“正是。”身边的侍卫大声喝到:“大胆狂徒,见了太子妃,还不下跪?”吴忠淡定从容不卑不亢道:“我乃山野草民,不知礼法,请太子妃勿怪。”太子妃见吴忠虽然长得高高胖胖,一副圆脸,毫不出众,但走路神情却是龙行虎步威风八面,顾盼之间雄姿英发,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俗人,于是道:“不必多礼。”又吩咐身边侍女道:“你们将书信取来给我看看。”身边的侍女,上前几步,从吴忠手中接过书信,呈给太子妃,太子妃打开书信一看,眉头深锁,思索片刻后,对吴忠道:“这位英雄,你暂且回去,我即刻就来安排。”吴忠拱手施礼,大踏步出了太子府,太子妃张氏命令手下侍女去请朱高炽过来,功夫不大,朱高炽带领几个随从,匆匆赶来,朱高炽乃永乐大帝朱棣的嫡长子,其母为仁孝文皇后徐氏,公元1378年出生于中都凤阳府。洪武二十八年(公元1395年),朱高炽被册封为燕王世子。由明太祖朱元璋接到都城南京亲自教导,深得太祖赏识,建文帝朱允炆继位后,朱高炽返回北平。朱棣起兵发动靖难之役期间,以世子朱高炽守北平城。朱高炽善抚士卒,仅以万人拒南军李景隆五十万之众围攻,城赖以全。朱棣称帝后,于永乐二年(公元1404年)将朱高炽正式册立为皇太子,永乐七年(公元1409年)至永乐二十二年(公元1424年)朱高炽曾六次监国协助处理政务,能力出众,备受赞誉。

      等张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朱高炽,朱高炽颇有祖父朱元璋之风,对亲情极为看重,不禁恼怒道:“这些锦衣卫总是胡乱行事,我现在就命人去成都府,将你表姐一行人释放出来。”张氏道:“夫君,且慢,你有所不知,我表姐原是南宫世家嫡长女,又是峨眉派高徒,年轻时为情所伤,所以才出家为尼,如今是峨眉派掌门,一身武功,炉火纯青,出神入化,我想亲自去成都府一趟,将她解救出来,请她为我们的宝儿做个贴身护法。”朱高炽一听,思索片刻,知道夫人所言是为了自己的长子朱瞻基安全考虑,因为自己的二弟朱高煦心怀不轨,对自己和儿子朱瞻基总是不怀好意,于是道:“爱妃言之有理,我即刻派人护送你去成都府。”于是,传令下去,准备行囊马匹,随行护卫,第三天一早,太子妃张氏一行上百人,浩浩荡荡向成都府而去。”再说吴忠,出了北京城后,到了僻静之所,又召巨鹰前来,骑上巨鹰后,数日行程已经回到成都府,吴忠去了牢房,见了孙氏兄弟,又去牢房中,探望静心师太,那些锦衣卫现在果然对峨眉派南宫世家毕恭毕敬,于是吴忠对静心师太道:“师太,书信已经送到,太子妃已经答应尽快安排处理此事。”静心师太心中暗想,这位吴英雄果然厉害,短短几日,竟然已经从京城走个来回,看来他所言的千里良驹果然不同凡响。”于是,施礼道:“多谢吴英雄,可否留下贵处住址,待我出狱后,亲率峨眉派弟子,南宫世家诸人,前去拜访。”吴忠摇摇头道:“我住穷乡僻壤,不敢有劳师太,这些小事,本是我应做的,师太不必客气。”转头吩咐孙氏兄弟道:“我这几日就住在成都府,等太子妃安排人将师太等人解救出狱,我再给你们解药。”孙氏兄弟苦着脸,也不敢说只言片语。”十几日后,太子妃张氏带领随从,浩浩荡荡来到成都府衙,成都知府早已得知,连忙请张氏等人厅堂落座,张氏命令知府道:“速去监牢把峨眉派和南宫世家的人释放出来,并请表姐静心师太来府衙一叙。”知府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亲自带人去了监牢,和孙氏兄弟一起恭恭敬敬的将峨眉派,南宫世家一行人放了出来,又请静心师太到府衙和太子妃见面,吴忠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等静心师太一行人,出了监牢之后,把解药给了孙氏兄弟,然后转身离去,不知所踪。静心师太带着几名随身弟子,到了成都府衙,和太子妃张氏见面,两人见面,恍如隔世,张氏拉着静心师太的手,说一些幼年往事和体贴慰问之言,静心师太道:“表妹,此次我们遭此劫难,幸亏有你出手解救,要不然我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就会遭受灭顶之灾。”太子妃道:“你我姐妹,不用说这些客气话,我现在就命人将那些锦衣卫传来,为表姐出气。”太子妃发出指令,身边的侍卫,很快将近百名名锦衣卫带到堂前,黑压压跪了一大片,太子妃道:“锦衣卫统领孙氏兄弟,依仗手中权势,为非作歹,迫害良民,制造冤案,按我大明律法,将孙氏兄弟革去官职,流放闽南。”孙氏兄弟,连连磕头叫屈,道:“回禀太子妃,我兄弟二人受代王爷指令,要将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全部剿灭铲除,下官是依代王爷命令行事,请太子妃明察。”太子妃一听,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代王朱桂,乃是太祖第十三子,不但是自己夫君的叔叔,而且还是婆婆徐皇后的亲妹夫,如果把他牵扯进去,只怕会闹得沸沸扬扬,再说自己夫君太子之位被二弟朱高煦觊觎,朱高煦一向想争夺太子之位,自己夫君也处处小心行事,如履薄冰,若是将十三叔牵扯进去,只怕会对夫君的太子之位,有害无益。”考虑清楚后,太子妃道:“你兄弟二人犯事,还想牵扯皇亲国戚,真是罪不可赦,不必多言,来人呐,将孙氏兄弟全家,流放闽南,其余人等,都降职处理。”那些锦衣卫眼见孙氏兄弟被拖了出去,哪里还敢出声辩解,齐声道:“谢太子妃隆恩。”张氏道:“免了,你们都出去吧。”近百名锦衣卫一个个低头弓腰,退出府衙。太子妃看着静心师太道:“表姐,我这处理,你是否满意?”静心师太连忙施礼道:“多谢表妹心意,大恩不言谢,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效力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氏笑盈盈道:“表姐,我这次前来,就是有一事想求你。”静心师太一愣,道:“我乃出家之人,表妹如今贵为太子妃,有何事需要求我?”张氏叹了一口气,道:“我夫君从小体胖,当今皇上,素来不太喜爱,幸得我长子朱瞻基聪明矫健,深得皇祖父喜爱,所以当今皇上才立我夫君为太子,立我儿瞻基为皇太孙,但我那二叔子朱高煦,心怀不轨,常有篡位之心,我儿瞻基从小到大,已经经历几次危险,幸好祖宗保佑,才逢凶化吉,如今皇上年事已高,我担心在此紧要关头,我那二叔子朱高煦会派刺客加害我儿,我知道表姐身兼峨眉,南宫两家之长,一身武艺,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在当今武林,难逢对手,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表姐和我一同进京,为我儿瞻基保驾护航。”静心师太一听,霎时愣住,心中暗想:“表妹亲自来成都府,解救我们,原来是想让我去给她儿子当个护法,我堂堂峨眉派掌门人,怎么能做此事?”情不自禁的心中踌躇犹豫,但转念细细一想:“这次峨眉派和南宫世家遭此劫难,听孙氏兄弟所言,竟有朝中皇子王爷暗中策划,想来是峨眉派和南宫世家称雄巴蜀,又和青龙会结仇,青龙会背后,有公孙世家镇北侯撑腰,再加上朝中皇子王爷为后台,若是我回绝了表妹,那王爷和镇北侯青龙会贼心不死,再设局陷害,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定然还会遭受劫难,如今权宜之计,也只能答应表妹,也好护得峨眉派和南宫世家周全。”想到这,静心师太道:“表妹,此次劫难,幸得你施以援手,我峨眉派和南宫世家才能洗清冤屈,我这些微末之技,承蒙你青眼有加,自当进京为你效力。”张氏听闻此言,心中大喜,连声道谢,几日后,静心师太将掌门之位传与师妹静竹,然后又叫来南宫世家一众首脑,将锦衣卫统领孙氏兄弟的话,如实告知,又千叮咛万嘱咐,让峨眉派和南宫世家行事以后要小心谨慎,若有什么变故,即刻进京告知,安排好了之后,静心师太带着四名随身弟子和太子妃张氏,一行人去了京城。到了京城之后,太子妃将静心师太引荐给夫君朱高炽见面,朱高炽见静心师太五十多岁年纪,清瘦面容,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心中暗想:“就这一个瘦弱尼姑能有什么高超武艺?”但碍于张氏情面,也不好明言,太子妃倒是信心十足,又将府中的侍卫都召集到一起,让他们以后都要遵从静心师太命令,言语之间,对静心师太十分推崇。那些侍卫虽然知道峨眉派是当今武林大派,但见静心师太是一名貌不惊人的瘦弱尼姑,心中也都犯起了嘀咕,但是既然太子妃号令已下,纵然心有怨言也不敢说什么,只好领命行事。十几日后,朱棣听说此事,心中十分气恼,对徐皇后抱怨道:“大儿子大儿媳,干事情太不靠谱,竟然将太子府和皇太孙的安全交给一名女尼姑打理,成何体统,简直就是胡闹。”徐皇后闻言,有些不悦道:“皇上,自古巾帼不让须眉,想当年你领兵在外打仗,北平府的安全防卫,不也是我一个女流之辈带着一些妇孺,协助兵丁守城吗?”朱棣见徐皇后有些不高兴,连忙陪笑道:“皇后,你是天下难寻的第一奇女子,那女尼姑有何本事?怎能与你相比?”徐皇后闻言,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道:“皇上,大儿媳做事,一向稳重,既然她安排那尼姑负责太子府和皇太孙的安全,肯定有她的道理。”朱棣连连摇头,道:“听说那尼姑是大儿媳的表姐,还是什么峨眉派掌门人,我看啊,十有八九,是虚有其名。”徐皇后道:“皇上若是对那尼姑有质疑,可以在校场上公开比武,让禁军派几个高手和她过过招,看看是否像大儿媳所言,武艺高超,如果那尼姑是空有虚名,我们就让大儿媳重新换人,如果那尼姑真的武艺超群,她又是孙儿的表姨,让她保护孙儿,岂不是两全其美?”朱棣连连点头,道:“皇后所言极是,就按皇后所说行事。”于是命人传旨太子府,三日后,校场比武,太子朱高炽和太子妃张氏领旨后,心中七上八下,静心师太却十分冷静,道:“既然皇上和皇后娘娘有旨,我们自当遵命,三日后,我去校场比武。”三日后,禁军校场,朱棣和徐皇后,太子朱高炽和太子妃张氏,皇太孙朱瞻基,还有二皇子朱高煦,三皇子朱高燧,一众文武百官,浩浩荡荡来到校场,观看今天的比武,二十万禁军总统领张飞虎,按照朱棣旨意,从禁军中挑出十名高手,准备和静心师太比试,这十名禁卫高手,首先出场,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威武雄壮,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学,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个个使得如蛟龙戏水,神出鬼没,朱棣和徐皇后也是连连点头称赞,朱高炽看了看静心师太,道:“师太,请您下场。”太子妃张氏心中不由得有点紧张,道:“表姐,这些禁军高手,个个武艺超群,你要小心谨慎。”静心师太淡淡一笑,站起身形,飘然入场,主持比武的禁军副统领郭义真,大声道:“刀枪无眼,生死各安天命,现在比武开始。”出场的十个禁军高手,已经听说今天的对手,曾经是峨眉派掌门,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瘦瘦尼姑,不由得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内心都不想出阵,静心师太道:“诸位将军,请上来赐教。”连说三声,竟无人应答,主持比武的郭义真,心中暗想:“这样下去只怕皇上会生气。”连忙喊到:“郑洪将军,你先来。”被点名的郑洪将军心中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只好拿着手中的兵刃鸳鸯双钩,来到静心师太面前,静心师太对郭义真施了一礼道:“这位将军能否帮我拿一柄青钢剑?”郭义真一挥手,身边一名随从送上一把青钢剑,静心师太接过剑后,看了看,用双指夹住剑尖,气沉丹田,双指发力,只见青钢剑剑头已断,众人一见,不由得肃然起敬,心想这尼姑看着瘦弱,竟然可以用两根手指将青钢剑剑头夹断,看来这峨眉派掌门果然有些本事。郑洪见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不解道:“不知师太夹断剑头,是何用意?”静心师太道:“今日只是比武,贫尼不想伤人。”此言一出,郑洪不禁有些恼怒,道:“师太,您太狂妄了,看招!说罢,举起手中的鸳鸯双钩,向静心师太攻去,静心师太不慌不忙,挥舞手中的青钢剑迎敌,只见郑洪双钩盘旋,纵横挥舞,如银光匝地,闪电飞空,攻中有守,守中带攻,静心师太使出峨眉剑法应对,这套峨眉剑法是峨眉派镇山之宝,轻灵翔动,变化万千,也是攻守俱备,刚柔并济,虚实互变,转眼间,斗了三十多个回合,静心师太瞅准破绽,一招仙人指路,口中喝到:“去吧。”郑洪再想抵挡,已经来不及,被静心师太一剑刺中胸前盔甲,郑洪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低头看去,胸前护甲已被钢剑刺穿,幸好静心师太将钢剑的剑头夹断,所以郑洪才没有受伤,郑洪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躬身施礼道:“多谢师太手下留情,末将佩服。”静心师太道:“将军不必客气,请回。”郑洪拿着鸳鸯双钩,垂头丧气退了下去,周边围观的人一看,连朱棣和徐皇后都暗暗称奇,想不到这瘦弱尼姑竟有如此本事,其他九名禁卫高手,眼见郑洪三十招左右落败,禁不住心中犯起了嘀咕,有几个和郑洪本领在伯仲之间的,心中暗想,自己上去,恐怕也不是这师太对手,这其中武艺最高强的三个人,有一个被称为神戟将路冲,是郑洪的姐夫,见内弟落败,心中按捺不住,举起手中的日月双戟,上前几步,对静心师太施礼道:“末将路冲,来领教师太高招。”静心师太道:“路将军,不必客气,请吧。”两人你来我往,战作一团,这路冲家传七十二路日月双戟,本领非凡,这日月双戟结合矛和戈的特点,可刺,劈砍,凿击,推,钩,挂,锁,别,只见路冲,将手中日月双戟,使得如蛟龙出水,碧海潮生,静心师太沉着应对,峨眉剑法中玄松挂月,瑶光分海,彗扫长空,诸多妙招,随手使来,大约斗了七八十个回合,静心师太瞅准破绽,一招推窗望月,口中喝到:“去吧。”路冲躲闪不及,肩上护甲已被静心师太拍落,原来这静心师太并未用剑刃,而是用剑身平拍过去,路冲也是羞得满脸通红,拱手施礼,道:“末将技不如人,多谢师太手下留情。”说罢,拿着双戟退了下去,周边围观的人,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暗暗称奇,心想路冲是禁军中屈指可数的高手,想不到八十招左右就被静心师太击败,此时众人,都心中生出敬佩之心,剩下的几名禁军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是好,都把眼光看向最左首一人,此人名叫方胜武,是禁军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使得一手五虎断魂刀,这五虎断魂刀,据说是北宋名将杨继业所创,以撩,砍,抹,剁,劈,崩,钩,挂为主,以扎,切,绞,架,扫为辅,方胜武见几位同僚都看着自己,只好上前几步,道:“末将方胜武,来领教师太高招。”静心师太道:“方将军,不必客气,请吧。”两人你来我往,开始过招,方胜武心知此次比武,关乎到禁卫军颜面,所以不敢大意,全力施为,手中钢刀,使得如猛虎下山,虎虎生风,招数精妙,出神入化,静心师太凝神静气,脸色凝重,小心应对,转眼之间,已斗了一百多个回合,只听静心师太大吼一声:“看招。”手中长剑剑走龙蛇,方胜武只感觉到眼前剑光乱闪,恰似繁星点点,不知如何招架,只好将手中钢刀挥舞盘旋,护住全身要害,静心师太这一招是峨眉派的镇山绝学:“猿公九刺,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电光火石间,方胜武只感觉到左肩,前胸,腹部一阵疼痛,正在慌乱之际,静心师太已经施展身形退出场外,方胜武低头一看,自己左肩,前胸,腹部三处护甲已经脱落,方胜武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放下五虎断魂刀,对静心师太深施一礼道:“师太剑法出神入化,神鬼莫测,这一招猿公九刺,如同天外飞仙,末将佩服,佩服。”周边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都一阵大声叫好,太子朱高炽和太子妃张氏,皇太孙朱瞻基更是眉飞色舞喜出望外,正在观看的徐皇后也连声叫好,皇上朱棣,却是面露不悦之色,冷哼一声道:“什么禁军十大高手,空有虚名罢了。”此言一出,站在朱棣身后护卫的禁军总统领张飞虎,按捺不住了,张飞虎是荣国公张玉的第三子,三十多岁,虎背熊腰,魁梧奇伟,曾经得三国名将常胜将军赵子龙的后人传授龙胆亮银枪法,七十二招亮银枪法出神入化,炉火纯青,人称神枪无敌将,本来张飞虎自恃身份,不愿与女流之辈争斗比武,但眼见手下几名大将都已经落败,现在听皇上的意思,把禁军诸将都看成是虚有其名,没有真才实学的酒囊饭袋,日后禁军的地位在皇上的心中怕是一落千丈,于是张飞虎紧走几步,来到朱棣面前,俯身跪倒,道:“皇上,末将不才,想与静心师太切磋比试,请皇上恩准。”朱棣心想,我二十万禁军挑出来的十大高手,让一个五十岁的瘦弱尼姑打败,二十万禁军的面子往哪里放?我这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放?”听见张飞虎奏请,心中暗喜,张飞虎是禁军的总统领,也是禁军第一高手,有他出阵比试,定能扳回一局,挽回禁军的颜面,于是道:“好!准奏。”张飞虎得令后,大步流星,取了龙胆亮银枪,紧走几步,来到场下,对静心师太施了一礼,道:“末将张飞虎前来领教师太高招。”围观的众人,见他出场,禁军众将领自是高兴,其他人心中都为静心师太担心,暗暗捏了一把汗,太子妃张氏,更是关心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恨不得就要上前阻止,却被太子朱高炽劝阻,只好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一般,在一旁继续观战,场上的静心师太却是风轻云淡平淡如水,淡然道:“既然张将军上场赐教,贫尼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出招吧。”张飞虎心知此次比武事关二十万禁军颜面,所以凝神静气谨小慎微,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大意,双方静默片刻后,张飞虎首先使了一个童子拜观音招式,静心师太微微一笑道:“张将军不必客气,请出招。”随手使出一招借花献佛,两人客气过后,开始过招,只见张飞虎手中的龙胆亮银□□,打,挑,拦,搠,攒,架,闭,遮,挡,枪尖寒光闪闪,枪缨红光团团,使得虎虎生风,如蛟龙飞起,猛虎下山,招数巧妙灵动,变幻万千,好一路精巧枪法!静心师太也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应对,手中长剑运用格,挡,刺,劈,挑,撩,划,抹,点,扫,使得宛如龙飞凤舞,千姿百态,倏忽之间,恰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双方你来我往,你来我回,竟斗了三百回合,张飞虎心中不免有些急躁,心想我这七十二招亮银枪法,已使了几遍,可这静心师太,却是稳如磐石,于是张飞虎大吼一声,将手中长枪暴起,上下翻飞左右盘旋,施得如狂风暴雨一般,刺向静心师太,正是龙胆亮银枪法中的绝技:夺命九连枪,静心师太不敢大意,挥动手中的钢剑,前遮后挡,左格右截,守得五行轮转,风雨不漏,围观的众人,一个个看的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心惊肉跳,连连咋舌,静心师太挡住张飞虎潮水一般的攻击后,凝神聚气,气运双臂,手中钢剑使了一招后羿射日,只见剑招气势如虹,凌厉异常,隐隐带着风雷之声,张飞虎全神贯注,举起手中亮银枪奋力抵挡,双方兵刃相交之时,只见静心师太手中的钢剑突然冒出一缕白光,竟是武林中早已失传的剑气,张飞虎始料不及,再想躲闪,已然不及,被剑气一击而中,张飞虎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不由得腾腾腾连退好几步,低头望去,胸口护甲已被剑气刺穿,鲜血直流,静心师太连忙放下手中钢剑,双手合十道:“贫尼情急之下,伤了张将军,请张将军勿怪。”张飞虎心中明白,静心师太已经手下留情,若是她全力出招,只怕自己就要命丧当场,于是赶忙放下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也双手合十,回礼道:“多谢神尼,手下留情,末将恭喜神尼练成了失传已久的剑气,末将对神尼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神尼护卫皇太孙,实乃我大明之幸事。”朱棣和徐皇后朱高炽一家在一旁也听得清清楚楚,徐皇后笑着对朱棣道:“皇上,有此神尼护卫咱们的宝贝孙子,你以后可就放心了。”朱棣本来见禁卫军众将领落败,心中有些恼怒,但是听徐皇后这么一说,顿时想到以后宝贝孙子朱瞻基的安全可以高枕无忧了,不禁转怒为喜,连连点头,称赞徐皇后言之有理,又对朱高炽一家道:“太子夫妻此事办的极佳,深得朕心,来人呐,赏黄金百两,嘉奖静心师太。”朱高炽一家自是满心欢喜,和静心师太一起领旨谢恩,此次比武之后,静心师太一日降四杰,名震京城。

      再说翼王萧桐燕王苗雨燕带着林萱儿,一路上昼行夜宿,小心翼翼的赶回圣火崖,林萱才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短短时间内,父母双亡,哥哥死去,连敬爱的嫂嫂也已分离,心中怏怏不乐,郁郁寡欢,苗雨燕心细如发,一路上千方百计逗林萱儿开心,半个月后,回到圣火崖,翼王夫妻领着林萱去见唐梦泽,唐梦泽夫妻和儿子唐旭儿,徒弟沈云见到林萱儿,也是关心备至,疼爱有加,唐梦泽夫妻收林萱儿为义女,为掩人耳目,给林萱改名为唐兰儿,对外宣称是自己的三女儿,自此以后,改名后的唐兰儿跟着师兄唐旭儿,二师兄沈云,认真学习唐梦泽传授的武功。”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