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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   第十五章:南宫出家

      转眼之间,几年过去,四川峨眉山下,一名年轻貌美女子正在骑马飞奔,峨眉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佛教文化源远流长。自晋代佛教传入后,唐代成为佛教圣地,与五台山、普陀山、九华山并称为中国四大佛教名山,又被称为天下第一秀山,以日出,云海,佛光,圣灯四大奇观闻名天下,峨眉山之所以称为峨眉山,有两种说法。一说峨眉因“两山相峙”而得名,郦道元在《峨眉郡志》中描述峨眉山为“此山云鬓凝翠,鬓黛遥妆,真如嵘首如蛾眉,细而长,美而艳也。”;另一种说法是峨眉山屹立在大渡河边上,大渡河古称“涐水”山爱水而得名,故称“涐眉山”。峨湄山只是因为是山,才离开了水,由“涐湄”变成了“峨眉”。峨眉山主峰万佛顶海拔3099米,是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中海拔最高的风景名胜区,登上金顶,可以观赏日出、云海、佛光、圣灯四大奇观,华藏寺是供奉普贤菩萨的主要寺院,寺内有48米高的十方普贤菩萨圣像,清音阁,报国寺,伏虎寺,以及第一山门,雷洞坪,更是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峨眉武术是中国三大武术流派之一,融合佛道修行理念,以轻灵翔动变幻无穷刚柔相济神鬼莫测而名扬四海。

      骑马飞奔的这名年轻女子名叫南宫婉儿,是武林四大世家,南宫掌门人南宫信的嫡女,六岁时送到峨眉派学习武艺,拜在峨眉派掌门慧明师太名下,学艺十二年,如今学成出师,向师傅告别后,策马扬鞭往青城山的南宫世家而去,一路上南宫婉儿感觉路上乞丐众多,流民成群,禁不住心中奇怪:“大明王朝已经建立十年,怎么还有这么多流民乞丐?”南宫婉儿一路北上,路上的流民乞丐越来越多,南宫婉儿心中越来越诧异,行了数日后,终于回到了位于青城山的南宫世家,这青城山是中国道教发祥地,被誉为道教四大名山之一,风景秀丽,景色优美,号称三十六峰七十二洞,历来都是道教圣地,南宫世家已经在青城山居住了数百年,南宫婉儿来到家中,父亲南宫信和母亲吴氏,见女儿回归,也是满心欢喜,兴高采烈,南宫婉儿坐下与父母叙话,南宫婉儿问道:“父亲,我从峨眉山回来,沿途看见很多乞丐流民,大明已经建立十年,都说皇上和皇后娘娘体恤百姓,为什么路上有这么多乞丐?”南宫信叹口气道:“婉儿,你有所不知,当年的大夏国国主投降,但手下大将戴寿向大亨不愿投降,领着两千精兵去了川北的龙门山占山为王,落草为寇,这几年,官府虽然多次派兵征剿,但都无功而返,戴寿和向大亨四处劫掠百姓,害的川北一带的民众都弃家而逃,所以,路上才有这么多乞丐流民。”南宫婉儿道:“父亲,既然官府不能剿灭,那您为什么不号召巴蜀的武林各派团结起来,设法剿灭龙门山的土匪。”南宫信道:“龙门山上的土匪,足足有两千人左右,一门一派是无法与之抗衡的,若是召集巴蜀武林大会,又怕各门各派不能齐心协力,反而打草惊蛇惹祸上身。”南宫婉儿道:“父亲,南宫世家和峨眉派向来是巴蜀武林的领袖,如果您都怕惹祸上身,其他各门各派更是不敢露面,依女儿之见,您和我师傅慧明师太共同发布巴蜀江湖令,召集各门各派,大家齐心协力,铲除龙门山土匪,还川北百姓一方安宁之地,这才是侠义道首领份内之事。”南宫信本来也是侠义之士,只是年龄大了,没有年轻时的锐气,想着明哲保身,护着南宫世家周全,如今被女儿这么一说,不由得也是豪情万丈,道:“好,就依婉儿之言,为父这就派人与你师傅商讨,共同发布巴蜀江湖令,召集巴蜀之地各门各派,齐心协力剿灭龙门山匪患,第二天,南宫信派人去峨眉山慧明师太处,与慧明师太商量好后,由南宫世家和峨眉派共发江湖令,号召巴蜀各门各派团结一心,共同剿灭龙门山匪患,半个月后,大批巴蜀武林人士齐聚青城山南宫世家,各派首领商量后,决定由南宫信的弟弟南宫勇南宫义为首领,率领巴蜀各派好手,前去攻打龙门山,南宫世家足足派出了三百人,加上峨眉派和各门各派的好手,共有一千多武林人士,浩浩荡荡前往龙门山,南宫婉儿也随两个叔叔前行。行了数日,到了龙门山脚下,众人扎好营地,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浩浩荡荡去龙门山下叫阵,戴寿和向大亨早已得到消息,打开寨门,手提兵刃,率领两千多喽啰,蜂涌而出,南宫勇上前道:“戴寿,向大亨,你二人劫掠百姓,祸害川北,今日我们来劝你们早早投降,我们可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回去种田经商,从此不得再做这土匪营生。”戴寿年纪四十多岁,虎背熊腰,体壮如牛,向大亨也是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孔武有力,戴寿狂笑几声道:“你们南宫世家向来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在龙门山落草,就是要和明朝作对,明朝朱元璋派兵灭了我大夏国,我等本是大夏国将领,自古有云,忠臣不事二主,我们在此招兵买马,就等着有朝一日再光复大夏国荣耀,这等苦心,岂是你们几个江湖中人所能体会的?我劝你们趁早原路返回,免得刀枪无眼,丢了你们的性命。”南宫勇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手底下见高低,拼个你死我活。”戴寿道:“你们自视是武林中人,都学过一些武艺,以为凭你们的一千之众就想来挑战我们两千多久经沙场的老兵,今日定叫你们有来无回。”说罢一挥手,身后一个喽啰射出了一支响箭,只见两侧的山林中,各涌出来七八百人。”原来戴寿自知南宫世家的子弟武艺高强,担心不敌,于是便请了西域诸国的马贼和大巴山的绿林响马前来助阵,南宫勇眼见这形势,心中暗叫不好,原来以为自己带来的一千多武林好手,足以击败龙门山土匪,没想到戴寿竟然暗中叫了两路援军,但此时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南宫勇大吼道:“巴蜀江湖的朋友们,今天我们为正义而战,为巴蜀的黎民百姓而战,纵然一死,也要奋力杀敌。”说完,挥舞手中长剑,领着南宫义,南宫婉儿和一众南宫子弟,上前杀敌,身后的一千多巴蜀武林人士,也纷纷拔出兵器,跟随南宫勇等人上前厮杀,双方人马战作一团,杀得是刀光剑影,血流成河,这一千多的巴蜀武林人士,虽然武艺高超,但那两千多的龙门山土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再加上西域的马贼十分彪悍,大巴山的绿林响马也是极为凶猛,再加上人数众多,巴蜀的武林人士渐渐落了下风,被三千多土匪,马贼,响马围得水泄不通,只能不断收缩防线,南宫勇等人虽然知道敌众我寡,但仍然奋力杀敌,正在双方激战之时,忽听空中传来几声响亮的鹰叫,众人不禁抬头望去,只见空中有五只巨鹰俯冲而下,就在巨鹰飞到交战双方头顶时,巨鹰上跃下五道身影,交战双方见巨鹰体型庞大,竟然能载人飞行,禁不住心中称奇,都将目光看下从巨鹰背上跃下的五人,只见为首一人,年纪大约二十六七岁,身着一身青衫,瘦瘦高高的身形,浓眉大眼器宇轩昂,眉宇之间霸气侧漏,行有西楚霸王项羽之姿,立有十三太保李存孝之势,英姿飒爽八面威风,尽显傲视四海称雄九州的英雄气概,后面四名随从,都是三十多岁年纪,一个个也是雄姿英发,威风凛凛,为首青衫客大声喝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何在此厮杀?”南宫勇见来人龙行虎步不怒而威,双目神采奕奕晶莹温润,顾盼之间,精光四射,显然内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深不可测的境界,连忙上前拱手施礼道:“这位大侠,我们是青城山南宫世家的人,今日和峨眉派及巴蜀武林各门各派门人子弟,前来剿灭危害川北黎民百姓的土匪,为川北百姓黎民征得一方安宁之土。”青衫客点点头,对着众匪喊道:“你们谁是领头的?前来答话。”戴寿和向大亨也上前几步,戴寿虽然被青衫客的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威势所惊,但是自恃人多势众,狞笑道:“你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趁早滚蛋,要不然大爷今天连你一块杀了。”青衫客冷冷一笑道:“你就是龙门山的匪首?”戴寿大声道:“正是大爷。”青衫客道:“我劝你们趁早放下兵器,解散手下的喽啰,回去另谋生路,要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戴寿向大亨听言,和旁边的西域马贼绿林响马都是哈哈大笑,戴寿道:“不知死活的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说罢,提起手中的巨斧,对着青衫客就砍去,青衫客对身后大吼一声道:“给我杀。”说罢,从腰中掏出一节龙骨九节鞭,身后四名随从也纷纷拔出佩剑,只见青衫客迎着戴寿上前,手中钢鞭宛如狸猫戏鼠灵蛇甩尾,内力到处,手中钢鞭带着风雷之声,仿佛潮水波涛重重叠叠,刚中带柔,柔中带刚,恰似双龙出水,四面合围,八方风雨,九龙汇聚,尽显十面埋伏,真是风云变幻神鬼莫测,瞬间与戴寿战作一团,见此情形,双方人马又开始厮杀,戴寿是原大夏国第一猛将,天生神力,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中一柄镔铁雪花开山斧,斧为百兵之武,戴寿的斧法传自三国名将徐晃,三十六路天罡斧,威猛霸道,神鬼莫测,每路暗含三个变化,共108招,当年和朱元璋手下头号猛将常遇春交手,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只见戴寿手中大斧挥舞如风,劈、砍、剁、抹、砸、搂、截,斩,使出天马望月、移山填海、倒踢金冠、斧定乾坤、横扫千军、力劈华山、霸王举鼎、翻江搅海、天罡地煞、一柱擎天,诸多杀招层出不穷,变化万千,只见青衫客不慌不忙,随手又抢了一柄柳叶刀,竟然用一柄重不过数斤,又短又轻的柳叶刀,对阵戴寿手中六十四斤的镔铁雪花开山斧,只见青衫客以小博大,以轻抵重,以薄挡厚,举轻若重,挡住戴寿狂雷巨霆的攻势后,只见青衫客嘴角轻蔑一笑,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手中钢鞭疾疾挥舞,如闲庭信步,园中赏花,只见漫天鞭影飞舞,宛如秋风扫叶,冬雪狂舞,惊涛骇浪,天雷滚滚,举手投足间,已经将戴寿逼得左支右绌,前俯后仰,狼狈不堪,戴寿与青衫客交手不过三四十招,便被青衫客手中钢鞭倏忽一招乌云盖顶打碎头骨,惨叫一声命丧黄泉,向大亨听到戴寿惨叫,扭头看见戴寿惨死,战友情深,兄弟意重,顿时怒吼一声,手提八棱梅花亮银锤,疾冲上前与青衫客开始厮杀,这向大亨原来也是大夏国名将,手中银锤传自宋朝猛将岳云,六十四路惊雷锤,威猛无俦,杀敌无数,锤为百兵之猛,只见向大亨砸、擂、涮、曳、挂、冲、云、盖,势如疯虎,手中银锤上下翻飞左砸右擂,前曳后挂,东冲西盖,指南打北,如怒龙翻海,猛虎巡山,焚天灭地,惊雷破川,刚柔相济攻守兼备,真是好一路锤法,但是可惜,他对敌的青衫客,武功已经空前绝后超凡入圣,内力更是深不可测雄厚无俦,二十几个回合左右,被青衫客又是一招古藤绕树打碎天灵骨,命丧当场,青衫客气运丹田,用狮吼功吼道:“匪首已死,降者不杀。”声音如惊雷一般,震得众人耳膜欲碎,有些不知死活的土匪,还想一拥而上围攻青衫客,只见青衫客风淡云轻如闲庭信步,手中龙骨九节鞭使得如狂风暴雨一般,片刻功夫,围攻的十几名悍匪,全部命丧当场,剩下的土匪,马贼,强盗,见青衫客如此凶猛,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面无人色,一个个失魂落魄,丢下兵器转身就跑,南宫子弟和武林人士还要追杀,青衫客大声喝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他们逃了,就饶了他们性命,你们这些逃命的土匪强盗,若是日后再敢作恶,我定然会取你们性命。”数千逃亡的土匪响马,听得清清楚楚,只觉得声音如同就在自己耳旁一般,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逃窜。南宫勇,南宫义,南宫婉儿见青衫客已经发话,也就大声命令南宫世家的子弟和江湖人士停止追杀,众人来到青衫客面前,南宫勇等人深深鞠躬施礼道:“承蒙大侠施救,我等感激不尽,请大侠大驾光临,去我南宫世家,我们略尽地主之谊。”青衫客道:“不必了,江湖儿女行侠仗义,本是份内之事。”说罢一声口哨,只见空中盘旋的五只巨鹰俯冲而下,落在青衫客一行五人身旁,南宫婉儿见青衫客一行人就要骑鹰离去,连忙上前喊道:“这位大侠,请问你高姓大名?”青衫客冷冷答道:“不必了,就此别过。”说罢,带着几名随从骑上鹰背,雄鹰展翅,片刻功夫,已消失在茫茫天空之中。”南宫婉儿望着天空中消失的巨鹰,不由得心中思绪澎湃,南宫勇命令众人打扫战场,救治伤者,将阵亡的武林人士,火化带回,又命人从山寨中取出一些金银财宝,用以抚恤死伤之人,然后将山寨中的粮草搬到山下,派人去四周的乡村,告知百姓前来领取。数日后,事情全部办完,众人纷纷告别,各自回家,南宫婉儿和两个叔叔回家后,父亲和母亲带着族中留守人员,早早在庄门前迎接,南宫勇,南宫义,南宫婉儿和几名主要首领,跟着南宫信到大厅落座,南宫信听弟弟和女儿讲述事情经过,心中也是暗暗心惊,道:“若不是这位大侠仗义相助,只怕你们此次真的是有去无回,想不到龙门山土匪竟如此狡诈,暗中请来援兵,险些让我们全军覆没,幸得祖宗现灵保佑,天降巨鹰大侠,才救了你们的性命。”南宫婉儿道:“父亲,您见多识广,可知这骑着巨鹰的大侠是什么来头?”南宫信手捻胡须,思索片刻,道:“骑着巨鹰而来,年龄二十六七岁,武艺如此高强者,应该是灵隐寺三绝禅师的四弟子金翅大鹏叶天羽。”南宫婉儿道:“父亲,金翅大鹏叶天羽住在灵隐寺吗?”南宫信道:“不是,听说当年朱元璋和张士诚交战,灵隐四杰中的老三,也就是张士诚之子张仁凤为保数百义善堂的孤儿,束手就擒横剑自刎,其余的三杰青面狮,金毛犼,金翅大鹏带领西湖会的数百帮众,保护着几百孤儿漂洋过海,去了南洋,在南洋征服了三怪岛,青面狮将三怪岛改名炎黄岛,以示怀恋故土,时刻提醒自己是炎黄子孙,传说三怪岛中巨鹰蝙蝠极为通灵,见岛上毒蛇被金翅大鹏驱赶,所以全部臣服于金翅大鹏,依婉儿所言,骑巨鹰者,武功又如此高强,十之八九是炎黄岛的四岛主叶天羽。”南宫婉儿道:“那戴寿原为大夏国第一猛将,武艺高强,本领出众,金翅大鹏叶天羽在三四十招左右便将戴寿击杀,想不到叶天羽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南宫信道:“江湖传言,三绝禅师临终时,将毕生功力输送给了叶天羽,所以叶天羽不但全身铜筋铁骨,刀枪不入,而且武功已经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内力更是深不可测雄厚无俦,手中一柄月牙伏魔杖,打遍四海,称雄九州,那南海三怪岛,数百年无人敢踏足,却被金翅大鹏在一日之内征服,不但杀死蛇母,还驱逐蛇群,收服巨鹰怪蝠,师兄弟三人带领手下一举剿灭南海最凶悍的章鱼帮海盗,后来,师兄弟三人又共闯棉兰国,在万军之中纵横自如,来回杀戮,视棉兰国两万精兵为无物,一战杀死棉兰国数千精悍士兵,叶天羽不但擒获棉兰国王,还逼得棉兰国王立下重誓,终生不得再侵犯炎黄岛,自此,南海剩下的七大海盗,南洋十六国都惧怕叶天羽横扫千军称雄天下的威势,无人敢踏入炎黄岛半步,所以天下武林江湖中人,都公认叶天羽是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南宫婉儿听的心驰神往,不由道:“想不到叶天羽这么年轻,就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真让人羡慕。”南宫信笑道:“女儿,你有所不知,叶天羽是三绝禅师的关门弟子,三绝禅师在武林中,辈分极高,现在就是少林的方丈,武当的掌门,包括你爹爹我见了叶天羽都要尊称一声前辈。”南宫婉儿咋舌道:“爹爹,你还要喊他前辈?”南宫信道:“不错,按辈分,我祖父和三绝禅师平辈论交,你想想看,我是不是要喊叶天羽为前辈?”南宫婉儿闻言,刹那间不禁目瞪口呆,只觉得心潮澎湃,脑海中油然而生浮现叶天羽威风八面孤傲霸气的神情,心想:“难怪叶天羽如此高傲,他不但武功天下第一,而且辈分也是武林最高,这样的人,肯定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南宫婉儿想到这,对南宫信道:“父亲,我们受叶天羽前辈如此大恩,我想和两个叔叔共赴炎黄岛,表示感谢。”南宫信点点头道:“好,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叶天羽前辈这次救了你们上千人的性命,应该要去重谢。”众人又商量了一番,几日后,南宫勇南宫义和南宫婉儿带着十几名随从,一行人十余人,从南宫世家出发,前往泉州码头,到了泉州码头后,南宫婉儿等人在码头上打听,准备找船只前往炎黄岛,码头的船老板们,一听说去炎黄岛,一个个争先恐后,都要送他们去,有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对众人道:“你们都年轻,这次去炎黄岛,都别和我争了,我免费送这十几位客官去。”南宫勇等人一听,都觉得奇怪,南宫婉儿道:“老人家,你们以此为生,为什么要免费送我们去炎黄岛?”船老板道:“我们东南沿海一带的渔民船民,原来都饱受南洋海盗之苦,幸得炎黄岛的几位岛主骑着巨鹰,寻找海盗的巢穴,警告他们不许再抢劫汉人的渔民船户,那几股海盗畏惧几位岛主的威严,从此对我们东南沿海一带的渔民船户都秋毫无犯,我们沿海一带的渔民船户都称几位岛主为活菩萨,你们既然去炎黄岛,寻找亲友,想必是几位岛主的亲戚朋友,小老汉心甘情愿免费送你们去。”南宫婉儿听了老船家的话,心中对炎黄岛的敬仰之情,又添加了几份,南宫婉儿对老船户道:“老人家,我们就坐你的船,但你以此为生,船费一定要收,我们也是深受炎黄岛叶天羽前辈的大恩,所以想登岛去感谢他,不知炎黄岛可有什么所缺之物,我们从这里买一些带过去。”老船家道:“姑娘想必也知道,炎黄岛原来叫三怪岛,岛上的巨鹰,常常去抓南海巨蚌为食,巨蚌中的珍珠被炎黄岛中人捡获,所以炎黄岛十分富足,并不缺什么金银珠宝。”南宫婉儿道:“那我们带些什么东西去合适呢?”老船家道:“我看炎黄岛时常派船来泉州码头采购一些孩子的衣物,零食,玩具,我劝姑娘不要带什么金银珠宝,那些炎黄岛都不缺,如果你想表示心意,不如多采购一些孩子们的衣物,零食,玩具,带去岛中。”南宫婉儿大喜道:“多谢老人家,我现在就命人前去采买。”南宫婉儿此次前来,从家中带了十万两银票,听老船家说岛上不缺金银,于是和两个叔叔商量,足足买了三大船孩子的衣物,零食,玩具,然后扬帆起航,直奔炎黄岛,在大海中行了十几日后,老船家找到南宫婉儿道:“姑娘,今天中午,我们就可到炎黄岛了。”南宫婉儿欢欣雀跃,到甲板上一看,只见炎黄岛,方圆数十里,树木葱郁,海鸟不断飞起,天空之中,还有几十只巨鹰盘旋,南宫婉儿看见巨鹰,连声道:“是这里,就是这里了,这就是叶天羽前辈骑的巨鹰。”功夫不大,船只靠岸,岛上的岛兵,前来问话,南宫勇上前答话,将所来目的如实禀报,并请岛兵代为通报,一名岛兵转身回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只见岛上来了几个人,来到众人面前,只见为首一人,大约五十多岁,五缕长髯,举止儒雅,身旁一人五十岁左右,满头黄发,雄姿英发,第三人高高瘦瘦,神情冷傲,正是前些日子,出手相救众人的青衫客,南宫勇领着南宫信,侄女南宫婉儿上前施礼,道:“南宫门下,南宫勇,南宫义,南宫婉儿拜见三位岛主。”青面狮王定国等人也拱手还礼,王定国道:“不敢,不敢,久仰南宫世家大名,今日有缘相见,不胜欢喜,在下王定国,这两个是我的师弟李安邦,叶天羽,请随我等到岛上落座。”叶天羽虽然拱手还礼,却默不作声,跟着大师兄二师兄,陪着南宫一行人来到正厅坐下,南宫勇将龙门山一战,详情一一告知青面狮和金毛犼,对叶天羽自是感激万分,王定国道:“我这个师弟,就喜欢骑着鹰到处闲逛,看见不平之事,就要出手相助,南宫世家也是武林中有名的侠义世家,你们为了黎民百姓,而去剿匪,也是造福苍生,机缘巧合让我师弟看见了,我师弟自当拔刀相助,这是侠义中人,应做的本份,请诸位不必客气。”南宫婉儿道:“几位岛主,我们从家中出发时,我父亲让我带了十万两银票,以表谢意,但我们在泉州码头,听老船家道,岛上十分富足,并不缺金银珠宝,老人家说你们经常派船到泉州码头采购孩子们的衣服,零食,玩具,建议我们也买一些,所以我和两个叔叔买了一些衣服,零食,玩具,装了三条船,请岛主安排人卸下,分给岛上的孩子们。”王定国呵呵一笑道:“南宫姑娘,有心了,你们太客气了,我代岛上的孩子们向你们表示感谢。”于是王定国命李安邦安排人手,从船只上卸货,岛上义善堂带来的几百名孤儿,已经长大成为青少年,西湖会的几百兄弟,家家都有两三个,甚至三四个孩子,足足有上千名孩子,听说南宫世家买了衣服,零食,玩具上岛,一个个欢喜雀跃,都跑到码头上去看热闹,李安邦安排人手将衣服,零食,玩具分给岛上的孩子们,孩子们领到衣服零食玩具后,都兴高采烈,欣喜万分。”这边王定国师兄弟三人,还有张仁凤的儿子张敬贤,也已经十六七岁,陪同两位师伯和四师叔设宴款待南宫世家众人,酒席上,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唯独叶天羽还是一副冷傲的表情,南宫婉儿站起身,举杯对叶天羽道:“叶前辈,承蒙你救命之恩,我代表南宫世家和当日被您搭救的巴蜀武林同道向您致谢。”说罢一饮而尽,叶天羽破天荒的笑了笑,也陪南宫婉儿干了杯中酒,南宫婉儿道:“叶前辈,我看着岛上风景秀丽,景色优美,不知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逛逛炎黄岛。”叶天羽闻言不觉一愣,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出言拒绝,只好道:“既然南宫姑娘想在岛上游玩,我就陪南宫姑娘看看岛上的风光。”王定国和李安邦见南宫婉儿身材高挑,明眸皓齿,容貌秀丽,是一位万里挑一的美貌佳人,又见她出言邀请师弟明日同游,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暗喜,心想小师弟已经二十六七岁了,为他介绍了很多女子,可是师弟总是不肯,眼见这南宫婉儿出身武林名门世家,是个才貌双全的美丽少女,若是能与师弟喜结连理,两个师兄也算是了却一桩大事。第二天一早,南宫婉儿和叶天羽一起,两人在炎黄岛上缓步走来,欣赏风景,身旁有许多孩童看到南宫婉儿,知道昨天衣服,零食玩具都是这位漂亮的姐姐带来的,都簇拥上来,有的喊南宫姑姑,有的喊南宫姐姐,一时间,欢声笑语,热闹非凡,那些孩童的母亲看见,悄悄的把孩童们都拉走,让南宫婉儿和叶天羽独自相处,两人在岛上边走边聊,中午时分,叶天羽从岛上的果树上采来很多不知名的野果,供两人食用,南宫婉儿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叶天羽也耐心的给她解答,南宫婉儿吃着果子,对叶天羽道:“叶前辈,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能不能不要喊你什么前辈,我就喊你叶四哥好不好?”叶天羽一愣,随即答道:“随便你。”南宫婉儿高兴道:“那我就喊你叶四哥了。”叶天羽也含笑答应,两人在岛上足足玩了一天,傍晚时分,回到住处,王定国和李安邦已经设好酒宴,款待众人,王定国把夫人丁氏,李安邦把夫人赵氏也叫了过来,足足摆了两大桌,酒席上,大家欢声笑语,气氛十分融洽,王定国和李安邦和两位夫人,听到南宫婉儿喊叶天羽为叶四哥,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对南宫勇等人热情洋溢,唯恐有怠慢之处,丁夫人和赵夫人拉着南宫婉儿的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二位夫人道:“妹妹,以后你一定要常来炎黄岛,和我们聚聚,你看孩子们看见你来了,都高兴的要飞起,你以后可要常来啊。”南宫婉儿看看叶天羽,却见叶天羽默不作声,旁边的王定国和李安邦连忙搭话道:“以后都是自家人,南宫姑娘肯定会常来的,你们姐妹几个以后也要多聊聊,增进一下感情。”丁夫人和赵夫人连声答应道:“这是自然,以后南宫妹子就是我们炎黄岛的贵客,如同我们的亲妹妹一般,以后我们姐妹几个当然要好好相处了。”酒席上,众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南宫婉儿对叶天羽道:“叶四哥,我看你骑的巨鹰好可爱啊,明天能不能带我,骑着巨鹰到周边的海岛看看风景。”叶天羽道犹豫了一下,道:“好,明天我带你骑鹰,到周边海岛看看。”张仁凤的儿子张敬贤在旁边听见,大声道:“南宫姐姐,明天我和你们一道,平时大师伯二师伯和四师叔都不让我们骑鹰,说怕我们危险,明天我和你们一起骑鹰出去玩,好不好?”没等南宫婉儿回答,王定国和李安邦不约而同的瞪了张敬贤一眼,王定国道:“你四师叔和南宫姑娘骑鹰出去玩,你一个小孩子去凑什么热闹?明天留在岛上和师兄师弟们一起练功。”张敬贤心不甘情不愿的,嘴里嘟囔着道:“不去就不去。”南宫婉儿对张敬贤道:“张弟弟,下一次我来,我们再骑鹰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张敬贤高兴道:“南宫姐姐,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啊?”南宫婉儿看了看叶天羽,道:“明年的中秋节,我还来这里看你们。”张敬贤欢呼雀跃道:“好啊,好啊,南宫姐姐,明年的中秋节,我们等着你。”王定国和丁夫人,李安邦和赵夫人,四人对视一眼,都抿着嘴角,微微一笑。第二天早晨,南宫婉儿和叶天羽出了住所,叶天羽吹了一声响哨,天空之中飞来了几只巨鹰,叶天羽对南宫婉儿讲了几句骑行时的要领,和简单的口令,两个人骑着巨鹰,飞向周边的海岛,南宫婉儿第一次骑着巨鹰飞翔,既兴奋又有点害怕,口中直喊:“叶四哥,你的鹰离我的鹰近一点,我有点害怕。”叶天羽发出指令,两只巨鹰并行,比翼齐飞,飞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已经到了一处不知名的海滩,南宫婉儿看下面很多渔民在捕鱼,连忙喊道:“叶四哥,海里捕鱼我还没看过,我们下去看看。”叶天羽发出一声口令,命令两只巨鹰缓缓降到捕鱼的海滩上,海滩上,有二三十位渔民,正在用网把鱼围至浅滩,然后上去捕捞,为首的一名渔民大约五十多岁,满脸沧桑,见有人骑鹰来到,便迎上前,口中喊道:“两位贵客是不是炎黄岛的人?”南宫婉儿奇怪道:“老伯,你怎么知道我们从炎黄岛来?”渔翁道:“这周边的海洋,只有炎黄岛的人,才可以骑这南海巨鹰。”南宫婉儿恍然大悟道:“难怪,怪不得你一看到巨鹰,就知道我们是从炎黄岛来。”那渔翁上前打量了两人许久道:“这位姑娘不像是炎黄岛本地人,说话好像是四川方言。”南宫婉儿道:“我来自四川青城山。”老渔翁又看了看叶天羽道:“这位客官好像炎黄岛的四岛主金翅大鹏叶天羽,叶老人家吧?”没等到叶天羽回话,南宫婉儿忍俊不禁,噗嗤一笑,笑了出来,道:“老人家,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喊他叶老人家,感觉怪怪的。”那渔翁闻言,又惊又喜,噗通跪倒道:“这位客官真的是叶天羽叶老人家,老朽这厢有礼了!叶天羽连忙上前,将渔翁扶起道:“老人家,我就是叶天羽,你喊我小叶就行了。”渔翁连连摇头道:“这怎么成?”我好不容易才见您老人家一面,怎么敢喊您小叶啊?”南宫婉儿强忍笑意道:“老人家,我叶四哥也才二十多岁,你喊他老人家,不怕把他喊老了。”老翁一脸严肃道:“这位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一带的渔民船商,原来饱受海盗欺凌,他们抢我们的财物,夺我们的鱼获,若是有人敢反抗,就会丧命,这些海盗害的我们生不如死,无法安身,幸亏炎黄岛几位岛主老人家出面,严令这些海盗不许抢夺我们汉人渔民,船家的财物,我们才能够安居乐业,衣食无忧,我们周边的渔民船家都喊炎黄岛几位岛主是活菩萨,老朽喊他老人家,乃是尊称。”南宫婉儿笑脸盈盈对叶天羽道:“叶四哥,你看你在沿海一带,好大的威风,五十多岁老人家看到你,都要喊你老人家活菩萨。”叶天羽听了,也忍俊不禁,咧嘴笑了起来,这一笑,可把南宫婉儿看得痴了,心中暗想,原来叶四哥笑起来这么好看,情难自控痴痴的盯着叶天羽出神,叶天羽见南宫婉儿盯着他看,身不由己的伸手擦了擦脸,好奇问道:“是不是我脸上有泥巴?”还是有什么脏东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南宫婉儿笑着道:“你脸上一没有泥巴,二没有脏东西,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叶天羽好奇道:“什么词?”南宫婉儿道:“玉树临风!”叶天羽不禁脸上一红,道:“南宫姑娘,说笑了。”那渔翁连忙招呼人,送了两条肥美的海鱼过来,对叶天羽道:“叶老人家,这边无酒无茶,没办法招待两位,这两条鲜鱼,就送给你那巨鹰吃。”叶天羽点头谢过,渔翁恭恭敬敬的将两条肥美鲜鱼送到巨鹰脚下,那两头巨鹰,也是通灵,两双鹰目直愣愣的看着叶天羽,叶天羽道:“老人家诚心送鱼,你们就吃吧。”两头巨鹰得到号令,用利爪按住鲜鱼,大快朵颐起来,片刻功夫,两条肥美鲜鱼已经进了巨鹰的肚子,南宫婉儿道:“叶四哥,我们不打扰这位老伯了,我们再到别处转转。”两人和老渔翁告别,又跨上巨鹰,两头巨鹰展翅比翼齐飞,片刻之间,已经翱翔在高空之中,南宫婉儿情不自禁的道:“叶四哥,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你我永远翱翔在天空之中。”叶天羽闻言,却是默不作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晚上回岛后,王定国夫妻早已经安排妥当,叫来李安邦夫妻张敬贤等人,又摆了满满两大桌酒菜,众人又是开怀畅饮,南宫勇小声的对南宫婉儿道:“婉儿,我们在这也打扰几位岛主几天了,你看我们明天是不是该回去了?”南宫婉儿侧目看了看叶天羽,叶天羽却装作没听见,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喝酒,王定国李安邦连忙道:“两位南宫兄弟,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还是多玩几天再走。”丁夫人和赵夫人也连声道:“不着急,不着急,南宫妹妹难得来一趟炎黄岛,是我们炎黄岛的贵客,让南宫妹妹在岛上和周边多玩几日。”南宫婉儿看了看低头喝酒默不作声的叶天羽,心中油然而生有些酸楚,低声道:“王大哥,李二哥,两位姐姐,我们已经打扰你们几天了,我们明天就回去,不再打扰你们了,这几天已经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王定国夫妻李安邦夫妻,连忙又齐声挽留,然后又将目光,齐刷刷的望着叶天羽,盼他出言挽留,但是叶天羽只是装作不知,只是埋头喝酒。”南宫婉儿心中酸楚,道:“王大哥,李二哥,两位姐姐,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岛,到了明年的中秋,我再来看望大家。”王定国夫妻李安邦夫妻还有张敬贤等人忙不迭的答好,叶天羽却如同聋哑了一般,默不作声,气的王定国李安邦等人都悄悄用眼睛瞪着叶天羽,第二天,南宫婉儿和两个叔叔一行人,登船离岛,王定国夫妻,李安邦夫妻和叶天羽张敬贤都来送行,众人都热情洋溢,说了一些祝一路顺风,欢迎常来,后会有期的客气话,唯独叶天羽却是无精打采,只淡淡的说了句:“诸位一路顺风。”南宫婉儿心中不禁有些难过,和叔叔等人上了船后,扬帆起航,二十几日后,回到泉州码头,然后又去客栈取了寄养的马匹,径直回了青城山南宫世家。”炎黄岛上,王定国夫妻,李安邦夫妻对着叶天羽就是一阵痛批,叶天羽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第二年中秋前夕,南宫勇和南宫义又奉大哥南宫信之命,陪着南宫婉儿到了泉州码头,在泉州码头上,一行人又买了满满的三船衣服,零食,玩具,扬帆起航,驶向炎黄岛,十几日功夫,到达炎黄岛码头,岛上的人得到消息,王定国夫妻,李安邦夫妻,叶天羽,张敬贤,还有岛上一大帮孩童们,都来码头迎接,王定国等人非常热情的招呼南宫婉儿一行,又命人将船上的衣物零食等卸下,分给岛上的孩童,一时间,孩子们欢天喜地,兴高采烈,一个个都眉飞色舞的大喊道:“南宫姐姐好,南宫姑姑好。”南宫婉儿也笑颜如花,和孩子们打着招呼,和众人的热情欢迎相比,叶天羽却神情默然落寞,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到了晚上,王定国又安排酒席招待南宫婉儿等人,南宫婉儿在酒席上对叶天羽道:“叶四哥,明天我还想骑鹰出去到周边游玩,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叶天羽表情冷漠,道:“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不能陪你出去玩了。”南宫婉儿一听,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忙问道:“叶四哥,你是生病了吗?”有没有请大夫看看?”王定国本身就精通医术,当年三绝禅师的医术,他学了十之八九,他看了看叶天羽,狠狠向他瞪了两眼,叶天羽却低着头故作不知,对南宫婉儿道:“没事,我睡几天就好了,这几天你自己在岛上转转吧。”丁夫人和李安邦夫妻,急的只冲叶天羽使眼色,叶天羽却低着头一言不发,南宫婉儿看在眼里,勉强笑道:“王大哥,李二哥,两位姐姐,既然叶四哥不舒服,就让他这几天好好休息,我们后天就启程回去。”听到此言,酒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众人都感觉食之无味,草草的吃完饭,都回去休息,王定国和李安邦安排众人住下,丁夫人和赵夫人更是亲自送南宫婉儿去客房,安排妥当后,四人把叶天羽叫到了王定国家中,王定国道:“四弟,我看你今天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是不是谁得罪你了?”叶天羽闷声道:“没有,我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王定国一伸手,抓过叶天羽的手腕,替他把起脉来,片刻功夫,王定国甩开叶天羽的手腕道:“四弟,我看你脉象平稳,哪有什么不舒服?我看你分明就是明天不想陪南宫姑娘出去游玩。”李安邦在旁边,劝道:“四弟,南宫姑娘才貌双全,武艺出众,又出身名门,是难得一遇的美貌佳人,这样的好姑娘,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丁夫人和赵夫人也连声附和,四人讲了半天,叶天羽只是闷声闷气的答道:“我不想娶妻。”王定国道:“你都二十七八岁了,还说不想娶妻,难道你要孤老终生吗?这些年,你大嫂和二嫂为你介绍了多少个好姑娘,你都不愿意,我们都以为你眼光高,看不上那些普通女子,可如今这位南宫姑娘,相貌武功家世,可是万里挑一的好女子,你可万万不能错过。”叶天羽低着头,嘴中只是重复一句话:“我不想娶妻。”王定国夫妻和李安邦夫妻是又气又急,但又无可奈何,碰到这样的顽石脑袋,你说再多道理,他都听不进去。第二天早上,王定国和李安邦让两位夫人陪着南宫婉儿,在岛上游玩,岛上的孩子们簇拥着南宫婉儿,姑姑姐姐的叫个不停,几人和孩子们玩了一天,第三天一早,南宫婉儿向岛上众人辞行,岛上众人拼命挽留,说后天就是中秋佳节,务必过了中秋佳节再走,南宫婉儿谢过众人,道:“既然叶四哥身体不舒服,那我就先回去了,请王大哥李二哥多多费心照顾。”众人眼看实在挽留不住,只好作罢,丁夫人和赵夫人道:“妹子,你下次什么时候有空?还要来看我们,我们精心挑选了一些珍珠送给你。”说罢,丁夫人从怀中掏出了一串珍珠,只见那串珍珠又大又圆,晶莹剔透,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南宫婉儿连声推辞,但是丁夫人和赵夫人却是执意要给,三人推让许久,南宫婉儿见盛情难却,实在推辞不掉,只好收下,南宫婉儿长叹一声,对丁夫人和赵夫人道:“多谢两位姐姐,但再好的珍珠,也比不上心仪之人的一句暖心话。”丁夫人和赵夫人连忙道:“妹子,你明年中秋一定要来,我小师弟,就是脑子拎不清,有眼不识金镶玉,回头我让你王大哥李二哥,狠狠的责骂他。”南宫婉儿勉强一笑道:“古有刘备三顾茅庐,今有我南宫婉儿二顾炎黄岛,就此告辞,明年中秋再见。”说罢,乘船而去。”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第三年的中秋前夕,南宫婉儿一行人,又装着几船的衣服零食玩具从泉州码头来到了炎黄岛,只见码头上,一群人早早在此等候,南宫婉儿下得船来,环顾四周,只见王定国夫妻,李安邦夫妻还有张敬贤几人,却不见叶天羽身影,不由问道:“王大哥李二哥,叶四哥呢?”几人脸色尴尬,我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回答,南宫婉儿伸手拉过张敬贤,问道:“敬贤,你告诉我,你四师叔呢?”张敬贤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丁夫人和赵夫人连忙上前道:“妹子,你先到岛上休息,我们慢慢和你细说。”南宫婉儿看着两位夫人,道:“两位姐姐,你们和我实话实说,叶四哥是不是不想见我?”丁夫人和赵夫人连忙急声道:“妹子,不是,不是,是突然有点紧急事务,四师弟骑鹰去处理了,你在岛上等上几日,他办完事就会回来。”南宫婉儿看着众人的神情,心中已经明白,只感觉心头剧痛,仿佛已经裂成无数碎片,南宫婉儿木然摇摇头,面色凄楚道:“刘备三顾茅庐都可以请得了诸葛亮,我南宫婉儿三顾炎黄岛,叶天羽却躲着不肯见我,我再到岛上,又有何意义?”哥哥姐姐,你们把船上的货物卸下,我就此返程。”说罢,转身回了船舱,王定国和李安邦急的直跺脚,连忙让两位夫人上船去请,不想南宫婉儿将舱门反锁,两位夫人在舱门口,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南宫婉儿道:“多谢两位姐姐盛情,我南宫婉儿不顾天下人耻笑,厚着脸皮三顾炎黄岛,想不到叶天羽竟然如此绝情寡义,从此我与他一刀两断,永不相见,两位姐姐请回吧,请恕妹妹无礼。”两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束手无策,这时南宫勇和南宫义也上前对两位夫人道:“两位岛主夫人请回,我侄女既然心意已决,绝对不会更改,我们就此别过,青山绿水,有缘再见。”两位夫人见实在劝说不了,无奈之下,也只好下了船,南宫勇和南宫义指挥随从和船上船夫将货物卸下,然后扬帆返程。王定国和李安邦怒发冲冠,暴跳如雷,两位夫人也是气得连连跺脚,齐声怒骂叶天羽,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目送南宫婉儿等人坐船离去,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高空之上有一个黑点,正是骑着巨鹰的叶天羽,他在高空之上,看着南宫婉儿的船只离去,眼里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口中喃喃自语道:“南宫妹子,对不起,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能辜负你一片深情,希望你回去之后,能够彻底把我忘记,找一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幸福快乐。”此时的叶天羽,脸上看不到一丝孤傲的神情,只有满脸的悲伤,已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巨鹰仿佛也听懂了叶天羽的话,发出一阵阵哀鸣,叶天羽就这样默默看着,南宫婉儿的船只慢慢消失在视野中,只觉得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此时的南宫婉儿在船舱内,把自己反锁在船舱中,伤心欲绝,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滑落,口中喃喃自语道:“叶天羽,你这薄情寡义之人,我为你三顾炎黄岛,受尽天下人耻笑,你却对我如此绝情,我南宫婉儿从此与你势不两立。”南宫婉儿伤心欲绝,深夜时分,独自一人出了船舱,默然站在船头,遥望炎黄岛方向,泪如雨下。

      十几日后,南宫婉儿和两个叔叔,回到泉州码头后,骑上快马,一路上,日夜兼程,回到了青城山南宫世家,南宫婉儿见到父母后,一言不发,回到房中,把房门反锁,南宫信夫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问两个弟弟,南宫勇和南宫义将南宫婉儿的遭遇如实禀告给南宫信夫妻。南宫信夫妻急忙到女儿房间门外,只见房门反锁,于是大声呼喊南宫婉儿,让她开门,南宫婉儿在房间中,却是默不作声,夫妻二人,虽然心急如焚,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守在门外,柔声细语劝南宫婉儿开门,南宫婉儿早已心如死灰,一个人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足足待了三天三夜,才打开房门,南宫信夫妻,连忙进屋察看,只见女儿,面无血色,形容憔悴,南宫信夫妻,心痛不已,连忙劝说女儿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一切都要看开,既然没有缘份就不要强求。”南宫婉儿噗通跪倒,道:“爹,娘,我想去峨眉山出家。”南宫信夫妻闻言大惊失色,连声劝说:“婉儿,千万不要任性,普天之下,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多得是,以你的才貌武功家室,何愁找不到出类拔萃的好男儿,爹娘自会为你做主,为你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好郎君。”南宫婉儿跪地不起,道:“爹,娘,苍天无眼,世事无常,竟然让我遇到叶天羽这样薄情寡义之人,我为他,不顾颜面三顾炎黄岛,受尽天下人耻笑,如今又有何面目再找夫君,我已决意出家,若是爹娘不肯,我只有一死了之。”南宫信夫妻闻言,顿时六神无主心乱如麻,知道女儿自幼性子倔强,又心高气傲,如今受此重创,难免是心灰意冷,但是见女儿心意已决,也不敢再出言阻拦,只好让南宫婉儿好好休息几天,父母再陪她去峨眉山,几日后,南宫婉儿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峨眉山峨眉派,跪请师傅慧明师太为她剃度出家,慧明师太也苦口婆心劝了几日,但是也无济于事,慧明师太见爱徒心意已决,也无可奈何,只得为南宫婉儿安排剃度,并赐法名静心,从此以后,静心便在峨眉山潜心佛法,苦练武艺。

      再说太白山圣火崖,圣火教中,侯成庆莫名其妙生了重病,唐正阳请遍名医,用了各种珍贵药材,但侯成庆身体却一天比一天虚弱,临终之前,侯成庆对唐正阳道:“师兄,当年在黑风谷,我用计谋烧死了一千多响马,有违天道人和,今日重病,也是因果报应遭受天谴,师兄不必伤心,只是当年祁连五鹰中,老大张道仓,老二张道友逃脱,至今寻找不到踪迹,听说当年黑风谷被烧死的马贼,大部分都是祁连山张氏一族子弟,他们的很多后人被人秘密接走,我担心是祁连五鹰中的老大,老二所为,他们定然躲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休养生息,师兄你要多加防备,万万不能掉以轻心,防止他们卷土重来,找我们报仇。”唐正阳含着眼泪,连连点头,几日后,侯成庆亡故,唐正阳办完侯成庆的丧事后,脑海里,也经常浮现出侯成庆临终所说,但是唐正阳自知火烧黑风谷之事做的过于阴狠毒辣,心中有愧,不愿意再派人追查祁连五鹰中的老大老二下落,也不愿再去追查被烧死的黑风谷马贼后人踪迹,不愿意做斩草除根赶尽杀绝之事,但是心中也起了警醒防范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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