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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2章亲密表白 ...

  •   本来庆幸早餐时没看到方知徽,谁知道刚到高尔夫球场,遥遥看见神采奕奕的方知徽现身,朝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那笛莫名一阵心虚:“徽少不会是发现了,来找我们算账的吧?”
      逐渐走近的方知徽看到方知白和那笛,熟络地打招呼:“二哥,一起打吧。”
      “知徽,你、也来了!”方知白看到方知徽时眼神稍微闪躲。
      “我起床后听管家说你今天来练高尔夫,我就想来找你一起打。你怎么脸色好像不太好?”方知徽察觉有异,又瞥那笛一眼,见她无精打采却又异常警惕的模样,随口调侃道:“你们俩个看起来都一副睡眠不足的慌乱表情,昨晚偷偷做什么事了吗?”
      “没有。”方知白和那笛异口同声,眼中急速闪过一抹心虚,随后又相视一眼,略显尴尬。
      两人这一做贼心虚的模样顿时引发方知徽的好奇探索,紧盯着那笛,想从她眼眸中打探出什么:“特别是那笛,一脸熬夜后的浮肿和憔悴,看起来好心虚哦!”
      “我昨晚、确实就是盯着画稿里洪教练的肌肉线条越画越激动,画得太晚了,睡眠不足。徽少,您眼神真不错。”急中生智的那笛面上循规蹈矩的回答,心里却对方知徽一顿猛讥:还不是怪你,男欢女爱不去酒店,带回家做春宫戏,还不把门关好!你倒是春光焕发,神采照人!害得我被迫成了你俩paly中的一员,被困扰一夜,脸色能好到哪里去?
      “是这样吗?”方知徽找不出那笛的话里破绽,也就消弭疑心,没再围着她打量,转抛向了方知白:“那二哥,你呢?”
      “我是因为、因为……”方知白偷瞄给自己紧张使眼色的那笛,绞尽脑汁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我一想到那笛在画洪教练,我、我就气得睡不着,气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原来如此!”方知徽点点头,心想:这么特别的失眠理由,好像也符合二哥的孩子心性。
      昨晚醉酒后和方知徽□□爱的曲琳琳也出现了,走过来挽上方知徽的手臂,娇滴滴问着:“知徽,你们在聊什么啊?”
      “琳琳,这是我二哥方知白和他的助理那笛,你打声招呼吧。”方知徽语气即刻温柔许多,向方知白介绍着:“这是我的女朋友曲琳琳。”
      “白少,你好,我是曲琳琳。”光彩照人的曲琳琳礼貌十足向方知白伸出手。
      脸色异常的方知白没有和她握手,惊慌又不失礼貌的回答:“你好。”
      曲琳琳放下手,面色如常,又把目光投向那笛:“那笛,挺特别的名字。”
      “曲小姐好。”那笛很有分寸地向曲琳琳颔首问好。
      曲琳琳轻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三弟,你和你女朋友打,我们各玩各的吧。”方知白拉着那笛逃离而去。
      方知白和那笛慌忙而去的背影让方知徽有一丝疑惑,隐约想起昨晚那句略感耳熟的惊叫声。
      曲琳琳见方知徽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奇问:“你二哥都走了,你在想什么?”
      “昨晚在我房里,你有没有听到男人的叫声?”方知徽这一问让曲琳琳羞红了脸,娇嗔道:“你讨厌!昨晚在我耳边喘息低喃的不就是你吗?”
      “我是说……”方知徽略微思索,随即作罢,“算了,谁让我们昨晚喝得多了,可能是混淆视听了吧。”
      “嗯,我迷迷糊糊就记得司机把我们俩个都送回你家了,后来我们就——春宵一夜。”一脸娇羞的曲琳琳紧挨着方知徽。
      “好了。我们打球去吧。”方知徽亲昵轻吻着曲琳琳的发丝,搂着她走向自己预定的打球位。
      方知白领着那笛快速逃回自己的打球位,舒了口气:“好险!再和三弟待下去就露馅了!”
      “你不要把做贼心虚四个字写在脸上好不好?”那笛心酸地吐槽着,“都是你这个惯犯拉上了我!这真是我人生中的一个特大污点。”
      “这个曲琳琳和上次我见到的又不是同一个女生。三弟有很多女朋友,我见过的至少有十个了。”方知白认真回想着数了一圈。
      “十个?他都会带回家吗?”那笛诧异非常。
      “知徽说他每次恋爱都是认真的,但认真一段时间后就想换个女生再认真谈一谈,所以才会一直谈一直换。他也很苦恼,一直找不到他真正长久的爱人!”方知白冷不防地把方知徽的原话给搬了出来。
      “呵呵……他真是个多情公子哥,把渣男海王的本质说得好冠冕堂皇啊!”那笛嘴角轻嗤,心里偷偷谩骂: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浪荡子,简直是海中王中王!
      “嗯,三弟说追他的女人都排到伦敦了!”方知白点头附和,话峰一转:“不像我,只喜欢那笛你一个人!”
      “你三句不离喜欢我喜欢我,这是当成顺口溜说上瘾了?你这样不行,得赶紧改正!”那笛眼神严肃,如同教导主任说教。
      “我是真的喜欢你,又没有说谎。”方知白不服地争辩,故意大声嚷起来,“我就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就是很喜欢很喜欢你!”
      “你——”那笛迎上方知白那赤诚的眼眸,脸微微泛红,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得把球杆硬塞给方知白,催促着:“正事要紧,你赶紧练球吧。”
      “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方知白还想继续说下去,“我可以发誓,我发誓我只喜欢……”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很相信你!”那笛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方知白出声,“你赶紧专心练球吧!”
      “唔,好。”
      见方知白点点头,那笛才松开手,监督着他握好杆,松正身姿,开始认真练球。
      那笛在旁边看着方知白一杆一杆的挥杆击球入洞,无限循环中,无趣地在心里批判起这项贵族运动:这高尔夫打起来一板一眼,讲究仪态姿势,不愧是权贵豪门间谈生意时的消遣配置,显得端庄高大尚的玩意!
      “那笛,你想练习打高尔夫吗?我可以教你哦!”见那笛盯着看,方知白想带上她一起互动。
      “我不想。我眼界低,对这项贵族球类没兴趣,学会点皮毛也派不上用场。”那笛直白道,她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没有随之攀附的兴趣,“你看起来就像抱着学习义务来的,是不是也不太喜欢高尔夫?”
      “嗯,所以我练得不怎么认真。”方知白老实道,“大哥说打高尔夫有三大要求,视力预判、挥杆适度、姿势优雅。约束太多了,还没有踢足球好玩。可是大哥要我必须学会,以备不时之需。”
      方知白受制于方知海的管束,必须通过方知海的考察才能过关。但方知白感受不到打高尔夫的乐趣,练习时草草应付,很多细节都未及格,每次和方知海对打时总是被指出很多不足之处,被迫继续练习。
      那笛略有所思:方知白的教育课程项目很全能,涉及很广,大都是豪门子弟的必备技能。可以不强,但一定要全能全会,略懂皮毛,才不会被人说没见过世面。方家对他还算重视,没让他荒废时光当个单纯无知的低智子弟!
      “那笛,我已经打进好多杆球了!我们去别处玩好不好?”方知白已经公事化的完成入球三十个的指标,不想在这里待了。
      “第一次看到你玩球类运动这么无趣。”那笛看看时间,显然有点为难,“你才练了不到一小时,再练一会吧?”
      “没有动力不想练!”方知白泄气一坐,仰着脸望着那笛。
      “不然我们去找徽少一起打,这样会比较好玩吧?”那笛哄劝着,“或者我先去给你买个雪糕,你吃完再接着练习?”
      “不要。”方知白摇头着,十足的孩子气提出了要 求,“除非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继续练习。”
      “什么要求?”那笛洗耳恭听。
      “你抱抱我,再亲我一下,我就听你的话,继续练球,好不好?”方知白目含秋波地凝望着那笛。
      “你——想得美!”那笛咬牙切齿,气得挑眉翻白眼,“你光天化日之下提的什么荒唐要求,不知羞耻!”
      方知白似乎抓住了那笛的言语漏洞,眼睛一亮,问:“那晚上提这个要求就可以吗?”
      “你、我……”那笛顿时哽噎,对上方知白的期盼眸光,硬控自己冷静下来讲道理:“我们不是早上才说好要遵守约法三章的吗?你为什么成天说这些孟浪话,这样会留给别人很不好的轻浮印象,知道吗?”
      “我绝对不会像三弟一样,和很多不同的女生抱抱亲亲,我只要和你一个人做这件事。”方知白神情认真且诚恳,举起手发誓:“我保证,我只想你对一个人说这些话,别人绝对都听不到。”
      那笛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真不知该如何应对方知白总是突如其来的心迹表白,心里羞臊不已:肯定是昨晚的后遗症。总是这么张口就来,哪里像是只有五岁心智?这是公然在撩我,乱我心神啊!
      “那笛,可以不可以嘛?”方知白伸手握住那笛的手腕晃动,一脸讨好的祈求。
      “不可以。”越想越不对劲的那笛很想抢过球杆给方知白来上几棒,眼神锐利地警告着,“你不准再胡说八道蛊惑人心,不准再提亲亲抱抱的事情。你再不好好练,我就把你之前干的坏事上报给海少,到时你自己去和海少说。”
      “你怎么生气了?”方知白有点慌了,生怕那笛不理他,“我继续练球就是了。”
      “给我好好练。”那笛故意板着脸冷淡道。
      为什么我表白了这么多遍,那笛就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呢?是我不够好吗?
      黯然神伤的方知白把心底的恼火发泄到球杆上,奋力挥杆,低吼:“死球,你不滚远点,我就打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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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独立自强的灵魂画手那笛邂逅了纯真的傻白甜少爷方知白,因可观酬劳自愿成为他的保姆助理,如同育儿嫂般贴身照顾他。可是恋爱脑少爷总是突如其来的表白,一心想让那笛当他的老婆,求亲亲抱抱。保持工作初心的那笛避之不及,日渐沉沦于方知白倾倒而来的炎热爱意中,但因方知白被安排商业联姻而无奈狠心拒爱。恋爱脑的方知白婚礼逃婚、逃跑撞车昏迷都只为回到那笛身边,追寻真爱!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