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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验身,脱不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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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雀吓得摇头,“怎么会,小的的命都是殿下的,除非殿下不要小的,……”
楚沧澜往上捏了捏他的脸,“只要你听话,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雀儿一定听殿下的话。”
楚沧澜满意点头,“不过,这心狠手辣的绑匪为什么要绑你呢?”
刚松口气的沈青雀又提心吊胆道,“小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绑我,不过只要是跟着殿下,就算是黄泉我也愿意。”
“跟我就这么好?”
沈青雀眉眼弯弯,眼眸似一湖湖水,“殿下人好,心地善良,对雀儿也好。”
“我人不错,但是心地善良应该算不上吧?”
楚沧澜看着他,视线下移,光洁的下巴没有任何胡茬,再往下移,颈部也没有喉结,回答也滴水不漏,不过,这些都还不能打消她的疑心……
正在她要继续下去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红蕊急急忙忙地过来敲门禀告,“殿下,许太傅身边的曹术先生 ,以及几位殿下来了。”
他们来干什么,难道是来检查功课?真是捣乱,耽误自己大事。
“跟他们说,本殿下在沐浴更衣,稍后就来。”
“是。”
脚步声远去,楚沧澜也不想再跟雀儿废话,她面呈脱掉上衣的少年,声音蛊惑,带些温柔,“雀儿想不想一直跟着我?”
“雀儿愿意,只要殿下说什么,雀儿都愿意,永不背叛!”
“是吗?”
沈青雀浑身颤抖,强自平静声音:“是……”
“好!那就把裤子脱了,我要亲自验身!”
楚沧澜笑得更加灿烂,眼底一片凉意,“保险起见,我要亲自过目才能安心!”
往日他都说说好话,自己心软也就不强制探查,可是那日她分明感知的是男人的那东西……
少年说是木棒,但到底是木棒,还是……今日一定要弄明白!
楚沧澜步步紧逼,少年提着裤子,跪坐着一步一步后退,颤抖着无法相信,眼泪盈满眼眶。
“怎么,不愿意脱是吗?”
楚沧澜好笑地居高临下看着他,“连这点要求都不能遵守,还谈什么永远跟随,永不背叛!”
沈青雀咬唇,俊脸惨白,声音哆嗦,“殿下……不要……”
“不要?不要是什么意思!”她用手勾起白皙的下巴,对上这双漆黑的眸子,戏谑道,“难道,这下面藏着我不知道的秘密?”
沈青雀摇头,凄惨道,“不是……不是……殿下……”
楚沧澜忽略他的惨样,挥手,“既然不是,那就脱吧!”
“殿下……”
楚沧澜只当没听见他的哀求,“要我亲自脱?是吗?”
“不……不…… 我脱……脱……”
少年声泪俱下,呜咽抢地,好不容易起来,又是紧张到手抖,那条系上的裤,怎么都解不开……
眼泪无声低落,一滴滴流进了那少年的心里。
随着那颤抖的动作,一切都像是自己在逼良为娼,一切都是决绝的意味。
真相就在眼前。
心却在一点点变冷!
“好了,不用脱了!”楚沧澜冷眼俯视一会,捡起地上的衣服,向他扔去,“从明日起,你调去杂役房,月钱照旧。”
“不!殿下!”
“我脱!我脱!”
沈青雀急忙抓住眼前的手,“殿下,我脱,别不要我……”
楚沧澜冷脸,继续看他凄楚的模样。
像是怕被她抛弃,少年一手抓住她,一手急切地解裤带,脸上却是一片死灰的寂静。
“殿下,真的要看吗?看完后,会不会嫌弃……”
楚沧澜挑眉,“本殿像是跟你在玩闹吗?脱不脱,不脱,本殿就走了。”
“脱,我脱,殿下,……只是这里是残缺之地,殿下请不要嫌弃……”
想到那被尽了的地方,楚沧澜一瞬间反胃,但为了真相,她勉强安慰哭泣的少年,“不会,不会嫌弃你……”
沈青雀凄楚一叹,伸手去解裤带。
快了,快了,就要知道真相了!
就在这时,楚启麟的声音传来,同时响起的还有剧烈的敲门声,“三哥,三哥,你在里面干什么?我们都等了一炷香时间了,你莫不是再干什么亏心事!”
楚沧澜懊悔,刚刚就不应该跟雀儿墨迹,这节骨眼上,天王老子来了,今天她也要看完!
侧头朝外轻声道,“三哥我正在有事呢,你在外面等等。”
门外,楚启震的声音震耳欲聋,“你在干什么,我们都在等你,太傅叫了曹先生过来,让他为你布置学业,快开门!”
楚启元也讥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里面藏了女人。”
“三殿下,是我,曹术。”
楚沧澜听了一时烦躁不已,要是只有一个人还好,这下全都在外面,她要怎么做。
不管了!
她转身面向刚刚哭泣的少年,也不再犹豫,伸手就往他的裤带处。
少年死命的拉住,边哭边说,“殿下,殿下求你了……”
楚沧澜哪里肯依,一手拉开他的手,一手就要去解开,谁知这少年力气也大,惨白着脸,应是哽住喉咙,死命地护住。
“殿下,……不要啊!”
“听话,把手松开,我就看一眼!”
少年后退,凄惨摇头,“不……不……不要,不要被别人看到。”
楚沧澜耐着性子安抚,“别怕,我很快的,就看一眼!”
一拉一扯间,两人不小心碰到了案桌的茶水,哐啷叮当一片嘈杂。
外面的人一听这动静都以为出了什么事,楚启震更加用力的拍门。“老三,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轰的一声。
门被几人大力撞开。
“你们在干什么!”
“三哥……”
“老三!”
屋内,楚沧澜一手紧紧拽着少年的裤带,少年一脸绝望,满眼泪水。
“大家怎么都来了?”楚沧澜忽视这些人的眼神。
一手立马往下握!
即便不能看,摸!还是能感觉出来吧!
谁知,这只手依然被少年死死握住,“殿下,不要!不要!”
“哭什么,把手拿开,快点!”
话音刚落,耳旁就有了一阵风,楚沧澜被人狠狠地拉起,甩在了地上。
“老三,你在干什么,还要不要脸!”
楚启震只觉得天雷轰轰,皇室怎么就生了一个这样的玩意,居然强迫一个太监,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他们都是死的吗!
一时间所有人都用怪异不堪,不解的眼神看了过来。
“别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雀儿出了天花,他这病奇怪,从下身发起,我刚刚是在帮他看,是不是很严重,不信你们看,案上还有药膏呢!”
“天花?!”楚启震又立马跳了出去,“怎么不早说,严重吗,会传染吗?”
大家伙一听,立马跟着跑了出去。
“没事没事,早就让宫外的大夫看了,只是一点点,吃了药,现在就只剩下一点疤痕了,我刚刚就是检查有没有新的。我出过这个,所以不怕,不过你们还是远远离开比较好。”
楚启麟吓得大叫,“那还不赶紧走!”
楚启元却狐疑地往里面看,“既然是天花,即便三弟以前出过,还是谨慎些好。”
楚沧澜赔笑,这心眼多的人,就爱管闲事,“行,我也跟你们出去,稍等一会,我去让他好好搽药。”
就在这时,曹术道,“殿下万金之躯,要不让臣来,臣以前也出过。”
楚沧澜犹豫一会,又看了一眼缩在案边的少年,心中自下定量。
曹术是个男人,还是许太傅的手下,更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
也是个可以帮忙的人。
自己要真看了雀儿的残缺,以后这主仆还怎么相处呢,这些年的情意岂不是白费了。
“行,那就有劳曹先生,不过这后来的疤痕也比较麻烦,还劳烦曹先生,一定要仔细擦拭,尤其是下身!……”
曹术点头。
楚沧澜眼见事情解决,一身轻松,带着另外几位就往前殿走去。
这边原本还站在门外的曹术,目送几位皇子远去的背影,随即关上门,对上少年漆黑水漾的双眸。
“雀儿,过来吧……”
……
初夏的风一丝一丝地从窗户中透进来,却怎么也不能消灭心中的烦躁。
楚沧澜仰躺在冰丝凉席上,回忆启那日曹术的禀告。
曹术说,那少年扭扭捏捏,刚开始誓死都不愿意脱下裤子,到了最后还是他一掌将其拍晕,这才为他将下面的伤处和疤痕上了药。
楚沧澜问,“可是仔细检查了。”
“检查了,身下一共十八处伤痕,再加一些小疙瘩疤。”
“嗯。”
“没什么异常?”
“殿下是指什么,这个小太监除了刚开始的挣扎,后来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嗯。”
楚沧澜让他下去,心下骇然,就差一点,自己就要看见了那被阉了令人作呕的东西!
幸好,是曹术帮了大忙。
雀儿的确是个太监。
哎……
隔着纱窗,楚沧澜的眸光飘忽不定。
“殿下,喝茶。”
被提拔上来的竹子满心满眼都是喜悦,身穿的新衣裳,在他眼里也是格外好看。
昨日他就跟着做梦一样,徐总管过来告诉他,雀儿回老家奔丧了,以后就是他照顾好殿下。
能在内殿伺候的人本身就不差,虽然不是人人都有雀儿的样貌,但是竹子也不差,就说这端正板正的模样,也是费了心思的。
楚沧澜端起茶,抿了一口,还不耐,但肯定不能跟某人泡的比。
又拿起一块糕点馋了一口,呃……
鉴于被伺候的用心,她一贯不喜欢太烫的茶水,也不喜欢太甜的糕点。
以往雀儿都会等茶水刚好入口就为她呈上,就连糕点都是他选的甜淡相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