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 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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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什么大慈大悲娑多神保佑的好地方，玉女踏进细长的光亮里。
自从金童接任外系统核心权力后，黑市里相对应的设施也跟着金童的习惯变化，
指的是除了必要功能设置外一切从简的叙利亚风格。
比如这里，黑市拍卖会的库仓中心。
前面跟着金童的小丫头踉跄一下，被脚下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突出白骨绊了个狗吃屎，一骨碌连累前面的金童，两人摔做一团，金童刚才非常帅气的打响指动作全部垮掉。
这里又明显是储存活物的库仓中心，原本漆黑发锈的墙面变虚透明，露出里面的明显昏暗的层层房间和形色各异的、几乎都是白花花的“货物”。
软包墙面从微不可见的缝隙伸出铁链禁锢住“货物”，预估铁链勉强能伸到的地方是透明的双向开门小间，一侧有明显的温湿度显示，幽幽散射出室内唯一的光源。
里面的人形物或成小堆蜷缩在角落，或人事不省倒在地上，但除了一边脚上的镣铐，另一边还扣着半透明的环状物，半亮不亮表示着存在感，零散的几个表面浮上一层不知所谓的数字。
芙洛拉摔地上刚睁眼，正好和透明房间里，那个刚刚在拍卖会高台痛苦扭动的Omega白货对上脸。
相比较之前无助的情欲挣扎，现在Omega脸上明显出现梦幻般的满足表情，脸蛋酡红，闭着眼，身体不时抽搐，神色却安详。
一旁麻利爬起来的奥尔罗塞单手拧了拧手腕，随意瞟一眼，解答芙洛拉的疑惑：“只需要一点点S级Alpha信息素。”
他用手作出注射的手势，点了点Omega明显肿大的后颈。
他让开最好观赏的位置，玉女走上来，看着这间歪七扭八的赤裸白货，眯眼点了点，开始报数：“3号，27号，……”
她顿了一下，熟练摸索透明墙面，随着她的动作，透明室内也神奇的出现什么存在拨弄了一下被遮住脚踝的Omega，Omega被推动，脚上的透明环显露出来，芙洛拉注意到上面明晃晃标出明显长出一节的小字。
“好强的耐受度。”玉女讶异一下，再扫视一圈确保没什么遗漏，给芙洛拉解释：“我们实验一般挑选一些天赋比较不错的苗子，按照实践下来的规律，一般越提前分化，或者提前分泌信息素，就代表着体内的精神力越活跃，将来潜力激发固定的精神力等级越高。”
“Omega分泌信息素的腺体被发情药剂催化后，只有一定剂量的Alpha信息素才能安抚。”
玉女简短道。
芙洛拉听懂了言外之意，通过提前发情需要的Alpha信息素剂量，就知道Omega天赋如何了。
高台之上被信息素折磨得无助又痛苦的表情好像还停留在这个Omega脸上。
玉女指向这间房间里Omega脚上的半透明手环，“既然你了解了，”她又侧了侧脸，示意其他房间，“这一区域一般都是Omega渐发育体或者Omega半发育体，你挑三成天赋比较好的号码记录给我。”
因为高透度的虚幻材料墙壁，玉女将视野所及的室内白货扫一遍，发现大都是身形明显偏大的半成熟体，即使有几个年龄比较小的，也远远超出了大人要求的范畴。
放在以往的玉女肯定不会多一句嘴，因为大人需求供给不上倒霉的一定不是她，但是现在她觉得值得她多问一句，小心被坑：“今年的紫眼五批实验备选验材在哪？”
奥尔罗塞单手背在身后，软塌塌的另一条手臂耷拉着在他身侧晃晃，亦步亦趋跟着芙洛拉，听到玉女发问才把眼神施舍给玉女，一个你在问白痴废话的眼神：“我之前说近期渐发育体输送贩卖的那些渠道不知道被谁给端了供给急剧锐减，能满足老头的要求我就只能去坑底跟阿瓦塔拉神脚下那条蛇抢口粮了。”
他冲玉女光棍耸肩，意思很明确，我跑都要跑了，如果顺利现在人都不在银河系了。
我管哪个洪水滔天。奥尔罗塞撇嘴。
“这不是有个最符合大人预期希望的，”奥尔罗塞勉强叫了句大人，慈祥摸摸一刀就把信息素切没的芙洛拉，“现在肯定倒霉不到你。”
“这一圈看完了吧，”奥尔罗塞单手插兜，看玉女不说话眼珠子转脑袋更不知道转哪去了，他心里长长叹口气，撵小鸡一样把芙洛拉往前撵，芙洛拉乖乖往前走，两旁的房间随着走动一个个透明显亮。
奥尔罗塞和玉女落后，奥尔罗塞慢悠悠，故意拖慢了玉女的步伐，侧脸以一个绝对不会被窥伺到的角度，以一个只有两人之间的短距离才能听到的音贝，掰开了揉碎了讲，刚开口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云淡风轻扔下个断言：“帝国必乱，不，应该说是已经乱了。”
他们现在所在的蓝星黑匣子明面上还是联邦的势力范围，顶多不知道多少光年与帝国接壤太空，跟他们什么关系，玉女打出问号：“？”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敢跑，或者说，为什么这个时候跑？”奥尔罗塞本能一般浅卖一下关子，不等玉女动手就立刻揭晓答案，“因为老头能伸出黑市外的鬼爪子，”
奥尔罗塞幽幽惋惜，“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黑市有不少帝国那边运过来的顶尖黑货，玉女知道，因为帝国那边精神力发展、科技等比联邦先进得多，“你说黑市主人去了帝国，被封锁在那里了？”
“是的呢，”奥尔罗塞幸灾乐祸，“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帝国境内必然有大动荡，又正好是黑市主人去帝国那边和老相好交流感情的时候。”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黑市每天进出货物、违禁品鲸吞万具，联系帝国买卖那边频繁出现的寻常的小事情，加大或减少某些不同种类的违禁品入境，稳定的关隘打点换了话事人，出现了更多的更陌生的新面孔……
见微知著落叶知秋，有意识哥俩好套话套了几个月，奥尔罗塞这才计划好胆大包天的逃跑计划。
帝国一贯是军事起家的集体化管理，一出动荡更是严加入境，如果如他所测发生的是政变，那没有个把月等局势稳定利益划配，以及关口这些关键位置安排好自己人，谁也出不了帝国边境划空线。
等黑市主人能提前从灰色小路跑回联邦，他奥尔罗塞也早就逃之夭夭，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潜心研究机甲了。
只是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他当时怎么就——
“你知道黑市边缘有一个远近闻名的古早料理小餐馆，”奥尔罗塞吞吞口水，开始怀念嘴巴的享受，“听说主厨是联邦贵族那边毒死一个分支主家后潜逃过来的嫌犯，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自然食物烹饪技术。”
奥尔罗塞开夸，玉女懒得听这些。
这里的人早就与进食绝缘了，每天支撑机体活动的能量全然来自大人分赐下的白水，不在大人手下的人多用营养液充饥，至于进食，玉女冷笑一声，只是那些不事生产的贵族和富商，才会保持一日三餐自然食物这种奢侈的习惯。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跟这个餐馆有什么关系？”玉女问。
“没有关系啊。”奥尔罗塞无辜脸。
有关系的是他，快乐溜走之前还是没忍住蹬腿进这个餐馆，美美享受完就看到旁边桌子上 明显的卷毛刘海公子哥跟人完全不设防地嘀嘀咕咕一些让他都很眼馋的交易内容和金钱，好不容易的食欲满足了可经常进食的贪欲在叫嚣。
然后，你也知道了。他幽怨把小眼神抛到芙洛拉卷卷翘起的呆毛上。
帝国境内动静估计不小，芙洛拉这种品相的幼小Omega渐发育体都流落出来被星际海盗攥在手里买卖。
差点又被手术刀戳个洞，奥尔罗塞身体反应敏捷避开，脸还保持在原来的位置。
玉女这个小丫头，真是被实验室里那些人捧得没有耐心了。
奥尔罗塞当面蛐蛐完正主，言归正传：“肯定倒霉不到你的意思是，厉叔被我们限制住，老头现在有所顾忌不会轻举妄动，而我刚才那么戳老头的肺管子，他有所动作想先弄死的人肯定是我。”
“等老头长时间联系不到厉叔，那个老到怕死不敢冒一点风险的老东西，”奥尔罗塞咧嘴，露出小虎牙，“一定等到联系到新的依仗再动手。”
而和大人单线联系的黑市主人又被困在了帝国，玉女明白。
“其他暗哨都是你玉女刀俎鱼肉，就算不是你也可以把他们变成是，”奥尔罗塞笑嘻嘻，“至于其他对你有威胁的紫眼，四代小宝贝病歪歪，二三代多在老头身边侍奉，你要弄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我帮你。”
奥尔罗塞尖尖的小魔角又露出来，“或许老头想来想去，不等依仗到了就算冒着危险也要亲手弄死我呢。”
“不用等大人想，我现在就可以检举你。”玉女没好气。
奥尔罗塞有恃无恐，仿佛玉女说的是孩子气的气话：“不说你心心念念的法。轮，你忘了老头最爱看什么？”
“二批有个不错的孩子也很愿意和我友爱，他一定不会做出举报一起生活多年的同伴这种没有孝悌亲爱的事情。”
“二批那个孩子这段时间成功混上了老头紫眼实验的助手，他一定不会拒绝一些小小的帮助就能拿到玉女位置的小礼物。”奥尔罗塞轻描淡写道。
“在大人眼里，你已经里外不是人了。”奥尔罗塞把头摆正，清清楚楚给玉女下了明确的宣判。
“我走之前倒是可以给你解决那些碍眼的威胁。”奥尔罗塞抛出玉女无法拒绝的诱惑条件。
玉女无法反驳。
前面的芙洛拉停了下来。
奥尔罗塞抬眼，正好走到了一个四面都是透明房间的十字路口。
而芙洛拉正对尖角的房间，同样透明墙壁软包室内，坐着一个双手抱膝的女孩。
典型的Omega相貌，身形娇小皮肤白皙容貌清丽绝伦，流瀑一样的银白长发逶迤在地上，赤脚坐在地上，脚踝白净无暇。
年岁倒是符合老头的要求。玉女条件反射想。
芙洛拉盯着女孩尖尖的耳朵，或许是她的视线太混杂太专注，抱膝的女孩抬头睁眼，翠绿浓碧的眼珠子，生机盎然地反视过来。
“这是德桑尔蒂家族点名护送，要调教敬奉的异种。”奥尔罗塞也看着这个比寻常Omega美丽的多，只有耳朵显露出异种形态的漂亮小东西，
“这是银河系外几万光年距离，联邦和帝国边境划空线位置，伊诺梅玻利蒂埃伴生星里特有的一个物种，也是颇受联邦贵族喜爱的异种，”
“——精灵。”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Chapter 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