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谨道如法

24、权利

　　“人家买房子唉！你不去祝贺吗？”八卦符的声音在黎火脑子里响起。
　　“这值得祝贺？”黎火站在全景窗前眺望着风景在脑子里问。
　　“嗯，这风水确实糟糕，住的方位都不对，房间又缺角……”
　　“打住，这房子的真正问题是，女主人争权，家宅不宁。”
　　“？”

　　“妹妹，吃个水果。”
　　“谢谢。”黎火接住水果。
　　“你看，那就是小学，小升初一体式。”
　　“真近。”黎火评价。

　　“哇！挺好！”八卦符兴奋。
　　“不会有孩子……如果有……”黎火啃着苹果在脑子里回。
　　“嗯，这房子缺东宫。”
　　“格局只是外显。”黎火在脑子里笑。

　　吴竹打开房门，站立了半分钟才进。
　　“家里来过客？”吴竹的声音有种压抑的愤怒。
　　“哦！妈请客庆祝搬迁之喜了。”丈夫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不以为意。
　　“这是谁的房子？”吴竹语气很冷。
　　“我们的啊？”
　　“房贷谁在还？”
　　“我们啊！”
　　“礼金呢？”
　　“妈带走了啊！”丈夫抬起头，很奇怪的看着她。

　　吴竹坐在床上，房门没关，她盯着对面丈夫8岁妹妹的房门，吃下了一颗避孕药。
　　隔壁传来丈夫和婆婆的声音。
　　“把这药拿给竹子吃，竹子这一直怀不上……”
　　“好。”

　　一年后。
　　“你怎么把孩子打了！”丈夫充满愤怒。
　　“孩子生下来怎么办？”吴竹声音很冷。
　　“妈照顾啊！又不耽误你工作！”
　　“怀孕，生产你说不耽误我工作？”吴竹反问。
　　“不是，都有妈，你在撅什么？”
　　“那孩子睡哪儿？”
　　“跟我们睡啊！”
　　“大了呢？妈走还是你妹走？”吴竹盯着丈夫。
　　“你怎么这么自私，你赶我妈和我妹走？”丈夫像盯着陌生人一样盯着吴竹。
　　“这房子是谁的？”吴竹继续问。
　　“我们的啊！”
　　“我们是指你和我吗？”
　　“你怎么回事！”丈夫大声质问。

　　吴竹坐在床上，房门未关，她盯着对面丈夫9岁妹妹的房间，计算妹妹的年龄。
　　隔壁又传来婆婆和丈夫的声音。
　　“竹子打胎了？”婆婆声音很惊讶。
　　“不是，胎不稳，掉了。”丈夫的声音带着些讨好。
　　“唉，我又去寻了些药，这个大夫很出名，你把药拿给竹子。”
　　“嗯，谢谢妈。”

　　“要么我们把首付款还给妈，让妈带着妹妹走，要么我们离婚吧。”
　　“吴竹！你真不是个东西！妈全是为了我们好，那可是我妈和我妹！”
　　“那我们离婚吧！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
　　“吴竹！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呵，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男人。”

　　“妈，我要离婚。”吴竹拿起电话。
　　“你别闹了。”吴竹母亲的声音很温柔。
　　“我受不了了。”
　　“哪有女人不生孩子的……”
　　“那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你婆婆不是在吗？”
　　“孩子住哪儿！”
　　“你婆婆会想办法的。”
　　“那我算什么。”
　　“你就享福啊！”
　　吴竹掐断电话突然开始哭。

　　孩子出生了。
　　婆婆抱着孩子笑了。

　　“儿子你不能吃这个。”
　　“哇！”3岁的儿子开始哭闹。
　　“唉唉唉！孙孙别哭，来来来，奶奶给你吃糖。”
　　房门被直接推开了，婆婆进来直接抱走孩子。
　　“奶奶！妈妈欺负我！”
　　“嗯，妈妈坏，没事儿，有奶奶呢！”

　　“奶奶，妈妈又去上班了。”
　　“没事！妈妈不要你，奶奶要你。”
　　“嗯！最爱奶奶了！不喜欢妈妈！”
　　“哈哈！”婆婆笑了。

　　“怎么了。”八卦符看向黎火。
　　“吴竹自杀了，不过救回来了。”黎火捏着电话。
　　“谁？”
　　“有些战场从进入瞬间就是错误。”黎火盯着空中的落叶。
　　“都说风最自由，可风往哪里吹，却是太阳和大地决定。”
　　“以自残身体打仗，从无胜利。”
　　“自古……媳妇熬成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