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倾城》KIMTIENPHAN

65、媚药发作

　　晨雾笼罩着山脚，大风呼啸着吹过云州城前的草地。莫沙武刚从大漠回来，他牵马停在城门口，双眼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叶元龙已经带着几只大狼进了京城。为了对付充满复杂的森林路段，他总是选择刺客常用的方式。灰狼奉郎的命令跑回云州报信。叶元龙在东华地区的一个岔路口遇到了它。情况看起来很糟，它似乎中毒了。他谨慎地查看了它口中叼着的卷轴，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来不及多想，叶元龙将药喂给狼，然后迅速潜入了皇宫。
　　皇城守卫森严，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这是刺客的看法。然而，对于西服刺客来说，这就像是一场意外的漫步。叶元龙拿着小哨子吹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种极低的音域在空间中弥漫，传到了郎的耳边。
　　经历了极度的痛苦，郎渐渐苏醒过来。他从袖子里拿出莫沙武给的药盒。大约半个时辰后，郎坐了起来，两把剑挂在腰间。皇后刚走进房间，她对他的忍耐力感到非常惊讶。没想到，他竟然还能站起来行走。
　　郎的眼神变得危险。皇后强忍着，手里藏着一条浸有毒药的手帕，两人开始可怕地对视。她逐渐谨慎地后退，趁机将手帕扔向空中，皇后立即按下了机关按钮。门立刻砰地关上了。
　　郎用手捂住鼻子，他努力不吸入那些散发出的毒粉。哨子的声音继续回响，郎立刻拔出“血雨剑”，猛地砍向头顶的通风口。
　　轰！！！
　　天花板仿佛塌陷了，他跳过那个狭窄的缺口逃了出去。士兵们听到动静，急忙冲向皇后寝宫。郑达无奈之下将他们引开，谎称是最近的地震，实际上是为了保守地下密室的秘密。
　　看起来情况还不太糟，除了通风口被严重破坏之外，一切都还保持原样。姚灵不安地看着皇后。她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皇后却非常悠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地喝着茶，品尝着甜点。
　　“娘娘？” 姚灵满腹疑问，皇后见状微微一笑。她将茶杯放回桌上。
　　“只有拥有这种本事的人，才真正配得上与我对话。” 皇后的眼底闪烁着一种妖媚、奇异的光芒。侍从们茫然地互相催促着准备膳食。郑达心乱如麻，他预感到娘娘又要耍什么花招了。
　　...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玉梅伤感地看着园子里飞舞的燕子。它们看起来非常自由，而她却厌倦了被困在这冰冷的四壁之中。
　　发生什么事了？
　　她探出身子去看。王府里的仆人们非常急切地走向大厅。玉梅好奇心起，她从窗户爬了出去。王府里的道路相当复杂。它就像一个缩小版的宫殿，只是她还没有真正想象出王府到底有多大。楚云王的名声远播各地。听着婢女们交谈，她暗自猜想云州城原本就是延风国中的一个小王国。
　　一切都不容易分辨，房间都很相似，守卫也很多。她思索了片刻，然后闭上了眼睛。无形的、来自“血雨剑”的联系出现在眼前。她循着它，走向东南方向的走廊。房间非常安静。一种感觉驱使着她的脚步，玉梅轻轻推开了门。出乎意料，她惊讶地扬起了眉毛。子风哥的身影出现了，她呆呆地看着。
　　“你...” 她还没说完，突然感到非常难为情。他靠坐在床边，眼神异常疲惫。
　　“我...” 她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来。这时，郎突然站起来，猛地拉着她的手进房，然后紧紧关上了门。
　　“子风哥？” 她还没回过神来，郎已经将她压倒在床上。
　　“你... 你在做什么？” 玉梅对郎异常的举动感到惊恐。她试图挣扎，但无济于事。郎的力量太大了，她快要在这情境中无助了。
　　“对不起... 你... 快走！” 郎将玉梅推开自己的身体。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他瘫倒在床上。
　　“快走！”
　　玉梅不太明白，但她知道郎出了问题。她不忍心抛下他，犹豫地环顾四周。
　　“你怎么了？我叫人帮忙吧！”
　　“不要！” 郎突然坐起来，他将她紧紧压在墙上。呼吸急促，脸颊通红，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她抿着嘴看着他。郎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陷入疯狂的欲望。女人甜美的香气，那种压抑已久的渴望，郎再次将她推倒在地。
　　“子风哥？” 玉梅真的害怕了。郎努力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我... 对不起！” 郎抓紧剑，猛地刺向了自己的肩膀。鲜血染红了地板，让她惊恐万分。
　　“春药？难道你被...” 她急忙摇晃着那张清秀的脸。郎慢慢地睁开眼睛，巨大的痛苦正在折磨着他的身体。
　　“如果继续忍受，你会死的！” 她焦急地担心着。郎挣扎着想坐起来，但突然口吐鲜血。
　　“子风哥！” 玉梅大喊。
　　“快走！！！” 郎低吼着。他用尽全力推开她，但在那一刻，他还是紧紧抱住了她。
　　“我... 我对不起！这辈子... 我一定会... 补偿你！”
　　玉梅惊愕不已，她只来得及感觉到衣服被推到了一边。他高挺的鼻子紧贴着她的脖颈，嘴唇慢慢滑向她的锁骨。郎努力控制着理智，将一根针刺向自己的头。她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他完全不动了。
　　“子风？” 玉梅拍了拍他的背，郎一直保持沉默，没有说话。太过困惑，她将他推到一边。
　　“你没事吧？”
　　她不断摇晃，但郎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她非常慌乱，幸好一个婢女带着某人走进了房间。她不禁一惊，在面对别人之前整理了一下衣服。
　　“郎！” 莫沙武轻声呼唤，但他仍然一动不动。情况危急，他立刻开始诊脉。
　　“糟了！” 他的眉头紧锁。针灸包打开，他的手迅速地将针刺入穴位，神情非常紧张。
　　玉梅躲到角落里，她不好意思地观察着。叶元龙就在外面，刚把郎带回来就发生了变故。莫沙武针灸了很久，但似乎还没有好转。半个时辰过去了，郎的脉象暂时稳定了。然而，他却无法醒来。他走来走去，突然看向玉梅。
　　“对不起姑娘，在下能否请你帮个忙？”
　　她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点了点头。
　　“先生请说！”
　　莫沙武将她拉到一个角落，低声耳语，声音刚好够她听到。她踌躇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郎为了克制自己而自刺的画面，玉梅非常感动。于是她点头答应了。
　　“跟我来！” 莫沙武关上门，他将药倒入碗中递给她。
　　“麻烦姑娘了！”
　　玉梅略微犹豫，她想了片刻，然后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当玉梅坐到床上时，莫沙武转过身去。门外，叶元龙焦急不安。
　　...
　　太阳渐渐西沉，黄昏降临。书房里的灯光温暖而奇异。一片平静的天空在眼前展开，一种舒适轻松的感觉弥漫开来。郎迷迷糊糊地看着浓密的雾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惊醒。
　　“你没事吧？” 莫沙武一直守在旁边，没有离开。他露出了一个非常和蔼的笑容。郎抱住了头，努力回忆发生的一切。莫沙武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你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
　　郎困惑地扬起了眉毛。莫沙武很喜欢开玩笑。他立刻递上药碗，说：
　　“自己喝吧，没人会喂你的！”
　　郎对他听到的一切感到非常惊讶。他坐起来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莫沙武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不想讲述自己的旅程。幸好，上天眷顾，那个傻瓜平安无事。
　　“如果我不在这里，你这个王子还能活着说话吗！”
　　郎没有再说什么，他揉着自己受伤的肩膀。莫沙武指着药碗，他咯咯地笑着。
　　“算你走运，能喝到我的药。但你到底为什么要冒险进宫呢？” 莫沙武充满了疑问。郎只好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他犹豫了很久，因为郎讲述的故事听起来很有趣。以前这个傻瓜可从来不肯开口。他真是积极地改变了！
　　“你终究还是她手中的猎物。看来，那种毒药杀不死你这个傻瓜。不过，它发作变成了春药，这才有了现在的故事！”
　　郎皱起了眉头，他对早上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真是不敢相信，稍微放松警惕就落入了蜘蛛的陷阱。
　　“你中的是‘三露迷欢’。一开始它像蛇毒一样攻击你，但三天后会变成春药。你的忍耐力真是惊人。看来，她非常懂得如何对付你！” 莫沙武这么说，郎更加沮丧了。他看向窗外，几个婢女正在窃窃私语。莫沙武改变了态度，他严肃地说：
　　“姜十郎，你的这条命是我救的。所以，它属于我。以后，如果你想找死神，必须先经过我的同意。”
　　感激朋友的心意，郎微微一笑。虽然对昔日与孟希的时光仍有些许怀念，但至少现在他还有他这个朋友。
　　“对了！你打算怎么对那位姑娘负责？大丈夫敢作敢当。人家的名节，你要怎么补偿？”
　　郎的脸色有些苍白，他不敢多想那个怪人话中的深意。早上的事情，难道说...
　　“你不记得了？”
　　“我...” 郎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莫沙武趁机故意取笑他。
　　“你现在能平安无事，多亏了那位姑娘喂你喝药啊！人家是好人家的女儿，你应该懂事一点吧！”
　　郎震惊地看着那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大夫。外面的婢女们窃窃私语，事情看来不简单了。
　　“喂... 药？”
　　莫沙武点了点头，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郎猛地坐倒在床上，双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