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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确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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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黄昏。灵清峰被晚霞染成淡金色,山风裹挟着晚膳的香气,从远处飘来。
沈墨卿正于殿中翻阅古籍,忽闻一阵香气飘来,清甜中带着一丝药香,与寻常的仙家饭食截然不同。
他抬眸,只见苏云卿端着一只青瓷碗走来,碗中是热腾腾的灵米粥,米粒晶莹如玉,点缀着赤灵果与雪莲子,赤灵果的鲜红与雪莲子的洁白相映成趣,香气扑鼻。
苏云卿的手背上有几处红痕,显然是灶火烫的,他却浑然不觉,只紧张地看着沈墨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尊,弟子今日试做了些灵膳,您尝尝?”
沈墨卿一怔。
原著中,这徒弟曾为他煮粥百日,却被原主冷言斥责“凡俗之物,污我清修”,从此再不敢近灶。可如今——
他接过碗,轻轻吹了口气,粥的热气拂过指尖,暖意蔓延开来。他尝了一口,眸光微亮:“米是玄清峰的寒露米,火候刚好,赤灵果去皮切丁,不涩不苦……你很用心。”
他注意到苏云卿的耳尖微微泛红,像是被晚霞染透了。
苏云卿耳尖更红,声音低了几分:“弟子……只想让师尊暖和些,毕竟天气也冷了,师尊应添衣了。”
他垂眸,不敢看墨卿的眼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
前世,他煮了百日粥,却从未得到一句回应。
而今,这碗粥,像是跨越了生死,终于递到了对的人手中。
沈墨卿心头一软,忽然想起原著中那句“他为我煮粥百日,我未尝一口”,最终却落得被徒弟反噬的结局。他放下碗,认真道:“以后,你做的,我都吃。”
他注意到苏云卿的睫毛轻颤,像是蝴蝶扑簌翅膀。
苏云卿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光,如星落深潭。
沈墨卿……你果然不是你。
但好像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