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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总感觉有人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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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娜,在这住的可还习惯?”里昂的声音,如鬼魅般在地下室回响,“要是不满意,尽官开口,我让人重新布置。”
塞拉娜应激反应:“里昂,放我出去。”
里昂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点亮一支烟,道:“别害怕,我来呢,只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塞拉娜披头散发,身上每一处好地方,显然是被用刑过,听到任何声音,都会下意识害怕,“为什么找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们两个就没一个好东西。”
里昂嗤笑:“多谢夸奖,不过,姑姑,我真是和你来做交易的,你不想听听是什么?”
塞拉娜抬起头,露出可怕的面貌:“说说看。”
对比于法斯特,这个里昂才是一个十足的笑面虎,上一秒可能会答应,下一秒,就会送你去喂鱼。
他的话,不能相信。
可,如果他真的.....
里昂吐出一口烟圈,站起身,手指在桌上的一堆东西中,找到一个很小的工具,轻轻在她脸上划过,笑得可怖:“姑姑,我知道你对时爱做的事,但我这个人,向来不相信,什么狗屁真爱,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
塞拉娜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你想让我干什么?杀了她?”
“我没那么无聊。”里昂低笑两声,“我想让你帮我测试一下他们。”
“嗯?”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不准,动法斯特一根头发,那个模特,你随意,若我弟弟真的能为了死,那么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塞拉娜冷哼:“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会找机会放你离开,事情完成后,你凭本事。”里昂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最后警告,“千万不要动任何歪心思,弗吉尼亚在我这里,你明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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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爱休息了两天。
感觉身体没有了异感,与其他三人出门游玩,以前来巴黎,也都是为了工作,真的没怎么好好玩过。
整整一上午,该去的地方全部去了个遍。
最后,来到了一处地方,在这里遇到了另一位闺蜜——向梓,她最近在忙于给公司分部选地址的事情。
几人商议,最后定在了巴黎,各大时装周应有尽有。
就是选办公处,着实给她添了一大个麻烦,跑了好几天,都还没办下来,她都要怀疑,是不是那人故意刁难她的。
准备跟她们打嘴仗的时候,时爱她们来了。
只好暂时放弃,几人找了一家餐厅,坐下,享受下午茶的时光。
向梓在安子那里听了时爱的经历,不得不佩服,抱着时爱大哭:“我的宝啊,怎么就那么命苦,遇到都是些啥人嘛,连两月都没坚持下来,你真是打破纪录了。”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咱不提了成不?”时爱无语,推开她的头。
呵呵哒,谁说不是呢?
这么多经历,居然连两个月都没有,啊不,准确来说,只有半个多月,认识、好感、恋爱、分手。
谁能想到,这就是一个月之内发生的事情啊!?
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真的是打破了自己的最快记录。
巴克中途接到一个必须要去完成的工作,与她们约定,晚上结束后,一定来找她们,蜜莉恩也是展览在即,被工作人员临时叫走去现场确认。
本想拉上时爱一起,但被拒绝。
时爱想和安子、向梓再商量一下公司分部的事情,就没有和她一起去。
返回大楼的时候,三人一路上吃吃喝喝,将能看见的东西全部买了一遍,到最后,三人手上全都是零食和饮品。
吃都吃不完的那种。
再买新的食物时时爱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从餐厅出来之后,就没有断过。
抬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密密麻麻的人群。
“怎么了?看什么呢?”向梓好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只看到了一群密密麻麻的人群,什么也没有。
时爱摇摇头:“没什么,”她改变了主意,反正现在已经是七点多了,她们过去也谈不了多少,“那什么,你们过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家了,你们完事后,到我家找我。”
“也行。”安子将手中的零食全部给她,让她解决,“交给你啦。”
时爱笑了笑,欣然接受。
在酒店取了自己的行李,打车回了她在巴黎的家,收拾完屋子,时间已来到晚上十点多,鬼使神差的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一了一眼。
只看到楼下停着几辆车,并无其他。
拉上窗帘,心有余悸地长松一口气,去到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期间,给几人报了平安,说自己回了家,让她们有空过来玩。
这个房子,是她当年用挣到的第一笔钱买的,当年的房价还不是很贵,以她的钱再加上父母的资助,足够买下这里的一套房子。
原本是打算先在国内买的,但工作基本都在这周围,与父母商议后,决定在这里买。
后面钱挣得多了,慢慢也做一些私人产业,挣了些钱。
又在国内H城买了一套别墅,海城那套小洋楼,是父亲买给母亲的,母亲执意要过户到她名下。
为此,三人还大战了几个回合。
最终,母亲败下阵,那套房子的所属权,还在她的名下。
事业上,走到如今,她其实也没啥不满意的,该上的秀场也都上过了,各大杂志封面也都有她的一席之地;可就是这感情问题,一而再而三的栽跟头,她自嘲笑了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换来一世事业顺遂,感情坎坷。”
她不是很清楚法斯特的手断到底有多厉害,但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不会放弃的。
巴黎,肯定不能呆的太久。
在晚上几天,就回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有父母在身边,始终能安心一些。
阎弘新那边,也得回去看看了,最近几天,她没有给父母要视频,也不知道情况怎样了......
在时爱家楼下。
那几辆一直停在那里的车,渐渐移开,只剩下一辆,而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法斯特。
他不顾里昂的劝阻,上完药,马不停滴的赶到巴黎。
只想见时爱一面,哪怕什么都不说,远远看一眼就好。
法斯特目光如水,盯着时爱家浴室的方向,他仰靠在车座,手里夹着一支烟。时爱现在一直不理他,电话、短信,任何能联系的软件,通通被她拉进黑名单,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不想以哪种方式对待她,可眼瞎下,似乎除了那种方式,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时爱,你别怪我!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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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
时爱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肚子也有些饿了,下床找吃的,最后只找到下午拿回来的零食。
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
家里冰箱也空空如也,她站在冰箱前面,猛地拍了下脑门,垂头丧气,这早就该想到的,下午回来,就该买的。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最近老是记不住事。
上一秒还在说要去干什么,下一秒发一会儿呆,就全部给忘了。
难不成得了老年痴呆症了?
时爱长叹一口气,披上外套,出门去超市。她记得这附近有一家华人超市,还是二十四小时的,里面的东西,种类还蛮丰富的。
算是一个小型的大超市。
她刚出电梯没多久,身边除了偶尔过的几辆车之外,还有一种感觉,让她有点脊背发凉,她不自觉,加快脚步,这大晚上的,除了小偷就是色魔了。
可偏偏她住的地方,往前面走上一点,就很少有人经过,周边还都是茂密的树林。
虽有路灯,但也显得格外阴森。
时爱后悔了,就不应该大晚上出来的,饿了就饿了,忍忍,白天出来吃,这会儿还是呆在家里比较安全。
抱着这个想法,她脚步开始往后退。
一步......两步......三步......
然后......手臂突然被人用力拉紧,整个人跟着进入一处比较暗的地方,还未来得及反应,嘴唇,被人覆盖。
这个气息......好熟悉。
是谁?
她奋力挣扎,能使出来的招数,全都试了一遍,但效果,就跟蚊子咬了一口的力度,对那人而言。
他把这些当做情趣,手上与嘴上的力度,不自觉加大。
时爱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这时,路灯忽亮忽暗,只那一秒,她确认了心中的猜测,轻声叫了句:“法斯特,够了。”
“为什么要拉黑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法斯特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可怜。
时爱恍惚:“我......”脑子一瞬刺痛,立马变了张脸,“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我想让我接你电话,你哪来的脸?”
“我说了,那不是我,你听我给你说。”
时爱脑仁晕眩,他的话,传到她而中,全部断断续续,她只当他还在狡辩:“你要说什么无所谓了,反正,我们都已经结束了,没关系了。”
“那天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什么也不知道,那个根本不是我,是我姑姑和二叔弄得假的我......”
“你能不能把话说完整,断断续续的,你结巴吗?”时爱无语。
法斯特重复三遍:“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时爱受不了了,脑仁实在太疼了,伸手阻止:“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不想听了,就这样吧!你赶紧回去,我也要回去了,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不要。”
“你......”
话音未落,整个人再次被他圈住,身体与他紧紧贴合,他用力吻着,她想抵抗,可内心中有个声音,让她不要抵抗。
她也想念他的味道。
可,脑子里发出的指令,不得不让她推开他。
不知是不是法斯特喝了酒的缘故,酒气在她口中蔓延开来,原本还躁动不安的疼痛得以缓解。
那个与她内心深处想法一致的脑子,逐渐清晰。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法斯特,我想你了,我好......”话说到一半,那个讨人厌的侵占者再次回来,将她关进铁笼,重新掌控了她的思想。
时爱用力一咬,血液顺着她的口腔流入喉咙,难受至极。
她咬破了他的嘴唇。
在他愣神的功夫,举手就要打他,却比他一手控制住,举过头顶,那不带任何温柔的吻,再次袭来。
这一次,法斯特可没有光对她的唇部下手,空闲的那只手,从她的腰到(不给过审)
时爱脸红(晋江不给过审)
“别......”
法斯特跟没听见似的,更加用力吻--着:“别什么?别在这里?我喜欢在这里。”
这个王八蛋!
时爱眯着眼睛,微弱的灯光照在他的脊背,她看到了他脖子上伤,很深、很......恐怖的一道伤痕。
这是怎么弄得?
不就分开了这么小一段时间,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法斯特松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两人的头上,将她的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
时爱无心再去跟着脑子里发出的指令动作,整张脸红的,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主动吻上他的唇......
“别停下,继续......”
两人从暗处到明处,再到车里,不知过了多久,时爱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好了,够了,别再继续了。”
“好,听你的。”法斯特穿上衣服,仅仅抱住她,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体上的难受感。
“法斯特,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嘛?”
法斯特在她怀中点头。
“那你就自觉一点,别让我在说。”
法斯特摇头,将她抱得更紧,除了这个,他什么都可以答应,甚至还可以带她去见,处于昏迷状态的阎弘新,只要别再他让离开。
“法斯特。”
“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就这件事不行,因为我没做错一件事。”法斯特在她身前亲了亲,“你是没有听到后买你发生的事,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你现在不想听,那就等你气消了,我慢慢给你说给你听。”
时爱被气笑,她那里没有听,是他根本一个都没解释,好吗?
这也能赖她身上?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东西,贱。
回到家,时爱没有开灯,一头钻进房间,反锁房门,不想在面对他一分一秒。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他......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