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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   几人看着黎戈跑得快满头大汗,气都没有理顺就先着急说话,便知道不是开玩笑。

      飞毛腿跟龚夫人本就是听说过县衙闹鬼之事,听黎戈这一说,顿时感觉背后一凉,龚夫人手中菜一时忘空松开手,被飞毛腿接到手里安慰:“莫怕,定是些小人作祟,大人会查清,儿子陪着你一同做饭,不打扰大人思路”

      扶着自己老娘进厨房,滋啦滋啦,油锅爆炒声音出来,想来是飞毛腿劝说有用,重心放在炒菜上。

      越愁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她:“擦擦,不急慢慢说。”

      黎戈缓缓神,调整好呼吸慢慢将刚才看到事情说一遍。

      越愁听完神情依旧冷淡,眉头微不可查皱一下,到底没说什么只道:“兴许是些毛贼作祟,想比他们,你不是更能变鬼吗?”

      此事说的,黎戈还是系统状态,出来吓唬人的事,越愁本意是用来安慰她不要怕,效果差,但也是让黎戈想起来自己在莫种意义也算一种鬼。

      反倒是冷静下来思考其中事,鬼长得实在太像鬼,准确来说是像人们印象中想象中的鬼,白衣披发尖指甲,除了长长的指甲,和一眨眼就能消失的本事以外,其他似乎特别假。

      黎戈脚尖微动下,想着要不再去看一眼,鬼就鬼了,反正她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算得上是人,那句怎么说,是男主开挂神器,系统。

      但院子里支起四脚桌子,飞毛腿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灯笼,图案花色掉了,颜色不如之前鲜艳,一株崭新蜡烛在里面燃烧,受到夜风清扫摇晃,挂着一个高屋。

      顿时出现一个明亮鲜明地方,桌子放着四菜一汤,其中两菜为荤菜,闻见味一瞬间黎戈不争气流下口水,要知道自从穿过当系统,她已经许久不曾吃过肉。

      黎戈在原来世界也不是什么是喜欢贪肉的嘴,只是来到这许久不吃,实在是想吃。

      手艺真的好吃,黎戈忍不住多吃回两碗,吃得有点撑,坐在小板凳上不想动。

      龚夫人蹲在水井旁洗碗,越愁解放双手去书房办公事,龚夫人原名龚芙蓉,之所以叫夫人缘由不太记得,总之都是这样就是这样叫。

      黎戈有点能动弹时,龚夫人已经将碗洗清,打扫厨房去。

      飞毛腿自从管了县里里日常事务,拿着一个本子在县里积极开展探险活动,去每一个房间搜搜东西记录下来,日后只要提起来就能找到,可惜他只会认字,不会写字。

      院子里一盏新蜡烛被龚夫人换成即将燃尽的白蜡烛,微弱暖黄色,不亮不暗,手上端着一碗热汤,“黎小姐,大人还在忙活吗?”

      黎戈看一眼书房里透出来光,“应是。”

      龚夫人将碗里汤放桌子上:“熬点姜汤,前几日听闻大人有点咳嗽,眼下进去会不会打扰到大人?”

      越愁常常在书房忙活到半夜,上次感染到风寒到现在还没好,最近几天又加重些。

      黎戈收回视线端起桌子上碗汤:“我去吧,辛苦龚夫人了。”

      龚夫人眉笑眼开:“不辛苦,我这还有些汤,小姐要喝些点。”

      她往前走,摆手拒绝:“不了,我不爱喝姜汤。”

      推开门,书房里边之前多余桌椅挪到前厅去,彻底成唯一个书房模样,越愁只点一盏蜡烛,看着有点昏暗。

      黎戈将汤放桌子上,小心避开桌子纸道:“这样看,不伤眼睛。”

      “习惯了,”越愁眼睛在一碗汤看了几眼,随后移到黎戈脸上,“困了?”

      “没有,别看我是龚夫人做的,”黎戈四处看没找到椅子随性将汤放到越愁手臂边,纸往里面推推,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快喝吧,姜汤。”

      越愁抬头看坐在桌子上的黎戈,抿了抿嘴,选择性忽略一口喝完。

      将瓷碗放下后,用手推了推黎戈道“不文明。”

      黎戈一下子跳下来:“知道啦,最近在写什么?”

      “还是大坝事,材料、银两、人手。”越愁没好气,收拾起桌上文书塞进后面书架上,甩甩手腕:“几年一大洪,不防不行。”

      “案子不打算破了?”

      “没有,”越愁转身从后面书架拿出,“这是最近张捕头收集出来线索,案子要破,水坝要建,县衙要修,人还要找,忙咯。”

      黎戈听到后面来起劲:“招我呗,你觉得给我当什么官什么好呢?”

      越愁上下扫她一眼,“县里事不适合你干,不过陪在我身边当师爷吧,你会一点文墨,以后我教你写字。”

      黎戈:“师爷多少品,多少俸禄?”

      越愁:“没品,没俸禄。”

      “我咋看别人在县衙里呼风唤雨,怎么到你这便成白干的。”

      越愁笑了笑:“师爷是县令自己掏腰包发钱的,坏处是不是官,好处是在县衙里可以算得二把手。”

      黎戈不勉强越愁非要给自己一官半职,毕竟时代限制在这,不过现在听他一说,从前面转到越愁身旁。

      “那你开多少?”

      她凑到越愁旁一绺头发垂下半遮侧脸微黄灯光下,白嫩红润脸蛋,认真且只看你黑漆漆眼睛好像藏匿着宝藏,混杂身上淡淡胭脂粉和自身上香气,闻得更加明显比往常更迷人。

      越愁突然感觉鼻尖痒痒的,有些不自在,不易差觉往旁边移了移:“你想要多少?”

      “躲什么躲,”黎戈手直接将他拉回来,凑得更近:“别人开多少?比别人多一倍就行。”

      越愁低头看自己手臂上的手,抽出来一只手将黎戈手掰开,“男女授受不亲。”

      “不,”黎戈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眼前晃几下,“你是我,我是你,四舍五入,我即是县令,起开,小越子。”

      说罢,黎戈推开越愁,自己坐上去,“小越子,倒茶。”

      “……”越愁站在一旁,扶额,“你还造上反,行,你老大人就在这慢慢坐,我就回去休息。”

      黎戈眼疾手快拉着越愁,“让我坐会,先别休息,案子咱俩串串。”

      越愁垂眸看手臂上手,这次没再动手说什么,从旁拿出一张白纸,再拿起毛笔,弯腰在桌子沾了墨水写:“从前面我们知道青山县陆张王三家都有多多少少有些关联,但目前三人都有人自己理由来证明此事没有关系,但其实间接证明有关系。”

      “张王调戏过刘小姐,陆是陪张调戏过刘小姐,翠红是刘小姐好朋友,张小姐被王调戏过,后被张堵过一次……”

      “停停停,我听的都要迷糊,我知道人物关系。”

      黎戈看着纸上墨黑字,只觉得自己要看不懂字,抬起眼揉头:“你直接说你自己看法,我看着跟你讨论一二。”

      越愁想一下:“我觉得还差一个,一个人。”

      “?”

      “你看,三人虽然平日行事嚣张跋扈,仔细想一下你就会觉得不对劲,以他们三人家世财富强迫这些人对他们来说轻轻松松

      张小公子家里娇养宠溺,天不怕地不怕

      王公子留恋烟花之地,常常是留宿在其中,就算取新娘子也是照例

      陆不多说,你知道,嚣张

      但是很罕见三人没有一个人做这种事,我不太相信他们品行端正只语言调戏不做。”

      “一定是有什么比他们还在势力,或者至少比他们要高,他们不敢先动。”

      “你这样说好像也是,每一个人,也没听说,但是会不会是家里管得严。”

      “我想过。”

      越愁转身从书架上拿出档案:“这里面记录过一个案子,就是关于王公子欲想强行辱一位出名漂亮姑娘,不过只是欲想没做成,我前几日让张捕头去调查,发现这一家人主动离开祖祖辈辈的家乡,而这位姑娘早已投河自尽。”

      黎戈翻着这材料:“好奇怪,这位姑娘刚开始说自己被强辱,随后又反供,是没有成功,确实很难不让人怀疑。”

      “可是能比这三家大,除了三家父亲,不就剩下前任县令?前些日子你还不让我随意怀疑县令。你怎么自己先怀疑上。”

      越愁:“我也不太相信,毕竟前任县令盛名是在县中村中传播。”

      黎戈手撑着脸沉思着,“我总算想起来哪里怪怪,这三家的词好像在串在一起,你推我身上,我推你身上,最后混杂在一起,大家都是无辜。”

      蜡烛短,昏暗光映在纸上,和黎戈白皙手指上,如初葱尖白指尖染点墨水,白不白黑不黑,她手指收回来。

      越愁习惯垂眸葱怀里拿出手帕,下一秒感受到自己脸上被一阵冰凉触感所及,再一抬眼正对上黎戈无辜又狡猾笑。

      “睡了,睡了,明天太阳照样升起,凶手照样会被绳之以法。”

      说完计谋得逞般溜走,越愁呆愣片刻,手不自觉擦向脸上痕迹,“跑得怪快。”

      嘴角含笑,带点不易察觉的宠溺。

      太阳照常升起,晨曦照在鸣冤鼓上。

      一个乞丐模样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走上去,拼尽全身力气拿起鸣冤鼓旁边鼓锤,一下又一下有力敲打。

      “民女刘小婉状告青山县前任县令,强抢民女,草菅人命……”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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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求收藏,求评论,更新稳定,不玻璃心,能接受批评 下一本开《反派去哪里,我只看到一个娇夫》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