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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鼠鼠我遇见了新npc--何闲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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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一名已经落实,下来巡查的官员把此上报。
卜黎面上十分焦急,实则已经笑出了声。
这场戏,实在好笑。
他私信一封快马呈给了卜晨。
而我也是配合着一些表演,始终是要闹着回大瑄。只是苦了浦容,这几日大街小巷都是骂她的话。
最后在卜黎的“阻拦无效”下,我还是已经坐上了马车打算离去。
就在刹那,快马加鞭的旨意传来:卜黎罚俸一年,其妾蒲氏禁足半年,公主受了委屈是兖国的不是,便赐和离,国使护送,赠国礼相待。虽结果和离,但两国情谊依旧,原本的贸易往来按旧,不受影响。
就是在暗示众人此事可以和平告捷,已然惩处了两人,不要再大做文章。
那么巧,看来宣旨的人也在暗处揣测时机。
我默默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而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行礼,接过了自由的低枝。
“可以···可以回家了。”
这场戏,终于结束了。
膝盖传来刺痛,手中的圣旨似乎有些发烫。我微微侧头,浦容就在深巷中,身后就站着卜黎。这宽广的街上,唯有两人在送我。
她落着泪,只怔怔看着我。
我起身,只动了动唇:“浦姐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她的泪水愈发汹涌了,谁能知道那样聪慧高智的一位女娘会是泪失禁的小哭包呢?
众目睽睽之下,我微微颔首,转身上了马车。
最后一滴泪落在了这个我不属于的土地上。
浦容、卜源···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下次相见是什么时候呢?
浦姐姐,我还会回来的,我还要回来教你的孩子喊我干娘呢。
(*^▽^*)
长途马车摇晃走了我最初的激情,如今已经吐了个天昏地暗了。
yue~呕~yue~
可惜可悲,一个最喜欢云游的人却受不住马车的奔波。我每经历一次长途马车的摇晃,仿佛就大病一场。待靠近边境时望着已经有了几分熟悉的风俗,才堪堪算是给了这一场大病得了安慰。
又是一天一夜,我感觉我要上天了。
“主子,咱们找个驿站歇息一下吧。”
得到肯定后,籍意放下帘子。幕离严严实实,看不清我的面庞。
我坐的马车已经算是三匹马拉的规格算大的马车了,可躺卧。but我的身体也忍受不了。
国使在靠近大瑄的国土时便走了,如今我是真的自由了。
马车停下,大抵是到驿站了。
“这个马车看起来不起眼,可瞧规格极大。里面坐的人非富即贵。”一个郎君便在不远处,同身侧的同伴讨论着,声音不算小。
拜托,说给我听的吗?自己欣赏欣赏就得了还要说出来。
我一顿,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发生。我戴着幕离走向那人,轻言道:“郎君好眼力啊。我们是定安王派遣下来做事的,不宜声张。还望兄台也莫要···”恰到好处的止声,我也有点像绿意了。
“自然。”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我也把面前人的模样记住了,作揖转身离开。
晚上,小厮来传:马车需要修理一下。可能是太久的奔波,轮子有些坏了。
我点点头,让他们下去维修了。
修好一起吃点好的。
等明天给你们找好住处,是得多休息休息了。
我吃不进东西,喝了点粥便去厢房的窗子前吹风了。三个意就在隔壁房。
静默的夜色,不远处便是这个地方的主街,还有着路边小贩时不时的叫卖声。
还是好闷。
我看见了略微熟悉的面孔。
既然都已经在“等”我了,那何必让他落一场空呢?
我出了客栈,就在门口的水塘坐着。月色朦胧,懒得带幕离了。普天之下,有几个人会记住我的容颜呢?
“这位女娘,我看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可要我带带路,玩玩这辰州主城。”我闻声转头望去,是下午那个郎君。
果然啊。
“不必了,郎君又不是领路的小厮,怎能屈尊呢。并且,我是下来办事的,也不需要玩。”那人没有走,反而是面带笑意朝我缓缓走近:“你的衣制不是普通侍人能穿起的,也不是宫中女官。我猜猜这样的绸缎···应该是郡主又或者是公主级的。”
公主个毛啊,浦容给我准备的布料。
我面色不变,那人接着说:“但是辰州周边没有封过的郡主县主,而富贵人家的女娘穿不上你这种布料的衣服。那女娘就是···”他轻轻一笑。
这样敏锐的观察力倒是难得。
我冷笑:“郎君还是莫要揣测了,小心没猜对反而失了性命。”
没招了,我恐吓一下算了。
那人的神色没有变动,依旧自顾自说着:“我既知道,又何曾是揣测。女娘身份高贵,我自不敢有坏心思。只是想同女娘一同游玩一番,毕竟我也许久没有见过你这般的女子了。”
嘶,这是不想努力了吗小子。
“你倒是伶牙俐齿,可我为什么要同意呢?”我轻笑。
我也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对面前的人居然有了警惕,但仅凭观察就知道了这样多的东西,况且知道后还要特意来找她。定然不可能没有动机。
“我叫何闲籁。闲是悠闲的闲,籁是天籁的籁。我没有恶意。”我就看着何闲籁,没说话。
我记得,好像沉默可以是一种逼迫?这人到底要干嘛。
何闲籁在沉默中还是忍不住了,“女娘身份高贵,何不妨让我多一条路子,就算是人脉可否?”他眼神中多了几分急切。
“路子?以刻意的邀约来掌握人脉,我倒是少见。”这种把戏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可不要再进入权谋剧本了啊喂。
“我自有女娘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他接着讲。“我家世代居京,女娘这般我也是见过的。后来,家父害怕京中风波,前几日才迁来了老宅。”
“京中风波?你说说看。”我内心大惊,但面上不动声色。难道这几日的京中不太平吗?
“太子被参了本,据说是结党营私,还贪污了进贡的东西,此事瞒不下了。有牵连的···都进了大牢。”我知道面前的郎君揣测着我的脸色。
可我还是止不住的蹙眉。
怎么可能贪污。
不过才三四年的时间,端云璟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难不成你们也是?不然何必急于出京。”我淡笑着反问道,袖中的手却已经捏紧。
璟儿和觅儿,你们怎么样了。
何闲籁颇有几分无奈,缓缓道:“今日是他们,明日说不准就是我家。何必为了几眼繁华冒身入局呢?”
我没说话,便听见何闲籁道:“你说是吧,殿下。”
我真是想要说国粹啊喂,冷冷注视着面前还带着几分趣味笑意的何闲籁,我感受到我的嘴角的弧度缓缓下降。
服了,我回京的消息还没宣扬出来。我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主要是我也害怕会不会有什么马匪山贼或者乱党过来neng死我。
何闲籁,不简单。
何府内,一桌好菜,几壶好酒。香菇鱼肉,南瓜鸡蛋羹,还有各种各样的当地特色拌菜···
啊啊啊喜欢喜欢Ψ( ̄? ̄)Ψ
黄瓜鲜嫩,调味确实更有风味。鸭子汤鲜美无比。我吃的起劲,一点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面前端坐的何闲籁。
“你,你不怕吗?”何闲籁没有动筷,认真看着我。
我轻笑了一声,自顾自地吃菜喝酒。“为何要怕?”
看出来,何闲籁也没有什么想要勾引的想法,还是那般无所谓的表情。
小子你这不想努力也得先努力努力吧?
ps.哪来的遗憾啊喂。
只是眼神时不时凝聚在我端起的酒杯上,又飘忽起来。
嘶,做坏事也不瞒好自己的眼神。明明和我一样是个没那么多心机的人,还要装那么多。
到底有什么事呢?
几杯杜康下肚,我脸色也红起来。
眼神迷离的瞧着面前有些紧张但是掩藏的何闲籁,也为这场戏做足了样子。
其实,我也曾经这般的,看着仿佛很有想法,但实际稚嫩。我已经17+19了,虽然我觉得我仍然不算是三十多的样子,但定然也比面前的郎君成熟些许,尤其是我经历了云游,看了太多太多事情。
何闲籁颇有些随意的为我添了酒,同我一起碰杯。一杯杯果酒继续下肚,变得昏头晕向。
做戏要做全。
我顺势倒在了桌子上···
吃饱喝足,配合演戏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