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心疼燃燃。白白和燃燃当年各有各的烦恼,都拼到缺觉,可白白是为了人生掌控权,为了自由;燃燃却是为了生存。白白输了有退路,燃燃输了吃不起饭。
深夜书房对话:两个“倔强鬼”的互相心疼
凌晨一点的书房还亮着盏暖灯,温星燃蜷在沙发里给流浪猫织小毛衣,沈逾白坐在旁边整理明天要签的合同,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很轻。
“突然想起个事儿,”温星燃把毛线团往腿上拢了拢,“你当年在剑桥熬夜做报表,是不是也跟我高三似的,靠速溶咖啡续命?”
沈逾白抬眼,看见他眼里带着点笑意,指尖却无意识摩挲着毛线针——那是他想起自己过去时的小动作。“比你惨点,”他放下钢笔,往温星燃身边挪了挪,“有次赶项目报告,三天只睡了七个小时,最后直接在图书馆晕了过去。”
温星燃的手顿了顿,毛线针差点掉在地上。“怎么不照顾好自己?”他凑过去,伸手摸了摸沈逾白的额头,像在确认现在是不是好好的,“就算要较劲,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啊。”
沈逾白握住他的手,指尖带着点薄茧,轻轻蹭了蹭他的指腹:“那时候想着,早点做出成绩,就能早点说了算。不像你,”他声音放软了些,“高三既要学习,还要发传单,是不是经常饿肚子?”
这话戳中了温星燃的心事。他低头笑了笑,把脸往沈逾白肩上靠了靠:“有次发完传单,兜里只剩五块钱,买了个馒头揣在怀里,走回学校的时候都凉透了。那时候就想,要是能多赚点钱,妈妈就能少受点罪了。”
沈逾白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书房里很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两人轻轻的呼吸声。过了会儿,温星燃抬起头,捏了捏沈逾白的下巴:“你说咱们俩,以前一个怕没得选,一个怕没钱治,现在倒好,能一起窝在这儿织毛衣、看合同,跟做梦似的。”
沈逾白低头,在他额间亲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不是做梦,是咱们都熬过来了。”他拿起桌上的毛线针,笨拙地帮温星燃挑了一针,“以后不用你一个人扛了,我的‘人生计划’里,早就把你算进去了。”
温星燃笑着往他怀里蹭了蹭,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突然觉得那些苦日子都没白过——原来两个曾经各自咬着牙扛难的人,凑在一起,就能把过去的委屈,都变成现在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