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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披着羊皮的狼 ...
我心头骤然一震。母亲?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年纪较大的女人,才是柳文欣背后真正的依仗?
两个女人慢悠悠从楼梯上下来,看见我一个少女跪在地上便问起坐在椅子的柳爷。
“这是谁?”
这时候,柳文欣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却带着一丝戏谑:
“妈,这是我的学生——也是爸一直在寻找的,苏婉的女儿。”
她的语气像是轻描淡写的介绍,可我却感觉到背脊发凉。旁边的年长女人闻言,眼神陡然一沉,似乎正重新打量着我,仿佛要看透我全身每一道血脉。
“啊,原来是那贱人的女儿。”方雪凝讥讽道。“不过怎么只有她在这里,那贱人呢?我还没找她算账。”
“她已经被人带走了,她回去锦绣阁那儿还债了,我现在没时间去陪她玩。”
雪凝冷哼道“那她女儿怎么处理?”
柳爷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扶手,似笑非笑:“自然是留下来。她妈欠债,她替她妈还。”
周韩站在一旁,脸色紧绷,生怕宛苧嘴硬再顶撞一句。
“把她交给我吧”
柳文欣和众人说把宛苧交给自己。“先把她锁在之前我们惩罚叛徒的房间吧,那里有手铐,先铐住她吧?”
几个手下立刻应声动作利落,周韩也连忙上前,粗暴地拉起宛苧,把她往楼上走去。宛苧想反抗,可刚才的伤口和惊慌让她力不从心,只能被迫跟着他们走向那个暗沉、充满压迫感的房间。虽然是很粗暴地拉着她,但几个手下都避开了宛苧手上的伤口。
柳文欣在后面慢慢走着,眼神落在宛苧身上,像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玩物,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玩弄的气息几乎让空气都凝固。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的瞬间,宛苧瞳孔猛地一缩——房间里摆放的各种铁架、绳索和看起来古怪的器具让她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冷气。
宛苧os:这是我可以看的吗!?
手下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迅速将她右手腕用冰冷的手铐固定在一个铁架上。铐子扣上的瞬间传来冰凉的金属碰撞声,宛苧本能地缩了缩手腕,疼得一阵刺骨。
她坐靠在铁架上,双眼在房间里扫过,每一件器具都像在无声地威胁着她。心里慌乱、恐惧,却又隐隐夹杂着对局势的紧迫感——现在,她完全被柳文欣掌控了。
柳文欣缓缓走进房间,嘴角挂着那抹玩弄般的笑意,眼神落在宛苧身上:“先乖乖待着,别乱动。等我有时间,再慢慢教你什么叫规矩。”
宛苧吞了吞口水,颤声开口:“ “你说这是惩罚叛徒的房间,难道你们都用这些……?”
柳文欣缓缓走近,看见了她吞口水的动作,嘴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呵,不只是用这些。每个人的惩罚方式都不一样,你只是先体验一种而已。”
”蛤?”宛苧不解。
柳文欣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笑意里带着一丝玩味:“呵,你这小丫头,真是……好奇心重。”
宛苧看着那些铁架,居然不知不觉在脑海里脑补出他们惩罚叛徒的画面,结果越想越羞,羞得脸红了都不知道。
宛苧目光落在那些铁架和手铐上,心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所谓“惩罚叛徒”的画面。刚开始,她只是若有若无地想象,但越想越清晰,脑海里的画面像潮水般涌来——那些场景、那些姿势、那些束缚……让她的脸慢慢染上红晕,连呼吸都似乎有些加速。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缩了缩,像是想把自己缩成最小的一团。双手紧握,眼神下意识地躲闪,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羞涩和紧张牵扯着,无法自控,吞咽动作也越来越频繁。
柳文欣盯着宛苧微微缩了缩的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她心里暗暗盘算:这小丫头……果然有反应,难道在脑海里已经……在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光是看她这样,就足够让我兴奋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凌厉又带着隐隐的渴望:“呵呵,这反应……挺有意思的。”
柳文欣不急着说话,只是静静观察。结果宛苧突然回过神,她还在回想刚刚自己的行为就发现柳文欣以一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
“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有这种想法也正常,不和你说了,我要处理事情。”说完,她转过身,脚步轻盈而干脆,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墙上和铁架旁投下的阴影,让她感到既压抑又无处可逃。结果等着等着宛苧自己先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门外传来的嘈杂声吵醒了宛苧。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的光线还带着昏暗,但耳边的喊声、脚步声和金属碰撞声已经让她完全清醒。
房门突然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打开,吓得宛苧一激灵。
“宛苧啊,我忍不了了——”
话音未落,还没等宛苧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对方已经蹲下身,双手扶住她的脸,直接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宛苧急忙用左手推搡着对方,试图挣脱。
对方终于松开了嘴唇,宛苧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心跳如擂鼓,脸颊涨得通红,眼神里满是惊慌与无措。宛苧捂着自己的嘴唇,才看清楚对方是谁。
“柳……柳文欣!?”
柳文欣微微一笑,眼底闪着一抹玩味的光:“终于醒了啊,睡得可香。”
宛苧捂着自己的嘴唇,身体还有些发抖,声音颤抖地质问:“你……你怎么会……突然……”
柳文欣伸手轻轻扶住宛苧的下巴,语气带着轻佻却又带着控制感:“我忍不了啊,你自己睡着了,可是我等不了。”
文欣强吻上来,宛苧只来得及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手忙脚乱地推搡,结果手被文欣扣住,根本无法抵抗,她的挣扎反而让自己更紧张。柳文欣的唇慢慢沿着她的下颌滑向颈项。随着触感沿着颈侧蔓延,她轻轻发出一声低哼,羞得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整个人缩了缩,仿佛想躲开,却又动弹不得。此时对方松开了嘴唇。
此时,柳文欣终于松开了嘴唇。宛苧大口喘着气,脸颊通红,手抚着被亲过的地方,整个人还在微微颤抖。
柳文欣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危险的光:“嘴上说不要,可我看你的身体,懂得自己有多想……是不是?呵呵。”
她轻轻凑近,指尖划过宛苧的下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你不要挣扎,乖一点……这样,我才会喜欢你。”
宛苧想后退,可柳文欣的手扣住她的肩,力道温柔却带着束缚感,让她无法动弹。那低沉的声线像毒药一样渗进耳膜:“你害怕吗?害怕我吗……我好喜欢你害怕的样子。”
宛苧的呼吸越发急促。她想喊停,却发现声音被自己憋住,甚至……心底有一丝莫名的悸动。柳文欣看着她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占有欲像藤蔓一样缠上她:“小笨蛋,这样才是我的人……”
“当然,你还是得回去学校上课,你就算和别人说我们的事情也没用,毕竟学校那儿的区域也是我爸管的,呵呵。”
宛苧趁柳文欣不注意,左手猛地挥过去,想给她一巴掌。
然而,柳文欣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不曾离开宛苧的脸,就轻松接住了她的手。
“哼……”她的笑意里带着危险,“你以为,你还能打到我吗?”右手接住宛苧的手,左手直接一巴打过去了宛苧的脸,而且是真的使出力气的那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宛苧。”柳文欣的眼神锐利得像刀,嘴角却带着淡淡笑意,仿佛在享受这一切。下一秒对方又轻轻抚摸着被打的脸颊说道“这么漂亮的脸,毁了可不好,这是第一次警告。”
宛苧咽了口唾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既害怕又无可奈何。她明白,这个病娇女人的“温柔”背后,是足以让她彻底失控的危险。
宛苧被打得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她怔怔地望着柳文欣,心里掀起了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与屈辱。她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打自己。
“你……你疯了……”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像话。
柳文欣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指尖还轻轻描摹着宛苧被打红的脸颊,动作暧昧得近乎温柔。她的眸子却冰冷至极,像捕猎者俯视挣扎猎物的目光。
“疯?”柳文欣低声笑了,嗓音里有种说不出的阴郁与愉悦,“宛苧啊……你要是懂得顺从,我就会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但要是敢反抗我……”她顿了顿,俯身在宛苧耳边低语,语调带着残忍的甜腻,“我会让你后悔自己活在这世上。”
宛苧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顺着脸颊大滴滚落。她咬着唇不敢出声,身体微微发抖。
柳文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居然伸手替她擦去眼泪。动作轻柔得仿佛恋人般亲昵,指尖划过宛苧的肌肤时,还故意停留了一瞬。
“傻丫头,哭什么呢?”她低声呢喃,眼神却锋利得叫人不寒而栗,“你流的每一滴泪水,都是我赐给你的。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的痛苦、你的眼泪、甚至你的一举一动……都只能属于我。”
“老……老师,对不起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柳文欣轻轻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请求,“宛苧,你觉得可能吗?从你进入我视线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了,永远都别想逃离。”她伸出手,轻轻抬起宛苧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那目光仿佛要将宛苧的灵魂都看穿。
宛苧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她试图避开柳文欣那炽热又危险的目光,可柳文欣的手却紧紧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无处可逃。“你……你到底想怎样?”宛苧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害怕而止不住地颤抖。
柳文欣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近乎痴迷的笑容,“我想怎样?我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的笑,你的泪,你的一切,都只能为我而存在。”她说着,手指顺着宛苧的脸颊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着,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可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宛苧只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酥麻,同时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想挣扎,可身体却被柳文欣的气势所压制,动弹不得。“你……你这是病态的占有欲,是不正常的!”宛苧鼓起勇气,大声说道,尽管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
柳文欣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病态的笑容。“病态?呵,或许在你们看来是这样吧。但对我来说,这就是爱,一种深刻到骨子里的爱。”她说着,突然凑近宛苧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了。你那纯净的眼神,那羞涩的笑容,就像一道光,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一定要得到你,让你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
宛苧听着柳文欣这近乎疯狂的表白,心中既恐惧又恶心。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去“爱”别人。“这不是爱,这是束缚,是囚禁!”宛苧大声反驳道。
柳文欣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猛地松开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宛苧。“束缚?囚禁?哼,在我看来,这是保护。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险,只有我才能给你真正的安全。只有把你留在身边,我才能放心。”她说着,转身在房间里踱步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偏执的疯狂。
“你知道吗?为了得到你,我做了多少准备。”柳文欣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宛苧说道,“这个房间,这些器具,都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我想过无数种和你相处的场景,每一种都让我兴奋不已。”她的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感,仿佛在分享一件无比骄傲的事情。
宛苧听着柳文欣的话,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内心竟然如此扭曲和疯狂。“你……你会遭报应的!”宛苧咬牙切齿地说道。
柳文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报应?呵,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报应。我只相信,只要我足够强大,就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得到我想要的。”她说着,再次走到宛苧身边,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宛苧,你就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吧。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只要你听话。”
宛苧别过头,不想让柳文欣碰到自己。“呵呵,你真的认为我会听话?总有一天我会逃跑的。”她坚定地说道。
柳文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离开?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瞬间,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紧接着,房间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四周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装置,发出幽绿色的光芒。
“这是我最新的发明,只要我一按这个遥控器,这些装置就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电流,让你动弹不得。”柳文欣得意地说道,“所以,宛苧,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宛苧看着那些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装置,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不,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离开这里!”她大声说道,尽管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柳文欣看着宛苧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既愤怒又着迷。“呵,你倒是很有骨气。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她说着,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宛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看你什么时候会屈服。”
宛苧也没想到柳文欣来真的,就坐在自己的面前等自己。
警报声不知何时停了,幽绿的光却还在墙壁上明明灭灭,像淬了毒的蛇信子,舔舐着房间里每一寸空气。许宛苧缩在铁架旁,手腕上的手铐硌得骨头生疼,她不敢看柳文欣,只盯着地毯上自己蜷缩的影子,那影子被绿光拉得歪歪扭扭,像个随时会散架的木偶。
柳文欣的皮鞋尖偶尔会轻轻点地,笃、笃、笃,节奏慢得像在倒数。每一声都敲在宛苧的神经上,让她后颈的汗毛直竖。她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审视,带着玩味,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偏执。
就这样不知僵持了多久。
“渴吗?”柳文欣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
宛苧没应声,只是把下巴埋得更低。口腔里早就干得发涩,可她宁愿渴死,也不想从这个女人手里接过任何东西。
柳文欣像是料到她的反应,低笑了一声,起身倒了杯温水。玻璃杯底与桌面碰撞的轻响,让宛苧的肩膀猛地一颤。
“别这么紧张。”柳文欣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将水杯递到她嘴边,“你看,我没加任何东西。”她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宛苧的唇角,带着微凉的触感,“脱水对你没好处,尤其是……在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的时候。”
最后那句话像根针,扎得宛苧猛地偏过头,躲开了水杯,水洒了在地毯上。
柳文欣的眼神沉了沉,却没动怒,只是把水杯放在地上,指尖转而捏住宛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你在等什么?”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眼底却翻涌着暗潮,“等有人来救你?还是等我不耐烦了,把你扔进地下室?”
宛苧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恐惧堵在喉咙里。她知道柳文欣说得出做得到,这个女人的温柔和残忍,从来都只有一线之隔。
“我给过你机会的。”柳文欣的拇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线,动作近乎温柔,“乖乖听话,我就陪你出去逛逛街,带你去五星餐厅吃饭,好好的对你。”
这些话就像裹了蜜糖似的,甜得诱人。宛苧猛地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你所谓的‘好’,就是把我关起来吗?”
“是保护。”柳文欣纠正道,语气陡然加重,“外面的人那么脏,他们只会对你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是干净的,安全的。”她俯得更近,呼吸喷洒在宛苧的耳廓,“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现在所做的一切。”
墙壁上的绿光忽然闪烁得更厉害,映在柳文欣的瞳孔里,像两簇跳动的鬼火。宛苧看着那双眼,突然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这个女人是真的相信自己在“保护”她,相信这种病态的占有是理所当然。
她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挣扎起来,手铐撞击铁架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柳文欣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猛地松开手,站起身。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扭动的宛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看来,温柔对你没用。”
她转身走到墙角,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宛苧的视线追过去,看见她从里面拿出一卷黑色的布条——那是遮光用的眼罩。
“既然你不想看,那就别看了。”柳文欣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死神的脚步。“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求我把它摘下来。”
“我……”不等宛苧说完,布条接触到眼皮的瞬间,许宛苧猛地瑟缩了一下。质地粗糙的黑布被柳文欣仔细系在脑后,打了个利落的死结,最后还特意拽了拽边角,确保一丝光线都漏不进来。
作者有话说
宛苧:要过不了审了啦,作者大大求放过!
柳文欣:其实我28岁哦,作者忘记加进去了!
许宛苧:不要忘记我啊,我18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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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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