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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二十二回 龙女转世 小赵国君王罗烈(三卷) ...

  •   第二十二回龙女转世小赵国君王罗烈(三卷)
      卷一 地不曾经佑忠良,天不曾经敬贤能。
      有诗曰:
      地不曾经佑忠良,天不曾经敬贤能。
      人比蝼蚁向天怒,不知幻境自心起。
      千年家国长若沙,亘古冷笑世人蠢。
      舍了自然之道路,人心偏爱孔孟枷。

      小赵国君王罗烈胸前,贴身带着打出生后,就没有离过身的赤金半月托的链子含着的琉璃珠,御驾亲征,率军踏入土戎国的国土,为了彻底解决土戎国多年来不断派兵骚扰和入侵,君王罗烈亲自带领军队三面出击,一路上过关斩将,拔营夺城,直捣土戎国的皇城安和。

      安和城外,北风嘶吼。罗烈身披玄甲,红缨兜鍪下双目如电。十万玄甲骑兵列阵如黑云压城,马槊的锋刃在暮色中泛出冷芒。
      他单骑出阵,长槊指天,槊尖挑破晚霞,声裂云霄:“戎贼骚扰劫掠烧杀我边境多年,今日当以戎贼之血,祭我山河铁戟!”鼓角骤起,军阵中羯鼓与号角声交织,战马扬蹄踏碎薄冰,铁蹄声如雷霆碾过冻土。

      弓箭手们挽弓搭箭,箭矢似流星赶月,带着尖啸铺天盖地朝着城墙上空攒射而下,压住对方的防守,每一次发矢都溅起一片血雨。赵军簇拥着冲车,在搭好的护城河壕桥上缓缓通过,向着城门推近。抢到城墙下的士兵纷纷搭了云梯就往城头上攀爬。

      安和城守将拓跋燕等待一拨箭雨过后,一声令下,羯鼓与号角声响起,告知瓮城准备备战。弓箭兵居高临下,箭羽齐发。城头上无数滚木礌石砸向攀爬的士兵和破门车,眼见的攀爬在头里的士兵中了滚木和礌石,脑浆迸裂摔下城墙时,红的白的,溅开来落到身后的士兵身上。

      小赵国弓箭兵在指挥下连着向城头拉弓射出箭雨,立马压的城头守军无法抬头。趁着这间隙,云梯上的士兵悍不畏生死的再度加快手脚上向攀爬。破门冲车终于驶入城门甬道,快速向城门撞去。

      守将拓跋燕下令死守外城,城门处巨大的冲车反复撞击城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城门在撞击下剧烈震动,随着尘土簌簌落下,城门开始破损。另一面小赵国士兵已经陆续通过云梯来到了城头上,双方立马开始近身杀戮。

      随着爬上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守着外城的士兵在守将拓跋燕的带领下退向瓮城。但此刻已经是晚了,城墙另一边的小赵国士兵已经先一步在爬上来的城头上站稳脚跟,随着后续的一众人,早已抢先往瓮城而去,一路火弹箭开路射向瓮城的箭楼和敌楼。这种火弹箭箭经过小赵国军备部改造,里面填入了飞针和铁荆棘,一经炸开,威力让人回味无穷。

      一番恶战下,小赵国士兵夺下瓮城,打开了两边的城门。小赵国众人一拥而入,在内城迎头遇上赶来的土戎精锐兵将在守城大将拓跋燕的带领下,陷入交战。罗烈手持长槊拍马迎上拓跋燕,一枪向着拓跋燕当胸刺出,那拓跋燕侧身促马贴身而来,双手大刀,一刀顺着长槊向着罗烈握着的手而来,一刀兜头劈了下来。

      只见那罗烈运起腰力,双手一震槊身,震开大刀,顺势荡开了头上的大刀,反手轮了长槊拦腰扫向拓跋燕,拓跋燕马背上一个后仰避开,刚起身,只见罗烈一杆长槊快似闪电,劲如苍龙,一槊破开护心镜,贯穿了自己的胸膛,失了神的拓跋燕的双眼中倒映着罗烈漠然狠厉的脸,摔下马来,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彻底失去了生机。土戎国士兵一见主将战殒,罗烈的狠辣,无心恋战,纷纷边打边退,做了鸟兽散。

      随着内城被攻破,已经进入黑夜,皇城近在咫尺。皇城城墙高耸,城楼上的双方士兵在进行着肉搏近战,小赵国士兵一步步的拿下了整个内城的控制权,向着皇城侵入。守卫身着精良铠甲,眼神惊恐。攻城方稍作整顿,便发起了最后的冲击。此时,天空中突然阴云密布,狂风呼啸,开始落下漫天的飞雪,雪片沾血即凝成红冰晶,士卒踩上去发出冤魂般的咯吱声。

      罗烈下马看着倒地再也不能欢声笑语的亲兵,不由得想起他们生前在自己身边的音容,蹲下来,哀痛的抚摸着阵亡亲兵遗甲,说:“扰我王朝安宁,当亡国以偿,君等为我王朝舍生忘死,朕举王朝之念渡之往生富足,来生,我们再一同举杯并肩,全我家国安宁!”

      小赵国士兵士气高昂,一心要攻破皇城,结束这场持久战。在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中,士兵们裹挟着冲车如黑色潮水般迅猛涌向皇城,随着“轰隆”一声巨响,皇城城门在冲车的持续猛击下,终于不堪重负,轰然破开。在外无援军下,城内军心涣散,土戎国在激战中如风里残烛,步步走向崩溃的深渊。

      土戎国国君拓跋海眼见大势已去,心中满是悲愤与不甘,他身着祖传的青铜祭袍,那祭袍上铸满了形态各异的百兽图腾,在皇宫的熊熊烈火映照下,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气息。拓跋海仰天大笑,笑声中满是凄凉与决绝,随后毅然跃入火海。

      刹那间,袍上百兽图腾似被唤醒,在火里蹿动,幽蓝光芒闪烁,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只见那狼头竟似挣脱了袍面的束缚,张牙舞爪地啃咬着火焰;蜿蜒的蛇纹则如灵动的活物,游动间发出阵阵嘶叫。

      不多时,所有兽纹仿若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缓缓汇聚,众人幻觉中,隐约恍惚里看见仿佛有幽蓝掌影,遥遥指向罗烈,似要将无尽的诅咒都倾注在他身上。幽蓝的火光照亮了皇城檐角悬挂的刻着“牧”字的青铜风铃,铃舌现婴骸纹,仔细看的清楚时,众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铃舌竟是蜷缩的婴儿骸骨做成。

      热风拂过,风铃发出如婴儿啼哭般的声响,在这战火纷飞、风雪交加的夜晚,更添几分阴森恐怖的氛围。拓跋海在火海中癫狂又充满怨恨的大笑着,声嘶力竭地吼道:“朕以社稷为薪,必炙尔等万世噩梦!”那烈焰似是受到其疯狂情绪的煽动,竟逆卷着漫天飞雪,形成一股灰白相间的旋风,将火势鼓吹得愈发猛烈,仿若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殆尽。

      罗烈听闻拓跋海的诅咒之言,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手中长槊猛地往地上一顿,槊尖深深没入雪地之中,溅起一片血红色的冰晶碎屑。他转身面向自己的将士,目光如炬,声若洪钟般说道:“屡次扰我国土者,当以亡国血偿!”

      三军将士们听了,热血瞬间沸腾,齐声高呼:“扰我国土者,当亡国以偿!扰我国土者,当亡国以偿!扰我国土者,当亡国以偿!……”那整齐划一的呼声仿若滚滚雷霆,在深夜的天空中不断回荡,竟惊得那漫天飞雪瞬间犹如东海,那带着寒意无穷尽的海水倒卷而上。声波持续回荡,仿若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使得雪地浮现星图,那只燃烧的巨掌缓缓转向,竟然指向了身在火海里的拓跋海自己。

      时光悠悠,一月转瞬即逝,罗烈率领三军凯旋回朝。这天,朝堂之上,臣子们依旧如往昔一般,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攻讦,争吵不休。罗烈高坐于皇座之上,冷眼旁观这一幕,多年来的隐忍与愤懑在这一刻终于如决堤的洪水,再也难以抑制。

      罗烈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声音冰冷如霜:“荒谬!休要再与朕言及臣子忠良、贤能与否。在朕看来,世间并无绝对之忠奸,亦无全然之贤能。那些自命忠良者,不是行事循规蹈矩,看似老实厚道,然深究之,不过是连自身利益都无法妥善维护。就是刚愎自用,奉儒为天下至理,结党营私,把那杂草之论搬上朝堂,蔓延至朕的天下,朕岂敢奢望其能守护好家国社稷?”

      所谓贤能之士,亦绝非全知全能之才,不过在某一方面稍胜旁人罢了,有何可大肆标榜之处?朕所求之臣子,唯能在诸事上皆处理得当、合乎天理者。

      也莫要再对朕提及明君之说。朕只需诸位各司其职,诸位以自身所长充分施展,将朕交付之政务,能用心办好即可。

      至于尊崇之事,天下间,唯有天道、自然之道值得敬畏。汝等所言所倡,恰似我国中,百姓今年喜好此人之诗,去年钟情彼人之文,不过一时风尚,何需强求统一?莫非要自诩比天道更为尊上,妄图主宰天地万物?何其狂妄!

      百姓愚钝,不明此理,传唱忠良贤能;信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世俗、论语之言。然汝等高居朝堂之上,难道还不明白?这些说辞,不过是束缚百姓身心、禁锢其灵魂之枷锁。汝等将儒生之言论捧上神坛,却罔顾自然之道的根本,扪心自问,可配得上这朝堂之位?!”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鸦雀无声,众臣子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与惶恐。有的臣子面露惭色,低头不语;有的则微微颤抖,似是被罗烈的话语击中了要害。片刻后,一位年迈的老臣颤颤巍巍地走出队列,正要开口进谏,却被罗烈抬手打断:“朕意已决,朝堂风气必须革新。自今日起,凡结党营私、相互攻讦者,严惩不贷。诸位当将心思放在治理国家、放手引导百姓之上。”

      罗烈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朝堂,心中暗自思忖:此次战胜土戎国,不过是第一步。朝堂乱象若不整治,国家根基不稳,即便开疆拓土,亦难长久。而民间那些罔顾天道的观念,也需逐步引导改变,方能让国家真正国强民富。只是,这革新之路,必定荆棘丛生,不知又将面临多少艰难险阻……。

      预知下回如何,请看 卷二 梦境玄机草蔓缠,削峰填谷毁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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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龙女青玄凡心入劫,触犯天条,转世凡尘九九八十一次。八十一世劫满,青玄重返东海神域,独留照见的红尘真相和破幻心路与世人。“天音”起,“尘”自“解”。原创龙女渡厄录,解千古人世之一切苦难,也记录下天罚之音……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