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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   楚辞接过白马的缰绳翻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好不潇洒。

      蒋浩鸾觉得干骑马没意思,眼睛一转,想到了个有意思赌约,他大声说道“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打个赌吧”

      蒋浩鸾指了指校场东边茂密的林子,林子挨着校场连着后面的山,“看看谁先到林子里的古树上摘三个果子谁就赢,输的人请喝酒”

      楚辞爽快的应下了,蒋浩鸾一声令下两匹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楚辞不想和蒋浩鸾挤一条小道,骑着马走了另一条小道。

      楚辞对芸萱阁不算熟悉,但对这篇林子是闭着眼都能走对路,这片林子原来还没和校场连在一起。

      楚辞小时候天天在这片林子里玩,芸萱阁离羽林宗很远但是林子里有他母亲曾经住的一座小木屋,是她为了避暑在这里修建的,夏天经常带着楚辞来。

      他母亲是江湖上的散修,在门派大比拼的时候结识了他的父亲。

      后来楚辞又在林子里掏鸟窝的时候碰见了蒋浩鸾,两人成了好兄弟。

      楚辞走的是一条近路,他放慢了马的速度,看着沿途的风景,他已经有六年没回来过了。

      走着就走到了蒋浩鸾说的那棵古树下,古木参天,能在上面建一座树屋,能俯瞰大半个林子。

      蒋浩鸾那条路到了后面就很窄,跑一会儿就该放慢速度,应该还没有到树下。

      楚辞麻溜的顺着藤蔓爬树,树大藤蔓也粗,藤蔓几乎都有人的小臂那么粗了,拽着爬树再好不过。

      果子都长在树顶,要想摘果子必须顺着枝干爬到顶,其实也可以用剑射下来的,但就是容易摔坏果子。

      楚辞爬到了树顶成功摘下三个脑袋大的果子,上树容易,怎么下树又犯了难。

      三个果子把两只手占满了,没有手抓着藤蔓下去了。

      楚辞在树上徘徊着,灵机一动:诸多藤蔓定有一根主藤蔓,主藤蔓是比其他的粗上二十来倍且应该是绕着树长的,正好可以滑下去。

      就这么办

      楚辞在树顶上朝下俯瞰,看到了一根两人粗的藤蔓,上面布满青叶,绕着居树蜿蜒而下。

      楚辞抱着果子顺着根部滑了下去,藤蔓虽陡但并不惊险,反而平缓,沿途能看到三百米开外的香樟子吃草。

      楚辞滑到树下的时候看到了蒋浩鸾弯弓搭箭射果子,脚边一堆落下来摔坏的果子。

      蒋浩鸾看楚辞安稳的抱着三个果子上马,惊讶的嘴都能装下个脑袋“楚辞,你怎么射的”

      楚辞把果子放在马身上的包里,扭过来看蒋浩鸾脚边烂掉的果子,努力忍住笑“噗,你不会爬树吗”

      蒋浩鸾一脑袋的问号,震惊的上下打量着楚辞“那树有京都四个城楼那么高,手滑了就会摔瘸的”

      楚辞爬树爬了多少年了闭着眼都能爬树,摔瘸?根本不可能。

      蒋浩鸾射了半天的果子都没有一个完整的,他输定了。

      楚辞已经驾马回去了,走的是蒋浩鸾来时那条小道,这路易返不易来,回去走刚刚好。

      这一路上,新叶绿如翠,百鸟鸣伴侣,溪水叮叮引来百兽饮之。

      回到校场天色渐暗,有下雨之势气。

      许雾忧稍稍歇息片刻,穿戴整齐,毫不拖泥带水,直直往大理台去。

      本来上午就要去大理台,硬生生的给拖到了下午,办事效率实在不佳。

      大理台算是羽林宗比较清闲的。

      许雾忧到的时候台主在殿里看门规,只有几个洒扫的弟子在,其余人都在宿舍里背门规,想想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画面。

      洒扫的弟子看到许雾忧来了去禀告了台主就继续拎着扫帚扫地。

      台主宣许雾忧进来。

      台主原名尚柏林号解理长老,正值不惑之年。

      许雾忧只是想来随便看看的,没想和尚柏林搭话的,被叫进去实属有些紧张。

      许雾忧瞧了会儿荷包,然后迈着拘谨的步伐走到了上尚柏林面前。

      许雾忧略行一礼,坐在摆书的小几前面尴尬的扣手。

      尚柏林不看门规了,抬起头端详许雾忧,只觉得眼前的人温润如玉却有如竹坚韧,哈哈大笑“此子可塑之才,此子可塑之才”

      尚柏林早就知道许雾忧回来,他知道许雾忧会看门规也知道大理台都会被背门规,所以知道他会来。

      许雾忧被这么一夸更不好意思了,就想找个盆栽钻进去。

      尚柏林连问了许雾忧几个问题“你知道京都中是何人称帝?”

      先帝驾崩,太子还未继位。

      “泰康帝登基时年龄多少”尚柏林焚了一柱香。

      许雾忧正襟危坐,回想曾经谈论泰康帝的二位客人的话。

      “泰康帝四十有二登基,现已半百”

      小几上博山炉青烟直上,烟云缥缈映着背后的博古架,和旁的文竹缠绕一起,真个似人间仙境,尚柏林二人就似仙人论道。

      “大夏太子李宏贞,后日称帝”

      尚柏林用蒲扇微微扇了扇迎面而来的青烟,靛青色道袍粘上了些许香灰。

      许雾忧所知的消息都是从接待来往客人的人口中知道的,他认识的字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把听来的事都写成了小册子用来解闷,等到他大一些了也被带去陪酒了,他不喝酒,就端坐着听酒客胡扯。

      后来他到了羽林宗,整天把自己闷在屋里写写画画,因为没钱也没法下山去买话本子。

      “……”

      尚柏林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把宣纸转过去给许雾忧看道“先帝驾崩,必有蹊跷”

      许雾忧大致明白了一些,“莫不是要彻查此事,这本不该是羽林宗的活儿”

      尚柏林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起身从背后的金丝楠博古架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卷诏书。

      诏书呈墨绿色,底下绘有卷云,仙鹤,盘龙。

      毕竟不知诏书内容是何,请看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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