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哈】非正常死敌》iijadtcct

5、第 5 章

　　Chapter5读秒

　　通过大量数据统计得出，咒语从想法到念出再到形成需要2到3秒钟。

　　——

　　没有对应的实力，勇气会被说成鲁莽。

　　正如所有人眼中去挑战伏地魔的哈利，他此刻的行为不过是跳梁小丑一样的笑话。

　　这里大部分人都在等着看哈利出丑。

　　还在状况外的德姆斯特朗学生不明白为什么霍格沃茨的人要如此震惊。

　　他用蹩脚的英语问。

　　“这个哈利波特怎么了？虽然我也很不满他抢占了我们学校的名额。”

　　坐在他旁边的高年级斯莱特林撇了下嘴，给他解释，“因为他是霍格沃茨建校以来的第一个特殊生，和他同学了四年，据说连格兰芬多都没见他成功使用过一个魔咒，而且平常也不爱说话，今天我们还是第一次看他说这么多话，你瞧对面的格兰芬多，”斯莱特林用下巴点了下对面格兰芬多，他们大部人都露出了像看巨怪穿芭蕾舞裙翩翩起舞一样的表情，“他们大脑估计都要冒火了，大概不知道该惊讶这个波特竟然能说长难句还是该惊讶这个波特竟然有找死的勇气。”

　　斯莱特林冷笑一声，“波特在里德尔大人手下连两秒都撑不下去。”

　　……

　　正当大家以为伏地魔的沉默是在想如何给这个可怜又自负的勇士一个台阶下。

　　他却同意了这场决斗。

　　“可以，当然可以，不错的眼神。三位还有什么意见吗？鉴于这个愿望只与我有关，而与各位的利益毫不相关。”

　　三位校长陷入了死一般地沉默中，邓布利多本想要出声阻止这场决斗的发生，但是契约在伏地魔同意的那一刻就生效了，再也没有人能够插手这一切。

　　伏地魔又很是绅士地回头问哈利，“需要我给你留出一点准备时间吗？”

　　哈利摇头拒绝，有些事情越拖越会产生意外的变数，他说，“可能需要一个足够空旷的场地。”

　　“魁地奇球场，应该足够了，克劳奇先生。”伏地魔吩咐一直在一旁待命的年轻人，“你去领着他们给观众席增加一些防护咒，记得多加一些。”

　　“还有其他要求吗？里德尔先生。”

　　伏地魔用眼神询问哈利。

　　哈利摇头。

　　“等等，克劳奇，记得把场地也改造一下，免得大家觉着看不清，扫了兴致。”

　　————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时，太阳已经西垂，光线并不好，但由于伏地魔的吩咐，魁地奇场上倒是用魔力变得光线充足，挤在被改造的观众席上的人们能很清楚地看见场上站在两端的两个人。

　　没有规则，没有限制，只有一方认输、失去意识或者死亡，才能结束这场决斗。

　　邓布利多临时担任了裁判。

　　马克西姆夫人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她也无法相信一个伏地魔会故意放水让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骑在他头上。

　　没人觉得哈利可以通过这样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

　　邓布利多举起魔杖，一道火焰升起，在半空中炸开的一瞬间。

　　没有假惺惺的礼仪和鞠躬，场上的两人直接一齐消失了。

　　观众伸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在哪。

　　直到剧烈的火光从他们眼前爆开。

　　无数道难以辨认的魔咒像是射线一般交缠在空气之中错开、汇聚后爆开。

　　他们发现，光靠视力根本跟不上这两人的动作，只能根据魁地奇球场上的爆炸声、幻影移形破开空气的声音和地上被魔力搅翻破开的土来判断两个人刚刚待在哪。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用如同怪物一般力量攻击对方，这些魔力这些咒语，足以在瞬间造成难以想象的破坏力，显然，他们不仅对伏地魔的力量没有一个实质性的认知，对于哈利波特的认知也出了问题。

　　这真是两个长着肉体凡胎的巫师吗？

　　疑惑还没来得及从脑子里形成，一侧的观众发出惊呼。

　　哈利被伏地魔用魔力撞飞在观众席的保护罩上，少年吐了口血，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又迅速消失在原地，只见七八根冰锥插在他消失的地方冒着寒气。

　　哈利在地面上不断地使用幻影移形躲避那些凭空出现的冰锥，他抽空抹了下脸上从被冰锥割开的伤痕流下的血。

　　有点不妙。哈利想，他好像有点低估了伏地魔的实力。

　　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

　　被他踩过的地面隆起变成一个由泥土铸成的巨人，小山一般的巨人朝半空中的伏地魔挥舞拳头。

　　伏地魔拿食指抵住了巨人的拳头，就好像那一拳只是一阵轻风。如果不仔细看并不能发现他与其之间隔了一截由魔力铸成的防护罩，化解了这道攻击。

　　巨人的手指在顷刻间龟裂，破开变成灰尘，这些灰尘被冲天的火光吞噬，伏地魔召唤了厉火，哈利的魔力变成了厉火的肥料，整个魁地奇球场的温度随着不断膨胀的厉火疯狂攀升，空气在一刹那就要逼近沸腾。

　　哈利抬眼去看，他好像并不惧怕着此刻接近沸腾的温度，火光将他的眼睛照的亮极了，“真是危险啊，你这是想要把所有人都烧死吗？这可不行。”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远方传来巨大的轰鸣。

　　就好像海啸来临的前一刻。

　　所有正急着给自己降温的观众被声音吸引了去，在看清声音的来源时没忍住骂了声。

　　一团足以覆盖整个魁地奇球场的水从远方急速飞驰而来，哈利召唤了近半个黑湖的水，这些水在所有人头顶倾盆而下，在哈利的帮助下他们确实没那么热了。

　　黑湖的水被保护罩挡住，又因为高温蒸发成水汽消失，留下几只被无辜卷进来的鱼在观众头上保护罩上跳动。

　　有些人还在嘴硬，“他不会是想用水浇灭厉火吧？这可不是简单的火焰熊熊。”

　　显然，哈利也明白这点浅显的道理，他控制半数的水在空中没有直接落下，在他的魔力精准调度下，这些水如同大雨一般降下，没人知道他这样做的理由。

　　他伸出手，像是要捏住什么一样，将那团吃完水后反而越来越大厉火捏住，青筋从他手上暴起，他用无数魔力将厉火牢牢的包裹住，厉火尖啸着想要从这由魔力构筑的牢笼中逃离，却被控制得死死地动弹不得，直到空气全部抽走，压缩，不断压缩。

　　没了氧气，火便烧不起来。

　　这足以将所有一切焚烧吞噬的厉火变成了他手中一簇青烟散去。

　　接着，温度开始不断下降。

　　那些雨滴凝成冰刺朝伏地魔刺去，这些冰锥企图将伏地魔像刚才的厉火那般牢牢包裹住，然而这招完全无法困住伏地魔。

　　因为能够控制这些水的人不止哈利一个人。

　　这些冰锥被高温融化又重组成一条巨蛇朝哈利扑去。

　　哈利险之又险地从这条由水组成的巨蛇淬了毒的獠牙下躲了过去。

　　下一瞬，他在翻滚中变成一只瘦削又矫健黑豹踩着巨蛇的身体躲避着无数倾泻而来的魔咒用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朝伏地魔扑去。

　　他们只能看见视野里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

　　而从刚刚哈利将厉火熄灭那一刻起，观众们就总觉得自己脚下的地板在隐隐发颤，他们原本以为是这俩人打斗的动静太大造成的。下一瞬，所有人全部一脚踩空悬浮在空中，他们被不知道谁施展的巨型漂浮咒托举着，而原本的观众席被拆解成无数钢筋坍塌成废墟朝伏地魔的方向汇聚。

　　显然他想直接用这招把哈利弄死。

　　数千根用钢和铁铸造的藤蔓朝从阿尼马格斯变回人形的哈利刺去，哈利的身体在魔力的帮助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态避开了要害。

　　但仍有一些漏网之鱼。

　　一根打穿了他的肩胛骨，一条刺穿了他的大腿，但飙升的肾上腺素让哈利感觉不到疼痛，他朝为了攻击卸下防御的伏地魔扑去，近乎疯狂的用所有的魔力将伏地魔按住。

　　两人一同从半空中坠落，撞在地面上被魔力搅成碎块的废墟之中。

　　不知生死。

　　————

　　五年前。

　　坐落于郊区的金属建筑中，大厅里一个年轻人被人用一把长刀穿过胸膛钉在墙上，他的手掌和脚上都刺入了一把匕首，好将他固定在墙上，供人取乐，年轻人身上还有几个渗着血的弹孔，他垂着头浑身是血，胸膛起伏微弱，似乎马上就要死了。

　　一群雇佣兵坐在角落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吹牛。

　　“这个你们在哪抓的？”“还能在哪？为了救那几个被抓的呗。弱的像是来送死的，感觉折腾不了几下，还得留口气给他们做实验。”“我都感觉这个让他们施展不出怪力的阻断器对他而言都不需要啊，感觉跟欺负小孩似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些怪胎也没有那么难对付吧，子弹的速度不比他们施法快啊。”

　　“那你们是没遇到难搞的。”

　　一个大胡子雇佣兵打断这群洋洋得意的雇佣兵，他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那个通缉令贴的满天飞，人头在黑市价值好几个亿的那个怪胎就很……可怕，阻断器对这人没用。我上次参与猎巫行动，我他妈就去上了个厕所，回来一个活人都没了，地上只剩下一片沼泽，整个营地明明安了最强力的阻断器，后来军队拿扫描仪扫了，那群人全被沉到几十米下被活活溺死。活下来的人脑子也疯了，这群怪胎真TM不是东西，专杀我们这种拿钱干活的亡命徒。接这种活时你们还是要好好记清楚他们能够做到什么，弱点是什么……”

　　几个人也因为他的描述打了个寒战。

　　突然雇佣兵中有个人回头看了那个被钉在半空中的人一眼，问了嘴，“话说，他胸口的这把长刀看上去还蛮值钱的，你们谁的啊，花这么大价钱搞这么把刀。”

　　“不是我的……”“没见过……”“不是我的啊……”

　　大胡子雇佣兵突然感到一股直击心底的寒意，他想起来，这个年轻人好像从被他们抓回来时，身上就插着这把长刀，他还以为是他们中间哪个有虐待倾向的人做的。

　　他转过头，便和一双没什么多余情绪的绿色眸子对上了。

　　刚才还被钉在墙上的年轻人说，“还挺敏锐的哈。”

　　哈利手上拿着刚从自己胸口拔下的长刀，甩掉上面不属于自己的鲜血。

　　再一次的，大胡子发觉这里只剩下他一个意识清醒的活人。

　　周围横七竖八地倒下了一片。

　　他颤抖着想要举枪射击的时候，那把枪却散作一团零件，碎成一地。

　　年轻人慢吞吞地说，“你们麻瓜的武器，只要搞清楚构造，解构起来还蛮容易的，你要不要猜一下我为什么留下你一个人？”

　　面前的怪物对他露出一个算得上狰狞的笑容。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我问你话呢？这个基地的用处时间？你们一共抓了几个巫师？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拿钱办事吗，装什么忠诚？嘴闭的这么紧？哈？”

　　说是审讯不如说是泄愤。

　　罗恩、赫敏沉默的听着耳麦里头颅被按在地上锤的声音、头骨碎裂声以及男人越来越弱的惨叫声。

　　两人交换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眼神。

　　碍于设备的更新过慢加上人员不足，这是他们俩头一次辅助哈利进行救援行动。

　　平常哈利和他们在一起时总是温和的，他一般只在做决策和安抚缓和情绪的时候说话，他像是所有人里面最正常的那一个，唯一一个还没有被恨意冲昏头脑，还能保持最大程度的理智的人。

　　可是，这种情况下，能够维持正常就已经是最大的不正常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实在有点疼的厉害了，没控制好，吓到你们了吧。”

　　这句是解释给耳麦另一侧的同伴听的。

　　“摄神取念。”

　　哈利耐心缺失地看着昏死过去的男人，他直接读取了对方的记忆。

　　“基地原来在地下吗？”

　　哈利忍着恶心看完了这些记忆，拿了一瓶补血剂用牙齿咬开盖子喝下，他身上被自己和那些雇佣兵弄出来的伤口快速愈合恢复。

　　他为了快速找到那些失踪的巫师，直接装成猎物，才能被这群雇佣兵直接带到了基地里。

　　哈利摘下套在脸上的伪装面容用的面具摧毁，如果大胡子没有疯，他应该能认出这张价值几个亿的脸。哈利将手中的长刀钉在地上对赫敏说，“扫描完了吗？看看有没有入口和把守，我不想弄出太大动静。”

　　赫敏回过神看着显示屏上的进度条，藏在哈利耳钉里面的红外扫描仪将这一块扫描完毕。

　　“入口在东南方向的角落，两人持枪把守，里面……一个人站着，还有五个巫师。”

　　地下基地实验室内，一位女性研究员正在比对手中的数据，面前玻璃房里，一个小男孩被绑在束缚椅上，男孩脑袋上安着几片检查脑波的电极片。

　　“释放你的魔力，打碎眼前的杯子。”

　　研究员语气冰冷地命令那个小孩。

　　那小孩大概五岁，他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魔力，但是疼痛会让巫师不由自主地使用魔力进行自我防护。

　　研究员按下手中的按钮，小男孩顷刻间抽搐起来，脸上糊满了泪和汗水，嘴角泛着白色的沫，不远处的玻璃杯突然碎裂了。

　　研究员看了眼计时器，记下一组数据。

　　正当她要再按一次按钮时，她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显然她知道来电是谁，也很想接这通电话。她偷偷看了一眼四周，门口的两个守卫没有看向这里，她悄悄地走到监控死角处，接通了这个电话。

　　她的声音变得柔软亲和。

　　“……宝贝怎么啦？……想妈妈了？妈妈这周就可以回家啦……我记得你想要那套玩具，会买给你的……”

　　女人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这通电话上，以至于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打到两个守卫消无声息靠近的身影。

　　一把冰冷的长刀横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一丝血痕，仍在通话的手机则被人打落踩碎。

　　“密码是多少？”

　　哈利轻声问。

　　“不要想着按响警报器，密码是多少？”

　　女人慌乱地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告诉你，密码是……”

　　哈利用刀抵着女人的喉咙来到玻璃房前，看到了被绑在束缚椅上昏迷不醒的教子。

　　哈利深吸了口气，愤怒让他额角的青筋暴起。

　　“你们……就这样对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让愤怒掌控他的身体，用刀割破这个女人的喉咙，这很简单，报仇对他来说很简单。

　　但是，杀了雇佣兵无所谓，死一个手上没有沾血的研究员只会给麻瓜一个实施更残暴行径的理由。

　　哈利的牙齿都快被他咬碎了。

　　但他没有让愤怒冲昏头脑杀死手中这个生死完全由他掌控的女人。

　　他用刀柄敲晕了女人，给了她一发一忘皆空，不仅让她忘了她的研究员身份，也让她忘了自己是一个母亲。

　　哈利抱着被救出来的泰迪卢平，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哈利的手掌心泛着淡蓝色的光芒，抚慰着男孩身上的疼痛。

　　“妈妈……”

　　男孩松开因为疼痛紧皱的眉头，在哈利怀里虚弱地呢喃。

　　“没事，妈妈在。”哈利皱着眉轻声哄道。

　　哈利毁掉了这个实验室的数据，救出了其余四个人。

　　只是他的教子没能撑过去。

　　那么多，那么多数不清的墓碑里又多出小小的一座。

　　很多年后的今天，哈利已经因为过度悲恸模糊了那天的记忆。

　　但他记住了那位女研究员写下的实验数据。

　　成年巫师实验体，咒语从念头到产生具体作用的时间间隔2到3秒左右，这个时间会随着魔力的消耗，呈现指数级增长。

　　幼年巫师的爆发力更强，但是持续力不够伤害性也更低，幼年巫师不需要念出咒语就可以使魔力产生作用，这种行为不受主体控制，通常是在大脑判断处于危险状况下的自发性、行为，从被伤害到产生具体作用的时间间隔1秒左右。附加说明：实验体体量过小，存在一定误差。

　　…………

　　哈利身上被藤蔓刺穿了好几个洞，浑身是血地坐在伏地魔身上，一把漆黑的手枪抵在伏地魔的头上。

　　“你知道吗？巫师的咒语从一个念头到形成，需要2到3秒。你的速度更快，我计算过，你的幻影移形在近距离使用只需要0.1毫秒，”哈利语气温和，他大概被触动了什么令他极为难过的记忆，眼神里带着悲恸。哈利用拇指点开保险栓，食指搭在扳机上，“而这把枪，只需要0.01毫秒就可以你这张英俊的脸上开一个洞。不要动，伏地魔，我能感觉到最微小的魔力波动。”

　　失血令他脸色白的像张纸，嘴唇却因为沾了点血泛着红，他嘴里的牙齿还因为刚刚的阿尼马格斯咒语残留的作用保持着和猫科动物一般地尖利，墨绿色的瞳孔在黑夜中放大，又因主人的精神紧绷而收成一条线。

　　“认输好吗，伏地魔？”

　　他的语气很轻，像是在和情人暧昧缠绵时的呢喃。

　　伏地魔躺在废墟之中，黑色的发丝因为被水浸润黏在他的额角，男人姿态放松，倒像是在坐用黄金给他铸造的华贵座椅上。

　　伏地魔视线掠过哈利的唇瓣，又重新看向对方眼睛里的竖瞳，男人纤长的睫毛被水粘成一片，他没有讨论输赢的问题，反而语气懒散地说，“我还挺喜欢你给我取得这个名字。”

　　什么？哈利因这句话愣了一下，直到魔力波动令他身体警报拉响才反应过来不对，他的食指却在扣下扳机时停顿了片刻，子弹穿过枪膛划破空气在废墟上留下一个带着烟的弹孔。

　　伏地魔和他们最初遇见时那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哈利的身后，手指捏住了哈利的后脖颈，温热的手掌贴在哈利有些失温的皮肤上，滚烫的触感令哈利忍不住地战栗。

　　伏地魔将脸贴近了哈利，说话间带出的温热的吐息扑洒在哈利惨白的耳垂上。

　　“你算错了，哈利，你没有加上你下死手时犹豫的时间。这几秒你是在抽空给我念悼词吗？”

　　伏地魔这次没有手下留情，但也没有下死手，哈利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浑身抽搐，身体麻痹僵直，他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鲜血从他破碎的唇肉和唇角一同涌出，和水汇集在一起，滴在地面上。

　　“看来我不用认输了，哈利。”

　　哈利忍着痛断断续续地问，“什么叫做我给你取得名字？”

　　“伏地魔。”男人念着这个对他来说很是陌生的名字，”该是一个疯子能取出的名字，我回去想了好久……好久才想明白这个名字的妙处。”

　　哈利呆滞片刻，他无法理解产生这个变化的原因，但眼前更重要的是决定伏地魔这个问题，至于伏地魔本人的问题，哈利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哈利嗤笑一声，一边继续催动魔力，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那你还蛮可怜的。”

　　伏地魔没有动怒，他知道哈利在嘴硬心软，男人轻笑了声，“那哈利你可怜可怜我……”

　　还没等他调笑完哈利，伏地魔笔直地倒了下去。

　　哈利手中的枪变回了他来时顺手带在身上的餐刀，这次他没有犹豫，握着餐刀插入了伏地魔的身体里。

　　当然，这也因为他不再需要用死亡来威胁对方认输了。

　　哈利笑眯眯地看着男人的脸色因为疼痛变得苍白，那把刀插在男人腹部，一个不致死但能让人即为痛苦的地方。

　　“我承认你的魔力确实比我要强，但是呢，我这个人比较阴险。我费那么大力气运了小半个黑湖的水过来，可不是为了下一场雨热场子，我也不是平白无故要流这么多血的。水里掺了我的血，而我很擅长将我的血分解重组成毒药。”

　　“哦，汤姆，你那个眼神不会是在问我为什么我没事？”哈利自顾自地曲解着伏地魔的眼神，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湿润绯红的唇瓣，轻微扭了一下被电击后有些僵硬了脖子，他露出一个有点邪性的笑，“既然我会做毒药，那你猜我会不会制作解药？”

　　他踹了一脚伏地魔，想报一下这人把他摔到墙上好几次的仇，结果尴尬的发现这具身体力量太弱，根本没踹动。

　　没事长这么大块干嘛？

　　哈利深吸一口气，用力拔掉插在身体里的藤蔓，他疼的要死，于是又气得踹了伏地魔一脚，还是没踹动。

　　哈利啧了声放弃继续进行这种幼稚的报复。

　　其实他也没剩多少力气了，全凭意志力撑着才没有倒下。

　　他吐了口气，在心底庆幸伏地魔没经历过战争，也不了解自己的把戏。

　　哈利回想了下刚刚对方使用的魔咒，伏地魔才是怪物吧？

　　哈利抬手给自己一个扩音咒，朝半空中在仍然在巨型漂浮咒里挣扎的人群懒洋洋地说，“还有人在吗？能派个人来治疗一下里德尔教授吗？再不来人，他就要流血流死了。”

　　我也一样，哈利在心底懒洋洋地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