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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沐浴 ...

  •   最终他们在一处酒楼坐了下来。
      此时他们干什么呢——
      沈常安按着岑渝华杯沿的手,道:“师尊,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喝酒。”沈常安面上带笑,心底却有些恼火。
      岑渝华也笑着一根一根掰开沈常安的手指:“到底我是你师尊还是你是我师尊?给我松开。”
      “你是,但不行。”沈常安把酒杯移了过来。
      岑渝华掰了半天沈常安的手纹丝不动,岑渝华微笑面具碎裂一脸:“我还不信掰不开了”,他出声道:“你手劲怎么那么大,你要造反啊?!”岑渝华使了全身力气还是没用差点气的把桌掀了,最后一拳打在桌上堵气的扭开脸道:“不喝了!”
      对面的椅子“吱呀”一声,沈常安起身走了。
      岑渝华瞥了一眼沈常安真的走了,心里道爱走走谁管你?!却还是生出一种难受的情绪,他目光移开沈常安坐过的椅子,将注意力转移到楼下涌动的人群。
      “哎你说了吗?东面山头那座破屋被人住了还被重修成寺庙了!”
      “啊,那儿不是闹鬼吗,真的会有人住那么?”
      “千真万确,我之前路过时看过几眼,那里阴气森森的我住那都怕得风湿病。”
      “你说这么多怎么都不说说是谁?”
      “你有所不知,那人听闻是个道长,别人问他叫什么他都只说他姓漠,所以没人知道那人叫什么。你份不猜猜,他建的是什么庙?”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离殇寺,嘶……就是供那位保人平安和平息风雪的神,但我听人说那庙不太灵还有人拜了之后出现了反效果,拜的人也渐渐少了。”
      “我记得那是北方的神吧?怎么会在这出现,这可是西域,那人脑有泡吧?”
      “这我就不知了。”
      殊不知那“不太灵”的神就在他们头顶听他们讲,岑渝华本是不想偷听的奈何听力太好没办法。
      虽然听了,但他心里依旧还生着闷气没多管。
      这时一只手在他头顶伸着,岑渝华面前的那只手拿着一个竹制杯里面装着清茶,岑渝华皱着面抬头,头部撞到了沈常安的身上。
      沈常安将那茶晃了晃放在岑渝华手边的桌子上,随后蹲在岑渝华面前将脸埋到他翘起的大腿上蹭了蹭,道:“对不起师尊,徒儿只想劝师尊身上还有伤不要饮酒,等师尊伤好了徒儿亲自给您买好吗?在此之前师尊先戒戒喝点别的。”
      岑渝华叹了口气,拿起那杯茶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沈常安看着岑渝华上下滚动的喉结心满意足的笑了。
      岑渝华将茶杯放下从起身离开座位,沈常安也站了起来,问:“师尊要回客栈了吗?”
      岑渝华“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直直往门口走去,沈常安连忙跟了上去。

      岑渝华轻敲桌面,面前那人转过身用西域的语言问道:“客官,有什么事吗?”
      岑渝华听不懂却还是俯身作了一楫,道:“请问在哪里沐浴?”
      那人似乎也没听懂,声音提高了一点道:“你说什么?”
      “这位客官问哪里可以沐浴。”旁边有一道田声音响起,那人用一口流利的本地语言与那位前台小二交流,又突然换了一种岑渝华认识的语言转身对岑渝华道:“客房有独立的洗浴房,将这里的房牌给店里的小二让他们给你备热水就行了。”
      岑渝华侧身看向那人。
      那人半趴在桌上戴着一串长佛珠的右手撑着脸颊,好似下一秒就要睡着了。那人看似墨色的齐腰长发搭在他的肩上,略微凌乱的发尾在烛光下透着一些绿色,发的上半部分的发被一把木簪子盘成一个有些松散的发髻。那人穿着一条白色道服样式的内衬,外面套着一条有花纹的深灰绿色的宽松长袍,那人的头上还随意的戴着一顶斗笠,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散漫。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岑渝华的目光,有些费劲的直起身用手抬高了一下斗笠,那人的上半张脸被埋在阴影里岑渝华只能看到那人的下半张脸,那人的脸略微的泛红看来是喝了不少的酒,那人看起来有些醉了却并不避讳岑渝华观察的目光,反倒和他对视了起来。
      岑渝华道了声谢,那人似乎愣了一下,嘴角微勾起一些幅度,缓缓抬起一只手,三指捏着一杯酒单方面的与岑渝华“碰”了一个杯。
      岑渝华收回目光将房牌放到柜台上便上楼去了。
      岑渝华走后不久,客栈的门又被推开了,屋内的那位醉醺醺的客人不见了,沈常安一跨入门直接去找了领队弟子问师尊在哪个房间。
      “什么名?”
      沈常安道:“岑…咳!沈,沈弈林。”
      呃…好险差点忘了。。。
      “我找找…哦,这边楼梯上去三楼第四个房间,不过你要现在去找他吗?”
      “嗯,怎么了吗?”沈常安不解道。
      “我听柜台那边的小二说他去沐浴了,你现在去也见不到。”
      沈常安点头表示知道了,最后往楼上走去。
      师尊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算了,等会再去找他吧,或许等会气就消了。
      沈常安将钥匙插入门锁中,转动——
      “咔”门开了,沈常安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门“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带出的风拂过门边的小木牌,木牌上面用较潦草的宋体写着“肆号房”。
      沈常安将从药铺里买来的药放到桌上,拿出换洗的衣服便往洗浴房走去。

      沐浴房里,温热的雾气弥漫,空中散发着幽幽的花香,岑渝华闭着眸子泡在木桶里头都依靠在桶沿上,寂寞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水滴落在肌肤上的声音,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这时屏风后传来一些的响声,或许是有些累了岑渝华有点睁不开眼睛。
      这时岑渝华感到水面晃动了,随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岑渝华猛的惊醒了,望着对面闭眸仰头休息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沈常安,岑渝华惊道:“你在这干什么?!”
      沈常安一听这熟悉的声音,立马睁大的眼睛望向自己对面的岑渝华。
      有一瞬间他很希望自己是在做梦…
      他们对视了一眼,岑渝华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沈常安的不受控的往下移,下一秒一股暖流从鼻中流出,沈常安捂着鼻子,鼻血从他的指尖流出。
      岑渝华觉察到他的目光,脸和脖子唰的一下红了,道:“你在往哪里看!“
      沈常安的脸红的能滴血,眼里只有一条条混乱的黑线,他无措边摆手边不断的道歉。
      “师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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