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算了》噜ler

6、第 6 章

　　少年心性
　　五一放假了，不过很多同学还是会自发去学校教室去学习，三五个人商量好去教室里，有的同学家里太嘈杂，就会来学校，学校对于穿着校服的同学会给开校门，这天苏时在家刚起床准备去趟外面吃个早饭，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在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穿着一身名牌，就是简单的白T加灰色卫裤，鞋子是很限量版的某J,苏时出来时，也没有就很震惊这个人，就是这个侧脸的下颌线，以及高耸的鼻子，似曾相识。苏时还问开口，低头玩儿手机的男生透头没抬：“你醒了啊，起挺早啊”苏时还在纳闷，就走到这个人的前面，仔细观察了一下说了声“铭哥哥？”那个人说 ：“笑笑，等我一下打完这把一起吃早饭吧。”苏时瞬间激动起来：‘真的是你，铭哥哥。’立马挨着蒋铭坐到一起了，喜笑颜开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想到回来过五一啊？’蒋铭并没有回答还在沉浸地玩游戏，苏时接着问：“住几天啊？去不去你家别的亲戚家走走啊？” 蒋铭一句：‘赢了’这才抬头看向苏时“喂，这问题也太多了，一会慢慢说吧”苏时这才看到这个人的脸，比小时候来说，没有了婴儿肥，脸上的棱角很分明，但是那双弯弯的眼睛以及那张嘴唇，并不会给人很冷的感觉，反而很平和，搁古代怎么着也是个儒雅的先生吧，蒋铭站起身来，苏时又感慨到：“你这几年都吃得什么，怎么会长这么高，我现在打你都够不到你”蒋铭一脸得意地说道：“我是男的，长高很正常，我妈给我测过骨龄，骨缝并没有完全闭合，估计还有个3-5厘米的空间” 苏时惊掉了下巴：“我的天哪，你现在就185了，你要往190上长啊”蒋铭点了点头：“80%是这样的，快别说了，你走不走吃饭吃饭，等你半小时了”“好好好走走走” 苏时穿着睡衣就跟着蒋铭出去了。
　　原来这人的学籍还在华城，这不要高考了么，就回原籍来参加高考来了，蒋铭这个人看着是个好好说话的儒雅先生，起码外表是这样的，但他是个骨子里非常倔强的人，认准了什么事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小时候也就是大人们灌输了要保护笑笑妹妹的想法，他就是吃尽亏也要做到，尽管苏时也老是欺负他，毕竟苏时那灵活的脑子和一点就通的情商。这家人跟苏时一个巷子，中间隔着三户人家，他们家当时非常非常穷，家里一个正经厂子里上班的正经工人都没有，没得办法了，他爸妈把当时的院子给抵押了换了几千块，就坐上火车去温州去了，慢慢地政策上来了，他爸妈肯吃苦，脑子也不错，渐渐地生意越做越大，前几年的时候还两地一直来回跑，后来业务稳定了，民营企业也可以开公司了，他爸妈就当地开了公司，股市那几年又出奇的好，就是傻子扔进去钱都能挣的年代他爸妈赶上了，稳定后就把蒋铭接过去了，这一走就是7年，苏时对这个大哥哥的信任堪比家人，
　　二人来到早餐店，还是老样子，蒋铭看着端上来的羊肉烧麦，搓搓手，嘴里念叨着：“我真是想死这口了”
　　苏时看到他这个样子“喂，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
　　“你不需要这么早回来参加高考的，6号晚上回来都不影响”
　　“你想知道什么？”蒋铭停顿住反问苏时，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苏时“是有点情况，但跟家里人没有什么关系”
　　“哦，那就是学校了”苏时说出来的时候，蒋铭看了她一眼，苏时也不再多说什么。十成是不好的事情，日后他会说的。蒋铭对这个聪明的妹妹隐瞒也没用，他不说她也猜个七七八八。
　　苏时又问：‘那叔叔阿姨也跟着回来了？’
　　“怎么可能，我在我家一个月也见不全他们五次，我姥姥从乡下过来，不过得我自己去接，你去不去？”
　　“真的？那我去，毕竟早点接回来就有人管我饭了，我做饭做得够够的了”
　　蒋铭也开始问苏时一些问题，比如她家里的情况，他走的时候苏时家里还是如普通家庭一样的，苏时就给他从他爸讲到她妈，还有那位小妈，而且她还有了一个不在一个户口本上的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位蒋芸小妈性格是真的好，说了很多次让苏时一起过来生活，苏时小时候是对她有着恨意的，但接触多了就知道了，她就是一个管不住自己心的卑微女子，跟自己的妈妈比，一时不知是该可怜谁，但初中都过来了，眼看着也快高考了，算了，人家一家子阖家欢乐多好。蒋铭听完之后一时之间也是很难消化，想骂他爸，但又觉得不合适就生生咽回去了那些词语。这其中的各种复杂的情感，哎....除了苏云卿之外没有一个人是十足有好处的，又好像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只有苏时是被完全考虑在外的，但这其中也有她自己的原因，他想为苏时报不平，但苏时劝他，“别这个表情和想法，这些决定完全遵循本人意愿，没有任何你想的那些有点没的无奈，真的就算我现在回去我爸家，我们的氛围很好的，这个新家的枪口也是一致向我爸，小妈弟弟我都是的这样的，我爸的德性你也知道的，吃不得一点亏，跟他在一起，小妈其实落不着好处，但...她就是愿意，我爸就是她上辈子的业障，这辈子搭上一辈子来还。”
　　蒋铭听完也不说什么了，然后让她讲一下华首的一些情况，于是苏时给他讲述各个老师，各个班级的情况。
　　蒋铭也在华首上，不过高三生么，在一楼，他走体育，他的文化课走个2B都没问题又是体育，估计国内的学校随便挑了。
　　蒋铭回来还搞了辆车，他生日1.7号，人家在国庆的时候就开始有打算了，早就开始看题，生日一过就报科一，紧接着就是练车，总之时间卡得很好，一个寒假本子那就到手了，然后就自己提了车，这些年的零花钱足够他买房子，更别说个个车，来华城之前就把车托运了过来。
　　晚上的时候简江川过来找苏时，看到在沙发上说笑的二人，瞬间就怒意十足了，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苏时太了解他家这位醋坛子，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二人的关系了，蒋铭看着一脸温和好好先生，一开口满嘴的痞子味儿：“这你男朋友吧”苏时说：“是的”蒋铭看到脸上表情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的简江川，懒懒地说道:”蒋铭，我俩邻居，别这么看我哈，不需要对我有这么大敌意哥们儿”简江川还是一脸的不爽加严肃把手也伸了出去：“简江川”蒋铭瞬间就激动起来了：“哦，就是小时候那个非常非常有钱的简家么，你奶奶是那个...那个卢雪清对不对”简江川点点头：“哇塞，小时候看着你家的厂子那叫一个羡慕啊。”简江川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苏时拉着简江川坐下来，这才问道：“你找我什么事”简江川说：‘额，就是过两天你生日，我妈说让你来我家过，东西都准备好了，让我来问问你喜欢吃什么菜，他们准备’苏时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家这么开放么，而且去他家，这真是算重视还是轻浮，一时震惊不已。简江川看出苏时的震惊：“这个就是我妈，我妈非闹着要过，不过我也是非常愿意的”苏时想了想觉得还是要拒绝，：“我觉得我想跟你两个人一起过，我们一起计划一下怎么样？”苏时这个想法没有任何问题，简江川妈妈也无法拒绝，简江川又十分乐意。简江川瞬间满脸笑意：“真的吗笑笑？”苏时看着这个乐傻了的大个子心里总算喘口气，蒋铭插了句话：“你生日啊，那...后天一个人去吧”苏时说：“是的只能如此了”简江川又一脸疑问他们约好了要去干吗，苏时赶紧解释蒋铭的情况和接他姥姥的事情，还试探性地打了预防针说以后我可能会经常去他家解决晚饭的问题，两眼巴巴地看着简江川，简江川不爽的说了句“哦，知道了”蒋铭见状说：“兄弟，真的你是一点都别多想，不说你要相信笑笑这个人，就是我，我自己我跟她不在一条线上，我搞不定她，我不喜欢那种感觉，男人么还是喜欢女的小鸟依人些，对吧”简江川看着如此坦诚的二人，半信半疑的答应着，不过日后的相处中，简江川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蒋铭这个人的心思全在嘴上，他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怕得罪人也不怕得与失，他不爽了就怼，觉得感动了就哭，没有他和苏时的各种审时度势，活脱脱一个大个子小学生。但他对苏时的照顾像刻在骨子里，各种言语上的相让，身体上的出苦力。怪不得苏时对他十足的信任，简直比他这个男朋友还忠诚。对他也是各种够意思，简江川真的觉得和这种人相处好舒服，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不高兴他当场就说出来，你一个服软道歉他就原谅你并且全部就忘记了。简江川甚至觉得自己以后生儿子就得这样的性格，别像了自己那么拧巴，（罪过罪过，怎么就想给人家当爸爸了呢。）
　　总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蒋铭的性格真的走到哪里都是融入的很快得到那种，没几天就开始呼朋引伴，大家对于这样一个篮球打得那么好的出手阔绰性格爽朗的大男孩，谁又能不爱呢，很快的高一的小学妹，就注意到了这个大哥哥，开始有送信的送水的要联系方式的，这货都是来者不拒。但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跟女生的距离也是保持得很好。
　　因着快高考，苏时和简江川也是快期末考试，大家都忙碌起来，蒋铭的专业游泳只能在校外的健身房去练习，所以三人组也经常不能合体的。
　　有一天傍晚苏时和蒋铭从文具店出来，正往学校里面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训练结果。但是在校门口蒋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长发，158的小个子，皮肤雪白，眼睛大大的一脸无辜委屈样儿，不过苏时并不认识，但蒋铭看到后，瞬间满脸怒意拉着苏时的胳膊就扭头往回走，这个女孩看到蒋铭后小跑上来，抓住了蒋铭的胳膊，女孩哭唧唧地叫着蒋铭的名字，摇着他的胳膊“蒋铭，蒋铭你看看我。”苏时看到这个情况挣脱了蒋铭抓着的胳膊，不想刺激这个女孩，女孩白净的脸上瞬间止不住的眼泪，一颗颗地落下来，但蒋铭并没有半点疼惜,用右手食指指着女孩的脑袋说道：‘你老子滚回去，妈的阴魂不散，是不是许阳那个大嘴巴。我告你没戏。你给老子回去。’苏时见状只是安抚蒋铭：“哥，好好说话，毕竟是个女孩子”蒋铭说：“没你事儿，你自己去自习吧”苏时不走，这个女孩应该是需要她来安顿的。这个女孩眼泪汪汪地看着苏时：“蒋铭，你这么快就有新欢了是吗?”苏时无语这个猜测，蒋铭抢先开口：“韩嘉语，你屎盆子扣挺快啊，老子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你现在立刻马上回去”
　　“我不要，我想你，我想见你”
　　“你这个样子就不怕沈辉知道啊。”蒋铭看到她这个样子顿时更生气，
　　“你就喜欢这种模式是不是，明明有主了，跟另一个人纠缠不清，你韩嘉语是有点姿色我承认，我以前也是对你满心满眼的心疼，现在我去那个省医院挂了个号，不好意思啊我眼治好了。”
　　“蒋铭，我错了，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都怪你总是不理我，是你把我推向别人的”
　　蒋铭听到这个火气更大了，一脚踹到了旁边的槐树上“他么的，你这嘴里真是什么歪理都能说出来，大爷我嘴笨说不过你，但我有做人的原则，”
　　“我是爱你的蒋铭，你说过你会包容我所有的坏脾气的”
　　听到这里的时候蒋铭笑了一声：“喂，那是不是以后我跟你吵架了，我就可以亲别的女生”
　　“那是意外。”
　　“意外？呵呵，我小心翼翼一直都珍视着你，你被别人夺走了初吻，你跟我说是意外，你觉得这个说法换你你接受吗”
　　他们三人的争吵被很多同学看到，有好心的同学看到就告诉简江川：“喂，你女朋友和蒋铭跟一个女生在那儿吵架呢，你赶紧去看看”简江川不一会也来到了校门口，情况不太清楚，但是一过去就搂住了苏时的肩膀，本能的先护着自己的人，蒋铭二人还在拉扯，也插不进去话问蒋铭情况，又看了看苏时，苏时说：“这个女生好像是铭哥的女朋友”简江川又问苏时：‘你没事吧’苏时点了点头说：“我没事，我就是有点担心所以一直没走，你可以先回去”简江川说：‘没事，我陪你’蒋铭越说越激动，女生的哭泣一直就没有停止，但是丝毫没有看到蒋铭有被打动的痕迹。
　　“蒋铭，能不能。我们重新开始”
　　“韩嘉语你特么就喜欢给男人戴绿帽子是吧，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有男朋友还是我对手沈辉，怎么了现在又想给他也戴一顶？”蒋铭听到他这句话更是坚定十足，她如果从来不找他，从来不后悔就绿了他蒋铭，跟沈辉好好在一起了，也许在蒋铭心里也就成了一个不甘，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但看着她这个朝三暮四的样子，心里的厌恶充斥了整个心脏。甚至连带着自己一起恶心，恶心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女的。
　　“不要，蒋铭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韩嘉语还在执念地说着这些话，蒋铭说了什么根本听不进去。
　　简江川见状插了一句话：“蒋铭，先安顿了这个女孩子吧”
　　苏时赶紧接话：“对，人家人生地不熟的，住我家吧”
　　“我不要”这女孩居然拒绝了
　　蒋铭看着天都黑了，又不想给苏时他们惹麻烦，“算了，老子今天安顿了你，明天给我滚，在这儿等着”
　　不一会蒋铭开车过来了，摇下玻璃说了句：“走吧”韩嘉语上了车，苏时和简江川嘱咐了一句：“好好说话”蒋铭点了下头
　　蒋铭给韩嘉语安排了最好的酒店，一到酒店，开门进去韩嘉语就抱住了蒋铭：“蒋铭，我真的的错了，我真的好想你，我爱你”没有了外人在场，又有着肢体接触，蒋铭也没有那么态度僵硬了，蒋铭推开韩嘉语“你洗个澡睡一觉，明天走吧，我们真的回不去了，我自己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说完眼泪从脸颊上溜了下来，韩嘉语伸手给他擦去，女孩哭得更大声了，蒋铭扒拉开她的手：“没事，等你睡着我再走”
　　韩嘉语不太相信地走向卫生间，洗澡声哗啦啦地响着，蒋铭也不知道二人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他是有反省自己的原因的，是他不够细腻，不能及时回复她的请求，她的情绪，她的不开心和期盼。总之把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在自己身上，不住地出神地想着，没一会韩嘉语洗完出来了，湿哒哒的头发，楚楚可怜的表情，哭红肿的眼睛，蒋铭心里的某处不住地心疼，韩嘉语光着脚走到床边蒋铭的身边，伸手解开了围着的浴巾，就这样坦诚地面对着蒋铭，她太着急了，想用这些东西拴住蒋铭。蒋铭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看到这一幕直接站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双方都没什么经验，蒋铭看到疼到挤出眼泪的韩嘉语，心里闪过那么一丝就娶了她也不错的想法，尤其到了最欢愉处，他觉得他好像前所未有的爱这个女孩子，但欢愉只是一瞬，二人结束后背靠背睡着了，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从最高处下来的蒋铭还是恢复了些理智。越看着她纯洁可怜，对她背叛的行为就越气愤，越觉得难以跨越。他半夜还是偷偷离开了，他离开的声音很小。但韩嘉语还是听到。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韩嘉语坐了起来，一脸失望，抱着膝盖无声地流着泪。她知道了他们之间彻底结束了，第二天蒋铭没有接到任何信息。韩嘉语自己一个人坐着火车离开了。第二天中午蒋铭还是不放心去了酒店问前台。前台告他：“502房的客人已经退房了”蒋铭哦了一声。离开了酒店。
　　苏时和简江川问过蒋铭，才知道他就是为了躲这个人才回来华城，蒋铭说：‘你知道就是我们俩吵了架，好几天都不理我，我这个性格你们也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惹她不高兴了，总不过是训练多了没有找他，或者跟兄弟们去玩儿忽略了他，她都会生气会哭，一开始我很心疼，但后来我就烦了，最后一次我不想每次都是我去道歉，凭什么。我觉得没做错什么啊。然后我们两个星期没有理她，我想让她少作点儿，最后我听了兄弟们的在一个篮球庆功宴上准备着鲜花要跟她道歉，但是我去的有点迟了，我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她跟沈辉在合唱一首对唱情歌，和唱完一转身，沈辉直接亲上了她，我能看出来她是震惊的，也推开了沈辉，底下的人一齐起哄，没一会都看到了拿着花的我，呵呵，尴尬和难堪瞬间充满我浑身的每个细胞，耻辱罢了。后来她追出来了，我只说了句祝你幸福。”
　　苏时听完也很无奈，苏时问简江川：“如果我被人就是...”苏时没有说完，简江川知道她的意思：“那得分情况，如果是被暴徒强迫，我只有心疼，我不会离开你，我觉得你更难过。但如果是意志不坚定的那种，那就得自己成长成长了，总不能一受伤捡个怀抱就往进钻吧”苏时觉得他说得很对简江川说：“我家笑笑，我从来不担心这个问题，他们都不行”苏时想了想笑了一下，觉得他说得还是很对的，苏时从来不需要别人给的安全感，她自己有。
　　蒋铭考完就回去了，听说韩嘉语和沈辉，因为沈辉的出轨也分手了，蒋铭大学也谈了恋爱，也没有走很远，年龄大了慢慢也理解了韩嘉语，二人复合过，蒋铭没有了那个芥蒂，但韩嘉语对蒋铭充满了怨恨和不安的怀疑，韩嘉语对蒋铭对他的伤害年龄越大越清晰，小时候认为是自己伤害了他，慢慢地意识到，蒋铭脑子里的那些刻板的占有欲让她非常有压力，让她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婊子，不自信任何问题都会自责，随着年龄越大慢慢的明白不是这个样子的，于是她决定重新跟一个不认识的人好好开始，不需要弥补不需要愧疚只有初识的喜悦和好奇。这几年已经跟一个脾气很好的男生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女儿，蒋铭嘛也成熟了很多，但心里对于韩嘉语的执念越来越深，至今没有结婚，跟他聊天就觉得这辈子他只要找个女生完成世俗的任务就可以了，至于这个人是谁并不重要，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