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客栈]关于我完全忘了Ala这件事》浣丹

43、走进上帝

　　本章又名《Alastor和Lucifer深情拥抱，Irene在旁留下同妻的眼泪》，《Lucifer错把Irene看成Lilith，宛宛类卿终是错付了》，《Lucifer瞳孔地震，惊觉自己竟是Alastor和Irene play中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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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是地狱历XXXX年XX月XX日，距离Lilith的记者会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然而准备活动却算不上少，如何混入记者会的场地啊，如何和天使高层打配合实现最好的效果啊，以及Irene心中总有股隐隐的不安，她需要找机会和Lucifer打听一下上帝的事情。好在经历审判庭再三再四地刁难以后，客栈众人处理事务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此刻细分下来的任务清单纷纷被大家抢着领完，Irene到最后竟有些无所事事了。
　　于是，自然而然地，Irene跟Lucifer约了顿饭，打算好好探听分析一下上帝祂老人家到底是几个意思。

　　Lucifer套房房间的大厅里。
　　婉转悠扬的现场管弦乐团，认真优雅的侍者，雕花桃花心木的华丽桌椅，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碗碟刀叉在锦缎桌布上琳琅满目地铺陈开。Lucifer身着优雅帅气又显身段的燕尾服，还特意做了个头发，在对着全身镜最后一次整理了着装后，他深吸一口气，扬起灿烂的微笑，打开了发出敲门声的房门。
　　“Hi! Irene! It's nice to meet……Alastor？！(嗨！艾琳！真高兴见到……阿拉斯托？！)”
　　Lucifer的变脸速度之快，程度之剧烈，堪比契诃夫笔下的《变色龙》。
　　“Well. It's nice to meet you too, my old pal~(嗯哼，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我的老伙计~)” Alastor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配上他的那个语气那叫一个阴阳怪气，“不得不说，没想到你竟如此期待见我，简直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Lucifer左右手张开占着门口瞪着Alastor，一副完全不想让他进来的样子，Alastor却完全没意识到似的直接往房间内走去，硬生生地用自己纤细的躯体怼出了一条道路。
　　Alastor左手握着话筒权杖立于胸前——这看起来很正常，右手背在身后伸向后方——这看起来很不正常。更不正常的是，他背在身后的右手上拴着一个手铐，手铐的另一环则扣在羞愧捂脸的Irene的手腕上。
　　“Irene？”Lucifer惊疑不定的目光在他俩的手和中间的手铐上转来转去，一句‘难道我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哽在喉头，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你们这是……？”
　　Irene左手和Alastor的右手拷在一起，右手捂脸，此刻闻言破罐子破摔般放下了捂脸的手，累觉不爱地笑道：“Hi, Lucifer……”
　　她顺着Lucifer的视线(果不其然地)看到了把她和Alastor锁在一起的手铐，笑容更加虚弱了：“啊，你说这个啊，怎么说呢……”她抿了抿唇，可疑地沉默了一下才继续，“不要和Alastor做交易，绝对的忠告。”

　　Alastor完全不在意他们的对话般先一步地走进了大厅，于是Irene也被他扯着往前走。他环顾四周，然后举起手转了个圈：“啊哈！多么浪漫的场景啊~”
　　Irene只能一脸无奈地随着他的动作举起手，看着像是他俩在跳舞然后Irene牵着Alastor在她怀里转了个圈似的。
　　Alastor转了一圈后也意识到了他们这样有多像在跳舞，于是转完又随心地往Irene身前倒去，Irene反应了一下赶忙托住他的腰，差点没接住他，好在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和Alastor一起完成了一个怀中下腰的定点动作，尽管男方姿势是Irene做的女方姿势是Alastor做的，但Alastor看着很开心，甚至很小女生地翘了翘脚，还对近距离围观的Lucifer来了个莫名挑衅的眼神，挑得Lucifer脸上青筋乱跳。
　　“胡闹！”Lucifer蹬蹬蹬走过来，一权杖把Alastor挥到一边去，又一权杖凿上手铐，“明天Irene就要上台了，你们不能这样拷着。”
　　权杖撞上手铐发出极响的铿锵一声，火花四溅，可手铐依旧在那，倾尽地狱之主的力量再加上苹果权杖的力量增幅也只是让手铐微微变形罢了。Alastor见状讥讽出声：“这可是毫无破绽的双方自愿协议，不管是多强大的力量都无法粉碎覆盖的，难道堂堂地狱之主连这也不知道吗？”
　　“居然真是双方协议？Irene你……”
　　Lucifer惊讶地看向Irene，可Irene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Alastor就挡在她前面阻断了Lucifer的视线。
　　“不劳你操心，这个手铐明天自然会消散，和某些人不一样。”Alastor特地对Lucifer抬了抬眼睛明示了一下，然后伸手拂过Irene的脸颊，伸的还是和Irene左手拷在一起的右手，“我可不会给Irie添麻烦。”
　　“够了啊Al。”Irene反手把Alastor的手推到他自己脸上，“你这叫不添麻烦吗？非要跟过来，你在这你俩光拌嘴就能吵一天，进门到现在一句有营养的对话都还没有呢。”
　　Alastor笑着把Irene的手抓在手心，然后吻了一下Irene的手背，红眸认真又似乎带了些揶揄地看着Irene：“可是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你，自从我差点失去你以后便再也不想你离开我的视线了。请允许我做你鞍前马后的骑士吧，一直守卫在我的小公主身边。”

　　Alastor眼底红光流转，温软在手背一触即离，柔软的发丝拂过唯余一点搔痒，Irene只觉这痒一路痒到了心头。
　　Irene有些脸热，Lucifer则是光速拆台：“认真的吗？你认真的吗？你知道你们俩加在一起都远远打不过我吧？”
　　Lucifer不甘示弱地捉住Irene的另一只手，把Irene往他这边拉了拉：“要真有危险也是我保护Irene才对！”
　　Irene一下子变成了根拔河比赛的绳子，哭笑不得地被两人拉来拉去，他俩吵着吵着开始唱歌，唱着唱着开始拼乐器，现场的专业伴奏乐团尴尬地停了下来，不弹不是接着弹也不是。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Irene饿了。

　　在俩人的脸再次怼在一起火花四溅地对视时，Irene的肚子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阵“咕噜噜”的响声抗议。
　　Alastor和Lucifer顿时停了下来，纷纷看向了Irene。
　　“咳咳。”Irene小脸微红，这回是臊的，“那个，我需要点食物祭五脏庙，我们可以边吃边讲吗？”

　　“当然啦，我特地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午餐。”Lucifer得意地看了Alastor一眼，走到餐桌旁边为Irene绅士地拉开椅背，他说到“我们”二字的时候加重了声音，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请坐吧。”
　　Alastor看着现场仅有的两把椅子，发出了一阵不满的电台杂声，然后自己变出了把椅子贴着Irene入座。
　　结果Irene刚坐下就压到了个发出嘎嘎声的东西。
　　Lucifer：！！！
　　Irene迟疑了一下，从屁股下面拿出了一个橡皮鸭子，那鸭子有着银色卷发还戴着坠串珠的水母帽，简直就是鸭塑Irene。她有些惊讶：“这是什么……”
　　“不，这什么也不是！”Lucifer动作幅度很大地一把抢过橡皮鸭扔到卧室房间里面，然后对着Irene尴尬微笑。
　　扔到房里的橡皮鸭也不知道撞倒了什么发出了一阵叮呤咣啷的声音，在碰撞着发出了几声嘎嘎声后又弹了出来，落到Lucifer卧室的房门口。
　　Lucifer的表情看上去要社会性死亡了。
　　“……好可爱啊！噗嗤。”因为Lucifer动作很快，到这时Irene才说完一整句话，看着最终还是蹦出来昭示存在感的“Irene鸭鸭”，实在是绷不住笑出了声。
　　“Awww, did you rehearse lunch with a rubber duck？(哦~你是在用橡皮鸭来彩排午饭吗？)”Alastor啧啧道，“一把年纪了跟人打交道方面还是和青春期小屁孩一模一样呢。”

　　不过这回Lucifer却反常地没有回呛他。
　　他看着Irene的笑颜，有些不知所措。
　　可……爱吗……？
　　很少见的评价，但也并不是没有过。
　　Irene侧后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黄色长发的女人的面容，她有着紫色的眼瞳，嘴角翘起的弧度和Irene一模一样。
　　……Lilith。
　　“啪！”很响地一声，Lucifer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Lucifer，你没事吧？”Irene被Lucifer突然的动静唬得一愣，此时有些担忧地看过来，Lilith的残影也做出了同样的表情和动作。
　　Lucifer头上开始冒汗，神情明显不自然：“啊哈哈，没事，不用担心，Li……Irene！我是说Irene！”
　　Alastor见状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
　　Irene看着Lucifer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Lucifer看着是发病了，据Irene的调查来看他并没有心理医生。事实上，Irene调查到的是Lucifer从不理事，每天宅家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和人往来，资料上根本没有显示他有精神疾病和自毁倾向，可他是有的。
　　Irene的目光扫过旁边的Alastor、侍者女仆和演奏者。
　　他们知道这些事吗？应该不知道的。她扯下Lucifer手套那天，Lucifer有拜托她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尤其是Charlie，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这事。
　　Alastor现在跟她拷在一起实在是没有办法，但这些其他人必须离开。
　　“退下吧。”Irene侧脸对着房间里的服侍人员说，她的声音里带着锋锐之意，“要命的话，就别和任何人提到你们看到的东西。”

　　真是要命了，更像了。
　　Lilith的残影在生长，延伸出了用长发挡住重点部位的身体，丰腴修长的双腿，那是他们在伊甸园里相恋时的Lilith，眼神忧伤却不失锋利。
　　更糟糕的是，她的残影在和Irene的样子重合。
　　不，不行，不能让Irene知道我居然把她当成Lilith看。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是这么糟糕的一个人。
　　Lucifer摁着帽子后退了几步，讪笑着说：“哈哈！那个，我有些不舒服，今天的饭就算了吧？我回去休息了。”
　　然后不顾别人有没有回应转身就往卧室跑。

　　“等等，Lucifer。”Irene拦住了他，她直觉此刻不能放任Lucifer的情绪不管，“没事的，现在这里只有我，呃，只有我和Al了，你可以跟我们说。适当倾诉的话，你也会好受一些。”
　　“Al和我的交易里有约束他不会把我们间交流的任何信息透露出去，你可以放心。”

　　Irene不知道的是，此时Lucifer的眼中，她已经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柔顺飘逸的金黄长发，熟悉的眉眼，Lucifer日思夜想的Lilith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面前，她眼神纯粹，没了Lucifer之前完全理解不了的阴霾与晦涩，她好像变回了最初的样子，朝他温柔又有些心疼地笑着。
　　光线从窗外照来，给她镶上了一圈闪耀的金边，她就这么站在明亮处，耀眼的光芒刺痛了Lucifer的眼睛。
　　他的瞳孔很是震颤了几下，剧烈的情绪席卷了他的神经，激动喜悦和委屈此时统统涌了上来，他已经无暇去分辨对方说了什么了。
　　“Lilith！你想通了？你回来了！”Lucifer猛得握住了她的双手，笑容灿烂声音颤抖。
　　然后他惊恐地发现这双手的触感比印象里，比眼睛看到的，要纤细许多。
　　“Lucifer，你叫我什么？”眼前的Lilith张口，发出的却是Irene的声音，可怎么看怎么看都是惊讶又关切的Lilith。

　　Lucifer的手像被烙铁烫了一下一样快速收回，他急促地呼吸着，扯着宽檐帽帽檐，好像想把自己的头塞进高礼帽里一样。
　　他在哭……
　　不行，这样不行。Irene想着。听他说的话他这是产生了她是Lilith的幻象，得想办法打断他的幻觉。
　　如果是其它人的话，这对可以制造全息幻境的Irene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可偏偏发病的是对魔法高防高抗的地狱之主Lucifer。
　　要不，用感官刺激？
　　看他对自己说的话的反应，幻象应该只是覆盖了他的视觉……

　　Irene拿出了手枪。
　　不要惊讶，意大利黑手党，手枪是标配。
　　换弹上膛拉保险栓一气呵成，然后——砰！
　　剧烈的气流激起了巨大的声响，风旋吹乱了Irene银色发丝，也搅乱了Lucifer的大背头，就连Alastor都被狂风吹眯了眼睛。子弹从Lucifer耳边声势浩大地经过，劲风鼓动着他的衣服和心神，强声击碎了他的幻觉和，额，听力，暂时的。

　　Lilith的幻象如镜片般碎裂落下，露出了下面的Irene。
　　Lucifer呆呆地看着Irene，似是没反应过来。良久，他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跪坐在了地上。
　　“对、对不起，我……”Lucifer擦着脸上的泪珠和汗液，还没说完就被Alastor扑上来抱住了。

　　等等，等一下！不是打错吗真是Alastor啊？！怎么回事？回放回放！
　　快速倒带ing <- Alastor红色的背影从Lucifer怀里后退消失，Lucifer的嘴巴张张合合，手把泪水和汗液蹭回了脸上，原地弹跳起身。
　　慢速播放 -> Lucifer缓慢地跪坐在了地上，姿态看起来十分痛苦颓唐，Irene脸上闪过不忍，她朝Lucifer的方向俯冲而来，手上的手铐扯动了还在愉悦围观的Alastor，Alastor的脸上的表情快速又丝滑地从看戏切到惊讶再切到充满决心，然后仗着腿长大步而来，先Irene一步搂住了Lucifer。
　　Irene在一旁看着相拥得不分彼此的地狱两大蛊王，神情震动一脸懵逼，生动形象地演绎了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没关系的Lucifer，这不是你的错。”Alastor装得倒是像模像样的，他环抱着Lucifer，声音低缓地劝慰着，顺着他的后背像是照顾一只病猫，“没事了，没事的。”
　　诶诶诶，原来他们的关系其实是这么好的吗？也就是说平时打嘴仗什么的都只是闹着玩？？一旁的Irene还在思维地震。原来其实是这样的吗？说来我刚来客栈时和Alastor也是天天打架，但其实我们算是老朋友来着，难道这是Alastor独有的和朋友相处的方法？
　　是Alastor的话，很有可能喔！？毕竟他这么屑！

　　Lucifer其实听不到Alastor说的话，他还在短暂性失聪，模糊的泪眼看到有人扑过来抱住他后就只能感受到被拥抱的感觉了。
　　他是按常理推断抱他的是Irene的，还回搂了回去很是温存了一会。对方宽阔的肩膀和炽热的体温让他无比安心，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十分好抱，软绒绒的短发在脸颊旁轻轻扫过，感觉世界都温柔了起来。Lucifer把脸浅搁在TA的肩上，还轻蹭了一下对方的秀发……直到他的泪意退下，和旁边蹲着的Irene大眼瞪眠眼对上了眼儿。
　　等等！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Lucifer一把推开抱着他的人，惊恐地发现他刚刚搂了好一会的人居然是Alastor！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把这身衣服烧掉！烧掉！”Lucifer跟蚂蚁爬到衣服上似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不断拍打着前襟衣袖，他叫得格外大声，“靠！Alastor你是不是深金！好端端地干嘛抱我？恶心死了！”
　　“哦~这可真让人难过~”Alastor拉长了声音，用叹咏调诉说着他此刻华丽的忧伤，“我可是好心好意地安慰你，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回应~”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到底是怎样啦。”Irene笑得直不起腰来，“Lucifer你居然才发现吗，之前Al说的话难道都没有听到？”
　　那边已经开始“跳踢踏舞”的Lucifer并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大呼小叫。
　　“哈哈，哈……额。”Irene笑了会觉出了不对，她和Alastor对视了一眼，“这是失聪了？”
　　“哼嗯，难说，他平时也经常这么大惊小怪的。”Alastor闲适地耸肩，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Irene懒得理Alastor这个乐子人，她反手拿出了药打算去给Lucifer上上，结果又被Alastor抢先了。
　　“来~亲爱的Lucifer，我们来上药啦~”Alastor很显然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还十分乐在其中，他笑得像小红帽里的狼外婆，追着Lucifer逗他，Irene头疼地去阻拦，一时场景有些鸡飞狗跳的。

　　等Lucifer恢复听力，大家终于能在餐桌上坐下来的时候，Irene已经饿得要吃桌子了。
　　“Well，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趁饭点还没过。”
　　Lucifer拍了拍手，桌上自动出现了大餐，不仅如此，桌布餐具什么的都换了个风格，餐具看着少了很多。
　　“时间有限，就只能弄些简单的了，请吧。”
　　虽说是简单的一餐，但前菜主食甜点什么的一道都没少，用料珍贵烹调精致口感丰富，是吃了以后会想特地感谢厨师程度的美食。
　　终于能填饱肚子的Irene已经顾不上别的了，一口一口吃得脸上放光，俨然把约饭的目的扔到了九霄云外。

　　Alastor笑盈盈地看了Irene一眼，接过了问话的重任：“说来，Lucifer你应该和上帝接触过吧，祂是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大概是因为对话的人是Alastor的缘故，Lucifer看着比往常警觉了一些，他放下了举到嘴边的银叉，看向Alastor。
　　“为什么人要知道任何事呢？当然是因为好奇啦。”Alastor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小块牛排，用银叉叉住，饱胀的汁水从鲜嫩的肉中挤压而出，好似用刀扎入猎物体内流出的鲜血一般。
　　Lucifer沉吟了一下，到底还是说了：“祂是一个固执己见，绝对不会改变想法的存在。”
　　他眼带忧虑地看向Irene：“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说服Sara的，但绝对不要让上帝注意到这件事，或者说，让祂察觉得越晚越好。”
　　“不然，所有参与其中的存在，不论是大天使、天使抑或是恶魔，都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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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现实生活中请不要用手枪唤醒病人神志，发现精神疾病患者请及时就医，谢谢！
本作者：哦豁，完蛋，上帝已经注意到你了耶，小Irene，你要怎么办呢？
Irene：……我要不还是先选个墓地吧。
最近看了花间令的吐槽，满脑子都是要葬在桃花林，桃花林，对啊，桃花林是个好墓地啊，Irene死的话墓地选哪呢？
啊对，Irene已经死过了，骨灰随风而去，了无牵挂。
……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根本没有人会给她收尸。
……
把自己虐傻了，屠龙宝刀刀自己，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