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女生徒》无米

14、14

　　“别忘了你们对这个城市做了什么。”

　　[危险……]雨为了和兰堂说上话，目前的站位非常靠近门，虽说继续听下去或许能得到很多难得的情报，可能是靠普通的打听完全得不到的信息，但雨没兴趣——如果有人对着你说了你的所有信息，那他可能是想要以此挟你，如果说有人对你说了很多自己的信息，那他可能有求于你或者是——想拉你入伙。不管是哪一条雨都不想听不想管不想加入。雨敲咪咪往后挪了挪，然后背靠在木门上，想借力往后挪个缝钻出去。

　　[啧，是里开门]雨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

　　“前代首领的失控行为吗？这座城市长期处于暴虐和恐怖的暴政之下，这个任谁都记忆犹新……”

　　“雨。”突然的点名打得雨措手不及，雨当然知道森鸥外坐在那个位置，仅仅是看住三个孩子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但她觉得，自己已经用一种很体面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拒绝了，但森鸥外直接了当地开口：“留在这里。”

　　“呐，森先生，我啊……”雨看森鸥外并没有给她逃离的机会也就不做挣扎了，毕竟门口的兰堂先生看起来很难打:“只有一个人，没有家，没有后台，甚至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今天之前差不多快饿死了呢，只不过是废物吧，为什么要拉我进这个局呢？没有意义不是吗？”

　　[你不会只是看中了变形咒吧？]

　　[啊，如果广津教授……那就是还有一个防御咒……]

　　虽说不算不能解释，但只要坐实了“隐瞒”的事实，那她的“深藏不露”就是“意料之中”。

　　如果是雨有什么愿望，大概就是[简单的活着，啊，最好像是小羊羔一样，出生，快乐的吃草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被拉走，什么都不知道的被宰杀]虽然看起来很潦草抽象，但这样短暂而无知的笨蛋生活就是雨的向往，不经历任何苦难，没有任何意外，出生，活着，死掉，一气呵成。

　　“雨这不是了解的很清楚吗？”森先生用了一个疑问句，回答的意思很清楚——白纸是最适合创作的——或者有暗示他知道不止这些，但雨不想猜，太麻烦了。

　　[太麻烦了！]雨此刻特别想摸摸自己的魔杖，但还不是时候，于是她的手捏了捏自己的裙摆。

　　“引发暴政的前任已死。是我帮他送了终。如果有传闻说那个血之暴政即将再临，不确认事情的真伪，你们也不会好过吧。”森鸥外是个很好的叙述者。

　　“森先生。”太宰治像是提醒。

　　“外面也流传着你的丑闻呢。其实前首领不是病死而是被你杀死的吧，堂堂首领会传位给一个小小的专属医生？这条遗言根本就不可信。”

　　“没错，前首领是我杀死的。”

　　“什……”

　　“哈……”叹气声×2，太宰治无奈的叹气和雨无可奈何的叹气声就这么合上了拍。

　　[没意义了……]雨感觉有点心累。

　　“那位伟大的前任首领，我就是用这把手术刀割断了他的喉咙，并伪装成病死的样子。你说这事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吧你。”

　　[割断喉咙啊……那血能溅三米高吧，这你说是病死你也挺……有才？]雨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吐槽，当然雨不知道事实上森鸥外的借口比他目前口头说的要完善很多——但我懒得写——不然你以为我一章就一点来字是因为什么？而且你们这群家伙一定比我更清楚吧，不然就回去吧文豪野犬再看上一百遍啊可恶。

　　“中也，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共查此事。我们调查的事前任复活的传闻，而你调查的是荒霸吐，很明显，这两算是同根事件，我认为只要情报共享，就能给双方带来最有利的结果”

　　“要是我拒绝呢？”

　　像是森欧外这种标准的黑^手^党和你商量的时候，必然会给你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那小小的遥控器所播放的“羊”成员的求救信息，雨哪怕看不见中原中也的脸也知道他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占据横滨的黄金地带，实际反击主义的组织，但除你以外，都不过是一群持枪的普通孩子。同样作为首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好安抚言论，哄小孩子呢。]

　　“混蛋……”

　　“总之，就是这样。太宰。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最强武力毫无疑问是中也，但对于港口Mafia来说，武力只不过是一种行动方针，Mafia的本质是不惜一切手段去控制合理性。”森先生虽然叫着太宰治的名字，当明显不是说给太宰治听的。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条准则？”太宰治丢球。

　　“你说是为什么呢？”

　　[你俩真像亲父子……]雨看着这两人的配合，都想给他们鼓掌。

　　“要交换情报也可以。”中也也是聪明人：“但是你们要先告诉我，我听完在做判断。”

　　“当然可以。我们正在追查一条前任首领现身的传闻，根据太宰的调查，这个月一共出现了三次，而且目击情报全部指向镭钵街，就是昨天他的第四次献身，并用黑色的火焰把你们吹飞了。”

　　[我可没飞]雨在内心“哼”了一声。

　　“死者是不会复活的”中原中也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实不容我这么想了。”依旧是哪个遥控板，森先生按下，房内出现了投影，这对于对于电子信息技术并没有那么熟悉的雨倒是蛮新奇的：“这是港口Mafia的金库，这段监控来自这栋大楼内最难入侵的地方。”

　　短暂的花频后，投影上出现了男人的身影。

　　“前代首领？”雨听到太宰治怎么说。

　　接下来是一番看起来极其嚣张的重生语录，至少伏地魔孤身一人也只敢找自己的下属敲咪咪搞事情，要复仇什么的这么狂妄，不发给自己的认同者？还给杀了自己夺权的现代首领发给预告函？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港口Mafia这么现代文明的嘛？]

　　所以说比起复仇，更像是——诱饵。

　　“以上是监控拍到的所有内容。”森鸥外说完，遮挡光线的隔板依次开启，雨直接闭上眼睛以防自己被亮瞎：“至今知道这段监控的，只有少数人。我也严谨他们不得外传。”

　　“但如果画面里的前代首领，也在其他地方发表了同样的演讲呢？”[说真的太宰治的声音真的太好听了]雨代替作者这么想。

　　“他说自己不是病死的，而是遭到了暗杀。如果这件事让前任派知道，组织里的三层人员将会与我为敌。不管输赢，港口Mafia都将毁灭。中也，那个荒霸吐是什么人，我们也稍做了调查，所谓荒霸吐，是传说中的神的眷属，但因为喜欢传说过于古老，它的真身无从查找。”

　　“你居然相信世上存在着神？”

　　雨的耳朵动了一下[所以这家伙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当真？]雨突然想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狂乐粉丝的疯狂爱意”。

　　“你会去调查荒霸吐，这并非偶然。恐怕你也是听到了同样的传闻，才会去追寻真相的吧？”

　　“毕竟哪里流动人口最多，很难查清传闻的源头。知道镭钵街是如何形成的吗？”中原中也发出提问。

　　“大战末期，发生了一起原因不明的爆炸，在那个爆炸遗址上建成的街道。”

　　“那场爆炸的原因就是荒霸吐啊。”

　　“恩？”

　　“听说在八年前，被俘虏的外国士兵，在租界内的军事基地接受拷问，他的愤怒和怨恨招来了荒霸吐，然后黑色的火焰把这个国家的军人连同军事基地一同吹飞，那场爆炸后形成的。”

　　“就是那个镭钵街吗？”森欧外转过身“太宰，你怎么看？”

　　“恐怕用了我们不知道的某种异能吧，如果刚才的监控不是伪造的，那我们早就玩完了。”太宰治好乖的回答。

　　“呀嘞呀嘞。”

　　“太宰，我对你下令赶在今天相同的录像在前任派那边上映之前，尽快的找出犯人。听到了吗？”

　　“时间上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你让我一个人干？”太宰治有些无奈。

　　“不止你一个人，那边的中也，请你也来帮忙。”

　　“啊？！”

　　“打死我也不要！为什么非要和这种家伙合作啊”

　　“少胡扯了，混蛋！小心我废了你啊，臭小鬼！”

　　“你不是也是个小鬼吗？长得还比我矮半截。”

　　“哈？”

　　“我劝你还是多喝点牛奶吧！”

　　“管你屁事！混蛋东西！我才十五岁还在生长期！”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中也，你应该知道自己没资格拒绝命令吧，太宰也是一样。此事要是让前任派知道了，你这个共犯就会被抓去拷问，你就没办法死个痛快了。”

　　“我们是最佳人选的理由呢？”

　　“我让你们组队的理由有好几个，首先，非港口Mafia的成员更容易打听出情报，为了防止中也的背叛也需要有人监视，还有，那条就保密了。”

　　“什么玩意嘛！”

　　“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哦。”
　　“这是命令。”

　　(本来思考要不要把原剧情省略好了，但看了看，我确实可以不写，但我不能不然雨知道呜呜呜，边看动画边copy真的好累，但我也不太想直接真复制粘贴人小说，再说了我还没看过小说呢……）

　　“雨，你留下。”

　　雨深吸了口气[来了]她走到窗户边，从落地窗往外看地面的景物变得很小，一览眼底。

　　“所以，您又是机密大放送又是旁敲侧击也不允许我紧急避险还留我单独谈的目的是什么呢？森先生。”雨双手抱胸，心里也有点没底。

　　“雨真的很聪明呢也很谨慎~”森鸥外夸奖了雨，但雨听不出他的语气，下一秒又调转了话口“那么，雨酱问兰堂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

　　“雨酱和兰堂是第一次见吧，分明是第一次见，却要在我面前问出这么无理的问题是为什么呢？”

　　“我只是好奇？”

　　“原来如此，虽然不想要加入港口Mafia，对港口Mafia的信息不停逃避，却仅仅是因为好奇，当着港口Mafia首领的面对着港口Mafia的干部候补发问吗？”

　　“……”雨抬头看着森鸥外，她以为只不过是作为“直觉”的提醒是不会被这么摊开磨平的细细说明的——而且她也不过是怀疑，靠着她所知道的“文豪”与“异能力”相关性，仅此而已，没有说得上证据的东西，也不想要诽谤不想要结论。

　　“随你喜欢吧！”雨说，她直接摊手，用着小女孩特有的声音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要嘛！森先生真的很过分哎！我不可以好奇吗？我只是一个大概十岁出头的小孩子哎，不可以吗？”

　　“说的也是。”森鸥外突然笑了，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靠近并摸了摸雨的头，过长的头发在他手下乱成了一团，他像是接受了雨的理由：“雨酱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呢~”

　　“……”[这家伙比斯内普教授还要讨厌，不对，那斯内普教授和他比简直侮辱了教授]

　　“呐，森先生要我做什么呢？”[如果你留我下来只是为了问这个就能放我走，我现在就给你磕一个]

　　“哦呀，差点忘记了……我希望雨能协助太宰和中也。可以的话不要让他们知道。”

　　“你是指要我这个头脑不好的小屁孩去帮助两个有脑子有武力的大孩子？而且还不能让他们发现？”[啧……就知道]

　　“这么说可就太妄自菲薄了呢~雨酱。要知道我查过的资料里并非异能却依旧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资料里显示这可能是神力就可能是魔法……或许是像是荒霸吐一样存在呢？雨觉得呢？”

　　“所以你觉得我是？真是乐观呢，先生。”

　　“不行吗？”

　　“随你开心……但我总不能白白工作吧，boss？”

　　“当然~如果雨喜欢的话，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哦。”

　　虽然这话的意思是给了雨选择权，但就目前看来，选择范围不大。

　　[不知道森鸥外会愿意拿什么来作为自己“好好工作”的报酬——再加两碗白粥？——哈哈，一点都不好笑。]

　　“boss，你叫我吗？”随着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是广津柳浪的声音。

　　[哈?]雨猛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老人——[你不会以为，一个和我一面之缘的老头能威胁到我吧？！]

　　“广津先生，你来了。”森先生一副你终于来到的样子——可恶。

　　[广津教授也不过是长得有那么！一！丁！点！像是邓不利多教授罢了！]雨的内心有些歇斯底里，但表面上她只是用力的眨了下眼睛。

　　“雨小姐。”广津柳浪对着雨轻轻鞠躬。

　　“……”雨只是沉默，沉默的有些无措，如果细看，会感觉雨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

　　[……]

　　广津柳浪向前两步，单膝跪下，在雨面前伸出了一个拳头。

　　雨有些戒备的向后仰了仰，眼里有些不信任。

　　“之前很感谢你。”广津柳浪看着雨的表现，他只是愧疚，他感谢的语气非常诚恳，同时展开了握着的手指——

　　雨看着手心展开的物品，愣了一下，微微睁大的双眼用力的闭上，她将手盖在了广津柳浪的手上，吐出来一口气，异常平静的对森鸥外说——“我答应你”

　　雨在广津浪柳的手心里接过的是——是一颗巧克力糖。

　　“就这一次！”

　　只是——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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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广津柳浪在爆炸后一直想和雨道谢，他对于森鸥外没有隐瞒所以对雨感到亏欠，不知道小女孩会喜欢什么就选择了糖果作为一种道谢的礼物，他是无心之举，但直接戳了雨的心巴，也正是因为雨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霍格沃兹，没有人知道邓不利多，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喜欢甜食的老人对她的重要性，雨知道广津柳浪的这个举动是无心的，所以才无法拒绝。)

　　(关于雨的智商，首先我当然希望她很聪明如太宰，but很明显主角的智商是建立在作者智商上的，而我，是个八嘎压路，所以我尽力写，你们不要有幻想)

　　ps：雨出门的时候有记得把办公室的坑给森先生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