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7年，我在读高中》壤雲

28、贺贺与秦牧往事

　　贺贺在李李的鼓励，和戒指的帮助下，耐力值达到了139，勉强过关，
　　最后
　　高一179人，高二235人，总共414人通过。

　　这次亿点连没有再公布考题，而是让他们好好休息，准备迎接明天的考验。

　　女生宿舍
　　贺贺刚和李李一起吃完饭。
　　走到宿舍门口，
　　原本一脸开心的贺贺，在自己寝室门口站着，迅速的把自己开心的表情收起来。

　　哟，回来了？周柳玲阴阳怪气的说道

　　贺贺淡淡的回了个：嗯。

　　周柳玲，边照着镜子卸妆边说
　　哎，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有的人是真招人待见啊，你说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同桌呢？
　　什么事都能帮她解决了。

　　贺贺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柳玲你是可以成为别人口中同桌的人，你看你这么优秀。

　　这你可折煞我了，我再优秀能有别人班长优秀。以前是我眼拙，能一来就直接被全校有名的优秀教师内定为班长的人，我可高攀不起。

　　贺贺只得向耳朵里塞了两团纸。预习着数学教科书。

　　没听见贺贺的回话，周柳玲回过头看了看，看见贺贺用纸堵着了耳朵。
　　切，这啥年代了，还连个耳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喜欢你啥，也没见有多漂亮啊。

　　教室
　　李李走进教室，打开灯。看见刘川躺在刘川和余树了的桌子上。她和贺贺的桌子上，都多了一剁书。
　　教室的门窗紧闭。
　　只有空调的声音嘶嘶作响。
　　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刘川突然被灯光照射，弹起身。
　　来了。

　　不是给你说了嘛，有点事，叫你晚点来。

　　我也想啊，可是我哥们等不及啊，非得让我过来等着你。

　　李李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指了指上面的书。

　　刘川赶紧把书放回余树了的课桌上。

　　把灯关了吧，下面图书馆这么多人，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你看，特地去买的感应灯。
　　说着就用手机把灯关了，触摸了一下感应灯，灯灭感应灯亮。
　　感应灯的灯光很微弱，连和他们的课桌隔了一个过道的那排课都没有照到。不过感应灯的光色很暖。
　　刘川再拿出香水，朝四周喷了喷，
　　然后把空调温度调高，直到声音几乎没有了过后。用手机放起了轻音乐，然后把声音调低，再调低，直到刚好在他俩之间有那么一点韵律。

　　全程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刘川把这一套操作打完的李李，有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带嘲笑的笑着。
　　并说道：挺会啊，刘川同学。

　　没办法，有事相求嘛。这都是我和我哥们等你的时候，才临时想出来的，有做得不够的地方，还请班长大大指正。

　　李李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他做得这些。不过她并没有在这上面再多说什么。
　　直奔主题道：
　　戒指还给你，已经解除绑定了，口令还是初始口令。这次谢谢你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如果有事，可以找我。

　　刘川收回戒指，放回盒子。
　　不敢，不敢。不过这不就有一事想请班长帮忙，说着又把戒指盒推到李李面前。

　　这我可帮不了你，现在我们班已经很多人知道这个戒指的不普通了，虽然对贺贺的身体有点好处。不过已经非常不适合她带了。而且我们都还小，有好感可以理解，不过还是不要太发展的好。本来我是不想来了的，只要你们对贺贺没有恶意就好。不过最后想了想戒指还是今天还给你，说着把戒指又推给了刘川。
　　你是不知道，戒指都被我宿舍的姐妹玩掉了好几次。不是有定位功能，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这事怪我，没保管好，让它蒙尘了。
　　这个你先拿着，我已经给我家里打电话，让发一个新的过来了，应该明天就到了，到时我们再换过来。

　　李怡姐，是你吗？李怡姐。
　　刘川放在李李课桌上的手机突然说话了。

　　刘川无语了，不是让你不要说话吗。我的大哥啊，这下你可把我害惨了。

　　李李没接电话里的话，她指了指刘川。说
　　你很不错啊，刘川。好，现在我们扯平了，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刘川连忙双手合十，
　　感谢，感谢，感谢班长大人宽宏大量。

　　叫谁姐呢？我弟都不敢这么叫。

　　额，刘川很疑惑小声嘀咕道，
　　你弟都不这么叫那怎么叫。

　　这叫气势，懂吗？刘川同学。

　　哈哈哈哈，李怡姐，你还是这么有趣。我记得小时候你还教过我们这个呢，可惜我没学到精髓。

　　看来还真是熟人啊，这都知道。
　　你谁啊？

　　我啊，胖胖啊，你记得吗？

　　刘川差点没笑出声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可是我对你可是影响深刻呢。
　　那是4岁的时候，李爷爷带你来过我家玩。
　　我那时候很闷，就喜欢吃。是你带我玩了一整天呢，后来天黑了李爷爷才过来接你，你还记得我吗？

　　和我玩的伙伴多了，这我那记得，直接说你爸叫啥。

　　我去，他俩还真认识啊，我还以为老秦搞错了，看来真没有啊。不过老秦不是喊的李怡吗？是李怡吧？刘川想

　　秦渝灵

　　哦，秦伯啊。秦伯还好吗？

　　应该还好吧，我一天很少见着他人。

　　看来是他儿子没错了。秦伯是科研人员，比较忙，你要理解。

　　以前是不大理解，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哎，算了，看在秦伯的面子上，允许你叫我姐吧。不过我改名字了，现在叫李李，以后叫我李李姐，知道吗？

　　好呢，李李姐。

　　那你叫啥？我总不能还叫你胖胖吧。

　　秦牧，我叫秦牧

　　那我就叫你，牧牧吧。你觉得怎样？

　　好啊，好啊。

　　你在家？

　　是啊，我们学校可以走读，所以我没住学校。

　　你多大了？

　　和你一样大啊，也读高一。

　　那你为啥不读我们学校？

　　额，没考起。

　　我记得杰出科研工作人员后代有优待的吧？

　　是啊，加了30分，还是没考起。

　　我去，你可真行。

　　你也知道你们学校有多难考了，我们市这么多学生，那个不想进入你们学校。况且还要招收百分之30其他市的同学。我玩的好的中也就考起了刘川一个。
　　而且他还和贺贺分到一个班了，而且还是前后桌，你说巧不巧。

　　我去，把这事给忘了。你和贺贺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她初中是一个学校的，不过不是一个班的，我是通过我姐认识的她，所以刘川以前和贺贺没有见过，只是我给川说过贺贺而已。

　　哦，李李点了点头，你继续。

　　我为什么喜欢贺贺我就不说了哈，这玩意玄得很，我也不知道我为啥喜欢她。
　　听川说李怡姐你和贺贺是同桌，她的情况应该大概也了解了吧。我是去过她家的。
　　她们家虽然比较拮据，但是很温馨，很幸福

　　我去的那天，她妈妈正在给她爸爸缝鞋，不是你所理解的那个缝鞋哈。因为那双鞋子已经完全没有缝的必要了，所以她妈妈找了好几个塑料袋，从鞋口把塑料袋整理好放进去。
　　我的天啊，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吗？

　　李李没有说话

　　贺贺家
　　贺贺妈妈穿着看着还挺干净的衣服，衣服上的口袋很多，很多，大部分口袋里都有点鼓。所以整个看起来，虽然衣服颜色很多，很鲜艳，料子看着也不差。但是因为这么多鼓起的荷包，让整个看起来没有任何美感。

　　坐在竹子板凳上认真的缝着鞋子。旁边的凳子上放着各种颜色的线，和一个老旧的针盒。

　　母亲听见开门声，（一个竹子编制的门，也没有锁）

　　回来了。贺贺妈妈头也没抬，继续整理着塑料袋。

　　嗯。妈你又在给爸缝鞋啊，我安顿一下我同学就过来帮你。

　　妈妈听见这个，抬头一看。还真看见一名男同学跟在贺贺身后，板着个脸。

　　刚好这时候，李李转过身，对着后面的秦牧说：我也不知道你来想干嘛，你想看什么就自己去看，我们家除了一间房之外，都没有锁门。我就不陪你了。

　　妈妈连忙把所有东西都塞进口袋里，包括塑料袋。而那双到处都是口子的鞋子，也被母亲放在了背后的口袋里。

　　秦牧有点不知所措，朝母亲这边嫖了一眼，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包括那双鞋子。不过母亲身上的荷包被撑得更满了。

　　母亲站了起来说：贺贺，你怎么和你同学说话呢，你快去招待你同学吧，我这不用你帮忙。

　　贺贺回过头，
　　可是这个你一个人弄不好啊。
　　然后看了看地上，东西都不在了，有点诧异。

　　这个先不弄了，也没有啥好招待你同学的。那个晚上在这吃饭吗？昨天回去你云伯又给了几袋红薯我去给你们煮几个。

　　说着并没有转过身，就这样退着走进屋去了。看样子还挺熟练。

　　贺贺带着秦牧来到她妈妈刚走的这里，坐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你坐不？

　　秦牧也走过去，坐下。
　　他俩就这样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说话。
　　而秦牧开始到处观察起来。

　　这是一个完全由竹子编织搭建的院子，
　　院子不大，还能听见低沉的水声，而不是那种哗哗的水声。应该是贺贺母亲在里面用盆之类的东西洗什么的声音。
　　整个院子坐落在两栋高楼中间。透过竹片间的间隙，大概能看到，屋子后面是条河。
　　不过虽然在中间，但其实离两栋高楼还有一段距离
　　因为这里既然听不见医院里的嘈杂，也听不见河水的流动声。
　　如果再没有贺贺母亲洗东西的声音，那么就很是安静了。

　　整个院子在两栋高楼和旁边河流的村托下，就算目前身处在这处院子中的秦牧，也只能清楚的感受到院子的小。

　　还没等秦牧回过头来仔细看这个院子的情况。
　　贺贺看着对面抬起头，到处望的秦牧说：
　　秦牧同学，鑫姐说你想来我们家看看，我也不知道你想看啥，我们家就是这样，这里原来是老院长伯伯的菜园，后来院长伯伯去了老人学院后，没人管。最后是新院长伯伯看我爸爸辛苦，而且为了能更好的照顾爷爷奶奶，新院长伯伯在得到老院长伯伯的允许后，让我们临时住在这里，这些竹子是我爸从老家运来的，最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家。

　　你看到的这两栋高楼，就是第5人民医院，我爷爷奶奶就住在里面。
　　你还要看啥，我可以带你去，也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啊，不用不用，就在这里聊会儿就行。你们这挺好啊，很安静，而且这房子好漂亮。竹子的绿色看上去也好清爽，让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呢。我果然来对地方了。

　　那你可以多坐一会儿。可以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只要你不嫌弃的话。妈妈昨天又去了老家，带了很多东西回来呢。
　　这些竹子可棒了，可不是光好看，虽然隔音效果很差，但是热天的时候在竹子洒满水，然后河边的风一吹，整个屋子就会变得非常凉快。
　　那时候我妈妈会用塑料袋装满水，然后用针扎一个小洞，在竹墙边挂满，这样就一直很凉快。
　　你看那竹墙顶上，都有一排排竹签露出来，那就是挂水袋的。

　　秦牧连忙跑到竹墙边抬头看了起来，果然有一排排签露出来。筷子粗细，镶嵌在竹墙上。本来他还想把那个凳子拿来，站在上面去试试这个竹签稳不稳，不过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他感觉应该挺稳的，因为插进去的地方，既然没有缝隙，这手艺也是绝了。

　　看了一会儿后，秦牧又回来坐着了。还有啥，还有啥，都给我讲讲呗。
　　秦牧满脸兴奋的说道

　　看到那边那个上了锁的屋子了吗？
　　那是我们家唯一一个上了锁的屋子。
　　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物件，
　　以衣服和日用品之类的最多，
　　都是爸爸的同事。和妈妈的同事，还有医院的哥哥姐姐们送的。
　　我爸经常和我说长大了要好好报效祖国，因为我们真的得了祖国人民太多的帮助了。
　　之所以会给它上锁是因为妈妈说，要好好保管他们送的东西。
　　我大概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那你妈妈穿的衣服是？

　　那是妈妈自己缝的，用叔叔阿姨给的衣服。我的也是妈妈自己缝的。然后多余的布料妈妈会把它拆成线，或者搓成线，然后用来缝东西，或者挂东西，系东西。

　　你妈妈真牛。

　　是啊，我妈妈可厉害了。不光照顾在医院的爷爷奶奶，还在医院当护工。我妈妈在医院的名声极好。而且还时不时的要回老家种田，养猪。爸妈在老家的声誉也极好，当妈妈回来的时候，都是老家的伯伯，伯母们帮着喂猪和看着庄稼。
　　我爸爸在公司当保安，然后下班过后会去快递公司装车。快递公司的老板极好，专门给我爸开了特权，随时去随时上班，哪怕一天只干了一个小时也一分钱不会少。

　　我爸一般晚上12点多才回来，我很少看见他。
　　不过每周他们保安都会放一天假，我就能看见他。并和他一起去清理河道。我爸的架船技术极好，我最喜欢和我爸一起去清理河道了

　　不过爸爸妈妈都说，他们之所以告诉我这些，并不是要我去背负这些，这些他们都会以他们的方式补偿给他们。而是希望我能好好学习，将来做个能为祖国做贡献的人。

　　我听鑫姐说你爸爸是科学家，好了不起（真诚），我们现在的幸福生活，都有他们的功劳。

　　秦牧抓了抓头，特别不好意思。
　　不过他还真想起了自己爸爸，似乎没有那么不喜欢他了。和他们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我能和你做个朋友吗？说着秦牧向着贺贺伸出了手。

　　离他们最近的房间的竹墙边传来“碰”的一声。应该是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秦牧收回手
　　那个，我爸回来了，我也好久没见他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很开心你能和我说这些，也让我对我爸有了共情和理解。谢谢你，贺贺，真的，谢谢。
　　秦牧看了贺贺的眼睛，很真诚的说道。

　　说完他站起身，对着刚刚发出声音的那面竹墙说：伯母，那我就先走了，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吃到您做的饭。我想那一定是我没有吃过的美味。
　　说完，秦牧就慢慢的向门口走去了，并没有回头。

　　听秦牧说完第一次去贺贺家的情况，
　　场面一度安静。
　　秦牧和刘川虽然也各自有感触，但是大多都是在等李李发言。

　　过了一会儿，李李起身，看了看窗外，整个4栋教学楼围成了一个院子，中间是个3层的图书馆，现在灯火通明。
　　现在的社会真有这么好吗？
　　或许吧，
　　不过我更多的觉得贺贺的父母是有大智慧的人，不然不可能这么多人帮他们。
　　也培养不出这么乖巧，懂事的贺贺。

　　李李又坐了回来，把桌子上靠近刘川的戒指盒，拿在了自己手里。
　　对着电话说：既然是熟人，这戒指以后就是我的了，我就先拿回去了，过会儿把你地址发我，我叫爷爷把新的给你寄过去。你刚刚也听到了，贺贺不适合带这戒指，这戒指太亮眼，会给她带来麻烦的。

　　本来我想把这戒指送给贺贺，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她有人罩着。不过现在有你在，她也确实不太需要这枚戒指了。
　　不过戒指李李姐你就不用寄了，我爸要是知道我收了你的戒指，还不得说我不懂事了。

　　我说叫你过会儿把地址发给我，没听明白是不是？至于其它的是你自己的事，你不会也要我迁就吧。
　　说着抬头看了看刘川

　　刘川立马转过身，拿出两瓶果汁，从桌子上推给李李一瓶，全程没看李李，只盯着向着李李移动的水，说：对了，这是早买的，差点搞忘了。

　　李李并没有拿，但还是说道：谢谢刘川同学。

　　班长客气了，这是老秦让买的。要不你们聊，我就先出去了？

　　别走啊，你俩还没交代为啥让你假装喜欢贺贺呢，这事可得说清楚了，这奇葩操作真是没谁了，让我对你俩的好感度直线下降。牧牧你不会说是你不够自信吧？还是怕她被别人抢走了？而且你就这么相信你的朋友。
　　说着微笑的看了看刘川。

　　刘川头大，想：
　　这事我也不清楚好吧，我纯属帮哥们忙啊。
　　帮哥们追求幸福这事，我义不容辞啊。至于这其中的事情，知道这么多干嘛。

　　电话里的秦牧说道：
　　我之所以给李李姐你讲去她家的事，就是要给你解释这事的。

　　因为本来我对贺贺也不是很了解，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我表姐的生日宴会上。
　　当时我和伙伴们一起打望，
　　大家都一致觉得这个女孩气质很特别，属于邻家乖乖女类型。
　　不过也仅此而已，她完全不是我们的焦点。
　　后来在和我表姐一起拆礼物的时候，有一份礼物深得我和我表姐的心，不过没有署名，也是唯一一份没有署名的。
　　表姐说这肯定是贺贺的，她第一次送人礼物，应该不知道要署名这事。
　　于是我就对她产生了好奇，
　　最后在有意无意的接触中，我是真正感觉到自己很喜欢她，她内心的那份恬静，深深的打动着我。

　　作为听众，我确实不应该打断你，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说说她送的啥礼物。

　　啊，哦，好的，李李姐。我还以为你要嫌我啰嗦呢，说了些啥，一堆有的没的，就是没有说到重点上。嘿嘿

　　行了，行了，别给自己加戏好吧，快点讲。

　　好的。
　　那是一张贺卡，看上去挺普通的，也没用盒子装，就只是一张贺卡而已，孤零零的躺在众多礼物中。
　　最后这一句话的语气都非常到位，让人听着还真有点那种孤独的感觉，所以也说得也比较慢。

　　李李一个没忍住，一排桌子，说：
　　我靠，能不能说重点。咋的，显得你有文化啊？我们学校加了30分都没考起，还好意思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

　　刘川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不过还是控制了一下，没笑出声。

　　哦哦
　　秦牧赶紧收回情绪，不带任何情绪色彩的讲述着：贺卡有两面，一红一篮，就是两张普通的纸，不过搭配的很精妙，而且还很好玩，每一面上都有着不一样的祝福语。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不过我们当时还拍视频了，发给你们，你们自己去看怎么样？

　　我去，有视频你不早说。行了，快接着向下说吧，我已经知道你为啥喜欢贺贺了，怎么着也该步入主题了吧。

　　所以啊，自从我去过她家之后。
　　我就认为贺贺以后应该也会和她爸妈一样，选择平凡而充实的生活，大概率不会选择一个出生在有钱人家庭的人，因为生活方式可能相差甚远。
　　而且对于幸福的感受也会相差甚远。总感觉会很难融合。就像她母亲缝的那双鞋，为啥明明有好的鞋子不穿，还非得费时费力的去缝那破鞋子，要是你不了解，你不会觉得有点刻意。有点过了吗？

　　停，那听你的意思是你了解了，所以你觉得很合理，是幸福的感觉？

　　这个又有点长，你确定要听？

　　算了，你还是直奔主题吧，这个就当成你的作业，明天晚上10点之前写好发给我。再晚就收不到了。

　　好的，保证保质保量。

　　行了，行了，你继续。

　　所以我觉得我和贺贺希望渺茫啊，虽然我觉得我其实是懂她的，而且和她对于幸福的理解应该差不多，但是我更觉得她不这么觉得。
　　不然我说“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的时候，她也不会犹豫了。

　　所以我想为以后做打算，想多了解了解贺贺，未来我希望能和贺贺一起为祖国贡献出我们的一份力量，自从从贺贺家回来以后，我就在好好学习了，中考只是太紧张，没发挥好。争取高一能得几个奖，然后就有机会到你们学校和你们一起学习了。

　　行吧，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事就算过去了。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