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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舔狗攻的新娘vlog ...

  •   当冠长裴苏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感受到床面的柔软,仿佛融入了棉云之中。

      他身处陌生之地,却无法瞧见周围的景象,这使得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冠长裴微微动了动身体,却感觉到头皮一阵刺痛。他试图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摸索着去解开头上某个不知名的束缚物。毫无疑问,这一定是一顶华丽且庞大的发冠,复杂而繁琐。

      内力耗尽,身如涸鱼,四肢被绳索缚住,处境并不容乐观,这是冠长裴目前所面对的现实。

      他轻轻偏转头,耳畔只闻腊烛烛焰飞舞的噼啪声。鼻腔中弥漫着安神香的芬芳气息,可他胸中的郁气却难消散。

      冠长裴爱惨了钟听寒,即使钟听寒背叛了他,也没有引起一丝怒火,只觉得很委屈,内心感到酸楚难忍。

      冠长裴被钟听寒抛弃了。

      但冠长裴巧妙地回避这个事实,毕竟他的价值何止如此?

      冠长裴继续平躺不动,时光如沙漏一般逝去了半个时辰,他如释重负,在这段时间里,除了蜡烛燃烧的微弱噼啪声,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声音穿越进来。

      冠长裴缓缓靠近床沿,将束缚的腿轻轻搁放在清冷的地板上。接着,他缓缓坐起身,小步纤巧地向前移动,双手不停地摸索前方。

      冠长裴轻触桌面后,不假思索地继续向前踱步。手触及木质门时,他毫不犹豫地用力推开,门扉居然被开启,微风徐徐吹拂而入。

      冠长裴心生疑虑,可他陷入了困境之中,眼下,处境对他形同绝路,再无他途。

      冠长裴轻抬脚尖,轻触门槛,他耗费了所有的气力才走到这里。他使出余下的力气,全身用尽地向门外蹦出去。

      突然,一只手从冠长裴身后窜出,用蛮横的力量紧紧缠住了冠长裴的腰部,将其猛地翻转过来,横抱在怀中。

      作为一名男子,竟然遭遇了两次被人横抱的尴尬局面,冠长裴脸猛的一沉。

      更令冠长裴感到气愤的是,这人一直屹立于房中,欺他眼盲罢了!

      “我美丽的新娘昏睡了整整一天,可让相公我好等。”

      是锦衣男子的声音。

      延伯危身穿一袭大红喜袍,双眼含着野性的笑意,他合上门,抱着身穿女子喜服、盛装打扮的冠长裴向华美的桌子走去。

      房间内一切装点成了充满喜气洋洋的婚房,红烛将红色的泪珠无声地滴落。

      “新娘?我做你的新娘?呵。”冠长裴紫眸浮上厌恶,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刹那间,他的手肘猛地磕在延伯危的胸膛上。

      延伯危受到娘子调皮地挠痒痒的一击,他被逗笑,胸膛的震动穿过手肘让冠长裴脸色愈发冰冷,男子的笑声更是让冠长裴如鲠在喉。

      冠长裴剧烈挣扎却徒劳无功,软筋散药力太过强盛,在此刻,他的双臂酸软无力,力量还不及孩童。

      延伯危坐在锦凳之上,轻轻将人紧抱在腿上,他摩挲着冠长裴的劲腰,闭上双眸,深深嗅着怀中人秀发的芬芳,最后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冠长裴感受到脖子后那轻柔的呼吸,顿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听见男子缓缓开口:“你真是十分相宜红衣,实在是——妍丽动人。”

      冠长裴大怒:“君有疾干首,不治将恐深!”

      玛德,有病吧你。

      延伯危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回荡久久不息,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他笑得腰背弯曲,低头抵在冠长裴优雅的颈窝,再次笑出声来。

      冠长裴细皱眉头,如同婆娑起舞的涟漪,他暗骂道:于汝乃彼癫者也。

      你真是个颠公。

      突然,冠长裴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了,然而他以平静的口吻道:“倘若你胆敢对本宫实施那般不堪之事,本宫定会将你的外皮一层一层剥离,使你骨肉分离,让你经受车裂之苦,以此致命。”

      延伯危睁开眼,眼神意义不明,他再次轻轻地吻了一下冠长裴美丽的颈项。

      “料想二殿下必定早已知晓我是什么人。”延伯危握紧了冠长裴的手腕,注视着他,语气缓缓道。“二殿下觉得我会怕这个威胁?”

      冠长裴轻轻摆动了手腕,然而却无法挣脱这魔爪的束缚。他呵了声道:“雨水堂的人罢。”

      在江湖中,雨水堂可谓无人不晓,被誉为排行榜之首的杀手组织。

      在冠长裴与延伯危的手下黑衣人交手间,随着黑衣人往来拼命,锋利无比的动作令人叹为观止,冠长裴心中迅速产生了一个强烈的直觉——这位锦衣男子绝对是雨水堂的高级成员。

      江湖上的各大组织概莫能外,皆以信用为首要准则。然而,排行榜上独领风骚的杀手组织——雨水堂,更是众所周知的信守承诺者。

      因此,冠长裴知晓他们的企图并非针对钟听寒后,毫不犹豫地服下了软筋散。

      钟听寒无武艺,绝不能落入雨水堂之手,而他是皇帝宠爱的贵子,与朝廷相互合作的雨水堂绝对不敢对他如何,何况,他已留下蛛丝马迹,最晚明日,亲信将寻踪至他身旁。

      延伯危将下巴轻轻搁在冠长裴宽阔的肩膀上,冠长裴的肩膀宽阔,这肩膀向下渐渐收束,他一只手轻轻揽着这修长的腰线,另一只手稳稳执住被绑的手腕,他慷慨陈词道:“雨水堂的延伯危,以枭自谓,愿以雨水堂为媒,祈求取二殿下为妻!”

      冠长裴神色骤变,却轻呵一声:“我冠长裴心悦钟听寒,要我与你成亲,恕我不能!”

      枭,雨水堂的新晋堂主,亦是堂内首屈一指的杀手,声名远扬于江湖。

      冠长裴背上涌出沁凉汗珠。

      失策,没料到锦衣男子竟是雨水堂堂主。

      延伯危听闻冠长裴的话,许久没说话。

      片刻过后,延伯危恍若未曾聆听过冠长裴的言辞,他紧锁铁臂,把人牢牢禁锢在腿上,他声音低沉:“二殿下,我给您的软筋散可不是寻常之物,乖乖听话,你会好受一点。”

      冠长裴冷静下来,偏了偏头,不置可否:“是吗?”

      延伯危目睹冠长裴的变化,悄然勾起嘴角,说道:“结为夫妻,交杯之酒是必不可少的仪式,愿娘子乖乖配合。”

      冠长裴冷若冰霜。

      延伯危将酒杯置于冠长裴合拢的手中,而自身杯中之酒还未启齐,面庞却已遭遇酒水的涂溅。

      冠长裴面无表情的丢了酒杯,“要杀要剐随你,但……你!”

      延伯危缓缓放下手中的雅致酒杯,面容毫无表情,半阖着眼,全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冠长裴话未讲完,延伯危手猛地一捞,肩膀单抗着人站起身来,随后,他一脚猛踹门板,气势汹汹地迈向门外。

      “延伯危你带本宫去哪?延伯危!”冠长裴因为倒头,脸被憋得绯红,他的发冠异常沉重,猛力拉扯着头皮,引发剧烈的疼痛。他举起双手,用力砸向那男人坚实的背脊。

      延伯危愉悦地享受冠长裴叫唤他的名字,却一巴掌拍向冠长裴挺翘的臀部,怒笑道:“二殿下不听话,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你!”冠长裴脸火烧火燎的红起来,他此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侮辱,因此更加剧烈挣扎起来,口中怒斥:“龟/孙快放本宫下来!”

      延伯危双臂锢紧人,“呵”了一声,大迈步前行,片刻之后,冠长裴听到了喧嚣的人声,不禁皱了皱眉:“延伯危你想死吗?!”

      “老大?!”

      “欸?老大?”

      “老大怎么抗着嫂子出来了?”

      坐在靠近石门的一伙兄弟们看到他们老大抗着嫂子走过来时,他们满脸疑惑。院子里欢聚吃酒的众人纷纷注视这一幕,纷纷站了起来。

      冠长裴噤声,他抓紧延伯危的衣服,内心有一缕不安的念头。

      延伯危阴着脸风风火火地走到院子前方位置的主桌旁,对一桌人怒道:“都滚!”

      主桌的人面面相觑,立马滚蛋。

      延伯危单手抱着冠长裴的双腿,一手握住桌布,猛地使劲,整桌琳琅满目的美食哗哗砸在地上,餐盘碎裂清脆响。

      众人纷纷嚷嚷,延伯危大喊:“闭嘴!”

      繁杂的声音立马消失,众人大眼瞪小眼,对老大的异样举动一无所知,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延伯危弯腰,让冠长裴坐在桌子上,他一手抓着冠长裴的手,发觉冠长裴手掌冰凉,他笑道:“怕了?”

      冠长裴感受到多双眼睛在自己身上流走,他“看”向延伯危的眼睛,嘴角轻扯:“怕?怕你这龟/孙?”

      延伯危舌头顶腮,微笑,点头,说道:“好,二殿下有种。”

      话音刚落,延伯危猛地捞起冠长裴被绑在一起的双腿,搭在左肩膀上,冠长裴猝不及防向后倒在桌子上,发冠扯着头皮生疼,冠长裴却一声不吭。

      延伯危开始解冠长裴的腰带,大笑道:“二殿下既然这么有种,……”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舔狗攻的新娘v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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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要改文,所以暂停更新啦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