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废物师尊了》觉明姐姐

28、座谈会

　　“来了！”楼上传来一声应和，紧接着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小跑下了楼。
　　“二位公子，是来看铺子的吗？”许掌柜扯着笑容问为首的杜怀苼和师云起二人。
　　“我们来吃饭的。”杜怀苼回答。
　　许掌柜道：“嗯，价格有得商量——啊？”
　　几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对着桌上的菜单研究起来。
　　“几位客观是来用餐的？”许掌柜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杜怀苼点头道：“是的。”
　　许掌柜闻言并未露出喜色：“只不过店内许多菜品需要现在去集市上购买配料，恐怕没那么快。”
　　师云起道：“不急，做得好吃些就行。”
　　许掌柜连连点头：“由我亲自下厨味道肯定没差的，我已经干这行十多年了。”
　　说着，许掌柜就吩咐店里唯一的小二去跑腿买菜。
　　杜怀苼他们点了许多菜，都是王城里有名的特色菜。许掌柜端了小吃和茶水上来，几人边喝茶边闲聊着。
　　段无离坐在杜怀苼身边，替他倒茶。
　　林听竹将买好的东西一一整理装进了乾坤袋之中，问道：“段师兄方才去哪里了？”
　　段无离答：“看见一些新奇物，买了一些。”
　　“哦，什么新奇玩意儿，给为师看看。”
　　段无离似有些犹豫，但还是伸手往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个银色的精致发簪。
　　那发簪上嵌着七色琉璃，华丽却不庸俗。
　　林听竹看了一眼赞叹道：“确实好看，段师兄是买来送给心上人的？”
　　段无离将精致的银色簪子递到杜怀苼面前：“送给师尊的，弟子不知道师尊是否喜欢？”
　　林听竹咋舌。
　　杜怀苼接过看了看，确实挺符合自己的审美，便收下了。
　　“那弟子替师尊别上？”段无离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动作却挺快，直接将发簪别到了杜怀苼头发上。
　　几人面露奇怪之色。
　　师云起却盯着发簪上的花纹，来回看了段无离几眼，见对方神态恭敬坐得笔直，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可能是他想多了，也许段无离并不知道这花纹寓意着相爱长久，至于他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小师弟，更是不知道了。
　　杜怀苼喝了一口茶，奇怪道：“都看着我做什么？”
　　几人尴尬地轻咳一声，正好这时小二端着菜一一上桌，众人才转移了注意力，纷纷品尝起美味菜肴来。
　　美味佳肴吃到一半，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有几人进了品满楼。
　　许掌柜内心奇怪不已，往日连苍蝇都不飞进来的地方，今日怎么连连来人。
　　郑光义带着几名弟子快步进了酒楼，身后的弟子迅速将酒楼大门关上。
　　许掌柜见几人道士打扮模样，进来还关门，立刻紧张道：“几位道长，这是何意啊？”
　　郑光义四下打量一番，看见杜怀苼几人，眉头皱了起来。
　　齐允开口道：“怎么，小小青山派架子这么大，吃个饭还把人家大门给关起来？”
　　郑光义冷哼一声：“我青山派师承道术千年，还轮不到你们百年门派来指手画脚。”
　　齐允嗤笑一声：“青山派千年底蕴却不如清玉宗百年发展，该说什么好？”
　　郑光义黑色脸色，身后弟子纷纷举起长剑，剑尖直指清玉宗几人。
　　许掌柜见状赶紧劝道：“这位道长，这位仙人，都别吵了，我这店铺可还要再转卖出去呢，打不得啊打不得。”
　　修仙之人要是打架，他这店铺可就只能成渣渣了。
　　王城律法严明，明令禁止修仙之人肆意破坏打架斗殴，几人自然也不会真打起来。
　　郑光义转头对许掌柜道：“我问你，这酒楼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许掌柜立刻脸色一白，冲小二使了个眼色。
　　小二会意，把整个酒楼的窗户都关严实了。
　　许掌柜叹了口气，在一旁桌子上坐下，才道：“其实也没出什么大事儿，我这品满楼经营十多年了……”
　　许掌柜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生意只有这么一间酒楼铺子，因着他做的一手好菜，很快就在王城里火了起来，之后还培养了专门的掌勺厨师，他就很少亲自下厨了。
　　但在三年前，一个极其寻常的夜晚，住在二楼客房的客人突然惊叫着冲下楼来，非说见到了一个白衣女鬼，怎么也不肯再住下去了。
　　之后，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每过一段时间就有客人苍白着脸说见了鬼，打死也不肯再来住了。结果这件事情慢慢传开，品满楼就慢慢没了生意。
　　说起这事儿，许掌柜就唉声叹气，他在亲满楼里呆了十几年，哪里见过什么鬼的影子啊，可这件事就是这么传了出去，每个见到鬼的客人都说那女鬼穿着白衣，披头散发，脸上没有五官。
　　“那女鬼是不是白衣长发，看剧情五官？”郑光义问。
　　许掌柜点头：“那些见到鬼的客人都说是，难道我这楼里真有鬼？”
　　“我等就是远远看到一个没有五官的白衣人，才追着来了这里。”
　　齐允道：“但我们之前一直在这里吃饭，到你进来为止都没有看到半点鬼的身影。”
　　师云起也皱起鼻子嗅了嗅，摇头道：“没有鬼气。”
　　郑光义怒道：“难道你们觉得我在骗人？”
　　许掌柜脸色黑一阵白一阵，看看清玉宗几人又看看青山派几人，惊疑不定道：“那，那到底有没有鬼，我孩怎么办？”
　　“继续往下说，”杜怀苼开口道，“你之后做了什么，有没有去找各大修仙门派帮忙？”
　　许掌柜又叹了一口气：“自然是有的，但是因为我这件事儿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邪祟作怪，没办法请大宗门派帮忙，倒是情了不少小门派的弟子前来查看，都说并无鬼气不像闹鬼的样子。”
　　郑光义道：“不可能，老夫和几位弟子亲眼所见，绝不会看走眼。”
　　青山派几名弟子也跟着点头。
　　“那客人见鬼这事儿多久发生一次？”有人问。
　　许掌柜想了想，回答：“之前也有人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时间却完全不固定，有时间隔长有时间隔短，实在没什么规律可言。”
　　众人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杜怀苼此刻也吃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往二楼走去：“既然如此，可容我上楼查看一番。”
　　许掌柜感激涕零道：“若仙人们能帮我解决这个大麻烦，我定感激不尽，以后品满楼都对仙人们免费开放。”
　　杜怀苼上了楼，段无离也立刻跟了上去，郑光义紧跟其后。
　　品满楼二楼是普通客房区，大概许久没人住，掌柜的也不怎么打扫了，有的地方落了灰，但没见什么异常。
　　再往上走就是三楼贵客住房去，同二楼情况一样，依然没什么异常。
　　郑光义仍不死心，带着几名弟子四处查看。
　　杜怀苼随手打开一间房门，走到窗户边，透过房间窗户往下看，能看到楼下街道上的景色。
　　“师尊，若青山派和许掌柜所言属实，这是怎么一回事？”段无离走过去，也低头往下看楼下的风景。
　　“暂时我也还不清楚。”杜怀苼道，“但按照许掌柜的说法，他自己也没看到过这女鬼，这女鬼似乎也只是偶尔出现惊吓了客人，却也从来没有害过人。”
　　段无离想了想，点头道：“的确如此。”
　　“那有没有可能——”杜怀苼侧头看向他，“不是鬼呢？”
　　郑光义几人查看无果，只好下楼离去。
　　师云起结了账，清玉宗几人也出了酒楼，发现街区口负责接送他们的马车居然还在，仙门宗弟子正坐在马背上打着瞌睡。
　　见几人归来，仙门宗弟子打起精神，驾着马车而去。
　　杜怀苼回到住所，发现房间里仙门宗弟子们给备好了一大桶热水，用以洗漱擦身用。
　　“诸位，这些热水可以洗漱擦身，若想沐浴可以去北面温池，下午到夜晚都开放，到早晨开始宗主要使用，便需要关闭。”仙门宗弟子在院子里对进来的几人道。
　　杜怀苼决定去泡个温池，回屋拿了浴巾和换洗衣服出来，往浴池方向走去。
　　身后有一人跟了上来，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师尊也去浴池？”段无离问。
　　杜怀苼道：“明知故问。”
　　段无离笑了笑，二人到了浴池间，发现里头有不少人。
　　浴池男女分开，水底部铺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脚踩在上头起到按摩我用，舒服又放松。
　　杜怀苼刚走进浴池间里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回以前世面对媒体粉丝时惯有的笑容，眼角微弯，唇角一扬，这笑容极具杀伤力。
　　“师尊，弟子帮你洗头发。”段无离在一旁轻轻地道。
　　杜怀苼默认了，闭着眼睛袍泡在温暖的水里，身旁还有二十四孝好徒弟侍奉洗头，他相当惬意。
　　段无离将那银簪子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放进一旁的衣物包裹里，然后一缕缕握起杜怀苼的头发，一一打湿，涂抹上发膏。
　　杜怀苼从穿进这个世界里开始就一直有徒弟们伺候着，加上他早已习惯被众人瞩目，并不觉得有什么别扭之处。
　　倒是浴池里的其他众人，时不时往这里看一眼，眼神杂七杂八，什么情绪都有，杜怀苼懒得理会。
　　洗好了头，有几人朝杜怀苼这里走来。
　　“敢问阁下可是清玉宗的无妄长老？”为首的男子开口问。
　　“是。”
　　几人立刻抱拳道：“我等是仙门宗的内门弟子，真是久仰大名了。”
　　这几人看着年龄同杜怀苼差不多，所有并没有称他为前辈。不过修仙之人到了一定境界外貌就不显老了，所以其实也看不出年龄来。
　　那几人像是慕名而来，同杜怀苼闲谈一阵，有一人好奇地问道：“无妄长老，冒昧问一句，你身旁这人可是你的双修道侣？”
　　这人问的确实挺冒昧的。
　　杜怀苼脸色微黑，段无离见状抱拳解释道：“几位误会了，这是我师尊，我是他的大弟子。”
　　那几人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问话的人露出尴尬的笑容，赞许道：“哦。哦，原来如此，无妄长老真是收了个好徒弟。”
　　杜怀苼随口道：“自然，我辛苦教出来的。”
　　第二日上午，仙门大会正式拉开序幕。
　　仙门宗各处都开设了法器展，武器展，丹药展，灵兽展等等，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在正殿门前空地上设置了弟子挑战擂台，计分最高者可以获得仙门宗给出的丰厚奖励。
　　其它的仙门大会主要项目，例如仙门核心座谈会，设置在第一天的中午开始。第二天则设置了一场令许多修士们激动的宝物拍卖会，拍卖会上什么奇珍异宝都有，当然价格也是普通人承担不起的。
　　而到了第三天，才是仙门宗秘境开启的时候。
　　仙门宗地处之处传闻是上古神迹遗址，而这秘境入口通往的便是上古神址的空间碎片。里头虽然凶险，但有许多珍宝和奇遇，所以即使每届大会宗主都再三强调量力而行以命为贵，还是有许多修者挤破了头想要进去。
　　确实也有人从秘境里带出过宝物的，比如原著里的张道正，在众人争夺中展露头角，取走了上古妖兽心脏处的神秘灵丹。
　　原著里说这枚神秘姚丹“据说可起死回生”，最后张道正被收服为黑化三人团手下的时候，张道正就把这妖丹献给了为首的段无离。
　　再之后，作者汪平就把这妖丹给忘了，再也没提起过。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杜怀苼在兵器展里随意逛了逛，又去灵丹展看了看，发现居然有续灵丹售卖，一口气全买了。
　　总攻有十颗上品续灵丹，不打架能维持身体数月灵力，但要进秘境打架，灵力耗损就多了，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但他身上还有师云起给的几棵续灵丹，应该够用。
　　续灵丹这玩意儿，不是高阶炼丹师是做不出来的，但是高阶炼丹师大多数都不愿意做，因为这丹药需要耗损太多炼丹师自身的灵力。
　　续灵丹蕴含的灵力多少决定了丹药的等级，而这灵力多少取决于炼丹师本人炼丹时灌注的灵力能量。相当于炼丹师用自己的灵力结合各种珍贵药材炼制出来的，价格当然就不低了。
　　“阁下好眼光。”负责收钱的仙门宗之人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我宗内最厉害的炼丹大师亲自炼制的，保证比市面上其它的上品续灵丹还要补。”
　　杜怀苼离开灵丹展后，垫了点荷包的重量，里头没剩多少了。
　　他在空闲处石凳上坐了一会儿，便有一弟子恭敬上前道：“无妄长老，我宗座谈会即将开始，我带您进入大殿内阁。”
　　弟子引着杜怀苼进了大殿二楼一处雅间，里头已经坐了大部分人，见他进来皆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开始各自闲谈着。
　　屋子里这些人个个都是元婴后期的修为，有几个甚至已是化神初期，这在当今修仙界已经是屈指可数的存在了。
　　杜怀苼与这些人并不熟悉，便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面前摆着小巧的单人茶几，其上备着灵茶，瓜果零食。
　　房间前端高台中心的位置还空着，一左一右皆设置两个座位，但比宗主之位要低些。
　　等人全部都到齐了，仙门宗宗主和宗主夫人才姗姗来迟。
　　屋子里有几个仙门宗的人站了起来，嘴里说着“恭迎宗主”。
　　杜怀苼抬头望去，就见迎面走来一个黑色华服的男子，长相有些眼熟，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那男子也看见了杜怀苼，冲他点了点头道：“无妄君。”
　　这人正是昨日白天杜怀苼在凉亭楼台里遇到的那位，却想不到他竟是仙门宗位高权重的宗主楚百川。
　　他身边的宗主夫人杜怀苼那天也提前见过了，当时楚夫人嘴里还恶狠狠地骂着自己的夫君楚百川呢，结果楚百川就在他身边……现在回想起来似乎更尴尬了。
　　楚夫人走过时也看了杜怀苼一眼，眼里闪过警惕之色。
　　楚百川在高台中心就坐，简单地发了言，与众人客套几句，便例行宣布起这几年修仙界的重要大事以及修仙门派的排名名次变动。
　　值得一提的是，六年前魔族报复清玉宗，最后导致清玉宗秘境内被魔气附体的妖兽逃窜出来，祸害周边百姓这一事，虽然当时宗内封锁了消息，也立刻采取措施斩杀大半，但最后这事儿还是被仙门宗知道了，众番赏一下决定给清玉宗降低一名排名。
　　而佛光寺因为求雨有功，造福百姓，顶替了原本清玉宗的排名。
　　“阿弥陀佛，幸会幸会。”一个披着袈裟头顶光溜溜的和尚起身朝楚宗主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现场青山派的掌门也在其中，洋洋得意地瞥了杜怀苼一眼，面露鄙夷之色。
　　杜怀苼回以一个嘲讽的笑容。
　　宗主发完话，接下来便由各位受邀而来的修士们发言。
　　有几个人站起身，向楚百川拱手道：“楚宗主，我等有事要说。”
　　楚百川看见那几人，似乎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道：“说罢，是不是又和魔族有关。”
　　“正是，”一人道，“我等听闻这些年魔族首领修炼出了茬子，眼下正是一举攻破魔城拿下魔族的最好时机，我等恳请楚宗主出面发号施令，助我等斩妖除魔一臂之力。”
　　楚百川道：“七年前尔等也是这样说的，这一次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另一人答道：“这一次不一样，这次消息是听风楼放出来的。”
　　听到“听风楼”三字，众人微微敛了神色，稍微认真起来。
　　那人继续道：“听风楼打听到的消息，说是魔君七年前就因修炼出错失了肉身，而今虽然新找到了替身但却互相排斥，功力大不如从前。”
　　楚百川摸了摸下巴，没有接话。
　　“楚宗主，”那几人急切道，“魔君这具肉身不满意，定会再次展开杀戮，这几年来陆续有门派被魔族祸害，小门派更是直接灭门，归根结底就是为了给魔君恢复功力。我等一定要避免清玉宗惨死数千弟子都悲剧再次发生！”
　　清玉宗无缘无故被魔族祸害惨死数千弟子这件事，早已在修仙界传开，甚至在那之后许多门派都加强了结界防护，以前只有敌袭的时候才会开的大型结界，现在更是每时每刻都开启着，也不怕浪费人力物力财力了。
　　杜怀苼喝了口茶，归根结底死这么多弟子这事儿，与他脱不了干系。
　　按照原著剧情，段无离和叶婉儿在冰山相遇产生感情，叶婉儿心甘情愿给出冰龙灵丹，回去复命的时候只说灵丹早已被拿走，自己晚到了一步。但这一次因为两人没有产生任何感情，叶婉儿自然就实话实说，供出了清玉宗。
　　只是……杜怀苼微微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
　　只是魔族之人似乎不知道冰龙灵丹究竟在清玉宗哪个人的手里。
　　这就有些奇怪了，难道叶婉儿没有认出他们二人是谁，所以未同魔君禀报？
　　杜怀苼正思索着，随手拿起几颗花生磕了起来。
　　“若你所言属实，此事我会考虑。”楚百川最后道。
　　那几人仍不满意：“楚宗主，这几乎板上钉钉的事，还做什么考虑？这几年魔族没少对修仙之人下手，足以证明……”
　　“没听宗主说会考虑的吗？”一旁的宗主夫人犀利开口打断道，“诸位先坐下休息吧，我宗之事自然是要同各位长老商量过才能下定。”
　　宗主夫人这样发话了，那几人只好叹气坐下了。
　　接着又有几人说了些不轻不重的事情，楚宗主一一点头应允了。
　　讨论完正事儿，便是众人各自谈天说地、欣赏美人歌舞的时光了。
　　只见一个轻纱薄衣的曼妙女子，抱着一把琴，从门口慢慢走来。
　　她容貌娇美，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左右，双手双脚上皆戴着银色铃铛，走起路来玲玲作响，十分悦耳。
　　见到这女子，一直坐在楚百川身边的楚夫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楚百川对抱琴琴的女子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紫樱。”
　　紫樱低头恭敬地行礼，然后在中央坐下，将琴架好，对众人道：“小女子紫樱给各位献丑了。”
　　接着，她便弹唱了一曲，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在场众人皆赞不绝口，亦有人小声议论道：“传闻楚宗主最宠这个紫樱姑娘，看来确有其事。”
　　“唉，楚宗主什么都好，就是女人这方面……罢了罢了，他人私事，不易多论。”
　　又有人道：“啧，你别说楚宗主，这等尤物在我身边我怕是也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