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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宗主聂孤雁 ...

  •   杜怀苼来到清玉宗大殿时,大殿里出了主座上的宗主聂孤雁,还有另外两个人。
      聂孤雁端坐在宗主之位上,面容冰冷如霜,一头银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两只极其漂亮的眼睛却是一黑一蓝的异色瞳孔,更添了几分神秘。
      他一身雪白绒袍,整个人如同冰雕美人一般,散发着冷淡的气质。
      杜怀苼心里感叹,虚华真人的三个徒弟个个都是怪胎。小徒弟杜怀苼自私自利一心修炼;二徒弟师云起习惯邋遢成天只知道炼药;大徒弟聂孤雁,模样真没得挑,是那种小说影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冰山大美人,美得毫无死角,冷得毫无感情,但是大夏天了还穿着毛绒绒的衣服,也不担心悟出痱子来。
      大殿里另外两个人是右使长老右雨停和鬼狱长老鬼晸,却不见左使长老左风平的身影。
      聂孤雁淡淡地瞥了杜怀苼一眼,便收回视线,不做言语。
      大殿内气氛一时僵冷,还是鬼狱长老鬼晸忍不住了,先开口道:“请宗主替我做主,我的小徒儿张道正至今都下落不明,定是无妄峰无妄长老所为。”
      杜怀苼一脸疑惑,关我屁事。
      鬼晸又道:“自六年前乐安村一去后,我徒儿回来就一蹶不振,甚至大病了一场。我四处寻医问药,谁知炳好后却像变了个人一般,没过多久就失踪了。我找遍整个清玉宗都找不到,现在只有无妄峰还没有找过了。”
      无妄峰峰主不在,鬼晸也不好直接闯进去搜刮,再加上无妄峰还有和魔族勾结的罪名,他更是避而远之。
      杜怀苼觉得好笑,怎么连鬼狱峰丢个弟子都要往他头上怪?他嗤笑了一声:“你自己看不好徒弟,往我身上怪罪做什么?”
      鬼晸有些愤怒道:“我徒儿从秘境试炼里回来后就在众弟子面前百般赞赏你,之后乐安村农活他本不必参加却还是前往了,回来后就……就病了一场,这难道和你没关系?”
      杜怀苼差点笑出声来,这理由,这原因,牵强得连蚂蚁都牵不动。
      “总之定与你同魔族勾结一事有关。”鬼晸哼了一声。
      杜怀苼道:“若我没有与魔族勾结,那又该与谁有关?”
      鬼晸别过头去,捋了捋自己的黑色胡须,不再理会他。
      一旁的右雨停一直默不作声,低着头模样恭敬至极。
      聂孤雁这时开口道:“右使长老,左风平身亡一事交由你彻查,鬼狱长老所言之事我已知晓,你们都下去吧。”
      右雨停上前一步低头恭敬行礼:“是,宗主。”
      宗主发话,两个长老迅速离开大殿,鬼晸走之前还瞪了杜怀苼一眼。
      此刻大殿内只剩下杜怀苼同聂孤雁两个人,二人皆是沉默,气氛冷到极点。
      杜怀苼甚至觉得自己也需要再加一件棉衣。
      聂孤雁从主座上站起身,慢慢走到杜怀苼身前。
      “小师弟。”他嗓音冰冷地开了口。
      杜怀苼下意识抬头看他:“大师兄,怎么了?”
      下一秒,一个极其冰冷的力度扣上了他的脖子。
      聂孤雁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双色眸子冷淡至极,毫无温度地看着眼前的杜怀苼。
      杜怀苼只觉得那双异色的瞳孔要将自己生生剥开,像剥洋葱一般,能够直直穿透他的灵魂。
      脑海里响起系统剧烈又紧急的警报声:“紧急通知,检测到系统的存在要被其他人发现,系统紧急启动防护措施。”
      接着,杜怀苼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像炸了一般,金光乍起,瞬间又消失了。
      聂孤雁猛地收回了手,后退数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长指,
      杜怀苼也不好受,眼前发黑,过了好久才回过劲来。
      聂孤雁已经神色如常,回到主座上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不是我师弟。”他的语调轻描淡写,用的却是笃定的语气。
      杜怀苼一愣,反应过来只觉得背后发毛。
      聂孤雁不愧是虚华真人最得力的大弟子,他只不过刚和杜怀苼见面,就已经看出杜怀苼不是本人。
      如果刚刚不是系统强行启动了保护系统,那他杜怀苼和系统的存在就会被对方看得明明白白。
      难道世界上真有能够窥探天机的人?
      杜怀苼只觉得眼前这人可怕,实在不明白原著里黑化三人帮是怎么打败他的。
      聂孤雁继续道:“我师弟已经死去,你夺舍他,目的何在?”
      这个问题杜怀苼也回答不上来,他其实也觉得挺冤,别人死了都是直接投胎轮回了,他死了还得穿过来给狗血小说走剧情。
      走不好还得重来,可不就是地狱么。
      “我不管你目的为何,但若是对清玉宗不利——”聂孤雁说着,身上元婴后期的威压呈现,杜怀苼被震得眼前发黑吐了一口血出来,好在只是一瞬间,聂孤雁便收敛了杀意。
      “我可以立下血誓,”杜怀苼一手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撑着地面,眩晕感阵阵传来,“若我过去和未来敢对清玉宗有半分加害的心思,天打雷劈,魂飞魄散!”
      聂孤雁冷冷看着他,半晌淡淡点头。
      立了血誓,便有天上神明监督,一旦违背便会降下相应的惩罚。
      几乎没有人会轻易立下血誓。世事难料,没有人能保证自己永远不改变想法。
      杜怀苼喘着气,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地上画出符文,又将自己的誓言重复了一遍。
      做完这些,他只觉筋疲力尽,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在绞疼。
      地上的血书亮起金光,誓言已成,化成一小束金光,没入杜怀苼的体内。
      “看来魔族之事的确与你无关。”聂孤雁在杜怀苼昏过去前开了口。
      如果杜怀苼当真与魔族勾结,那么这血誓金光没入他体内的时候就会让他魂飞魄散。
      杜怀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无妄峰无妄居的,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围着好几个人,一个个都神情专注地看着他。
      杜怀苼刚一睁眼,就有人把准备好的热水递给他,有人扶着他坐起身来隔水,有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师尊,感觉可好些了?”
      杜怀苼喝完水,才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几人。
      段无离单手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模样和几年前比并无太多变化,脸上是隐忍的担忧与关切。
      沈净远和六年前相比有些变化,如今已经二十五的他,容貌更多了几分沉稳,身高也有一些增长,正担忧地看着他。
      要说变化最多的,就是小徒弟陆羽书了。六年前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如今却是成年男子的模样,身高长高不少,只不过皮肤依旧白皙,神色依旧温婉。此刻他双眼还是红红的,显然哭过。
      三个徒弟的修为都有进步。大徒弟突破到金丹中期,二徒弟进步最大已经结丹,小徒弟也刚刚筑了基。
      四人一世沉默着,有六年没有见面,再次见面时既激动又不知如何表达。杜怀苼也有些感触,这三人多少都有些变化,他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
      还是陆羽书先哭了出来,扑到杜怀苼的怀里,性子和几年前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师尊,弟子好担心你,呜……”
      杜怀苼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和从前一样,手感似乎也没多大变化。
      陆羽书抬起头,含泪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沈净远走上前将陆羽书的衣领提了起来,把人从杜怀苼怀里拎出来,笑着说道:“师尊不是已经好好的回来了吗,小师弟再哭岂不是打扰了师尊的休息?”
      段无离揽着杜怀苼的肩膀紧了紧,没有开口说话,倒是杜怀苼心情不错,侧头对他道:“你们都去歇一会儿,为师要沐浴更衣,一会儿跟我说说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
      他对左使长老的死有些疑惑,宗主这次出关大概也与这事有关。
      以及张道正为什么会失踪,失踪了又为什么会扯到自己身上。
      段无离看着师尊黑亮的眼睛,眸色深了深,忽然升起一种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场,他强行按下这疯狂的想法。
      冰魄剑灵在他识海里凉飕飕地道:“都是男人,搞不懂有啥好喜欢的。”
      段无离道:“废话真多。”
      “你师尊长得再好看,他有的东西你也有,这世间规律讲究的就是阴阳调和,你这样下去迟早是自讨苦吃。”
      杜怀苼这时候动了动,自己撑着床榻起了身。
      他身上的禁制已经被聂孤雁取消,现在浑身上下灵力流转,身体轻盈许多。
      “还是能修仙好啊。”杜怀苼感叹了一声,命门外候着的外门弟子们准备沐浴桶和热水。
      三个徒弟被杜怀苼赶了出去,陆羽书还想进来帮忙搓背侍奉,杜怀苼拒绝了,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你们去给我准备些好吃的饭菜来,我快要馋死了。”
      陆羽书身高只比杜怀苼矮一些,但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了,被杜怀苼这样像小孩一样揉脑袋,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不适。
      陆羽书乖巧点头,立刻出门去了。
      杜怀苼一个人舒服地泡在浴桶里,药草香气像是在净化他的鼻子,他撩起水花往自己身上搓,想要将地下牢房里那股子恶臭味洗刷得干干净净。
      他忽然想到那只被带出来的大蜈蚣虫,便从地上捡起乾坤袋,打开空间看了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杜怀苼就黑了脸。
      那条蜈蚣就像饿死鬼一样,见着有灵气的东西就吃,就这么会功夫已经把他袋子里许多灵草灵药和一些中下品灵石吃得干干净净。
      杜怀苼两指一捏将蜈蚣掐出了虚拟空间,发现这条东西又粗胖了一圈。
      他对着蜈蚣露出森冷的笑容:“我把你从地牢里带出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说着,他瞥了瞥地上一桶还剩了一半的水,作势要把虫子丢进水里。
      蜈蚣吓得瑟瑟发抖,蜷成一团,但也没有攻击杜怀苼。
      杜怀苼收回了手,看来这东西还是知道感恩的。
      “本来想将你送给师云起做药虫的,但是你吃了我这么多东西,做药虫可惜了。”杜怀苼心里念头转了几圈,决定先养着这东西,看看它日后能不能长成一条灵虫,然后任他使唤。
      打定主意,杜怀苼又把蜈蚣塞回了乾坤袋里,里头的东西就让他吃着吧,反正这些宝贝不是他自己搞来的,他一点也不心疼。

      等洗好澡出去,院子里已经摆满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师云起也来了,正在给陆羽书把脉,他身旁还站着师松蓝。
      “二师叔?”陆羽书疑惑不解地看了眼师云起,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师云起一来就给杜怀苼的三个徒弟轮流把了脉,边把脉还边嘀咕些什么,一会儿点头又一会儿摇头。
      “蒽,你这身子还行,两个木灵根也能双修,只可惜阳气弱了些。”
      杜怀苼坐在师云起对面,也伸出一只手道:“二师兄给我也把把脉,看看这六年来我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师云起看见他,脸上露出关切之色,将手从陆羽书身上挪开,搭在了杜怀苼手上。
      “六年过去,身子保养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师云起松了口气,“体内气息虽仍有淤堵但并未伤及根本,有空一定要多多修复自己的身体。”
      杜怀苼点点头,扬起嘴角笑了笑:“这都多亏了师兄给的丹药。”
      师云起摆摆手:“都是小意思,我本想将你提前救出,却一直没有办法,也是我无能。”
      杜怀苼道:“师兄待我如此真诚,我定会铭记于心。”
      师云起听到这话一愣,上下看了看杜怀苼,心里感叹自家师弟的性子是真的变了。
      不再像以前那般冷漠,不近人情,一心只想修炼变强,现在更像是活着的有血有肉的人了。
      师松蓝在一旁取出一个小巧的粉色盒子,递给了杜怀苼。
      杜怀苼接过,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师松蓝。
      师松蓝别开目光,温声说:“这些年我跟着师尊学会了一些丹方,做出一些献给无妄长老,感恩长老当年带我来清玉宗。”
      师云起满意地点点头:“是个懂得感恩的,师弟收下吧。“
      师松蓝低着头温和地补充道:“都是些小东西,无妄长老不要嫌弃。”
      杜怀苼笑着收下:“怎么会嫌弃,松蓝有心了。”
      这时,段无离走了过来,替杜怀苼收好粉色的盒子,恭敬道:“师尊和二师叔应当都饿了吧,饭菜都已备齐了。”
      师云起拍了拍杜怀苼的手道:“先吃饭,一会儿吃饭正好我有事要和你说。”
      几人围在桌子一圈坐下,杜怀苼一左一右坐着段无离和陆羽书,师云起本想挨着杜怀苼坐下的,却发现怎么也挤不进位置。
      段无离夹了一根大鸡腿儿放到杜怀苼碗里:“师尊,吃□□。”
      陆羽书给杜怀苼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手边,温和地笑着:“师尊,喝点水,当心噎着。”
      杜怀苼啃着鸡腿儿,油汁不小心溅了出来。
      沈净远立刻掏出自己宝贝的莲花手帕,递给杜怀苼。
      师云起在一旁看着,心里突然无比羡慕。
      杜怀苼道:“二师兄,你刚才说有事和我说?”
      师云起点头道:“不是什么大事儿,与我小徒儿师松蓝有关。”
      杜怀苼疑惑地看了眼师松蓝,后者低下头耳根子微微发红。
      “松蓝是比较特殊的体质,”师云起斟酌着用词,“她的天资不错但是需要一个道侣共同双修,才能事半功倍。所以我打算给徒儿物色一个合适的道侣。”
      杜怀苼心下了然,原来师云起是操心起自家小徒弟的婚事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之事,眼下你虽然被宗主一句话解除了罪名,但依然还有许多怀疑的声音和疑点,你仍然要当心些。”师云起喝了一口茶,又道。
      杜怀苼却是对师松蓝找双修道侣这件事很感兴趣,他看了自家大徒弟一眼,后者正好拿起茶杯在喝茶,一点表示也没有。
      杜怀苼清了清嗓子,问:“不知师松蓝和我家清念现在……发展得如何了?”
      师松蓝低下头不语。
      六年多前,段无离曾亲口和杜怀苼说过,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的。
      说起这个,师云起没啥好脸色地白了段无离一眼。
      段无离六年多来从未去找过师松蓝一次,一开始他也以为这两个弟子是两情相悦心心相惜的,当时还挺放心。谁知六年过去了,师松蓝因为体质特殊修为一直没有突破,师云起这才发现不对劲来。
      若不是杜怀苼在场,他定是要指着这大弟子骂一句“负心汉”的。
      段无离放下茶杯,神色如常:“回师尊,是我移情别恋了。”
      此话一出,众人愣了片刻。
      师云起轻哼一声:“既然如此,为何不早说,耽误了师松蓝六年的修炼进度。”
      段无离道:“是弟子的错,弟子不敢承担后果。”
      杜怀苼反应过来,一时间心里百味杂陈,他满脑子都是——剧情歪了,女主没了。
      师松蓝似乎暗暗松了口气,她温温柔柔地开了口:“师尊,长老,这件事情本就应该两情相悦,强求不得的。”
      师云起点点头,认同了这个观点。
      杜怀苼看着段无离的脸问:“那你现在移情别恋谁了?”
      沈净远和陆羽书听到这问话也好奇地看向自家大师兄。
      段无离回应着杜怀苼的视线,眼睛深如幽潭:“师尊。”
      “嗯?”杜怀苼道,“你不想说也无妨,为师只是随便问问。”
      段无离似乎苦笑了一下,他其实已经说了。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好姑娘,大师兄还要这般藏着掖着。:沈净远调笑道。”
      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师云起临走前对杜怀苼道:“关于你的毒,我已经有了些许线索,但还需要再找更多古籍查阅。等找到确切消息了再告诉你。”
      杜怀苼上前搂了下师云起的肩膀,笑道:“多谢师兄了,一直替我操心来操心去的。”
      送走了客人,杜怀苼同三个徒弟坐在房间茶几前说话。
      段无离似乎有话要说,此时几人都坐定才开了口:“师尊,左使长老突然死亡一事,确有蹊跷。”
      左风平是在几天前突然暴毙在居所附近的,无人能看出其死因,当时许多见到的人都说是走火入魔而亡了。
      段无离一直在密切关注两位长老的动态,当时一有消息就前去现场查看,左风平的尸体连眼睛都没合上,死得确实奇怪。
      清玉宗掌权长老之一离奇死亡,这件事自然惊动了闭关多年的宗主,宗主才会提前出关。
      杜怀苼问:“左风平的尸体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段无离摇头道:“身上没有一点伤口或者打斗的痕迹,像是突然就暴毙而亡。”
      “没有伤口才可疑。”杜怀苼单手托着下巴思索道,“没有伤口那就有可能是偷袭或者是被信任亲近的人下的手。”
      三个弟子纷纷点头,觉得这话在理。
      沈净远道:“我特意四处去打听了番,左使长老为人过于耿直,平时有过争吵过节的人不在少数,并没有获得有用的信息。”
      沈净远向来在众弟子心目中是受欢迎的存在,收集信息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陆羽书跟着道:“眼下左使长老的居所已封禁,前后几天与他有过来往的人都被软禁在自己住所内,这件事情没有查明之前都无法出来。”
      “这件事弟子总觉得与师尊被冤枉有关。”段无离道,“所以弟子曾偷偷去长老居所和死亡点附近查看过几次,直到昨晚却发现了一些线索。”
      杜怀苼接过段无离递过来的东西,看到一个刻有骷髅头图案的指环,不由皱起了眉。
      又是这个东西,魔族的信物。
      “这个东西在左使长老死亡点的附近,极其隐秘之处,还沾着长老的血。”段无离继续解释。
      沈净远插口道:“就像是被左使长老临死前可以隐藏起来一样。”
      杜怀苼仔细看了看这枚骷髅戒指,发现它与上次出现在自己乾坤袋里的那枚有所不同,仔细看了看,能发现其指环内部刻了极其细小的字。
      陆羽书指着那几个字道:“师尊,这里刻的是——”
      “右雨停。”杜怀苼念道。
      段无离点了点头
      原来一直以来与魔族勾结的人,竟然是右使长老右雨停。
      如此说来,左风平的死,大概率就是发现了右雨停的异常,然后拿捏到了对方的证据,被对方杀人灭口了。
      “右雨停找不到这个信物,定会想尽办法去寻找。我们只需要将这东西交给宗主即可。”杜怀苼道,“证据确凿,宗主定会作出决断。”
      “如此就能为师尊正名了。”陆羽书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杜怀苼看了看外面快要暗下来的天色,起身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找一趟宗主。”
      段无离随即也起身:“师尊,弟子同你一起去。”
      沈净远和陆羽书也要跟上,杜怀苼摆摆手道:“来这么多做什么,太明目张胆了当心右雨停起疑。”
      听到这话,另两人只好留在无妄峰等消息。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宗主聂孤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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