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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虐文女主的冤种姐姐2 ...

  •   玹月双手环胸,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楚悠然装,看她能装到几时。

      楚悠然渐渐放慢脚步,忍不住回头看,却未曾发现追逐她之人,心里莫名有些慌了。
      她不是真的想离家出来,只不过吓唬吓唬楚玹月。

      “悠然,怎么不继续跑了?”玹月轻飘飘地声音传出来,踱步而来。

      楚悠然咬了咬唇,知楚玹月不会仍由她胡闹,也不会为了哄她欢心而妥协,只能暂时妥协,心不甘情不愿道:“姐姐,我错了。”

      如今父亲和母亲外出经商,由楚玹月掌家,没有能够替她出头之人,她只能暂时忍着。
      看来之前楚玹月疼爱她都是假象,不过是装给父亲和母亲看的。

      楚玹月不过被景钰推了一下伤到脸,便小题大做不顾她的意愿将人赶出来,肯定是嫉妒她。
      哪怕她不如楚玹月精明能干,却也能够讨到所有人的欢心,她就是得不到所以嫉妒,现在才表露出来。

      玹月挑了挑眉头,知她不是真心认错,微微勾唇道:“错哪了?”

      “不该违背姐姐的话。”楚悠然脸色煞白,咬了咬嘴唇,手渐渐握紧,话里似乎带着几分委屈。

      玹月摇了摇头,真真是为原身感到不值,全心全意爱护的妹妹从未将她放在心上,甚至只言片语都要算计于她。

      玹月轻笑一声,毫不留情道:“你有四错。其一,不该私自将陌生男人带入府中,将自己与旁人的安危置之度外。
      其二,不该轻信他人的花言巧语,你当初学的礼义廉耻都被你吃了是吗?
      其三,联合他人欺负亲姐,甚至以死相逼让我成全你们。
      其四,不知悔改,桩桩件件都是你的错,还妄图将轻飘飘地一句把锅甩在我的身上,让旁人以为是我以大欺小。”

      楚悠然面红耳赤,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反驳道:“明明,明明不是这样……”

      玹月头也不抬,慢悠悠道:“桩桩件件,哪冤枉你了,你说说?”

      院内的下人听到都暗自撇撇嘴,二小姐怎么这样?大小姐把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就是希望二小姐不要被登徒子欺骗。
      未曾想二小姐事到如今仍旧偏袒他人,不知悔改,当真是无可救药。
      也幸亏是大小姐盯着,不然二小姐怕是人财两空,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楚悠然红了眼眶,用无助脆弱的神情看向玹月,泪珠夺眶而出,无言地指控她欺负人。

      “二小姐,大小姐也是为您着想,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姐妹的和气啊!”楚悠然的贴身嬷嬷忍不住开口劝导,只因她是真的疼爱楚悠然,才不愿意她掉入泥潭。

      “哎哟,二小姐您别被坏人蒙蔽了双眼啊!”
      “大小姐是真心实意为您好……”
      “二小姐,您千万要想清楚,不可意气用事……”

      楚府的下人们都是实心眼,因着玹月三言两语交代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站在她这边,纷纷劝导楚悠然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楚悠然见众人都站在玹月那边,当即脸色惨白,娇躯摇晃着,转身绝决道:“你们都欺负我,我无话可说!”
      说罢,她便闺房锁门,任谁敲门都不愿开门。
      玹月长叹一口气,她挥挥手,吩咐丫鬟跟着楚悠然,不可让她做什么傻事。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入眼皆是美景,这正是楚悠然的阁楼。
      而此时房门紧闭,楚悠然已三日未曾出来过。
      她不听任何人的话,将所有人都赶了出来,一日三餐才开一个小小的缝隙将饭端进去。

      玹月身后跟着一大群人,他们在门外听到了细微的尖叫声,只不过是一瞬便没了声响,只当是听错了。

      玹月踱步而行,敲敲门,见未有人作答,她清了清嗓子道:“悠然,你成日闷在房里,是会闷坏身体的。别置气,给姐姐开开门。”

      屋内未有人应答。

      丫鬟初夏来回踱步,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满脸担忧,捂了捂嘴道:“大小姐,屋内迟迟无人应答,难不成二小姐是晕了过去?”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本是没想到这方面去的,如今也是面露担忧,甚至有人建议将门砸开。

      玹月面色凝重,她朝着屋内说道:“悠然,我数到三声,若是你再不出声,我便将门砸开。”

      “一、二……”
      “别,我在里面……”

      玹月还未曾数完,楚悠然便慌张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急促。

      玹月察觉出端倪,她不动声色地向前几步,欲将门推开。
      楚悠然先一步出来,面色绯红,神情有些许慌张,她声音急得有些颤抖:“姐…姐姐……”

      玹月闻到一股血腥味,她微微蹙眉道:“你受伤了?”

      “不,”楚悠然摇了摇头,旋即点了点头,扯了扯嘴角,“是,我膝盖不小心摔伤了。”

      玹月不由分说推开门,担忧道:“让我看看。”

      “不必。”楚悠然死死地拉住门,不让任何人进去,她抿了抿唇,语气极为可怜,“姐姐,可否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

      下人们看着楚悠然没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忍不住心疼,恨不得立刻走开让她一人冷静冷静。

      玹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微微颔首:“好。”

      她转身之际朝着初夏眨眨眼。
      初夏示意,佯装没站稳,整个人扑了进去。
      楚悠然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房门被撞开。

      入眼的是一片混乱。
      桌子上摆满了伤药,横七竖八地堆放在一起,显然是主人不知用哪一些,匆匆忙忙地找了起来。
      床榻旁边的地上赫然躺着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他浑身是血,面容憔悴,散乱的发丝遮挡住其一半的容貌。

      “这人是谁?”
      众人纷纷傻眼了,竟不知二小姐胆子如此大,还敢把死人领进屋,不知谁问了一句。

      初夏捂了捂嘴,惊讶道:“这不是前几日被大小姐扔出去的登徒子吗?”

      众人齐齐看向楚悠然,楚悠然此时脸色煞白,也不知作何反应,她红了红眼眶,正准备落泪。

      玹月一脸痛心地看向楚悠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她抢先一步问话,忍不住落泪:“悠然,你宁可相信外人都不愿意相信姐姐吗?”

      楚悠然身体微微颤抖,咬着下唇,快步向前用身体挡住方景钰躺的地方,坚定道:“姐姐,我相信景钰的为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若不是姐姐将景钰赶出来,景钰也不会旧伤复发昏迷不醒,这一切的源头都怪姐姐。
      这次说什么她也不会再让姐姐将景钰扔出府。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玹月被扣上无缘无故的罪名,佯装伤心欲绝地模样,偷偷地抹眼泪,不经意间扫视一圈,众人的表情都是一言难尽,纷纷被楚悠然的话给雷到了。

      初夏可不干了,她听不得旁人污蔑自家小姐,哪怕是二小姐,不卑不吭道:“二小姐,您这话说得不对!”

      府里的下人纷纷点头,由对楚悠然的心疼转变为谴责。
      大小姐一心一意为二小姐着想,二小姐却犹如魔怔一般不顾劝阻与登徒子藕断丝连,如今还反过来责备大小姐,好没有道理。

      “若此人是高风亮节的君子,便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做出爬墙的无耻行为。”初夏气不过,也不顾什么面子,将所有心里话都说出来。

      楚悠然瞪了初夏一眼,呼吸急促,满脸不服气,辩驳道:“那是事出有因。”

      初夏据理力争:“第一次尚且可以说是无心之过,那么这一次呢?明知大小姐不欢迎他,他还偷摸钻进您的房里,不就是登徒子的行为吗?”

      楚悠然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玹月揉了揉太阳穴,眼底尽是疲惫,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冷不热道:“悠然,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姐姐,你是我最亲近之人,我怎么可能不信你?”楚悠然抿了抿唇,见局势紧张,语气里尽是依赖,往日她只要这么撒娇,姐姐什么事都肯依她。

      “好,记住你说的话。”玹月微咳几声,语气却缓和了下来,不似方才般冰冷。

      楚悠然见玹月的神情缓和,内心暗喜。她要想想办法,将方景钰彻底留在府中养伤。
      反正现在府里上下都知景钰的事儿,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至于外界,姐姐为了楚府的声誉肯定会将消息压下去,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玹月挥挥手,一改往日的宠溺,指向方景钰,眼底尽是嫌弃,语气淡漠道:“此人三番五次私闯民宅,屡教不改,败坏楚府风气,打二十大板后送去官府。”

      楚悠然忽而身体一颤,景钰本就身受重伤,二十大板打下去不死也残,姐姐怎能如此狠心,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楚玹月。

      玹月眼底尽是痛惜:“悠然,你说我是你最亲近之人,难道只是敷衍我吗?”

      楚悠然扑向方景钰,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任凭旁人如何拉都不肯起。
      玹月挥手,示意嬷嬷将楚悠然拉下去,嬷嬷们齐齐上阵,总算是将楚悠然拉了出来。

      楚悠然身体微微颤抖,死死地咬着下唇,眼角发红,捂着小腹声音颤抖:“你们不可以这么对他,他是我腹中孩儿的父亲!”

  • 作者有话要说:  宝们,预收文求收藏呀OvO,《夫人每天只想当咸鱼》文案如下:
    沈知念本是出身显赫的侯府嫡女,可惜自幼丧母,父亲又不管后宅琐事,只能在继母手下讨生活。
    她从小便知自己与太子裴煜有婚约,日日盼望与他成亲,好早些脱离苦海。
      
    成婚当日,她端坐床榻,红盖掀开,新郎竟是赫赫有名战神——许君泽
    他身长九尺,高大魁梧,人称“恶煞”,名声能止小儿啼哭。
      
    她知迎亲之人是太子亲信,上错花轿怕是裴煜与沈家的刻意安排。
    既然嫁给许君泽已成定局,不如留在将军府做条咸鱼,有钱有闲混吃等死。
    -
      
    新婚之夜,许君泽掀开红盖,原本的新娘变成侯府了不受宠的原配嫡女。
    传闻此人蛮横刻薄,欺软怕硬,品行不端。
      
    许君泽平生最恨被人算计,沈家为讨好太子,对他便以次充好,实在欺人太甚。
    他面色泛冷将人拉起,准备去沈家为自己讨个公道。
      
    谁知沈知念紧拽着他的衣袖,低声哀求,希望他将错就错。
    他瞥见她眸底的那抹委屈,忽然心软了一瞬:“留下可以,离我远点。”
      
    -
      
    许君泽以为沈知念会拼命讨好他以求庇佑。
    哪想她直接当起甩手掌柜,丝毫不贪恋府中权势,唯一的爱好便是——吃
      
    烤鸭、火锅、清蒸鱼,自创独家菜谱不重样。
    府里大大小小皆捧着碗前去她院里用膳,连一向不假辞色的老太君,都对她赞不绝口。
      
    后来——
    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温香软玉在身旁,许君泽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当初不该嘴欠,让媳妇离自己远点,如今漫漫追妻路,何时是尽头?
    小剧场:  
    近日传闻战神怒发冲冠为红颜,替歌姬赎身。
    沈知念咸鱼躺平,毫不在意:“将军,多多益善!”
    许君泽眸色渐深,咬牙切齿:“沈知念,你胆肥了?”
    沈知念眉梢微挑,“嗯?”
    不等她开口,许君泽便立马搂住美人可怜巴巴道:“媳妇,我错了。”
    沈知念优雅矜贵无情将人推开:“知错滚远点。”
    许君泽: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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