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仙界八卦之故事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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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晴说话的同时，就从自己随手携带的袋子里取出了一颗黑色丹药，她解释道：“我们鲛人一族的头发，都是可以入药的。我年纪小，头发还未到可以入药的年纪。但我之前的族人，好多都被获硅杀了。他们死前，用秘法将头发和……留下，并制作成了这一颗颗丹药。这丹药，只要服下一颗，终身都可以百毒不侵。萌虎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我用这丹药救它是应当的。族人们在天有灵，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白狼和小野对视一眼，小野很快就明白了白狼的意思，他看着白狼点点头，表示晗晴是可以信任的。
白狼虽然并不怀疑晗晴的用心，可他还是有些疑虑，他道：“乐医上神，就在前边不远处，他一向是医者仁心，定然不会见死不救的。不如就找他帮萌虎治伤吧。你这丹药，得来不易，还是不要随意用了。”
晗晴见白狼不相信自己，她立即将刚才拿出来的黑色丹药吃了下去，她真心道：“这药不止可以祛毒，还可以强健体魄。要不是萌虎方才不顾自己危险地救了我的性命，我是不舍得给它用这个丹药的。乐医上神.的.名.号，我也听过，可是获硅狡猾，他的毒并不好解。怕只怕表面的毒解了，还有遗毒未清，可我们却一下子看不出来。若是真的那样，岂不是害了萌虎？”
白狼见她说得有道理，而且十分真诚，再则她方才自己已经吃了一颗丹药。于是，他便不再阻止，而是答允道：“好，就依你吧。”
晗晴听了白狼的话后，感激地看他一眼。随即，她又从她的口袋里拿出一颗黑色丹药，放在萌虎嘴边，让萌虎服下。
不过才半炷香的时间，萌虎便转醒了。
醒来后，萌虎不止能够看见了，而且脑袋没有一丝昏沉之感，精力好似也比跳海之前更好些。
萌虎笑着问伙伴道：“你们用什么法子治愈我的？我感觉，浑身上下充满力道，好似比中毒之前，还要精神一些呢！”
晗晴只是笑着看向萌虎，什么都没说。
萌虎却惊讶道：“晗晴，你的身子好似长大了，方才你才只有成年人类的一只巴掌大小，现在你已经有了成年人类的一只手臂的大小了。”
“是我吃下的丹药起作用了，我很快就可以长到一个成年人的大小了。”
“什么丹药，这么神奇？”小野也不由好奇了起来。
他这话，算是问出了大家的疑惑。包括白狼和萌虎，此时也都好奇地看着晗晴。
“萌虎，我只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一个人。”说着，晗晴便飞到了萌虎的肩上，将嘴巴贴在它的耳朵上，对他小声说道：“我口袋里的每一颗丹药，都是我每一个族人最宝贵的东西，除了他们可以祛毒的头发，还有他们用一生培育的灵珠。他们的内丹，虽然被获硅抢去了，但获硅不知道我们鲛人一族很特殊：我们法力不高，而且法力也并未都存在内丹上；内丹只是维持我们的性命，灵珠才是我们所有法力的凝聚，而且也是我们身形能够长大的真正原因。族人留下这些灵珠给我，是希望我能重振鲛人一族。萌虎，刚刚你服下了一颗我族丹药，解了身上的毒素，也算受了我族人的恩惠。如今，我求你再帮我一次。”
“你要我如何帮你？”萌虎问晗晴道。
“我知道你很强！就凭你能够从获硅手上救下我，就凭你能引动一般神仙鬼怪都惧怕的天雷，就凭你中了获硅的毒都没有死在获硅手上，我就知道你的法力很高强！求你庇护我族百年，待我修炼有成，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族长！”
“百年？”萌虎惊诧道：“可是，我和白兔、黑兔之间还有百年之约！再则，我还有别的任务在身上！”
晗晴道：“萌虎，你必须答允我。你服下的丹药，名叫灵发丹，虽然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但是要彻底激发这药效，你必须让我传授你秘法。这秘法，就算你天资再高，也需要时间修炼。何况，百年对于灵兽而言，不过弹指一瞬间。”
萌虎心头滋味复杂，它觉得晗晴的要求让它有些为难，但它也理解晗晴心中的恐惧，以及她为何会提出要它留下守护她百年。
白狼和小野都没说话。因为，这一个承诺，便是百年时间。他们谁都不能替萌虎做决定。
小野倒是有些自责，早知道来东海要让大哥遭遇这些麻烦的事，还不如不来呢！
晗晴的身子又长大了许多，她的鱼尾也完全变了双腿。此刻，她就是一个十一二岁少女的模样，只是离成年女子的身形还有些差距。
晗晴索性跪在地上，对萌虎恳求道：“获硅杀死了我五分之四的族人，而我其他的族人也都散去了。如今，我想要重聚族人，非常困难。而且，巨鲨身受重伤，巨鲨一族又被驱逐。即便获硅被天庭抓去了，东海之王的争夺也会异常激烈。在没有看清形势前，我不能随便与任何一个种族结盟，也不能随意和任何一个种族结怨。可是，我的力量太弱小了。靠我一个，我是无法庇护自己和族人的，我需要一个强者的庇护！而且，这个强者必须心地善良！萌虎，你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指望，求你答允我！”
“百年太久了。我和伙伴们只是想来东海看看，从未想留在这里这么久。”
“萌虎，作为海洋生物，我们都是不能离开海水太久的。以我现在的身形，我最多能离开海水一个时辰，否则我就会脱水而死；等我长大到成年女子的身形，我最多也只能离开海水两个时辰，否则我还是会死的。所以，对我而言，不能离开海水长久地在陆地生活。但我并非一定要留在东海。四海，都可以是我的选择。但野海是属于魔界的，我不想去。西海、贝海我不熟悉，若让我去，我有些害怕。但如果你愿意陪着我，我也可以离开东海，去西海或贝海生活。”
说到贝海，萌虎突然想到一件事，“晗晴，你听说过雷霆上神吗？”
晗晴点头，“仙界修仙速度第一快的灵兽，四海八荒有谁不知！”
“黑蛇哥哥，也是我的主人紫金上神一手养大的灵兽。说来，我也好久没去见过黑蛇哥哥了。要不我将你托付给黑蛇哥哥，如何？黑蛇哥哥法力比我高强许多，心地正直善良，一向嫉恶如仇。我相信，有他承诺保护你，你所有的心愿都会完成的。如今，黑蛇哥哥执掌贝海，你若是也愿意去贝海生活的话，不如我就将你和你的族人交给黑蛇哥哥庇护，你看如何？”
晗晴略微思索了片刻后，同萌虎笑道：“若是雷霆上神答允，那再好不过了。可若是他不愿意，我便只好继续麻烦你了。”
萌虎道：“我一定会让黑蛇哥哥答允的。”
到了此刻，气氛一下子轻松愉悦了起来。
于是，在小野的提议下，他们也开始围着篝火，欢乐起来。
白狼则是忙着做厨子，为大家烤黄鱼、烤扇贝、烤大虾、烤青蟹。
晗晴则是对红姬发生了兴趣，和红姬玩得十分开心。
小野和萌虎则是不断地跳入海中，继续去寻找好吃的。
萌虎将抓到的海鲜放在白狼面前，正准备第六次跳入海中的时候，晗晴叫住了它，“萌虎，我方才忙着和红姬玩，忘记和你说灵发丹的效用了。”
萌虎笑道：“等我再找些好吃的过来，你再说也不迟的。”
“其实，服下那颗灵发丹后，你就不必如此辛苦地去水里捕鱼了。”
晗晴这话成功地说服了萌虎来到她面前，认真听她解说灵发丹的效用。
晗晴对着萌虎眨眨眼，顽皮笑道：“我知道，你法力高强，可以控制海水。但是，控制不是融入。如果你是一条鱼，那么海水就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对海水的使用，也就不仅仅是掌控，而是融为一体地使用，就像呼吸这么自然。如今，你服下了灵发丹，就有了一部分海洋生物的能力，起码在海水中你可以自在的呼吸，不用闭气，而且还可以在水里随意说话，甚至歌唱。萌虎，闭上眼。”
萌虎好奇道：“做什么？”
“听我的，闭上眼，我带你去领略海洋的美妙。”
萌虎立即闭上了眼。
晗晴对它说道：“如今，你就是一条鱼。你用心去看，发现你左边有什么鱼？你再往右看，你的右边又是什么生物？在海洋中，大鱼吃小鱼，再自然不过了。你想要什么鱼，就用你的头发、你的触手、你的绒毛、你的舌头、你的牙齿……调动你身体所有能够捕捉鱼虾的能力，将它们全都抓住，然后带着他们一起飞出海面。好了，睁开眼睛吧。”
萌虎猛然发现，它的面前堆满了鱼虾，比它方才下海五次捕得总体还多。突然，它觉得这股力量好神奇。
“你刚刚又忙着闭气，又忙着滑动四肢，还忙着打量猎物，所以分心的结果，自然不如现在全心全意来的多。”
萌虎觉得晗晴说得很对，点头道：“看来，这灵发丹果然是很神奇的药物！”
晗晴笑道：“这灵发丹，除了以后可以让你百毒不侵，在海中就像在陆地一般自在，还可以让你的身量变大。萌虎，你现在去海边照一下，你的身体已经比方才大了一圈。”
萌虎迫不及待地跑到海边，在海水里照了一照自己的身体，发现果真如此，不由再次叹服这灵发丹的神奇。
萌虎不知道的是，它由于体内封印着特殊的力量，所以它原来的一部分血脉之力也被封印了，这也是造成它的身量发育一直比较缓慢的原因。它和白狼一样处于幼年期，且白狼的年岁还略小于它，但是之前白狼的身量却比萌虎大差不多一倍。这也是萌虎一直都被误认为狸猫的很重要的原因。如今，它的身量已经接近白狼。
晗晴这时已经走到它的身边，同他笑道：“你的身形，还会长大的。”
萌虎也笑：“大约以后我就不会再被谁误认为是狸猫了。”
“老虎的身形，应该是比狼大许多的。可是，你原先的身形却比那只狼小了好多。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限制了你的身量，但日后它一定不能再压制你的身量了。”
萌虎点点头，又对着海水，仔细地照了照自己的新外型。
等它再次转过头看向晗晴的时候，晗晴的身形已经是一个成年女子的大小了，大约是人类女子十八九岁的样子了。
萌虎惊讶道：“难道这灵发丹，是身形催发剂吗？”
晗晴平静道：“我的身形基本也就是这样了。照理，我们成年后，一直可以保持人类二十岁左右的容貌。直到我们的身体变得衰老，我们变成人类的外貌也会随之衰老。但，那要发生在我超过十万岁以后。我的族人，从来没有活过二十万岁的，也从来没有一个可以修炼成为上神的。但好处是，我们遭遇天劫的年份，是和人类一样的，是万年一次的，并非千年一次。活过十万年，对于我们而言并不难。当然，前提是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强大的种族可以依靠。我们两人服下的灵发丹，都是接近二十万年修为的灵珠所炼制的。所以，效用也特别显著。按照常理来说，我的法力会远超之前的那些族长。”
萌虎好奇问道：“是因为服下灵发丹的缘故吗？”
晗晴点头，“灵发丹，非是外力可以形成的。只有当一个鲛人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时，才会产生灵发丹。每个鲛人，一生只能服下一颗灵发丹。从前的族长，都没机会服下灵发丹。即便偶尔有机缘的，也没法服下接近二十万年修为的灵发丹。通常情况下，族人自然死亡，内丹、灵珠和头发也会随着族人的身体消失在海水中。鲛人都能变身为人类，都有动听的嗓音，所以每个鲛人都很爱惜自己的美貌和歌喉，绝不肯轻易损毁自己的容貌和嗓音的。除非遇到灭族之祸时，鲛人才会愿意舍弃容貌和嗓音，亲手割下自己的头皮，交出自己的全部头发，并将藏在嗓子中的灵珠提取出来，然后用自己的灵魂之火将自己最为珍视的两样东西进行焚毁和锻造，为的就是将之化为灵发丹，交给留下性命的族人，再一次让鲛人一族延续下去。”
“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成全种族的延续。听上去，好悲壮，但也不由让闻者觉得肃然起敬。”
“萌虎，我真心希望雷霆上神愿意接受你的请托。其实，我很害怕，我怕我不能完成族人们的期许和交托……”
“晗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力说服黑蛇哥哥的。否则，我就自愿陪在你身边一百年。”
晗晴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萌虎，雷霆上神是不是也与你一般好相处？”
萌虎笑道：“我也好多年不见他了。不过，我觉得他不是一只难相处的灵兽。”
对于自己和族人的未来，晗晴心中还是很忐忑的。但眼下看来，萌虎将要介绍给她认识的雷霆上神，已是她最好的选择了。此刻，她已下定决心，为了剩余的族人，更为了鲛人一族的种族延续，不论雷霆上神是否好相处，她都要想法和雷霆上神相处融洽。
就在晗晴为自己的未来打算的时候，小野从海里探出头来，“大哥，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小野正用它的右手爪举着一只体型硕大的螃蟹，一脸兴奋道：“这只螃蟹好大啊，想必肉一定很多！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它的滋味了！”
萌虎笑道：“小野，你上来吧！你看看白狼面前堆着的那些海鲜，加上你刚刚抓到的这只，今晚肯定够我们吃的了！”
小野立即扫了一眼白狼面前堆着的那些琳琅满目的海鲜，他开心应道：“好啊！”
此时，白狼也喊他们道：“扇贝和大虾，我已经烤熟了，你们快来吃啊！别再下海了！”
不一会儿，他们这边的炊烟，就吸引了不远处正围坐着闲聊的那些神仙的注意，身着黄色衣衫的七品小雅上仙率先说道：“他们那边也好热闹呢！有一个拥有紫色头发的漂亮姑娘、有一个笑呵呵的可爱女婴，还有一只全身毛色都是白色的小狼、一只身形壮硕的黑色野猪和一只全身毛发都是黄色的……大猫！”
“小师妹，那是老虎！” 身着青衣的七品小遥上仙笑道。
“老虎，就是大猫嘛！看上去还挺可爱的！”
“老虎的战斗力，可比一般的猫强多了！如果这只灵兽，还是紫金上神所养，自然更是非同一般！”手上拿着一卷书册的五品寻鹤上仙，此时也将视线从自己的书册上移开，而是看向了不远处的萌虎。
八品的乐医上神喝了一口酒，又咬了一口烤鱼，吃完了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看向对面的小老虎，好奇问道，“寻鹤上仙，你怎么知道，那只小老虎，就是紫金上神所养的？”
寻鹤上仙笑道：“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在紫金上神的洞府门前见过这只小老虎一次。不过，比起上次相见，它好似长大了许多！想来，它的法力应该又强了不少吧！”
“和尚也听普念上仙说过这只小老虎，法力确实非同一般！毕竟，它是紫金上神一手养大的灵兽嘛！” 六品的胖肚上仙摸着他胖乎乎的肚子，笑着附和道。
“巧遇，便是缘分。不如我们上前，去和它聊聊嘛！虽然上次没能见到紫金上神，但是今晚能够见到紫金上神养的小老虎也不错啊！是不是，七师兄？” 小雅上仙笑着问身旁的男子。
但她身边的小遥上仙还没来得及说话，身着黑衫的四品守正上神就先开口说道：“小师妹，不可造次！想来，它们也是来帮忙抓获硅的！你可不要吓着他们！”
“还是让我先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吧。”一位粉衣少女站起了身来，她是刚刚突破上仙境界，品阶为九品的炫光上仙。
炫光上仙是在座法力最浅，也是年岁最小的，自然好奇心最重，也最贪玩。此时，她和小雅上仙一样，对那只小老虎充满了好奇心，也比小雅上仙更加急不可耐地想去认识一下那只小老虎。
不想，炫光上仙刚刚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迈开步伐。远处的空中，就传来了一声爆炸声，接着所有人都听到了获硅的声音：“哼！什么鸣钟上神，原来不过尔尔！”
“孽畜，你休要跑！” 鸣钟上神气急败坏地声音紧随其后地响了起来。
“不好，获硅又逃了！”五品的山羊上神喊了一声，接着他就飞到空中，去搜寻逃跑的获硅身影！
“结阵！”在场三位一品上仙——本源、本来、本身，都是道士打扮，他们自创的三角阵，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锁定目标，法力强大。
在座的其他人，也都站起身来，做好了战斗准备。
作者有话说第21章 仙界八卦之故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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