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开（吸血鬼骑士同人）》沉默的爱

97、第九十五章 彻底的坦白

　　香雪栀说，上次和锥生零一起出来的时候就想坐摩天轮，结果锥生零死都不答应，这次一定要一尝所愿
　　玖兰枢说，既然那么怀念锥生零，那改天和他一起来坐就好了
　　说出这句话之后，玖兰枢笑得温柔可人，香雪栀看得一清二楚
　　玖兰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行程中，锥生零三个字是禁忌
　　心里隐隐不满，搞什么，要不是某人急着去找初恋抛下她一人，她也用不着和锥生零去玩，现在到成了她的不是，不过么……看着某人头上的绿帽子，心情就无比畅快
　　只是短短的一天，玖兰枢陪着她，以前那些被他定义为有失风度和形象的愚蠢事，一一做了个遍，所以现在，有再大的不满，也该烟消云散
　　“听人说，坐摩天轮是每对约会的情侣都会做的事。”
　　今天已经听香雪栀说了过多的“听人说”，到了现在，玖兰枢不得不问：“你都是听谁说的？”
　　照理说，香雪栀的交际范围之内，应该还没有那么无聊的人
　　“蓝堂啊，那次我们一起研究约会内容来着，他给我介绍的。”
　　所以说，拿顶该死的绿帽子也是蓝堂英的杰作？
　　呵呵，蓝堂英啊~~
　　被念到名字的某人在某个远方打了个冷战
　　虽然被定义为无聊而幼稚，不过看到香雪栀神采奕奕的侧脸，玖兰枢不自觉柔和了脸部的线条，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栀子花形的发夹
　　“送给你。”
　　香雪栀的眼中，有着浓浓的惊喜，依如千年前他送她第一份礼物时一样，异常灿烂
　　“你什么时候买的？”
　　“让你看到的话，那就不叫惊喜了。”
　　将栀子花发夹放在掌心，香雪栀看得痴了：“真漂亮。”
　　感染着香雪栀如此真实的喜悦，玖兰枢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她微笑的样子：“那时做梦梦到千年前我送你的栀子花干花，梦醒了便用玫瑰做了同样的瓶子，却没想到优姬根本没把它放在心上，原来，是送错了人。”
　　切~~不许她提锥生零，自己却一个劲地提玖兰优姬，真不公平……不过算了，她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计较
　　“我帮你戴上。”
　　“好看吗？”
　　玖兰枢没有回答，倾身在香雪栀带着栀子花发夹的头发上轻轻一吻，离开时诧异地发现……她居然脸红了
　　“哎~~~这可怎么办，看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尽快适应我这个丈夫，不然以后我牵牵你的手，你就脸红，不是会很麻烦。”
　　“哪有那么夸张，只是牵手怎么会脸红。”
　　“所以……”
　　“所以你从那时候就开始怀疑了吗？我是说，优姬并不是你梦中的那个人……既然你经常梦到我，那还会认错人？”
　　面对香雪栀忽然而来的不满，玖兰枢也不打算解释什么，无论如何，他认错了她，就是他的不对：“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一个人，以为优姬就是那个人，所以用尽一切办法给她最好的，可是渐渐发现，她好像不如梦中那般……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就是觉得感觉太不一样。”
　　所以，他对玖兰优姬那份无与伦比的好，其实是属于她的？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好像你更加符合我梦中的感觉……当时很混乱，直觉不该发生那样的事，所以强迫自己远离你，以为只要远离你，那种感觉也会消失不见。”
　　所以，那时候他对她莫名其妙的冷淡，是因为他觉得不该喜欢上其他人的最简便反应？
　　“那为什么又忽然不排斥我了？”要知道，那个时候，她对这个疑问，可是琢磨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头绪
　　“因为无法远离。”其实也是锥生一缕那晚对她的冒犯行为触发了他本能的反应，所以那时候才惊醒，“有些东西一旦存在就无法抹去，越逃离只会让记忆更加深刻，还不如顺其自然。”
　　“那如果……”就算是她无聊吧，但这个问题就是想要假设下，“如果你一直都没有恢复记忆，一直都认为优姬就是你要寻找的人，但又真的喜欢上我，你会……放弃优姬而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
　　忽然有点理解当初他为什么如此强势地要留她在身边了，就算亲眼看着她痛苦都绝对不放手的霸道，换种角度来看，是一种太过难得的执着
　　“可是会不开心吧，为了心中的执念而不能和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如果我一直是香雪栀，你会放我回到星辰身边吗？”
　　很好，终于有个问题能让玖兰枢困惑了
　　“幸好我们都恢复了记忆，所以就没有那个如果了。”玖兰枢何等人，既然无法回答，那就索性绕开话题
　　“我是说‘如果’。”
　　哎~~今天香雪栀的思维，真的很让人费解，玖兰枢只有乖乖地认真思考，然后说出心中的答案：“应该不会那么顺利就放你回去。”
　　“哼！真是霸道，已经有了认定要守护的人，还要霸占着别人。”
　　玖兰枢很容易看到香雪栀不满地说出这句话时，嘴角甜蜜的笑容，所以说，女孩子的心思啊，真的很难猜
　　就算他们曾经还生过孩子，那又如何，他还是无法真正弄明白她在想什么
　　“现在换我问你了，如果你没有恢复记忆，你会毫不犹豫地回到水歌身边？”
　　“当然！……皱什么眉，不是只有你认定了一个黑主优姬，从我有记忆以来，我的世界只有星辰。”
　　这个理由……只能接受：“那么在我刻意疏远你的那段时间，为什么你会顺水推舟远离我？”
　　关于这个……香雪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笑若梨花
　　“刚开始的时候是不习惯，后来变成了不喜欢……虽然当时也不是很清楚‘喜欢’的概念，但是……从小到大脑中只有一个理所当然的念头，脑中眼中只有一个星辰，忽然之间发现自己脑中出现了另外的人，那种感觉很陌生，最主要的是，让我觉得隐隐不安，所以只能凭着本能远离……想来星辰并没有完全封印我的感情，不然，我绝对不会对你产生另外的感情。”
　　是没有完全封印还是无法完全封印，现在来讨论这个已经完全没有意义，再说，就算那个人做了那些事，他也完全无法责怪他
　　“或许那就是水歌口中的，命运的牵绊是他人无法更改的。”
　　他和她很幸运，有了那种牵绊，所以才能找到彼此
　　忽然想到了什么，香雪栀侧身目光炯炯地看着玖兰枢：“还有一个问题，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了？”
　　千年前，他们因为彼此的不坦诚而造成了终身的遗憾，千年之后，他们必须学会坦诚，对任何事的坦诚，所以就算那个心结是千年前的，她也必须要解开
　　那时候？哪时候？？
　　终于明白了，然而也不想回答了：“这么久以前的事还问来做什么，反正总有我的原因。”
　　“不行！这个问题我纠结了这么久，如果你今天不回答，我就算死也……”
　　被玖兰枢忽然而来的吻堵住嘴巴，停顿半会后，香雪栀开始回应
　　现在的他们，真的不想听到这个“死”字吧
　　有人说，当摩天轮到达最高点时，接吻的情侣必定会得到幸福
　　被玖兰枢深情吻着的香雪栀很费力分神往外一看，他们所在的车厢，已经过了最高点

　　锥生零和黑主辉阎到月之寮商讨重要事项的时候，没见到关键性人物，问起的时候得到这样的答案
　　去约会了。
　　听说今天是看电影。
　　貌似看完电影还要去溜冰。
　　黑主辉阎不负重望地表演了让玖兰优姬和锥生零头痛万分的戏码：“约会好啊，就是该趁着花一样的年纪享受花一样美丽的约会，零和优姬也该学学别人，去约会吧！”
　　看着黑主辉阎被锥生零华丽丽地拍飞，众人脑中不约而同地放映着那天玖兰枢带着绿帽子佯装镇定，身边还跟着对于自己的杰作万分得意满足的香雪栀，同一时间喷笑
　　用蓝堂英的话来说：一条他们三个肯定后悔没在月之寮，所以错过了或许一生只有一次的壮观
　　“香雪就是那样的个性，以前也总不会乖乖待在宫里，想着法出去玩。”
　　玖兰优姬纯粹是有感而发的回忆过往，没想着被有心人士听到后成为良好话题切入口
　　“你是说，她是王妃水瑶的时候，就不能安安分分做王妃而整天往宫外跑？”问这话的，自然是蓝堂英
　　“恩。她自由自在惯了的，哥哥也了解她的个性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让教她礼仪的女官们很头痛，言行举止不够典雅也就算了，居然还成天想方设法往宫外跑……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她总能逃到宫外去玩，当然也不是每次都很顺利，最惨的一次就是刚溜出去玩，就被宫人们逮个正着押到哥哥面前。”
　　那不是什么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这样看来，史书果然是骗人的，什么母仪天下的王妃，根本就是粉饰太平
　　“后来呢？”已经不再去迷信史书的架院晓更加偏好所谓的野史
　　“哥哥就把宫人们都赶出去，不知道他和水瑶说了什么，反正那以后，水瑶安分多了。”
　　黑主辉阎一本正经地手托下巴，得出深思熟虑后的结论：“看来王妃水瑶还是一个问题儿童。”
　　“理事长这样形容也太……”玖兰优姬是想替香雪栀辩解什么的，但发现真的词穷，“那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后来水瑶就做得很好。”
　　“那种个性的人，应该不会只闯一种类型的祸吧？”
　　玖兰优姬刚想回答早园琉佳的问题，一回头，才发现连锥生零都露出很好奇的神色，滴汗：“怎么大家对这种事都那么感兴趣吗？”
　　“废话！这样就抓到了铁一般的证据，以后就可以拿来威胁香雪栀了。”
　　蓝堂英此话一出，大伙人纷纷站到另一边
　　“我们没有那么猥琐的思想，只是纯粹对王和王妃的事感兴趣。”
　　架院晓的意见，代表了早园琉佳以及锥生零，那么，黑主辉阎呢
　　“我也没有那么猥琐，才不会去威胁那么可爱的香雪，不过嘛……能够抓着枢的小辫子，太过瘾了！”
　　绝倒一大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