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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密码 ...


  •   两人呆愣愣地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秦长昼微皱着眉头,盯着密码锁,研究半天,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岑灿迷茫地望着他,以及他蠢蠢欲动的手。

      好久不见他输入密码,不禁起了疑心:“你昨晚喝得连办公室密码都不记得了?”

      秦长昼“啧”了一声,刚才输入的940214是错误的,但他记得密码是这个没错,他上一世的确是用的这个。
      仔细回忆,想起来自己的确是改过密码,可是之前的密码他根本不记得,就连这个940214想得都很费劲。

      岑灿有注意到他输入了0214,昨天就是二月十四,他很好奇,秦总为什么会用这个作为密码,想着诙谐地调侃一下他:“秦总输日历呢?”

      “我记得是这个。”秦长昼百般不解,但就是想不起来之前的密码是什么。密码的含义就是,灿灿出生的年份,和他们相遇的那天。秦长昼对岑灿动心的那一天,就把密码换成了这个。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问个人。”秦长昼转身打算去办公区找方致澜问问密码,却被岑灿抓住了手腕。

      岑灿可怜兮兮的:“我站这儿像罚站的。”

      秦长昼明白了他的意思,欣然露出笑容,相邀:“那一起去吧,小冬瓜。”

      岑灿顿时不乐意了:“我靠,什么小冬瓜,别这么叫啊,怪别扭的。”
      “小冬瓜还不乐意了。”

      秦长昼和他有说有笑走到办公区,找到了方致澜,秦长昼有点装模作样,为了不将自己不记得密码的事情显露太明显,他甚至有些无辜,找方致澜问:“我办公室密码是改了吗?”

      方致澜听到秦长昼的声音,心里自然是开心的,然而一回头看到了秦长昼身后站着的岑灿,倏然失落,但还是认真回答了问题:“没有。”

      “那我刚才怎么打不开了?”秦长昼掩饰自己打不开门的原因,将不记得密码,巧妙地换成了,被人换密码。

      “092470,秦总您再试试呢?”方致澜被岑灿直直盯着,心里发慌,也不想和秦长昼交谈过久。猜测秦长昼是输错了密码,就把正确密码告诉了他,让他再试一次。

      不得不说,方致澜很有眼力见。

      “行。”

      秦长昼又带着岑灿折返回办公室,这次输入092470门就打开了。

      “你自己办公室的密码也记不住?”岑灿站在他身后,直勾勾的看着他输密码。

      见门被打开,他就跟着秦长昼进去了。
      秦长昼替他关门,随后将他扯到自己身前。岑灿的背紧贴着门,秦长昼占据优势,将他抵在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挑逗。

      “喝多了。”
      这句话是在解释他没记住密码,而后他急不可耐地俯首迎上岑灿微红柔软的唇,吻得认真,吻得仔细,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岑灿没有反抗,才是让他觉得,最自然的。他们曾经也这样,吻着彼此。他找回了曾经与他相爱的感觉。

      岑灿微喘着气,这几次都被他亲得几乎要缺氧了。

      实在呼吸不过来了,就伸手轻轻用力推开了他,趁此调整呼吸。

      岑灿喘着粗气,但秦长昼却淡定从容,反应到也没那么大。不自觉地,秦长昼就瞟到了岑灿发红的耳根。不确定是被冻的,还是羞涩导致的。

      “你怎么……”岑灿欲言又止,原本想说他一举一动都让人出其不意,想想还是算了,担心秦长昼会做出什么更令人出其不意的事情。

      秦长昼凑近,一手抵着门,一手搭在他颈脖处,额头靠着额头,想要再次吻他,可还是克制着自己:“我怎么了?”

      靠得太近,又因为比他高了些许,于是秦长昼看到了他稍稍翘起的睫毛,每眨一次眼,都像是在勾引他。

      “没、没怎么。”被他弄得紧张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耳红,是不是因为我?”秦长昼用放在颈脖处的那只手的大拇指,蹭了蹭他左耳,感受到了他发烫的耳根。

      不需要他回答,秦长昼都知道,耳红是因为他。

      可岑灿只觉得耳根发烫,至于是不是因为秦长昼发烫的,他也不清楚,他也不确定。他眼神刻意躲闪,慌神:“我不知道。”

      “试试就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了。”
      秦长昼将抵着门的手放下,换成了搂着他腰的姿势,用力揽在自己怀里,再次吻了下去。他每次与他接吻,几乎从不马虎。自然,不得不承认,秦长昼吻技的确不错,吻得岑灿骨头都酥了,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灿灿觉得腿软站不住。

      “想不想在这里。”秦长昼稍稍撤了嘴唇,如羽落下般吻了口后,再次抬起,将没有说完的话补充完,“和我做。”
      随后,继续亲吻他。

      “你不要工作吗?”
      大抵,岑灿会后悔问了这句话,他的本意是想委婉拒绝的。如若他直接回答“不想”,那么秦长昼最多再吻他会儿,但会放开他。如若他回答“想”,那么秦长昼会再次勾引着他,最后顺理成章地和他做。

      可现在不是陈述句了,不是回答了。是一个问题,问他不要工作吗。
      秦总的理解就是,岑灿是想做的,只是担心他没时间工作了而已。

      所以秦总伏在他耳边,轻语:“不工作,和你做。”

      “备了吗?”
      秦长昼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吻了吻他滚烫的耳朵:“我带了。”

      办公室里有一个被窗帘隔起来的地方,那里摆着个又大又软的沙发,之前是秦长昼担心自己在公司加班没地方睡觉而专门挑选的,一直都没派上用场,因为他从来不加班,后来变成了招待甲方的小隔间,也没起多大作用,因为他在会议室招待甲方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个隔间。现在看来,这个沙发的存在,恰到好处。

      桌上文件太多,秦长昼是既怕弄乱了文件,又怕弄脏了文件。总之在办公桌上放不开,顾虑太多。秦长昼都深陷美人怀了,哪还会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

      这个沙发好就好在,比桌子大,没有文件,还很软,很方便。

      岑灿就像一只被握在手里摇晃的铃铛,出声是出声了,但是铃铛声不大,闷且低沉。像是有意忍耐。

      “我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秦长昼轻轻动着身体,“你不用担心。”

      铃铛无需握在手里摇晃,就该拎着绳摇晃,让铃铛发出本该有的声音。铃铛的声音多好听,何必捏在手里让他变得沉闷呢?铃铛声清脆悦耳动听,不该刻意隐藏,就该放手。

      秦长昼更用力些,铃铛果然是握不住了,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门外有人敲了敲门。
      “秦总,方案做好了,我可以进去吗?”
      听声音就能听出来,这是方致澜。
      此刻,秦长昼只觉得晦气,他还没尽兴,就要被迫打断。

      岑灿微红着双眼,努力去调整呼吸,仍有些喘不过气,提醒道:“有人。”

      秦长昼自然知道有人,他起身,扯过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扔给了岑灿。自己则拿起一旁的衬衫,不情愿地穿上并扭好了纽扣,一边穿西服裤,一边交代他:“盖好,别出声。”

      岑灿将毯子往身上扯了扯,被他驯服了,乖乖地点头,示意他懂了,他明白了。

      以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后,秦长昼走出小隔间,拉好窗帘。

      门外的方致澜已等不及,他再次急切地敲了敲门,询问:“秦总,我能进去了吗?”

      秦长昼亲自去开门,打开门口,方致澜带着他做好的方案,出现在他眼前。方致澜正准备把方案交给他,秦长昼却把他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先开了口:“晚上下班之前交给组长,不需要做好了就给我。到下班点,我会查。致澜,你把我的话重复给他们。还有,方案做完了,可以去监测玩家局内游戏状况,或者去放松娱乐一下,即便是上班偷懒,也要秉承着不提前下班的原则。”

      方致澜一眼就看到了他白色衬衫的第一个纽扣,是解开的,明明刚才问他密码的时候,还是紧紧扣着的。他知道办公室里开了空调,的确是暖和,可他还是在胡思乱想。
      怔怔地回答秦长昼:“好。”
      随后方致澜失落离去,秦长昼也无情地关上了门。

      他小心探到窗帘后,看到了已经穿好衣服的岑灿,以及他泛着红晕的脸颊。不知道的以为他热得脸泛红,实则是被秦长昼弄得脸红。

      衣服穿这么快?秦长昼略有些惊讶地在心里感叹。

      “你……”秦长昼拖长音,皱起眉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但还是很直白地问他,“你穿衣服干什么?”

      岑灿难以置信秦长昼会问出这样的话,反问他:“我为什么不穿衣服?人都来了,你是想让我被别人看个精光吗?”

      这话问到点子上去了,秦长昼不满地“啧”了声,神色严肃:“这说的叫什么话?我当然不希望你被别人看见。但是,我都把毯子给你了,这不就说明,我没有想让你穿衣服的意图吗?”

      岑灿明白秦长昼给他毯子是什么意思,秦长昼就是想让他先用毯子遮一遮,等他处理完事情之后,回来再继续做。
      抓着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岑灿当然是要好好珍惜、好好利用的了。不管是今天,还是昨天晚上,秦长昼都痛下狠手,让岑灿欲罢不能,整个人都虚脱了。他不想死在秦长昼手里,所以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了衣服。

      “不想继续了。”他知道秦长昼就差一点,故意吊着秦长昼,强制让他忍住,“我想回家。”

      秦长昼穿过窗帘,径直走到了他身前。他坐在沙发上,恰好一抬头就能看到秦长昼那微微隆起的小包,他不敢盯着,一方面是因为秦长昼在,其次就是他觉得不好意思。

      秦长昼俯下身,尝试与他视线平齐,却还是高他一些:“为什么不想做了?为什么想回家了?”

      岑灿抬首,目光与他相撞,很有底气地回答他:“你弄疼我了,所以我想回家。”

      说了半天原来是怕疼啊。
      秦长昼轻笑,上一世他们能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秦长昼逮着机会就下狠手,岑灿那时与他是男朋友的关系,他再怎么弄疼他,他都心甘情愿。

      现在关系直白许多,因为岑灿仗着秦长昼说喜欢自己,就变得很硬气。直接说出了秦长昼曾经不知道的事情。

      “回我的家。”秦长昼抬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本是亲一口就回去工作的,但是他错了,接吻会让人上瘾,会让人着迷。于是他开始深吻着岑灿,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秦总一直以来都十分喜欢吻他。

      “你要工作了。”岑灿垂下头,这样秦长昼就吻不到他了,可他却似勾着他魂一般,自顾自地调整呼吸。
      与相爱之人接吻,会使自己喘不过气。

      秦长昼收敛些,想着先放过他,于是立起身,扬了扬眉,无可奈何道:“行吧。那你今晚和我回去吗?还是说……你要去别的地方?”

      岑灿摇摇头,否认了前者问题,回答道:“过几天要回学校,我得回家收拾一下东西了。”

      思虑片刻,秦长昼提议:“等开学了,我送你去。”

      开什么玩笑?
      岑灿眉头猛地紧皱,他不想让别人去猜忌他和秦长昼的关系,即刻拒绝道:“不要。”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有一个优秀且成功的男朋友吗?”秦长昼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

      曾经,秦长昼并没有以男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他的大学生活里。而秦长昼对于岑灿的认知就是:他是大学生,他是我请的代驾。

      毕业后,岑灿进了他的公司,岑灿的努力与付出,秦长昼全都看在眼里,所以愈发喜欢他,也有了解到岑灿对他也有好感,于是提出了和他在一起。岑灿答应了。
      在一起了,他们也低调无比,岑灿升职为秦总助理,待在秦长昼身边,公司里没有人对他们的关系产生过怀疑,都认为是老板和员工的普通关系。因此没人关注他们之间的互动。

      岑灿知道自己妈妈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一直都没敢告诉家里人,他有个男朋友。秦长昼没有父母,他也不用担心家里人同不同意,但是见岑灿不打算把自己告诉家里人,同样也质问了他: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有一个既优秀又成功的男朋友吗?”

      秦长昼是成功人士,他的游戏公司开发了一款走向了全世界的游戏,收益很高。所以他一直都觉得,没人会拒绝这么成功、优秀的他。

      问出这样的话,是他的底气。
      似乎,秦长昼的高度是岑灿想都不敢想的。

  • 作者有话要说:  秦·优秀·成功·自恋·长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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