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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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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陈远舟腿麻了，翻身发现路辰手正摸着自己，他弹开那只手，却发现自己有感觉，慌乱中忙去盥洗室冲凉水。
不是年少无知的时候，有些事早开了窍，只是一直没实验过。
“都怪那些片子。”
陈远舟坐在马桶上闷声说。
“怪片子什么事？”门外传来一声。
吓得陈远舟立马冲马桶：“干什么？”
路辰在外说：“我想上厕所。”
陈远舟：“一会儿，我先来的，上完就出去，你等一会儿。”
路辰哦一声迷迷糊糊倚靠在墙上，见陈远舟缓缓走出问道：“你不舒服吗？”
陈远舟嗯一声，爬在床上准备入睡，路辰上完厕所出来，藏进被窝，手随便搭在陈远舟的身上，陈远舟立马精神：“路辰，你要干什么？”
“嗯？”路辰不解，“我不干什么。”
陈远舟：“那你把手拿远点。”
路辰迷茫：“怎么了？”
陈远舟推开他：“没什么。”
路辰突然精神，眯眼笑说：“你是不是那个什么了。”
陈远舟装作没听懂：“什么跟什么。”
路辰：“今晚咱们不是一起看了电影吗，你是不是有反应了？”眨巴两下眼睛，“你要是真有了，我可以帮你解决。”
陈远舟切一声：“小屁孩你懂什么，我是那种随意动情的人吗，就看两部影片就变成这样？那我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路辰不信伸手去探，陈远舟立马翻身裹紧被子：“睡觉。”
“你就是的。”路辰嘿笑两声。老实盖好被子。
陈远舟：“再这样明天你去隔壁房间睡觉。”
一句话让路辰瞬间乖巧，道晚安后安然入睡，倒是陈远舟迟迟无法入睡，脑海里一直盘旋那些事，不自觉带入路辰的脸，忙摇头，什么鬼，他怎么可能跟路辰做那样的事，路辰可是一朵娇艳欲滴却很会扎人的玫瑰。
他可不想被扎一下。
一觉醒来路辰安静坐在旁边看书，陈远舟看眼时间：“什么，都快八点了。”忙穿上衣服，“路辰，你怎么不喊我。”
路辰笑说：“我看你睡得挺香的，不想打搅你。”
陈远舟没好气：“那我真是谢谢你啊。”
紧赶慢赶在英语听力放完前坐在考桌前，落座后两人谁都没跟谁说话，径直提笔将听力答案全部写完，震惊旁边的同学。
连路过的老师都止不住频频回头。
一整天考完，陈远舟像泄了气的皮球，塌软在书桌上，李茂锦抱头：“完蛋了，完蛋了，我这次英语作文跑题了。英语老师绝对骂死我。”
路辰淡定收拾书包准备离开弘锦中学，却见不少人朝同一个方向走去，边走边议论。
“听说昨晚周锡伟翻墙被派出所逮个正着，还以为是校外人士，带回派出所剩了半天，直到教导主任去领人才完事。”
“不止呢，昨晚巡考主任查看了监考视频，发现周锡伟在考场乱传纸条，还栽赃嫁祸给另外两个外校生。”
“没事的，周锡伟的家里有的是钱，不怕这些事，到时候他爸捐栋楼，这些事都会被摆平。”
“我看未必，这次据说还要请家长，一会儿他妈妈就来了。”
“什么他妈妈啊，他妈妈早离开人世了，这次来的是他的继母，他继母长得挺好看的。”
“我艹，那个是不是他继母啊，长得真带感。”
陈远舟同样听见这些言论，刚开始还有些兴奋，到最后听见路辰生母的事，脸色微变，喊路辰：“走吧，我们回学校。”
路辰反应很正常，轻嗯声跟在陈远舟身后，李茂锦不知缘由，只担心自己的英语，全然没顾两人反常。
刚出教室门口，路辰被一个女声喊住：“路辰，是你吗？”
陈远舟最先怔住，他在前没法看清路辰的脸，只拽住路辰的袖子拉着他往前走，女声不断：“路辰，我是妈妈啊。”
“对不起，阿姨，”陈远舟开口，“我们现在得在规定时间回三中，迟到了会被老师批评。”
田烨今天来学校，精心打扮过，没一点褶皱的真丝衣服穿在她身上，称出姣好的身材，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低调又奢华，五厘米高的高跟鞋，将之小腿显得一点赘肉都没有。
不难想象，路辰母亲年轻的时候会有多漂亮，而这副好皮囊，在路辰脸上也有体现。
田烨笑说：“我就耽误一会儿。”
路辰望着陈远舟，陈远舟直言：“路辰说不太方便。”
田烨有些失望：“那一会儿我去学校门口等路辰放学可以吗？”
陈远舟：“我现在跟他一起上下学，不需要别人护送。”
李茂锦在中间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这几人的关系为何这么微妙。
田烨只好妥协，路辰随陈远舟渐渐走远，李茂锦越看越不懂，中途也不敢问什么，因为陈远舟脸色不太好。
等回到自己教室，陈远舟绷住的神经才松懈，他有些纳闷，明明是路辰的母亲，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在那独自紧张什么。
路辰也看出他的反常，递过去湿纸巾：“哥哥，你没事吧。”
这声哥哥彻底颠覆李茂锦的三观，他挠头：“不是，你们，你们不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说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好复杂，刚刚那位女士，不会是你们两人的母亲吧。好狗血。”
陈远舟瞟眼李茂锦，李茂锦立马噤声，陈远舟说：“你这脑子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
李茂锦笑两声掩饰尴尬：“刚刚路哥不是喊你‘哥哥’吗，我还以为你两有那种关系。”
陈远舟：“你难道不该震惊，路辰居然喊我‘哥哥’了，我到底给他什么筹码，让他这样。”
李茂锦后知后觉：“对啊，陈哥，你答应路路哥什么了，让路哥这么反常。”
“反常？”陈远舟说。
李茂锦立马改口：“就很谄媚？”
陈远舟故作深沉：“这件事说来话长，等我有时间一定告诉你。”
李茂锦切一声。
赵祖瑜在台上说：“大家刚从弘锦中学出来，现在距离晚自习还有一个小时，大家先吃饭，活动一下，再回教室背书。”
众人应声后，赵祖瑜走到路辰和陈远舟身边，轻点两人桌子：“来我办公室一趟。”
两人走进办公室，赵祖瑜开门见山：“监控查过了，你两没问题，成绩照常，只是我有点担心，提前半个小时收卷，你两写完没有。”
“写完了。”路辰和陈远舟异口同声地说。
赵祖瑜安心：“那就好，这件事本就是个乌龙，解决了就好，不要有心理负担，好好准备奥数的事。”
没别的事交待，两人下楼准备随大流去吃饭。
路上陈远舟问路辰：“我今天是不是表现的太猛了，你母亲跟你说话，我在那打岔，是不是不太好，下次你记得提醒我。”
路辰：“没有。”
简短的两个字，让陈远舟安心：“我想的是，你应该不想见你母亲，你之前说过。”
路辰嗯一声：“她今天本来就不是为我的事而来，是为周锡伟，遇见我只是一个偶然。”
陈远舟不便多问：“小事一桩，心里不慌。”
路辰却说：“哥哥，其实我心里挺慌的，今天要不是有你在，我可能会很尴尬，我不知道怎么应付她。”
陈远舟嗐一声：“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呗，而且今天这件事就是个意外。”
路辰没回，陈远舟又说：“没听见他们说，周锡伟这次闯大祸，先后被逮住做坏事，虽说他爸挺厉害的，但这次好歹给个教训。”
“你不怕他报复你？”路辰问。
陈远舟无所谓：“我有什么好怕的，他长得没我高，也没我帅，他要是来找我麻烦，我就让他知道拳头这两个字怎么写。”
路辰忽的笑出声，竖起大拇指，一点也不恭维地说：“哥哥，你真厉害。”
陈远舟满足地点头：“小菜了。”
晚自习对所有考卷的答案，黑板下哀嚎声一片，李茂锦压低嗓子问：“陈哥，你别跟我说，你做的不错，这两天考的卷子都是黄县那地方出的，贼难不说，题量还大。”
陈远舟对完答案：“还行吧。”
有这三个字，李茂锦就知陈远舟稳了：“不是吧，陈哥，你真是个狠人。”
陈远舟：“我跟路辰下午做数学卷子，都是提前半个小时做完的，顺便说一声我两英语考试都迟到了。”
李茂锦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英语作文我还跑题了。”
谁知陈远舟蹦出句：“但是我们写完了听力。”
李茂锦：“......”
服，大写的服，秀一脸。
晚自习下课，陈远舟刚出校门，被华雪塞过来衣服：“这是你的校服裤子，我刚在附近裁缝店拿的，已经洗干净了，我跟你爸要出门几天，你和路辰好好在家待着，别犯事。”
陈远舟：“你两是不是要出去玩，而且不打算带我。”
“......”华雪辩解，“胡说什么，爸妈都是有正事的人，不会扔下你们不管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