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工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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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是的，池空救下那名白色鳞片的蛇人可不是善心大发，他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在车上“舍己为人”救柳文也并不是因为什么所谓善良，他就是很单纯地觉得柳文被牵扯进来是他的责任，他不想亏欠对方而已。
只是没想到那竟然是异常考核，因为这种心理，他稀里糊涂就通过了考核，甚至在某些大佬那里拿到了不错的评价。
池空在给蛇人赋予黑炎能力的同时，也并没有忘记一旁的蠕蛇祭司，他心念一动，一条信息传入他的脑海。
蠕蛇祭司接受到信息，瞬间激动起来，黑炎竟然可以吸收其他生命的智慧，如果他们做得好，主就会将这一能力赐予他们。
池空没开发出什么新的能力使用方法，也没弄出什么新的能力，没错，他是骗他们的，但只要相信得多，这件事也足以成真。
让他们自己创造自己缺少的符文，这就是池空接下来的计划，这些信徒缺少什么能力，就先告诉他们自己可以给，但需要他们“做得够好”，至于什么算是做的够好，那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吗？
能凝结出符文有两个条件：第一对他这位神足够信任，做到这点，信仰之力自然不会少。第二数量足够，这也是他汇聚信仰之力的条件之一。
他们这算是多赢，信徒赢一次，池空赢很多次。
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这些蠕蛇看起来实在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一开始他这么选只是为了增加恐吓成功的概率，他当时需要的是恐惧能量，恐惧是生物的天性，就算是蠕蛇这种智慧程度不高的异界生物，在面临生死威胁的时候，也会产生许多恐惧能量。
但信仰之力不同，心智残缺的生物确实也能诞生信仰之力，他们也能非常虔诚，但蠕蛇太傻了，祭司这样聪明点的能贡献得挺多，剩下那一群傻乎乎的贡献就非常有限了。
现在对他信仰程度最高的分别是：蠕蛇祭司，蛇人守卫，蛇人首领，蠕蛇的首领和刚刚被救下来的蛇人最后才是那些傻乎乎的蠕蛇群众。
池空丝毫不怀疑他们的虔诚，如果有人敢破坏神像，他们肯定会全部冲上来拼命。
傻也是真的傻，大多数情况下都分不清自己在信仰什么，只知道敬畏，畏惧，害怕，条件反射想去保护。
池空将视线落在了那名冲入火场的白磷兽人身上，他的献身并没有故事里的悲壮，自始至终，他都异常平静，平静到池空都差点没能发现他的异常。
只有在最后冲进火焰的时候，他向着远方回望了一眼，眼中闪过无尽的悲凉。
不让他死亡并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在那种情绪下获得新生，他能获得他最大程度的忠诚。
他也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不杀那些蛇人，正巧，欣赏他以身为祭品的勇气就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借口。
收到池空命令的拥有白色鳞片的兽人将它传给了在场的兽人，兽人听到自己不用被火祭后，麻木的脸上终于多了一丝动容。
丝丝缕缕的信仰之力开始汇聚。
池空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情复杂，他们本就是因为被选中作为祭品才被迫压上祭台，此刻他不过是将生的权力重新还给了他们，竟然就收获了他们的信仰。
蠕蛇群的信仰也是如此，他本身是屠杀他们的刽子手，为了活下去，他们搭建了祭台，以自己的族人和无数猎物祭祀，换取活下去的机会。
这一件件事，都让池空看清了异世界弱肉强食的底色，在这样底色下诞生的强者，圣者，甚至魔神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们那位所谓的神明，又是以什么样的姿态君临天下的呢？
以前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池空很难想象，但现在拥有梦魇权柄的他未必不能重新塑造一个新的神位。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异界的魔神，如果他现在的位格不变，如果那些符文可以依靠梦魇的能力不断变强......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只是这样他需要更多的信徒，在梦魇权柄的判定中，越多人相信符文就越容易诞生，而恐惧会加速这个变化，好好利用梦魇的这个特性，他或许能在接手自己原本的权柄之前掌握一种甚至几种不亚于魔神的力量。
打定主意，池空对信徒的态度做出了一定的调整，如果以前他的目的只是收集信仰能量的话，现在的他要开始为发展信徒，扩张领地做准备。
只是祭祀仪式要怎么做呢？
现在的池空还没开始接触那么高等级的知识，他对魔神信仰等的了解不多，总的来说就是有点麻爪。
蠕蛇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或许未来他们能让黑炎吸收其他生物智慧增强自身，但现在......现在不说也罢。
兽人那边看起来好一点，但也好得有限。
所以该去哪里忽悠......不是，找个打工人呢？
就在池空纠结的时候，围在外围的兽人警觉起来。
池空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燕尾服，戴着面具的修长身影从海里爬了出来。
他浑身湿透，但一举一动皆透露着优雅，上岸后，他打了个响指，原本湿透的衣服瞬间恢复如初。
池空看着从海底钻出来的家伙，又打量了几眼他的着装，外貌吻合，气质完美，好的，现成的工具人来了，他好像不用再为人选发愁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