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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番外二·邵骋x陆甘棠(完) ...

  •   第八星系新一届元首选举期间,野火作为护卫队陪同几位候选人到各大区演讲拉票,期间因纯种派与反纯种派支持者起了不少次冲突,屡屡登上传媒热议话题榜。

      这一次孟家作为有力竞选者,与酆家可以说是摆在了同一擂台上。孟家作为低调的纯种家族,如今家主打破纯种延续规则,娶了第一区新兴生态科技企业叶氏的话事人为妻,叶家从几十年前就在科研领域投入了巨大的成本,主要方向在生态技术农业与新能源开发,叶家祖辈虽然是平民出身,但擅长投资经营,这几年各项研发成果颇为丰硕,算是厚积薄发的典型,名下好几家附属生态公司在近几年也陆续在各自的专攻领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叶氏就是和穆陆两家联手牵头的生物技术项目的合作企业之一,如今孟家竞选元首之位获得了议会上一票非纯种派议员支持,随着这三年来生物技术项目的落地,民间对孟家的支持声也水涨船高,渐渐竟好似要压过酆家一头。

      而在竞选风暴中心的几大纯种家族仍没公开站队,新一任元首的态度决定了逐魄未来的方向,陆家却似乎并未太过紧张。陆毅这几年作风低调了许多,除却在议会上和各家势力周璇,在公开场合基本很少露面,他如今三十过半,婚约仍然没有动静,倒是陆家的那位小Omega在这三年里与野火特种大队长的交往更为高调,陆家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公开承认也没有否认,态度十分暧昧。

      如今野火已经在各大区建立了完善的竞争系统,每一年会在作训营中挑选出符合条件的新兵进行系统化特训,三年时间组成了十二支年轻的队伍,分别负责难度不一的特种任务。除第一区外,各区每支野火都特设了一位小队队长,但小队长权限并不高,一般用于接收军函和传达指令,其余任务仍然采取最初的随机制,以个人擅长的类型为优先,根据不同的任务指定不同的指挥官,往上所有行动都要经大队长安排。他们仍然直属元首,是整个第八星系唯一一支能被元首直接调动的队伍。

      虽说如此,这几年里除第一区外的所有队伍都由邵骋亲自挑选选拔,因此明眼人都知道野火这个大队长的分量。邵骋在军部的地位特殊,一个杂种立足在一群纯种将领之间像是一个异类,却既不巴结,也不离群,他仿佛立于纯种那套心照不宣的体制外,只遵守绝对的秩序,这三年不断有人试图拉拢,纯种非纯种派别都有,但都被他无视了。

      夜晚陆甘棠从逐魄离开,到家后冲了个澡,就接到了邵骋的电话。

      邵骋一听那边动静就知道陆甘棠回了陆家住,他们住的公寓周围现在已经建设开了,夜晚没那么安静。邵骋出去快两个月了,这阵子因为选举的事一直在各大区执行护送任务,一次都没有回过家,听到陆甘棠的声音便问:“陆毅回第一区了?”

      “嗯。”陆甘棠这几年也习惯了,只要邵骋不在,陆毅也不到第三区找辛怡枫,她就会回陆家陪陆毅,陆毅不喜欢她总是住外边,“辛怡枫最近好像也快要调回来了,这次回来估计就是准备接沈连的位置。”

      沈连还有几年就退休,剩下的日子估计都准备为辛怡枫铺路,这对师徒倒是相见相惜。陆甘棠不担心辛怡枫,因为她还有陆毅兜底,虽然陆甘棠觉得辛怡枫并不需要,但未来第一区的权力更迭有大半起码都在他们可控范围之中。

      陆家虽然并未公开支持过候选人,但他们都知道,陆家是要站在孟家这边的,早在当年他们选中叶家作为合作对象的时候就已经在为今天铺路。当初陆甘棠曾答应过酆俞年会把逐魄上交,前提是议会不再由酆家的势力把控,孟万成是个擅长韬光养晦的,他所求也与他们大致相同。

      陆甘棠想到了第七区仍被看管着的库鲁,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把对方从第七区的地牢里放出来,交给孟万成。这是一次极大的冒险,也是一次试探,以陆家为首几个知道内情的家族都在等着孟万成会如何把库鲁用好,这是给孟万成就任元首前最大的一次考验,也关乎他往后是否能得到陆家一派的支持,在坐上那个位置前,孟万成需要证明自己是否有带领纯种破釜沉舟的魄力与维护未来两方平衡的才智。

      见陆甘棠不说话,邵骋站在阳台下往下看操场。这一次护送任务他带着第七区的新队伍执行,今天他们在公使馆休息,队伍的Alpha们还在夜训,让邵骋想到了自己刚加入野火的时候。那些小狼崽们透过夜色能察觉到邵骋的视线,对他们来说邵骋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目标,这个杂种Alpha的特殊不仅仅是在军部,更是在他们这些被千挑万选出来的Alpha心里,是他们这支特殊队伍里的传奇。

      他们在邵骋的目光下训练得更加卖力,不想让邵骋在自己身上挑刺,却不知邵骋虽然眼睛看着他们,思绪却全不在那上头,突然对终端另一边的陆甘棠说:“这个月抑制剂补了吗?”

      陆甘棠被打断了思绪,一时的怅然被拉了回来,笑了笑:“没,你不是过两天就回来了吗?”

      邵骋听着陆甘棠的声音带了笑,神经也松弛了些,他不喜欢陆甘棠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陷入沉思,但他不会把所有掌控欲都展现在她面前。邵骋在月光下稍稍压低了声音,明明是没什么波澜的语气,却愣是被他问出了几分不正经:“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陆甘棠听到他这么问,瞥了一眼终端:“你比我清楚。”

      邵骋说:“别忍着,要是有预兆了就回家待着,这两天别出门。”

      陆甘棠的耳朵有些麻,大概是入夜了,也大概是他们的确久未纾解,陆甘棠躺了下来,问:“那我不出门,在家干什么?”

      邵骋没有回答她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反问:“衣柜里是不是有我的衣服?”

      陆甘棠的语气也跟着放慢:“有。”

      他们也不是没在陆家过夜过。

      “拿过来。”

      陆甘棠笑着看向自己枕头旁边:“不用去衣柜拿......我放床上了。”

      这暗示对于Alpha来说可以说是相当大胆了。

      陆甘棠并没看到邵骋的目光一刹那就因她这句话在黑夜里变得滚烫,但她能听出来,此刻邵骋再开口嗓子已经带了明显的热度:“脱了,就穿我的。”

      “......然后呢?”

      陆甘棠抱着衣服钻进被子,没一会儿就把邵骋的衣服盖在身上,轻轻抱住。

      上面有淡淡的苦橙味,陆甘棠担心自己的发情期来得早,特意拿出来的,标记过的Alpha气味能缓解Omega发情前一两日身体的不适,对陆甘棠来说如今只有邵骋的信息素能够安抚自己。

      邵骋从终端那头的声音猜测并想象陆甘棠的举动,脸上不显,声音却充满攻占欲,一点一点勾出自己Omega的需索。他说的那些话直白甚至有些粗鲁,听在陆甘棠耳朵里却仿佛他就在自己面前,让她觉得瘙痒难耐的心得到了满足,最后陆甘棠把脸埋在他的作训服里,闷出了一身汗。

      邵骋听着她的呼吸,只觉得神经都在跟着血管跳动,但多年的训练让他极度擅长克制,因此他只握着终端,像是喂饱了自己的一只猫,深邃的眼厚厚地积攒着欲·念,嘴里却平静安抚:“休息吧,等我回去。”

      “嗯。”

      通讯中断了,邵骋的目光仍落在地上操场上,缓缓深呼吸。

      过了一会儿,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的热度才降了下来,邵骋回房换上作训服,下楼去了。

      三天后邵骋和几个第一区队员在机场降落。

      这几天是邵骋的伴侣假,几个兄弟很上道地没有问邵骋要不要回趟部队,把手里的车钥匙扔给邵骋一串。邵骋穿着一身紧窄的黑衣工装裤,随手把文件丢给其中一个,同时接过钥匙,说:“回去先写述职报告,写完交给副队。”

      “老大,替我们问嫂子好。”

      “嗯。”

      虽是这么应,但邵骋知道他们也就是在打趣,陆甘棠来野火的次数颇多,他们经常见面,根本不需要特意问好。

      但邵骋不会扭捏,这几年他对陆甘棠的态度相当直白坦荡,队伍里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们是当年在第七区共患难擦出火花,邵骋也没有解释。

      邵骋边开车边点开终端,给陆甘棠发去讯息,陆甘棠回道自己还在逐魄,让他先回家等。邵骋面无表情关掉,往家的方向开去。

      陆甘棠原本是打算听邵骋的话休息两天,她这个月没有打抑制剂,邵骋也不在第一区,保险起见她本来也不想出门,但逐魄那边有个实验数据出现了一些问题,陆甘棠就抽了一个下午到实验室调整,正好赶上邵骋落地。

      回家的路上陆甘棠收到了第七区那边的讯息,现在第七区的试验基地已经几乎要全部竣工了,有周放和季淮亲自盯着,这几年丛林没出过什么纰漏,这两年更是完全开放了合法化贸易,他们把原来的黑市渠道经过犀利有效的整改,专门分门别类成官方渠道与民用渠道,并快速为丛林积攒建设资源。第七区丛林政府成立了接近两年时间,在络腮胡的协助下一起缓慢而坚定地带领丛林的居民步入生活正轨,作为丛林改造的第一个示范,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鼓动人心的进程。

      陆甘棠因着这个好消息,一直到家门口嘴角都是松弛的,她刚开门,迎面撞上□□着上身的邵骋。他已经洗过澡了,身上干净清爽,小麦色肌肉哪怕是不充血状态也尤其养眼,身上的大小伤疤不让人觉得狰狞,反倒显得十分性感,这是一具经过残酷的训练和战斗才能锻造出的身体。

      邵骋一手关上门,同时微微弯腰,粗壮的手臂轻松把陆甘棠面对面揣了起来。邵骋今年也三十了,如今他的体格看着甚至有超过陆毅的架势,一米九几的个子让房子的层高都显局促不少。陆甘棠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他,邵骋一边回应一边把她带进房间,陆甘棠察觉到他的不专注,故意咬疼他。

      “属狗的?”

      邵骋边问边推开门,他刚洗的是冷水澡,浴室里没有丝毫热气,地上湿漉漉的。他走进去,偏头嗅着陆甘棠脖颈的气味,好似在确认她有没有在外面沾上别人的味道。

      “你是狗。”陆甘棠两个月没碰他了,旱得很,加上快到发情期,整个人都热哄哄的,“我的。”

      邵骋到淋浴区把陆甘棠放下来,这会儿才放开了吻她,舌头长驱直入,像是惩罚一样吮着她的舌头,□□她的上颚,深吻的时候几次都差点要到喉咙。陆甘棠听到唇齿间的濡湿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困难而主动地迎合,口水落了下来也不管,把舌头伸出嘴巴和他像是动物一样舔舐。过了一会儿陆甘棠收回发麻的舌头,在喘息中听见邵骋抵在自己唇前说:“让你这两天别出门,没有一次听我的。”

      邵骋两个月没临时标记她了,Alpha的独占欲很强,只要想想她身上没有自己任何标记,还在快到发情期的日子在外面乱晃,心里就很躁,想咬她,想让她哪儿都去不了,也想要她求着要自己的标记。

      临时标记对Alpha的感觉很难表述,越是喜爱一个Omega这种感受就越是复杂,像是隔靴止痒,不管标记多少次心里都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邵骋皱眉,忍着那股破坏欲,他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一边单膝跪了下去,把陆甘棠抵在了墙壁上。

      陆甘棠拦了一下没拦住,干脆也不阻止了,压在她心头上的事和最近不断来的好消息让她有种想要狠狠释放的冲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淋浴落下热水的下一秒,陆甘棠在混合的信息素中抵着邵骋的额头,眼神清明,忽然问:“想要我吗?”

      邵骋从她的信息素中察觉到她已经开始发情,闻言眼睛一直攥着她:“你本来就是我的。”

      “是吗?”

      邵骋埋首在她颈侧,闻着她腺体上源源不绝散发出的甘棠花香。

      他不回答,陆甘棠笑着侧过头咬他耳朵,混着水声轻声又问了一遍:“想要吗?”

      邵骋转过来,看着陆甘棠的表情,几秒的时间里,他的眸色就深了下去。他在陆甘棠的话里察觉到一个可能,浑身都不自觉绷紧。陆甘棠按着掌心坚硬粗糙的肌理,像是捋着大狗的皮毛,过了一会儿邵骋关了水,手顺势撑在墙上,眼神晦暗,却只盯着陆甘棠没有任何动作:“陆甘棠,我是Alpha。”

      陆甘棠看着他。

      “我可以一辈子不终身标记你,但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渴望这么做,就像你也不知道作为Alpha的我在脑子里渴望对你做的那些事有多么可怕。”有水沿着邵骋的脸颊轮廓滑下,陆甘棠一只手捧着他的脸,看他凝视自己的模样,脖颈间的颈圈这么多年好似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上,这个人简直从头到尾都写满了陆甘棠的姓名,是仅属她一个人的所有物,“但我要你想清楚,才给我这样的权力,不要用这些戏弄我,因为我会当真,我会想把脑子里那些东西全都用在你身上。一旦你允许我这么做,我就不会停下,直到你彻彻底底属于我为止,我会让你......很疼,你懂吗?”

      邵骋此刻看上去那么乖顺,唯独那双眼,直视陆甘棠的时候永远都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他有狗的忠诚,也有狼的贪婪,这么多年了,他早已被她养成一头怪物,这世上唯独陆甘棠可以拴住他,只有她能轻易控制他的欲望和本能。

      陆甘棠在那样的注视下心尖酸软发烫,她慢慢凑近他的脸,问:“那你呢?”

      终身标记能拴住的只有Omega,这是他们第二性别决定的事。

      邵骋明白她的意思,他捉住陆甘棠的手往下挪动,抚上颈圈,面无表情,恍如宣誓:“只要你一直爱我,我就永远不会背叛你。”

      只要颈圈还在,陆甘棠就永远有处置他的权力。邵骋这辈子都不会再把它摘下来,他不吝啬告诉陆甘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永远愿意为她所困,在这段关系上,她永远是做主的一方。

      陆甘棠看着邵骋的双眼,手指轻轻摩挲颈圈,过了一会儿低声笑了。

      “来吧。”

      陆甘棠拨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微微侧过头,露出后颈。她身无寸缕,身上仅有他方才作乱留下的齿痕,此时却毫无畏惧,坦然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一个Alpha面前。

      “我是不理解Alpha,但你也不够了解Omega,你说的那些吓不到我,Omega的想法也远比你想象中要可怕。”陆甘棠的声音很轻,里面有笑意,也有认真,她好似在逗弄,也像在要求自己的Alpha,手指蹭了蹭邵骋的喉结,明显感觉到那里动了动,才低声说,“让我看看能有多疼......狗崽。”

      陆甘棠话音刚落,空气中的苦橙味浓度骤然暴涨。

      陆甘棠跌入在一团火里,Alpha的臂弯像是一座山,把她牢牢困在火焰中心,他的胸口滚烫,心跳响得好似能穿过皮肉,让陆甘棠第一次感到深陷獠牙的恐惧。

      那种感觉对于Omega来说太可怕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从未体验过那种超越身体极限的占有,陆甘棠原以为过去那些极致的身体纠缠已经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Alpha对她的需索,可此时此刻,在邵骋牢牢按住她进行终身标记的时候,陆甘棠才发现过去的邵骋仍然在克制,他对自己的感情远远没有表达到尽头。

      陆甘棠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哭救,她控制不住地想逃,但心理又无法自控地接纳着信息素中Alpha狂热无比的爱意与占有,信息素把两人之间的情绪紧密融合,那些用语言表达不出的感情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涌入对方的身体,既浓烈,又骇人,让陆甘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察觉到自己正掌控着对方的生命,也被对方掌控。

      一切结束后她听到了犬牙离开自己皮肉的声音,被咬得血肉模糊的那块粘着神经,随着牙齿的抽离而让她浑身一颤。陆甘棠用最后的力气微微偏过头,看见了邵骋眼里的湿润。

      陆甘棠从未见过邵骋的眼泪,那一瞬间,她忽然在剧烈的心跳声中感觉到内心归于前所未有的平静,好似在苦尽甘来中终于得到了多年来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邵骋的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让他看上去既湿润又性感。他的眼神深不见底,唇边还有明显的血污,几秒后他忽然低下头,抵着陆甘棠的肩胛骨,哑声道:“我快疯了。”

      陆甘棠眨了眨眼,积攒在眼眶里的泪顺着鼻侧滑下来。

      “我也是。”

      陆甘棠往后摸了摸邵骋汗津而结实的腰,他们还牢牢在一起,随着终身标记的过程而密不可分。

      “你让我好疼。”陆甘棠哑着嗓子,手从侧面环上邵骋的头,轻轻吻了他的额头,“你也好爱我。”

      邵骋从喉咙里“嗯”了一声。

      过去陆甘棠总认为,“爱”比起一种情感,它更像是人的一种意志。

      可当她真正学会去爱的时候,她才发现爱更复杂。比起克制,更是野性中残存着的一点理性,它会让人产生强烈的情感对冲,会让人感到欢愉与痛苦,这些都是爱的必须。

      “我很爱你。”

      邵骋闭着眼,抱紧了她。

      “只属于你。”

      他们会在爱中化作野兽。

      啃咬、征服、标记......最后他们汗津津地倒在一起,相互舔舐,抚慰那些互相给予对方的伤口。

      他们不会再惧怕疼。

      他们把“疼”称作“爱”。
note作者有话说
第84章 番外二·邵骋x陆甘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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