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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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寒跟同伴们再次回到舞台。
三个小组站到了一起，显得舞台有些拥挤。
“第一个对战小组已经决出了优胜者。”主持人是营造气氛的一把好手，“现在马上决出第二个小组的优胜者，朋友们，紧张不紧张？”
“紧—张—”学员们纷纷大喊。
主持人又问：“激动不激动？”
“激——动——！”这回现场的观众跟选手们一起喊了出来。
激昂的背景音乐响彻演播厅，为对战更增添了几分紧张激烈的气氛。
台上的学员们大多数都显得很紧张，包括a班的尖子生们。
白若风罕见地用手搓起了裤腿。
这还是程晓寒第一次见风度翩翩的他如此局促不安。
察觉到目光，白若风转过头。
程晓寒冲他笑了笑。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挤出个稍显僵硬的笑容。
当然，所有紧张的学员里面自然没有程晓寒。
他表情平静，面带微笑。
作为中心位，能跟小伙伴们一起较为完美地对舞台进行演绎，已经是他最大的成功。
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次录制公演了，马上就要开启新的人生，想想就开心。
“大家对自己这一组有没有信心？”主持人此刻还不忘烘托气氛，“觉得赢得几率如何？”
三组都回答得比较含蓄，只说表现出了最佳水平，一起都得现场观众们如何评判云云。
“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不卖关子了。”主持人笑道，“得到节目组指示，三组投票率的统计结果已经出来咯，下面请看大屏幕！”
所有人的目光移向那块超级大的led屏幕上。
程晓寒跟组员们手牵手，一起等待结果。
三组人表演的三首歌曲已经出现在了上头，分别用红黄蓝的柱状体表示。
倒计时三秒之后，三个柱状体都开始疯狂往上升。
现场热闹非凡，支持谁的都有，加油声此起彼伏。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突然有点紧张了呢。”大黄深吸一口气，“果然氛围感很重要。”
“是啊。”杜衡赞同，“集体荣誉感在此刻迸发出来，突然就想赢了。”
“想赢还是很难的。”大黄十分清醒，“不要输太惨就算我们胜利。”
程晓寒没有接话，而是静静看着不断攀升的三个圆柱体。
时间在此刻变得尤其漫长，用度秒如年来形容毫不为过。
在众人的注视下，其中一个圆柱体停止增长。
是蓝色。
程晓寒不敢置信地捂住嘴。
……居然不是代表他们这一组的红色！
“我去！”杜衡直接惊呼出声，“不可能吧？”
“啊？”大黄眨眨眼，捏了捏程晓寒的手，“我没看错吧。”
程晓寒有些晃神：“我都以为自己眼花。”
没想到第一个败下阵来的是集齐了营里舞担的超高技术组。
现场沸腾了。
观众的尖叫与以及导师嘉宾们的惊讶表情组合成了一副奇妙的画卷。
程晓寒组跟那个“王道偶像组”的票数还在继续攀升，速度不相上下，battle呈白热化的状态。
现场气氛越发热烈。
一部分观众喊起了程晓寒的名字，另一部分则喊另一位中心位的名字。
好家伙，三组一起的比赛现在活生生变成了两组pk。
第二演播室的学员们根本坐不住，全都站起来观战。
导师们也从惊讶转向兴致勃勃看热闹的表情，甚至开始低声讨论到底谁会赢。
主持人兴奋得脸涨成了猪肝色，声音都劈了叉。
“观众朋友们，你们看，这两组的票数一直持续增长，还未分出胜负！”
“天呐……”程晓寒咽下口唾沫，感觉有点晃神，“这是真的吗？”
他们居然跟“王道男团组”票数旗鼓相当不相上下？
“我们何德何能，我们怎么配……”杜衡的眼珠子快滚出来，一直不停重复这几话。
大黄在此时倒是冷静下来了。
“好有意思。”他兴奋地搂住程晓寒，“我就知道，选你没错的，你总能带来最大的戏剧化，最大的惊喜。”
程晓寒：…………
竟一时分辨不出是夸他还是损他。
“王道男团组”此刻的表情自然就不那么好看了。原本跟程晓寒分一组，他们充满自信，认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秒杀对方。
可现在他们两组的票数居然焦灼成这样，简直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观众是不是疯了！
尤其是白若风的表情十分不自然。紧张震惊中混杂着明显的不爽。
“朋友们，现在到了最紧张的时候！”
主持人指着大屏幕，“两组票数的增长都变得缓慢，马上就要决出胜负！”
现场立刻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大屏幕。
红色与黄色的圆柱体现在增长已经非常缓慢，两者的票数目前为止是一样的。
时间一秒秒过去，二者速度越来越慢，最终一起停了下来。
死一般的安静之后，现场爆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尖叫。
全场每一个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大屏幕上显示程晓寒跟另一个队伍的票数是完全一样的！
程晓寒跟几个组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惊愕到说不出一句话。
居然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居然能跟“王道男团组”打平？！
主持人惊呼，“打平了，居然打平了！我主持这么多届选秀，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太神奇了！各位导师，现在怎么办？”
导师王华不敢置信，“居然真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幸好之前的录制碰头会上讨论过如果出现了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处置。”
其他两位导师与两位嘉宾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那么规则是如何的呢？”主持人迫不及待地问。
舞台上的两组学员也非常迫切地想知道要如何解决这个情况。
王华清了清嗓子，“根据我们跟节目组商讨出的规则，如果两个组出现票数相同的情况，那么就算并列第一，享受相同的额外福利。”
嘉宾吉鲁泽拍手，“恭喜你们，并列第一。”
“哇！！！！”
程晓寒这组的所有人高兴到一蹦三尺高，互相拥抱庆祝。
跟他们的反应相反的是白若风那组。所有人都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但这是节目组的规则无法违反，再加上面对镜头不能显得太小家子气，在一阵郁闷之后，他们终于整理好心情，与其他两组握手，接受其他人的祝福。
“恭喜。”白若风拍拍程晓寒的肩膀，“你今天很出色。”
“还是你比较厉害。”程晓寒笑道，“下次公布排名你一定会进前九的。”
——这并不是他吹捧白若风，白若风的综合能力实属上层，再加上这次表现很好，下一次大排名肯定会在出道位。
“借你吉言。”白若风不似之前那样从容，笑了笑就回到自己的队伍。
接下来的三组表演按部就班地进行了下去。
最后获得全场mvp的是上位圈目前排名第一的选手，没有出现意外情况“爆冷”，一公就这样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发展结束。
散场之后，程晓寒这一组的学员们没有回宿舍，也没有去食堂，而是去了平时练习的小教室。
大家开心地抱在一起，有几个甚至喜极而泣。
在这个挥洒了许多汗水的地方，他们庆祝一公顺利完成，也庆祝他们这一群几乎是“下位圈废柴”的人却打败了舞担组，跟精英组打成平手，获得了直播和一些另外的曝光奖励。
“谢谢大家。”程晓寒十分感动，“没有你们，就不会有今天。”
“这话应该我们来说。”杜衡眼眶红红，“要不是你没日没夜练习，奉献出完美的killingpart，我们也不会获得这么多票数。”
“没错！”
“就是！”
其他组员纷纷赞同杜衡的话，大家举起饮料，以水代酒，干杯庆祝。
一口气喝下半瓶饮料的大黄兴奋爽得长叹一声，“没想到一公就这么刺激！不得不说，跟他们打平心里特别爽！”
杜衡哈哈大笑，“打败的可都是你在a班的同学呀。”
“那又如何？”大黄冷哼一声，“都是些拜高踩低的人，没意思。“
程晓寒意识到了什么，问：“大黄，你不会是被他们排挤了吧？”
“倒算不上排挤，就是不大看得上我。”大黄语气淡淡。
“因为你是小公司的？”另一个组员问。
大黄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谁知道呢。”
“算了，不管他们了。”杜衡笑眯眯，“不是看不起你么，结果你加入【差生班】跟一群差生几乎把他们掀翻，完全是选秀版爽文啊！”
“真的爽！”大黄开心得很，“而且这次全国人民都会知道，程晓寒不是废柴，他是个真正的天才。”
“说得对。”组员们都赞同，“晓寒绝对是真正的天才，不掺一丝水分。观众会给他投票的。”
“那还是别了吧。”程晓寒摆摆手，“唱跳真的不适合我，早离开早安生。”
“那要看观众老爷心情喽。”大黄喜气洋洋，“万一他们不舍得天才离开呢？”
“说实话，我有点担心……”杜衡面色严峻，“天才是会遭人嫉妒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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