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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迹部里纱的过去 ...

  •   坐在迹部家的室内游泳池边,我撑着下巴看着水面上映出的女孩。银灰的长发,蓝水晶一样的眼睛,稚嫩而又精巧美丽的脸蛋。
      我穿越成了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个年仅十岁的小美女。不过由于仍是无法接受迹部女王是我的哥哥这一悲惨的现实,所以眼前的这个小美女在我眼里却是个哀怨的白毛女。
      明明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国家四有青年,竟会很不华丽的滚楼梯!滚楼梯还不算,明明是安分守己的合法公民,竟会遭遇穿越这种事!穿越了还不算,明明是一个纯种的中华儿女,竟会穿越到日本的动漫里来!最后到动漫里还不算,竟会成为梦中情人的亲生妹妹!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上天居然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相比而言,我真的想去支持国产,去和葫芦娃一起打蛇妖,去和沉小香一起劈华山,去和孙猴子一起去保护三藏法师!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让我大为头疼的是脑子里残留的关于迹部里纱的过去。
      迹部里纱,日本第一大财团迹部家族独一无二的小公主。自小聪明伶俐,乖巧可爱。可是在六岁的那个夏天,这个活泼美丽的小姑娘因为一个劲的缠着哥哥迹部景吾去玩过家家,惹得这位大她两岁本来当天就心情不爽的大爷发了飚,一把将她推开。
      这一推不要紧,恰好使小公主的头撞在了一边的桌角上。
      这一撞可就出了大事了。在床上躺了数天之后,醒来的里纱因为撞的是脑袋这个重要敏感的部位,再也不复当初的聪颖灵巧了,变得痴痴傻傻。活脱脱的从一黄蓉变成了傻姑!
      女王对于这场因为一推而引发的悲剧自是追悔不已。原来并不会花费过多时间陪妹妹的他开始和这个智力只有两三岁的傻妹妹摆积木,堆沙子,过家家,捉迷藏……
      别的游戏倒还好,捉迷藏这个游戏可就存在危险系数了。小姑娘很勇猛的爬到了树上来躲避女王超常的洞察力,结果一个不小心从树上跌了下来,直接掉进了池塘里。
      这可是寒冬腊月啊!零下十多度的冰水啊!
      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双眼紧闭,脸色青紫,浑身颤抖,与当年中了玄冥神掌的张无忌甚是相似。于是乎,资产雄厚的迹部家族请来了当世神医,扬言就算倾尽家产也要保公主一命……
      呃……扯远了,扯远了。其实小姑娘只是得了重感冒而已,高烧烧了三天。
      不过说起来这小姑娘还真是倒霉。当初是因为哥哥不愿意和她玩而撞了桌角,如今是因为哥哥乐颠颠的和她玩而进了冰湖。
      也由此阴差阳错构成了我的穿越,我就成了迹部里纱了。当然,我不是傻姑,智商虽说达不到二百,一百□□还是有的。
      不过医生当然是不能想到会有穿越这种诡异的事,解释说由于高烧的原因,让公主混沌不清的脑子重新清明起来了。而迹部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因为傻姑再度变回黄蓉都是喜笑颜开。远在法国的迹部先生和夫人也千里迢迢的赶了回来,差点没设宴三千桌来个普天同庆。
      不过我很是担心啊,我是穿过来了,可是原来的迹部里纱会不会穿过去呢?她要是传过去了是不是就成为原来的我了呢?那我夙纱是不是就变成傻姑了呢?那我的一世英名是不是就要毁于一旦了呢?
      烦啊!很烦啊!真的是很烦啊!
      浸在水里的双脚摇晃着,搅碎了映出的女孩的影子,形成一圈又一圈扩散的水纹。
      “小纱!——”
      伴随着一声超高分贝的女高音,我被一双胳膊从水边拦腰直抱到十米外的门廊上。
      “小纱啊,妈妈不是说过吗?不要再随意到水边去!要是你再掉进去,醒来之后又变傻了怎么办?”穿着一身湖蓝色晚礼长裙的迹部夫人把我抱在怀里,满是担忧的说。
      “夫……夫人……”
      迹部夫人柳眉蹙起,“说了多少次了,要叫妈妈!”
      横看竖看这夫人不过三十出头,和我原来大舅家的大姐差不多岁数,现在竟成了我妈!
      唉~~没办法,好演员要入戏不是?
      我艰难的动了动嘴,“妈……”
      “嗯!宝贝儿,什么事?”
      “你抱得太紧,我没法呼吸了!”
      “哦!”夫人一声惊叫,立马松开了她纤细有力的双臂。
      虽说这位夫人已到了而立之年,不过看起来真的像是年方二八的妙龄少女,即便是如此近距离的看她美艳的脸,仍没有丝毫瑕疵。
      她爱恋的看着我,眨了眨幽蓝色的眼睛,俯下头在我脸上“叭”的亲了一下,“妈妈有事还要出去,晚饭就不回来吃了。小纱不是要学舞蹈吗?妈妈已经给你请了位舞蹈老师,估计再过一会就能到了。”
      上辈子,妈妈为了给我锻炼气质和身材,自小就学习舞蹈。可是由于在十三岁那年,检查出有先天性心脏病,就此结束我的舞蹈生涯。虽然后来做了手术的我已与常人无异,能参加运动会,能跳绳跑赛打网球,然而手术在胸口留下的那道长长的疤痕却让跳舞成为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想,一个只能用目光去触碰的遗憾。
      这次既然穿越成一个身体健全的人,也没有到伸不开胳膊拉不开筋的年龄,那就让我把这当成是给我圆梦的机会吧!
      美丽的迹部夫人从廊上站了起来,摸摸我的头,“哥哥一会就放学回来了,就能陪小纱玩了。那妈妈走喽!”
      看着夫人翩翩而去的背影,郁闷,心痛,又无可遏止的在我心中泛滥。
      谁让她走之前又提到“哥哥”这两个字!这可是我的痛处啊!
      走到榕树下的紫檀木摇椅上坐下,心里琢磨着,要不和女王来一段兄妹之间火辣热烈的禁忌之恋?
      ……
      啊!不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经过了十多年正规优秀的传统教育,不能为了爱情就丧失自己的道德观和伦理观!
      “唉~~~~~~~”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样深沉的忧郁让我联想到一首诗。不禁轻声的吟咏起来: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不是生与死 )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
      Yet you can't see my love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But when undoubted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Yet cannot be together
      (却不能在一起)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being apart while being in love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
      But when painly cannot resist the yearning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Is not when painly cannot resist the yearning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but using one's indifferent heart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To dig an uncrossable river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就在我刚刚用怨艾的语调吟诵完这首将我的心境描写得淋漓尽致的小诗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No,darling,you’re wrong.”
      “I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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