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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富豪与酒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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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森是对的，跟托尼·斯塔克一起工作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
闻歌想，她宁愿去捡赛博坦人的垃圾也不想再跟托尼·斯塔克这个嘴炮侠呆在一块儿了。
“探员！你的脑袋是被电解液塞满了？”面前俯身研究的男人嘴上却毫不留情：“你为什么要把扳手拿到我后面的台子上？”
被托尼指责的闻歌生无可恋地给他把扳手还原：“斯塔克先生，这是您要求的……”
托尼尖锐地否认：“不，我没有，要再有下次你就可以卷地铺滚蛋了。”
闻歌纳闷地想，尼克·弗瑞给她的任务期限是到斯塔克研究出东西为止，可现在才短短相处五个小时，她就觉得想辞职了。
果然不该露太多底，斯塔克就是故意刁难她吧？
闻歌全心全意地拒绝着这个令人苍老的任务，不过相同的，她大概也可以罢工不干？
但这个时候才罢工是不是晚了点？
闻歌冷漠地想，尽量缩小了自身的存在感，抱起手臂站在旁边，她已经明白了，如果不想被刁难，就让这个疯狂科学家自己一个人呆在角落就行了。
“哇哦，这一小撮蕴含的能量能供一整个纽约市使用150年！”
小胡子男人兴味地用镊子戳起一些黑色粉末：“Jar，扫描分子结构。”
埃德温平静地报出了能令所有科学家兴奋的数字：“扫描已知不符合地球上的任何分子式，能量300亿焦耳每秒，它异常活跃，就像……随时准备着一场战斗，Sir。”
托尼皱了皱眉：“什么鬼东西？埃德温，我可没教过你这么不准确的科学术语。”
闻歌在后面突兀发声：“或许您可以试试对它自由编程，斯塔克先生。”
托尼转过身来正视这个隶属神盾局的探员：“什么意思？”
闻歌挑了挑眉毛，放下手臂走到他身边：“这是赛博坦人的灵魂，斯塔克先生。”
“等等，赛博坦？探员，你怎么知道这个种族叫赛博坦？”托尼眉间的痕迹更深：“我记得所有内部消息都只标明了这东西是外星科技？”
闻歌也用镊子戳了戳黑色火种源，她把这些黑色颗粒装在同一个试剂瓶里说：“这是魔法侧的渠道，斯塔克先生。我虽然和神盾局有有合作，而且我今天才入职这个岗位。”
“尼克·弗瑞雇你做什么？”
“魔法技能部顾问，斯塔克先生。”
凌晨一点是代表新一天的正式开始，也代表了昨天的正式过去。
睡觉，还是继续熬夜？
这是所有熬夜人都会面临的难题，可托尼·斯塔克却没有这样的烦恼。
闻歌哈欠连天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几步之外的托尼却精神得很，甚至还能边喝酒边写程序：“……斯塔克先生，您不困吗？”
闻歌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忍不住下垂的眼皮，她迷糊之中好像听到托尼回答了她，但没听得太清：“探员小姐，美好的夜生活从熬夜开始。”
托尼的确回答了她，还让小笨手帮她盖上了毯子。闻歌却没法作出回应，她实在太困了。
等托尼大概弄明白了这黑色粉末能干什么，日光已经从天边慢慢亮起了；白色幕布的一角露出淡粉，似乎被一层朦胧的薄纱罩住，早晨的纽约万籁寂静，只有繁华地带的街灯还固执地照着这个淡漠的城市。
伟大的钢铁侠觉得他已经可以去吃早餐了。
睡觉？那是什么？
总之，这个生理需求计划被无期限搁置了，就是这样。
闻歌一觉醒来，便发现身上盖着沉重的紫色毯子。
才睡了五个小时？
她随手把毯子扯到一旁，搭上电梯往顶楼的小客厅走去。
托尼已经在一旁吃着饭后甜点了：“探员小姐，你不知道你昨晚到底错过了什么。”
闻歌从一旁的厨架上拿出一个马克杯，从咖啡机里给自己接了杯咖啡：“我大概知道我错过了什么，斯塔克先生。”
她看着托尼的黑眼圈歪了歪头，怀疑地说：“您不会真的一晚上没睡吧？”
托尼无比自然地笑了笑，仿佛这个问题根本无足挂齿：“没错，探员，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赛博坦人的能量源有多神奇！”
小胡子男人一说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就能滔滔不绝：“这玩意里面没有硅基生命必备的碳元素！你说得对，它的确可以自由编程并改变形态，但它羧基结构和地球人不一样！这太完美了，就像某些科学家构想中基因计算机……”
闻歌不禁无奈望天，说真的，她其实不太擅长做科学研究。
不得已用一个甜甜圈止住托尼的头脑风暴，黑发小胡子男人自发地咀嚼起甜甜圈来。
“斯塔克先生，我想您能好好吃甜甜圈？”
“拜托，甜心，我想同为科研人，你能明白这代表什么！”
闻歌又不优雅地翻了第二个白眼：“别，别叫得这么亲密；斯塔克先生，我只是神盾局派来协助您的。”她的语气里加重了‘协助’这个词：“我的帮助，只是一点小启发，这无伤大雅。”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越来越近，从外面推门进来的佩珀打断了他们的互相伤害：“托尼，晚上有一个关于斯塔克工业的商业酒会。”
托尼不耐烦地拒绝了佩珀的提议：“不，佩珀，推掉这个该死的酒会！”
佩珀不厌其烦地劝说：“业内有名有姓的富豪都在，这是一次斯塔克工业的能力证明。托尼，别让我为难。”
托尼双手叉腰，气愤地又咬掉一个甜甜圈的边角小声嘟囔：“……该死。”
他在佩珀的请求声中妥协地答应了：“我会去的，佩珀。”
闻歌在小胡子男人背后对着佩珀点了点头，她走过去和佩珀握手：“你好，波茨小姐。”
佩珀优雅地回握住那只手：“闻小姐？科尔森和我说过了。”
看着两个女人相处愉快，托尼却觉得自己很烦躁。
黑夜静静地落在夜幕之下，亿万富豪们在酒会上总是花天酒地，穷奢极侈的；在这里，你能看到当季大牌的最新款，也能在偶然中瞥见经历时间风霜的小件古董首饰……但它们点缀环绕的，终究还是人类。
不过，在酒会的角落里看各个貌美的名流凑到斯塔克身边，又被他逗得咯咯笑的场景，还挺有趣的。
闻歌和同事娜塔莎作为斯塔克工业的随行人员一起参加酒会，不需要虚伪地交际，也不需要客套地灌酒。
她在琳琅满目的小蛋糕里随意地选了一个，拿起来咬了一口，对身边出来休息的娜塔莎道：“娜塔莎，你觉得今天托尼几个小时能喝醉？”
娜塔莎也拿了一个略小一些的蛋糕，戏谑地望着托尼的方向评论道：“如果按他这个速度喝下去，很快了。”
“美人，来喝酒啊！”
娜塔莎这次的任务目标朝她招手了，娜塔莎歉意地对闻歌笑笑：“闻，我先过去了。”
闻歌点点头：“去吧，娜塔莎。”
在一个不认识任何人的酒会上形孤影只可真是太尴尬了，闻歌没搭理前来搭讪的任何一个人，直到她看见梁晴。
闻歌激动地小幅度冲二楼的人挥了挥手，梁晴也小幅度朝她比了一个‘耶’的信号，并且打手势叫她上来。闻歌在人群中尽量不触碰任何人地穿过，顺着宽敞的楼梯走到二楼的金顶时，她又抑制着激动的声音对梁晴比一个名字的口型说：“嗨，甜心，你可真甜。”
她们手挽手，就像两只为了爱情飞翔的蕾丝鸟，梁晴带她朝四楼天台走去。一个巨大的宴厅怎么可能没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不过为什么要拘泥于形式？
闻歌和梁晴一致认为，天台也是也一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虽然在对方身上敲打着摩斯电码的交流方式有点滑稽，但最后达成共识了就是好的吧？
梁晴亲近地贴在闻歌耳边放了一个幻术。
接着，她把这个耳鬓厮磨的姿势换成正常的站姿：“可以说话了，咕咕。”
闻歌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你施了什么魔法？”
梁晴一边在小包里翻找手机一边解释道“幻术，跟阿萨神族学的；监控那边会显示我们在亲吻，所以我们单独说话也没人能听见。”
阿萨神族……？
闻歌感到一丝好笑，微笑地望着她：“你这也过于熟练了，小梁子。”
梁晴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都是生活逼的，咕咕。”
闻歌调出手机里的时间线预测图，指着那片绿色的上升数据说：“新发现，我前两天看预测图的时候时间线还是没得救的，今天它就正常了。”
她顿了顿：“难道是B组干的？”
梁晴挑起眉毛反问道：“难道不能是我的功劳吗？”
她觉得自己的瞳孔地震了：“你……你干的？！”
“对啊，我来的时候定位错误了，就顺便在阿萨神族呆了几天。”梁晴轻飘飘地承认了。
闻歌笑着问：“你不会还顺手把洛基策反了吧？”
梁晴做了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你怎么知道的？”
两个女孩子‘扑哧’一声地共同笑得直不起腰，笑了一阵子后，梁晴正经道：“好了，说正事。”
闻歌止住笑声道：“什么正事？”
“徐木风，他出了点事。”
闻歌听闻皱起眉头，眼里仅剩的笑意也消失了：“有他消息了？”
梁晴点点头：“对，我接到了他的求救信号。”
“怎么回事？”
梁晴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斟酌语言：“他穿越锚点出了问题，可能被九头蛇洗脑了。”
闻歌震惊地抱起双臂靠在栏杆上：“洗脑，人体实验！？”
梁晴确认地点点头：“对，他穿越锚点输错了，穿到另一个平行宇宙去了。虽然也是904的平行宇宙，但是比起这里可是和平不少。”
和平与被做人体实验难道不是反义词吗？
怕不是核平吧：）
闻歌抿了抿涂着浆果红色唇釉的薄唇：“你有计划了吗？
梁晴垂下眼眸玩弄着自己的蝴蝶结胸针：“大概……有，不过我得做几个Plan B。”
闻歌认真地拍了拍梁晴的手臂：“好，什么时候？”
梁晴久久凝视地面的瓷砖：“得尽快。”
两人达成了共识，拯救徐木风计划，启动！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知道节奏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了OVO
有没有小可爱留言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