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神盾审讯室（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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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最终同意让科尔森进去审讯闻歌。
“Miss闻·歌，欢迎来到神盾局。”科尔森打开门，抱着测评表，在闻歌对面坐下
闻歌惊奇地看着进来的探员：“你终于念对我的名字了，科尔森阁下。”
科尔森露出一个微笑，用直线平板的语气念着手里的文件：“闻小姐，这个问题代表神盾局官方。你为什么会在九头蛇基地？”
他没有接她的话。
“well，这个嘛……”闻歌四处张望了一下，把视线挪回正前方：“只是一个见义勇为的路人。”
这个答案很显然不是真的，科尔森把背靠椅子上，翻动着那几页关于她的资料：“闻小姐，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实话说，我和我的同事们真的非常疑惑，你之前是怎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呃……魔法？”
闻歌抱起手臂回答道，她知道这个问题是半年前科尔森想带她去“体检”的时候发生的事，这可不是真的体检，任何人都对此心知肚明。
她理所当然地想。
对面，科尔森一直以来温和的脸突然严厉起来：“下一个问题，闻小姐，你是九头蛇吗？”
什么…？她那么正派的人，九头蛇？她挑起眉毛：“你们竟然觉得我是九头蛇，为什么？”
科尔森不为所动，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回答。”
“好吧……”她默默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巴恩斯还等着她：“当然不是。”
“你是亚洲人吗？”
“……是的，这个问题你不觉得有点显而易见吗？”
他又问了几个敏感的问题，闻歌都对答如流。
“最后一个问题，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闻歌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面色一阵古怪：“我的人工智能，你们没见过斯塔克的人工智能吗？”
“谢谢你的配合，闻小姐。”科尔森利落地抱着文件和审讯记录迈出审讯室，在最后一只脚跨出门前，他转身评论道：“毕竟斯塔克的人工智能是会出声的，闻小姐。”
娜塔莎跟弗瑞在玻璃后面分析着刚才在监控里说每一个回答，仔细地和闻讯而来的沃德看了好几遍，直直地看着审讯室里的闻歌，偏了偏头和旁边的沃德接耳道：“你觉得她说谎了吗，特工？”
她不等沃德回答，就得出了结论：“没有，她的表情太正常了。”
沃德分析了一番，谨慎地回答了娜塔莎的问题：“是的，她没有，我保持相同意见。”
弗瑞听闻，慎重地让手底下的探员拿来了测谎仪，他怀疑闻歌是华国人，如果她真是那个大洋彼岸东方国家的人民，没有仪器证明可糊弄不了那群精明的外交官。
《尼克·弗瑞的特工头子语录》里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我比较相信客观存在的真相。”
这是原话。
闻歌看着再次进来的科尔森拎着一个银白色的手提箱，上面印着‘斯塔克工业’几个大字：“这又是什么，科尔森阁下？”
科尔森又带了几个探员进来，他恢复了笑面虎一般的仪容，礼貌地打开了箱子让手下给她装上检测仪：“斯塔克工业专供的测谎仪，小姐。”
“噢，肯定是弗瑞那个卤蛋头的主意。”闻歌翻了个白眼，顺从地让进来的探员把仪器给她戴上，突发奇想地问道：“你们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当然，小姐。”
小探员对着科尔森点点头，出去了。
闻歌看着搭在手上的测谎仪探头，忽然觉得这样的审讯非常无趣。脉搏和心跳都是可以控制的，她的想法和话语都将由她自己决定。
她垂眸笑了笑：“你觉得审讯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尼克·弗瑞？”
没有人回答她，科尔森只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开始问话，并且问的问题一针见血：“你来自哪股势力？”
“地球。”闻歌答非所问，她感到自己的手臂被电了一下，这代表威胁：“哦——好吧！我来自1068平行宇宙！”
测谎仪没有显示闻歌在说谎。
所以她说的平行宇宙……都是真的。
这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科尔森对弗瑞点点头，他听见弗瑞低沉在他耳机里响起：“继续，副官。”
“你有意图破坏规则吗？”
回答科尔森的是闻歌一个大大的白眼：“根本没有，兄弟。”她忍不住抱怨道：“尼克·弗瑞一天天到底在想什么？”
弗瑞黑着脸，闻歌的说辞不能让那群政客有所忌惮。
她站在这里，就证明平行宇宙的确存在。想想看吧，这个量子力学领域不切实际的想法居然真的存在！
弗瑞的第一想法是把她放进实验室切片。
但他显然不能。
……
“结束，副官。”
弗瑞继续绷着脸对科尔森下令，这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
他终于从闻歌嘴里撬出最想得到的情报：闻歌代表隐藏的某股势力和官方接触，并且他们对扰乱秩序不感兴趣。
但任凭他怎样威逼利诱，闻歌也不肯说出他们的势力到底是哪里的土特产。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闻歌手里的人工智能性能和其智能性远远超过地球的所有的超级计算机，如果把现在没什么恶意甚至主动遵守规则的闻歌逼急了——隐藏势力代表人，魔法，瞬间移动，疑似隔空取物的能力……她实在让人忌惮。
闻歌走出神盾局的大门，自己觉得透露的信息没有明显误导。你看，晋江穿管局是华国最强大、最官方的政府机构，甚至隶属紫光阁。既然她分配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在这里就有穿管局和这个世界的第一外交豁免权。弗瑞已经知道她来自哪里，那不如……将计就计。
毕竟她的时空的确是众多高维平行时空的一员，弗瑞怎么理解，就随他吧。
趁天还亮，现在好像还能凑点时间去纽约斯塔克大厦底下的那家网红甜品店吃甜点？
闻歌愉快地决定了接下来的行程，哪个女孩儿不爱小蛋糕、甜甜圈？
至于被留在伦敦的巴恩斯？
闻歌在心里呵呵一声，只要这位前九头蛇杀手还存在一丝生命体征，就别想打扰她吃蛋糕！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神盾审讯室（2）
